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她说孩子是我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8

分卷阅读158

    的搭建,而网站不只是单一功能的平台,囊括了新闻、音乐、体育、视频、股票及论坛交流等各个频道,这个版块叫云锐乙。两者同时进行,并不分轻重。

网站中,其中论坛板块的架构轮廓,是时信厚再熟悉不过的,正是他曾经搭建的交友平台。天辰从事实体,虽然后来尽力往互联网方面靠拢,推出过电商平台及门户网站。怎么说呢,天辰并不重视网站及电商,只把这两者当成展示天辰的平台,就是一种:别人有我也要有,但是我又不用的忽视情况。

这和别人口中传的云锐是大相径庭的,这还是哪个鸡肋骨的庶子吗?

时信厚被任命为云锐的总裁,主持云锐的一切工作运营,平时向集团公司天辰汇报,而他汇报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天辰的掌舵人,谢鹤翔。

谢鹤翔在农历十三,也就是时信厚已经摸清每个工作环节及公司大小事务后,到达Z市。没多人知道,反正两个城市距离极近,是可以当天来回的。

谢鹤翔没有带同行,只有他一个人,直接去的时信厚租住的公寓。

时信厚住的是公司安排的公寓,谢鹤翔知道地址,他是直接找来敲门的。

“很意外?”谢鹤翔带了酒,带了花生米等小菜,“我带了礼物来,不会被赶出门吧。”

时信厚把门打开,让谢鹤翔进来,“不会。”正好,他有满腹的疑惑,需要解惑。

谢鹤翔今天穿了件深色的羽绒服,和他平时的衣着风格有很大的差别,“徐晴说Z市变天,让我穿羽绒服防寒,臃肿了一些,不过保暖是真的不错。”室内温度高,谢鹤翔把羽绒服脱下,挂在衣架上。

时信厚找了杯子出来,把酒瓶打开,是红酒。

“住的习惯吗?”公寓装修还算可以,可和G市的家里肯定是没法比较的。

时信厚各倒了半杯,“只是个住的地方。”

“心里怪我吗?”谢鹤翔接过酒杯,问。

时信厚低头淡笑,是实话也是怨气,“你对我有知遇之恩,给的一切,已经远超我曾经期望的,在这一方面,我应该感谢你。”时信厚倾斜酒杯,做了个碰杯却没有碰到杯子的动作,他仰头一口把红酒喝下去。

红酒是最为容易下口的酒,它没有白酒浓烈,没有啤酒气味大。

“你能达到更高的高度。”谢鹤翔摇晃着红酒杯,“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我故意为之,你会作何想。”

“谢总,其实我的想法并没有特别重要。”时信厚打起太极,“其实我和天辰的数以万计的其他员工并无区别,只是拿着薪酬的打工者,这点觉悟我是有的。”

“虎子的觉悟就不如你,他快把天辰闹翻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我赶出来的。”谢鹤翔摇头苦笑,“徐晴已经两天没有搭理我,她也生气了。”

“时间久一点,就能理解了。”时信厚说,“是别人把我传得太过神乎其神,听起来太重要。不过趁这次机会让他们知道,没有我时信厚,天辰大厦照常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你真的这样想?”谢鹤翔往时信厚杯子里添酒。

时信厚用手掩了一下,“喝了这杯就不能再喝了,现在要戒酒。”

“有人管了?”谢鹤翔问。

时信厚点头,“嗯,有人管了。”

“有人管是好事儿,你和虎子为公司付出多年,是时候该cao心下自己的生活了。”谢鹤翔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他说,“那我们今天就不喝酒了,改喝茶。”

第100章100

时信厚是新搬来的,像样的茶叶没有,只有一个牛皮纸包装袋装着的几个茶包,烧了热水,和谢鹤翔一人一杯。

谢鹤翔抖着水杯里的茶包,没有立刻说话。

时信厚能察觉出来,谢鹤翔是有话要说的。“谢总,您是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这里不方便,我们找个聊天的地方。”

“不用不用就是过来看看你这边安顿得怎么样,回去好给徐晴交代。”谢鹤翔抬头看眼时信厚,“九生,我们处事五年,你觉得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现在的一切是您给的。”除了刚认识时候,谢鹤翔称呼过他陈九生。建议陈九生改名字的就是谢鹤翔,说陈九生这个名字狠厉气太重,建议他改一个亲厚友善的名字,陈九生才改名为时信厚。

“那你觉得,我是会过河拆桥的人吗?”

时信厚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在他被调出天辰后,他是几乎要相信的。可看到真实的云锐,他又怀疑传闻和自己的判断力,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这段时间很多人问我,说我那么信任你,为什么突然翻脸,还有人问我是怎么闹翻的。”谢鹤翔说,“在他们口中,我谢鹤翔就是担心你会功高盖主,嫉妒你在公司的号召力,为了给亲兄弟腾位置,才把你清理出去的。”

时信厚说,“外人的看法,并不重要。”

“不,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结果。”谢鹤翔摇头,他放下手里的杯子,“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谢鹤翔翻脸无情,就算是跟了我五年的小舅子,我说绝情就能绝情的。”

时信厚等着谢鹤翔接下来的话,他知道这才是谢鹤翔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谢鹤翔继续说,“我和鹏飞斗了很多年,小时候的兄弟情谊早已经剩得不多。说句心里话,和他的关系,倒不如和你和徐虎,和你们更像兄弟。”谢鹤翔说,“不管你是不是认我这个姐夫,我都是真的把你当兄弟的,今天我来找你,就是给你道歉的。”

徐晴和谢鹤翔结婚这么几年,时信厚从未称呼他为姐夫,一直是以谢总相称。时信厚心里无比清楚,他和徐虎并不是同样比重的,徐虎才是徐晴的亲弟弟,他只是个外人。

清醒,是时信厚一直有的能力。

“谢总,言重了。”时信厚用茶代酒,碰了下谢鹤翔的杯子,“你既然把我调到云锐来,以后云锐就是我的大本营,不会有拖延、敷衍、抱怨的情绪,和在天辰一样,尽心尽力。”这是时信厚的承诺,他并不十分清楚谢鹤翔的真正意图,可他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那就是当好一把刀。

“云锐的情况你了解了吗?”谢鹤翔主动提云锐,这是话题的重点。

时信厚谨慎回答,“大致了解。”

“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惑?让我讲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不如你问我吧。”谢鹤翔说,“今天没有谢总和时总,只有谢鹤翔和时信厚,只是朋友的品茶局。”

“关于云锐的传闻是假的。”谢鹤翔在董事会上提出的几次关于云锐的方案,时信厚当时在场他听过,并不成熟,甚至有些部分是幼稚和缺乏长远思维的,而真实的云锐却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