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不熟的小東西(h)
養不熟的小東西(h)
嚴謙沒有騙她,她不掙扎,他就做得很溫柔。 他摟著她緩緩地抽插,臉埋在她的頸窩,邊吸著她沐浴乳的香味,邊輕輕地舔吻她的脖子。 謝言手抱在胸前,咬牙隱忍著,她的眼淚不停溢出,順著眼角流進髮絲。她很羞恥的發現自己在這種心境下,居然還有快感。 嚴謙細膩的吻,讓她的肌膚又癢又酥,跟他對她做的過分事情,像是來自不同人的手筆,導致她的身體跟大腦也像分開運作一樣的在感受著。 身下的碩大緩緩的進入又抽出,頂得她的脊椎陣陣發麻,一下下地擦過她體內的敏感點,她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煽情。 嚴謙也在感受著彼此,謝言體內的緊緻與水潤本就讓他愛不釋手。 兩人爆發矛盾的現在,他其實也沒心情大幹一場,但是還是對她自然而然的起了反應,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沒想到做了之後發現自己特別安心,謝言的身體確實接受著他,xiaoxue又緊又濕又滑,一點也不像是對一個討厭的人會有的反應。 抱著柔軟的她,微微顫抖的溫暖身軀,聽著她被快感影響的微弱喘息,分身被緊緊裹著,每次抽出都有被挽留的感覺,每次深入也有被熱切擁抱的刺激,幾乎要產生彼此相愛的錯覺。 嚴謙忍不住想讓這段時間延續的長一點,甚至希望全宇宙的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停在謝言被他摟在懷裏的這一刻。 謝言不想對嚴謙有反應,但他滾燙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他的氣味縈繞在身體的每個角落,xiaoxue被一次次強勁的力道慢慢頂撞著,每每進到最深處時總有一股戰慄感,像電流一樣竄動全身,她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在迎合著他收縮。 她很害怕自己會就這樣被他插到高潮,想叫他停下,但光是忍住嘴裡的嬌吟,就花了不少心力,不敢張開口說話。 希望他快點結束。 嚴謙輕柔的吻還在持續落在她的頸肩,舒服的讓她想躲開,不停地加深她的敏感,她抬起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 嚴謙注意到她的動作,嘴角勾了一勾。小傢伙果然是很有感覺。 於是他更故意的加大腰間的力道,每一下都緩緩抽出到幾乎露出龜頭,然後再用力的頂到最底,很快就滿意地聽到她越來越不淡定的低吟。 這樣做他自己也感覺特別爽,謝言的體內特別緊緻又柔軟,不僅抽出時會帶出濕潤的蜜液,每次插到最底的時候還會不自覺地裹夾他好幾下,簡直是天生的名器。 才插不到三十下,一股射精感已纏繞在嚴謙的腰間,他努力克制著男性的本能,忍住不要加快速度,他一定要讓謝言先高潮,這事關男人的尊嚴,還有他對她的某種心理較量。 謝言發現自己快忍不住了,嚴謙的力道讓她後腦勺發麻,雙腿不由自主地繃緊且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快高潮了。她內心又羞恥又不甘,便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指,想利用疼痛緩解一些快感。 嚴謙注意到她的行為,唇也落下來到她的手指上,舌頭靈巧地竄在她的指間,她下腹一緊,用手推開了他的嘴。 嚴謙輕而易舉地抓住她的手腕,吻轉而落在她的唇上,謝言嫌棄又側頭躲開,嚴謙卻惡劣地在此時加快抽插速度跟力道,終於聽到她粹不及防的嬌吟。 她羞惱地紅了耳朵,嘴裡又斷斷續續喊著「不要?你這個變態?渣男?」 嚴謙此刻已不在乎她口中的說詞,只在乎她身體給出的反應,他俯下身舔吻她的耳朵,腰間的力道一下下加大。 謝言本來就快到了,這下真的被他頂到高潮,她一邊身體顫抖,邊咬著下唇刻意隱忍的樣子,嚴謙看在眼裡,內心充滿了破壞欲。 他停下來感受了一下她體內高潮的痙攣,壞笑著對她說「我想射在妳裡面。」說完又兇狠的把自己硬挺的性器攪進她汁水氾濫的xue內,這次他沒有再克制力道。 謝言嚇得臉色發白,一邊尖叫「不行!不要!放開我!」一邊用力的捶打他。 嚴謙用他優越的體格,毫不費力地壓制在她的身上,舌頭舔弄著她泛紅的耳根「為什麼不行?」他用低沈且誘惑的嗓音對她說,謝言卻覺得全身惡寒。 「我現在就想讓妳生我的孩子。」嚴謙半是真話,半是嚇唬地冷笑著「妳不是想跟我當家人嗎?結婚了不就更是家人了嗎?我們沒有血緣關係,法律上也不會有問題。」說完他用力頂了她好幾下。 「你?你瘋了!」謝言徒勞地掙扎著推他「我不要幫你生孩子!我不跟你結婚!我們在法律上是兄妹!」 嚴謙又笑了「等我把妳從戶口本上移出去就不是了。」他開始加快自己身下的速度。 謝言不敢置信,他居然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要把她逐出家門?她瞬間從頭冷到腳底?多年累積的一切原來可以在嚴謙的一念之間被輕而易舉的摧毀。 他怎麼可能跟她結婚?嚴家歷歷代代都是企業聯姻,他根本是在做夢,不然就是在說謊哄騙她。 「你?你放開我?」感受到嚴謙的性器似乎有變大的傾向,謝言害怕他真的不受控制地射在她體內。「我求求你?不要?」 嚴謙看著她討饒的樣子,內心有股扭曲的快意「多說幾句,我或許會考慮。」 「求求你?放開我?只有這個不行?我不要?」謝言控制不住眼淚直流,全身發抖。 「只有這個不行?我怎麼偏偏就想這麼做呢?」嚴謙惡劣地逗弄她,想讓她更激動一些,她果然急得張口就咬他肩膀,力道大的讓嚴謙不禁咬牙。 謝言感覺現在的嚴謙,特別陌生特別疏遠,好像是另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壞人,讓她一心只想讓他離得遠遠的。 「我太寵著妳了,是不是?」他喘息著用下身用力撞她,滿意聽到她發出嗚嗚的聲音。 「小狗啊?成天就知道咬我?」他又惡意地用全力頂了她幾下,嘴裡說著換作平時或許很有情趣的話。此時卻只讓謝言聽來滿是嘲諷,嚴謙直頂到她忍不住鬆口啜泣。 「妳就是一隻養不熟的小東西。」嚴謙最終親親了謝言哭泣的臉深嘆一口氣放開了她,沒有做到最後。 他隨手拉過被子蓋在謝言身上,坐起身來整理衣服,聲音又恢復到毫無情感。「把行李收一收,八點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