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給她多浪費(h)
射給她多浪費(h)
謝言打出生沒看過這麼無賴的男人,氣得臉紅大罵「嚴謙!你不要臉!臭流氓!不許碰我!」 嚴謙將她輕壓在床上,嘴裡還調戲著「我們簽過合約的,一天可以做一次。」 謝言拿起枕頭擋在身前,憤怒道「你好意思說什麼破合約,你根本沒遵守!你在車上跟走廊都親了!而且今天的份你明明做過了!」見嚴謙逐漸靠近,她氣急敗壞地往後躲。 嚴謙慢條斯理的搶過她的枕頭,拉過她的手腕,謝言的掙扎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壞笑著「做一次的定義不是要‘男性射精’嗎?我之前分明沒有射吧。」 謝言氣得要用腳踹他,卻被他用臂彎夾住,現在兩人的姿勢曖昧的不行,她更急了,大聲道「嚴謙你有病!你想射去射你房裡那女的,不要來玷污我!」 嚴謙噙著笑,壓制住謝言掙扎的手,饒富興味的說「射給她多浪費,還是把珍貴的留給妳比較好,是不是?」 謝言又快被他給氣哭了,她用抵死不從的眼神瞪他,氣憤地說「你不是人?你這樣亂來會得病的?不要碰我?!」 嚴謙見她被自己逗到快崩潰,滿意地笑出聲「想什麼呢?那女的就是一個按摩師,今天下午John不是說了,晚上要安排按摩師給我們好好放鬆放鬆?妳沒聽見?」John是工廠方負責接待他們的一位經理。 謝言才不聽他解釋,還是氣鼓鼓的「誰按摩穿成那樣?而且如果只是按摩你洗什麼澡!你還對她說我是你meimei!」想到那美女居然披頭就問她是誰,都快氣到腦梗了。 嚴謙壞笑,在她耳邊吐氣著說「不是妳自己說妳是我meimei的嗎?」他大手撫上她的腰輕輕掐了掐。 謝言氣得快冒煙,卻被他兩三句話堵得說不出話,只好轉過頭生氣閉嘴不說話。 其實一切都是嚴謙設的套,金髮妹本來就是雇來要氣她的,原打算隨便找個理由把她叫來房間,讓她‘剛好撞見’曖昧的畫面,測試測試她的反應。 這還沒執行呢,宋俊這好小子無意中神來一筆幫了他一把。看著謝言氣得七竅生煙,嚴謙內心都快樂開花了。 氣死妳得了,讓妳老是叫我去找別人。嚴謙報復地想著。 「嗯好吧,那我待會跟她更正,妳不是我meimei,是我的??」嚴謙故意不把話接下去,想看謝言的反應。 謝言扭頭置氣就是不看他,也不給他回應。 「哎?我們這到底算什麼?我也說不明白?」嚴謙輕輕吻在她的耳垂上,感受到她身體顫抖了一下。 感覺再不制止,又要被硬上了,謝言不滿的囁嚅道「我們什麼關係也不是,你就是一隻發情期的臭猴子。」 嚴謙嗤笑了一聲,惡意的輕咬她耳朵說「那我也是隻可以用金箍棒把妳頂上天的美猴王。」邊說一隻手還不安分的撫上謝言的胸。 謝言被他毫無下限的話語又整得面紅耳赤「無賴、變態、流氓!」她怒得同樣的詞反覆罵了又罵。「你說好不強迫我的!」發現嚴謙沒有要停下的跡象,她急了。 嚴謙吻了吻她的脖子,深吸了一口氣,放開了她,躺到一旁,臉上還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那讓妳來吧,跟上次一樣舔我。」 謝言傻眼,抓起一旁的枕頭對他一陣亂K,砸得自己氣喘吁吁,他沒怎麼廢力氣擋,臉上也還是那個笑容。 「變態,快滾回你房間去!」謝言累得癱坐在床上對他大喊,氣惱的發現自己都被他影響得幼稚許多。 「妳讓我回去跟按摩師一起睡?」嚴謙挑眉,他側躺在謝言的床上,極其性感的姿勢。 「隨便你愛跟誰睡跟誰睡!我?」謝言還沒說完,又被嚴謙撈進懷裡按著強吻。 火熱的氣息伴隨著充滿慾望的舌竄入她的嘴,還靈巧地鑽動在她的唇齒之間,謝言還沒反應過來,氣息已經被奪去了大半。 謝言體會過被嚴謙吻得暈乎乎的感覺,但她不知道他的吻技居然還能再更上一層樓,一時之間,腦袋發白,全身發軟,只能微張小嘴任他予取於求。 嚴謙親完之後,重重揉了揉謝言的臀幾下,故意壞心地說「清醒一點,別待會又說我強迫妳了。」謝言才發現自己整個人毫無抵抗的趴在他的懷中。 她想起身,但她的胸卻不由自主的貼在嚴謙的胸膛,她難耐地靠在他身上喘息著,不勻的喘息噴灑在他頸窩。 嚴謙的氣息也加重起來,他摟著她,手從背後鑽進謝言的睡袍裡輕撫她細滑的肌膚,大腿夾著她的腿,慾望抬頭的很快。 一會兒謝言才緩過勁來,從他身上滾了下來,埋怨的說「你有病?瘋子?怎老是喜歡強迫人?」她沒力氣趕他了,認命的掀起棉被躲了進去。 嚴謙伸手揭開棉被,露出她透著粉紅的俏臉,說「我是有病,我得了只想幹妳的病。」這話說得他自己都要被土掉牙,但是看見謝言翻的大白眼,忍不住還是微笑起來。 嚴謙此時情到深處,又想開口喚她寶貝,最終還是打住了。他一隻手鑽入棉被中亂抓,謝言原本懶得理他,他卻得存進尺迅速將手指探入她睡褲,撫摸兩腿之間,驚得她夾緊了大腿。 大腿夾緊卻不影響手指的勾動,他沒有多加愛撫,僅僅是稍作磨蹭,抽出手來放在謝言面前,兩指之間有兩三條細絲藕斷絲連。 「妳看,我原本說妳什麼了?」嚴謙看著她快速轉紅的臉「好像是說?嘴上討厭身體喜歡?」他玩味地直視著她,張口把那兩隻手指含進嘴裡。 這cao作實在太騷了,謝言急得雙手抓住他的手腕,不准他嚐。嚴謙沒抗拒,順著她拉,整個人壓到謝言身上。 情慾的開關莫名奇妙被打開了,嚴謙的從容消失,低頭又給她一個窒息的深吻,兩隻有力的手鑽進被子裡,竄入謝言的衣襬,大力的揉捏她的胸部。 謝言無力抗拒,唇舌被他強取豪奪,又濕軟又火熱,連心智都要被吸了去,不知不覺間被褪去了衣褲也沒反應過來。 嚴謙微涼又附有薄繭的指腹摩擦著胸前的敏感點,帶來令人喘息的酥麻快感,謝言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驅,似乎想躲避,又似乎要得更多。 嚴謙也不太淡定,他的‘金箍棒’漲得有些發疼,謝言欲拒還迎的反應讓他想發狠似的cao她,cao到她全身顫抖,cao到她滿心滿眼只剩下他。 他在她唇邊細語呢喃「言言,讓我進去好嗎?」滾燙的氣息向下噴吐在她細膩的脖頸,留下快著火似的辣。 謝言下意識地搖頭,嚴謙將她雙腿分開,龜頭抵住她的花蕊,輕輕地頂動,蜜液沾滿了他的小頭,濕濕熱熱特別煽情。 她胸前的敏感點還被嚴謙靈巧的食指像撥琴弦似的彈動著,花蕊也被頂得陣陣麻癢,快感竄上她的腰椎,她忍不住弓起身。 嚴謙低沈的嗓音又誘惑地在她耳邊啞聲問「我可以進去嗎?嗯?」邊舔吻她的耳朵,舔得她嬌喘戰慄。 其實目前詢問謝言意見已經沒有太大差別,兩人早就全身光裸,氣息全部交纏在一起,氣氛火熱,再看謝言意亂情迷的反應,就算這時候插進去,大概也無法反抗只能順勢繼續。 但嚴謙就想得到她點頭,他要她身心靈的臣服。 他很有耐心的用龜頭不停地往花蕊頂,沿路擠開她的rou縫,蹭得她的蜜汁越流越多,流到股間,甚至沿著他的roubang流向他的精囊。 謝言被他摩擦的全身敏感,雙腿發顫,手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瞇得細細的,一隻手勾在嚴謙的肩膀上抓繞著。 嚴謙感覺得出她非常有感覺,又用唇蹭蹭她的臉頰,輕聲哄「言言?讓我進去?我會讓妳很爽的?嗯?」 謝言脾氣硬,一直搖頭就是不點頭,嚴謙還有耐性,故意要逗她,手抵著她的膝窩,把她的雙腿併攏壓在她的胸前,roubang沿著她的rou縫,對著她的腿根戳進去,前端撞擊在她的小腹上。 他大力的前後擺著腰,一下又一下的戳她的花蕊又用力磨過,rou體的碰撞聲啪啪啪的很響亮,就像真的進去了一樣,他的精囊跟著節奏拍在她的rou丘上,也發出啾啾地yin靡水聲。 嚴謙眼神深邃地看著謝言,眉頭微皺,有些隱忍的表情,說「言言?妳看?妳讓我進去的話?我可以插得多深?」他掐了一掐她的軟腰。 「妳看,都插到肚臍了?」嚴謙的前端戳在她的腿間,蹭在她的小腹上,濕漉又滾燙。「真的進去的話?是什麼感覺?妳不想知道嗎?嗯?」 嚴謙很擅長講騷話,謝言聽著他低沈誘惑的嗓音,腦袋裡跟著一字一句發麻,身體擅自對他的聲音起了共鳴,全身發軟,感覺要高潮了。 嚴謙看著謝言的表情逐漸迷離,親吻了她的唇,還刻意發出吸允的啵啵聲,增加親暱感。 謝言逐漸被推向極樂的邊緣,忍不住抱住嚴謙的後頸,意亂情迷的被勾著要與他接吻。 嚴謙見時機成熟,刻意拉開距離,稍停了下來,輕聲誘哄著「很舒服嗎?」謝言難耐地點點頭。 嚴謙嘴角勾起,又問「還想要嗎?」她害羞的點點頭「那我進去囉?」謝言還沒來得及回應,他就緩慢但堅定地推入她的體內,一口氣推到最底。 謝言被他cao到最底,積累的快感瞬間像潰堤一般從下半身湧上她的脊椎,她身軀繃緊,張嘴發出微弱的嬌吟,雙腿蜷曲,手指抓著嚴謙的背,xiaoxue用力裹夾著嚴謙的roubang,夾得他隱隱發疼,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謝言邊高潮著邊喘息,嚴謙還沒等她高潮的痙攣停下來,就又用力的開始抽插,她體內貪吃的小嘴強勁地收縮吸允著,夾得他後腰一陣陣的麻爽,他咬牙隱忍著。 謝言還在高潮,敏感點卻被嚴謙用力一下下的頂,她快瘋了。一股近似便意的灼熱感往腹部聚集,她忍不住夾緊雙腿,推拒著嚴謙,嘴裡喊著不要不要。 嚴謙怎麼可能放過她,他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地使勁地一下一下地cao進她的xue,cao得她汁水噴濺,發出噗滋噗滋的水聲。 嚴謙感覺謝言的體內突然猛力將他向外推,他順勢抽出,謝言驚叫一聲,一股熱液隨著他的棒體向外噴出,澆濕了他的下腹。 她居然被他給cao得潮吹了。 謝言眼眶泛淚,一臉委屈,全身輕顫,看著卻色氣滿滿。他又滿意又憐惜地親親她的額頭,重新插入她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