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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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译白与生俱来的疏离感让尤旖产生了知难而退的想法。 转头一想,刚收了沈开郁一万块钱的定金,怎么能只拿钱不做事。 尤旖又硬着头皮说:“你不吃的话太可惜了。我看你搬来这么久,左邻右舍的,想着过来打声招呼。这个甜点是我们店里的经典口味,我特意给你带了一块,你真的不尝尝么?” 阮译白似乎不忍心看到尤旖满心期待落了空,一向不怎么爱吃甜点的他破天荒地将甜点接了过来,并跟尤旖礼貌道了声谢。 见他收了礼物,便得寸进尺地再次开口:“东西都收了,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怎么说我也算你半个房东。” 话刚落,尤旖感觉刚才言语间表现的搭讪目的会不会有点太强,可看阮译白的表情仿佛并没有察觉,只见他沉默片刻后说了一声“好”。 冷若冰霜的脸上冲着她礼貌一笑,侧身让尤旖进入屋内。 屋内与尤旖家布局一样,不过客厅没什么生活气息,生活物品几乎没有。 独居男性家里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墙上挂着几幅抽象的油画倒是吸引了尤旖的主意,她大体扫了两眼没看懂。 看来阮译白也很懂得艺术,正好跟她的专业对口。尤旖心里琢磨着接下来的话题要不要围绕着艺术展开交流。 阮译白站在门旁,望着站在油画前的尤旖,一身修身红色吊带裙,裙摆下是一双洁白如玉的长腿,只是如此好看的一双腿上,脚踝处竟然贴着一张碍眼的创可贴。 她受伤了。 阮译白将房门关上,隔绝外面嘈杂的声音,房间顿时陷入了安静暧昧的氛围。 两个成年男女,共处一室,还是在十点钟的深夜。 只可惜阮译白没有注意到眼下的时间并不适合男女独处,全程目光紧锁着尤旖脚踝处那道伤。 伤口应该是今天才磕碰的,周围依旧能看到干涸的血渍,这显然没有经过专业消毒的处理,反而像是随意贴上去了一个创可贴。 他眼眸处闪过一丝担心,让尤旖先坐,起身去卧室拿了医药箱。 尤旖望着阮译白手里的医药箱,困惑问:“你拿这个干嘛?” “你..好像受伤了。”阮译白双唇抿紧,清冷的眉眼处总带着些冷漠。 尤旖觉得阮译白这一副皮囊生的真好,只可惜人无完人,人长得好看性格却冷的让人害怕。 可要真说他冷漠,怎么会突然关心她受伤。 面冷心热,是阮译白给尤旖的第一印象。 尤旖眉头紧皱,四处找寻着她哪受伤了,突然把目光放到了脚踝。 今天去车展当车模,穿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不小心摔了一跤。虽然是在平地上摔得,但那一脚摔得不轻,除了外表的擦伤还扭到了脚踝。 摔倒之后,她没放心上,反正她皮糙rou厚,摔一跤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刚想说阮译白这是在小题大做,这点小伤完全不用上药,但一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转而又摆出了一副娇憨可人的绿茶做派。 尤旖说:“今天我去车展当车模,地上太滑摔了一跤,车展结束后,又去了咖啡店打工,一直忙到现在,你不说我都忘了伤口还没处理。” 大概是尤旖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打动了阮译白。 他沉默寡言地坐到尤旖身旁。 两人距离挨得很远,中间似乎还能插进去一个人。 尤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离自己那么远,正当要挪动屁股往他身边靠近时,阮译白板着一张脸,弯腰将尤旖的腿放到自己大腿上。 裸色平底鞋被他脱下放到沙发旁,淡定地从医药箱里拿出一瓶消炎药水,揭开尤旖贴的创可贴,棉棒沾着药水一点一点往伤口上擦拭。 尤旖在阮译白指腹碰到自己脚踝时,脸颊嗖的一下泛起了红晕,心脏怦怦直跳。内心窃喜自己还真有点小魅力。 在棉棒触碰到伤口那一刹那,尤旖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不停扭动着脚踝试图逃离让她刺痛的棉棒。 挣扎间隙,尤旖的脚不小心碰到了阮译白胯下那鼓鼓囊囊的东西。 阮译白浴袍下穿着一条灰色休闲裤,尤旖的脚掌感受着裤子下正在发生着巧妙的变化。 一根蓬勃跳动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变硬。 他这是有反应了么! 尤旖嘴角荡起一抹迷人的坏笑,故意踩住那根东西往下轻轻一按。 阮译白咬紧牙关,脸颊肌rou隐忍般跳动,压低声音说:“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