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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尝遍西海的小吃,以前说好了等长大后去从极之渊探险……对了,你还没有去我家玩过呢!”“东海龙宫可是四海水族最宏伟的宫殿,你看了一定会喜欢的!”龙三太子沉睡多年,对外界唯一的感知都来自春和景明另一端的小伙伴,纵然已经是成年模样,说话的语气语调却同幼时没什么分别。“哪吒哪吒,你现在这么厉害,下次我二哥骂我时,你可要护着我。”说罢在就往前一倒,整个人压在哪吒身上,头埋在小伙伴泛着莲香的发间蹭了蹭,姿态十分依赖。哪吒头微微仰起,下巴倚在敖丙肩上,收起满身暴烈的气息。他怕如今只是凝实了神魂的敖丙被被他伤到。久违的熟悉语调在耳边响起,哪吒唇角微动,试图勾起和从前一样的弧度,眼泪却先于笑容出现。他小心翼翼地伸手,一下一下安抚性的拍打着敖丙的背,哭笑不得:“这么久了,你还怕他啊?”敖丙在哪吒肩上蹭蹭,期期艾艾道:“我二哥他超可怕的!”哪吒直接笑出声来,他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好啊,他要是再欺负你,我帮你打他!”敖丙满意的眯起眼,只是看向哪吒身后,对着那些试图搞小动作的所谓神明,目光分外不善。再敢打哪吒主意,吃了你们哦。——紫霄宫。李建成听着罗睺转述后来的事情,一脸淡定。“我就说,有敖丙在,哪吒肯定没问题。”他大爷一样靠在银杏树下,双手抱胸,笑容肆意。“然后呢?哪吒是不是跟敖丙私奔啦?”李建成语气温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软和了。罗睺呵呵了一声:“是啊,抛下一堆烂摊子就跑了,若不是哪吒还是接过了本源的担子,我估摸着那里的天道会哭死吧。”说罢他语气一变,染上了丝丝笑意:“你且看着吧,那方世界现在可是在唱大戏。”“活该。”李建成哼了一声,“自作孽,怪得了谁?”翘着的二郎腿晃了晃,李建成忽然瞥向一旁和他一样,毫无形象躺在满地银杏叶中的罗睺。“等等,我忘了问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了?”罗睺耸耸肩:“从那方世界回来后。”“哦……”李建成眨眨眼,又道:“那你以前怎么会被鸿钧关在里头?”罗睺面上笑意一僵。“还有个事,”李建成坐起身,凑近罗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关押你的地方,外面呈现的是藏剑山庄的风景?”金衣青年的容貌是刚刚及冠的模样,尚且还有几分少年气,波光粼粼的桃花眸中,是纯然的疑惑。罗睺心梗了一下,决定装傻。“藏剑山庄?”“是啊。”李建成躺回去,有一下每一下的卷着垂落在肩头的发带。发带是灵珠子当初换掉的那一条,款式是李建成惯常用的那一种,只是金色的缎带上绣着同色的莲纹,隐隐流动着金红色的灵光。李建成语气颇为漫不经心:“西湖藏剑山庄,我师门……紫霄宫后殿,推门就是江南风光,可真奇妙啊。”“你说是不是?”金衣青年看过来的眸光意味不明,罗睺假装没听懂他的意思,打哈哈道:“鸿钧那小子的地盘,谁知道他怎么想。”“不过,紫霄宫后面是森罗万象,你心里想它什么样它就是什么样。”李建成定定地看着罗睺,好长时间才移开眼:“是吗。”“当然。”罗睺面上神情不变,心里却把鸿钧骂了个狗血淋头——尽管,他其实知道,这不能怪鸿钧。“你的论坛接下来要怎么弄?上次说要的材料,灵珠子已经给你找齐了。”李建成歪歪头,似乎是放弃了追问先前的问题。“照着春和景明的步骤来,从中间开始改咯。”罗睺点点头:“我还挺好奇的,成品会是什么样。”李建成起身,拍掉落在身上的银杏叶,懒洋洋道:“不会让你失望的。”随后他便不管罗睺,也不管会不会扫魔祖的面子,径直离开了。李建成执着于弄出一个论坛,可不是心血来潮的想法。一开始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后来他却来越觉得,记忆里,他应该是接触过类似的存在的。不是从前在现代位面匆忙略过的电子论坛,而是能连通诸天万界的那个渠道。李建成从来不不傻,他知道自己当年只保留了十七岁之前的记忆,肯定有什么猫腻。而且,李建成现在几乎可以确定,即便是十七岁之前的记忆,也有一些关键性的东西,被什么存在给抹去了。并不是全然抹去,而是用什么东西,掩盖住了那些可以连接起这一切的关键点。李建成想起紫霄宫外初见的灵珠子,眸光深沉。脱口而出的那一声“三哥哥”,当初的灵珠子态度也实在微妙。联系从天池出来后灵珠子对他愈发亲近的态度,和鸿钧、罗睺的反应,蛛丝马迹之下,李建成觉得,他好像猜到了不得了的东西。精神幻境,空间神通,千叶长生剑……李建成心想,把三千论坛弄出来,就能确定很多事情了吧。金衣青年想到这里,脚步一滞。三千、论坛?呵呵。李建成虽然没有想起来,不过他此时和当初灵珠子罗睺揭开封印后的心情,诡异的同步了。此时他已经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洞天之中,无一处不是他钟爱的风格。而李建成从来没有自己装点过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不爽。”李建成喃喃道。被留在原地的罗睺打了好几个喷嚏,他目光幽幽地望向浩荡青冥,面无表情的模样,约莫能把小孩吓哭。然而他心里想的却有那么一丝丝微妙了——得找个理由把建成哄出去,否则到时候和鸿钧打起来,吓到他就不好了。让本座想想……好似凤来已经重现了,叫什么来着?似乎是,太子长琴?第97章九歌千年踏洪荒(二十一)满树金黄摇碎影,流落小潭下,玉骨冰肌不肯枯。有人身姿落落,风骨自成。宣师站在小桥之上,微风扬起她青色纱裙,送来几片不曾落在桥下水潭中的长生叶。神女遥遥望着不远处神情专注的公子,眼底是点点笑意。“兄长好兴致。”李建成在金石上雕琢的动作一停,差点儿毁了手下刻着的这片花纹,顿时有些无奈。“宣宣,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