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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消气,如此反复。周青青也曾想过好好和陈九生商量,她能理解陈九生和李雷他们的感情,李雷现在又在创业的初期,如果是周青青,恐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走。周青青不想让陈九生呆在酒吧的最重要原因是,陈九生随时随地会受伤,他手臂骨折过,头上挨过酒瓶子,手臂上更是被划过一道七八厘米的伤口,送去医院的时候皮rou外翻血滋滋往外冒,无数个他晚上出去的时间里,周青青是不敢睡觉的,把手机捧在手里,怕有人打电话,说陈九生受伤了……周青青很爱陈九生,她相信陈九生也爱她。可爱情,让她担惊受怕。陈九生永远不会懂,他认为他没有背叛爱情,没有出去找女人,就算偶尔受伤也不是犯错,他觉得他已经这么辛苦想给心爱的女人更好的物质生活,周青青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他。她口口声声要他安全,可他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没经验,除了富贵险中求,他怎么赚钱。陈九生一心想把最重要的捧到周青青面前,可周青青却不领情,她要分手,她在他最困难的时候消失不见。这个疑问困扰了陈九生很多年:我做得还不够吗?你到底要什么?付出被无限放大,成了怨念和仇恨。陈九生不委屈吗?他觉得委屈得想哭。可周青青只是个普通的女生,现在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想要的,不是大富大贵,只是陈九生在身边,陪她睡一个安稳觉。时信厚说到做到,他没有再出现在周青青面前。关于捐助的事情,他完成约定,以天辰的名义设置了一个慈善机构定期捐助资金、人员的服装、安全装备,又用公司的资源开发了一款软件,所有权是天辰但使用权只提供给罗城文团队,费用及维护全免。对罗城文的唯一要求,就是物尽其用。罗城文的团队有人提出质疑,“天辰可是实打实的商人,会真的什么都不图?是不是想收了我们团队。”罗城文对此哭笑不得,“我们吃喝拉撒都在享受着天辰的费用支出,时总的要求一点不过分。再说我们除了欠钱的窟窿,他看中了我们什么?”其他队友就不再说话了。能把慈善捐助的钱申请下来,时信厚给罗城文的只是几个字的好消息,可这其中的曲折,罗城文不难猜出来。像时信厚说的,他现在在天辰无论有在高的地位,追根揭底他只是个打工的,话语权并不大。天辰真正有话语权的只有谢鹤翔和谢鹏飞,这俩兄弟又是出了名的互掐。时信厚的提议很容易在谢鹤翔那里通过,可谢鹏飞那里就必定会受挫。谢鹏飞可是存了心要让他哥为难的,自然是百般挑剔。时信厚听了谢鹏飞的要求和不满,会转述给罗城文,让他重新修改再次提交。返工次数太多,来回的传达极为耗费时间,时信厚就亲自下手做,连他的助理李敬同和孙赛飞都不知道,最终版的倡导书,其实是时信厚写的。可谢鹏飞知道,他戳着时信厚的肩膀,“你是我哥养的一头狼,只是不知道这头狼,是会从外面叼食物回来,还是把狼窝里的食物叼出去。”这是在暗骂时信厚是白眼狼。时信厚站稳,他挺直腰背,“小谢总这么形容可不合适,天辰可不是狼窝。”谢鹏飞赞赏地看着时信厚,他拍掌大笑,“我哥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我还看不上眼,就是几个开酒吧的小混混,能做什么。那个徐虎是个没脑子的,你倒是有点用,我不在这几年,替我哥做了不少事儿,帮了不少忙。你说,我是不是该代表谢家,谢谢你?”谢鹏飞是真小人,他嘴里的话,没一句是实话。时信厚恭敬却不谦卑,“只是做了职位应该做的事情,小谢总不必太感谢。”时信厚把最终版的倡导书放在桌上,“请谢总签字。”“时信厚,你早晚会后悔今天对我的态度。”谢鹏飞签了字,“你只是我谢家的一条狗,连狼都算不上。”徐虎在走廊里就听到了时信厚在办公室里摔东西的声音,他先去助理室,“九哥刚从哪里回来?”“小谢总那里。”孙赛飞回答,“徐总要不你去看看?我们不敢进去。”“我也不敢。”话是这样说,徐虎还是探头探脑,等屋里安静了,他才推门进去,“你这个办公室已经是我的两个大了,不会是又要换办公室吧。”“不是。”时信厚双手叉腰,站在窗户前,在平复心情。徐虎已经很久没见他发这么大脾气,“谢鹏飞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没什么。”时信厚把签过字的倡导书,交给徐虎,“这件事情你亲自跟,可能会阳奉阴违,有头无尾,放别人手里我不放心。”“好。”徐虎知道时信厚最近在为志愿队的事情忙,他不知道时信厚为什么这么上心,“罗城文?这个名字看着眼生,九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帮他?”“我在帮自己。”“怎么说?”时信厚叹口气,“我和外婆相依为命到七八岁,靠的是外婆给人做杂工赚的钱,如果有人能帮我们……”外婆说不定不会那么早去世,他就不会成为孤儿。一起从小长大的,徐虎自然知道时信厚那些年过得有多糟糕,他保证,“这件事情你放心,我肯定办得利索,不会遇到任何麻烦。”“这件事情办好了,对天辰对谢总,都是有益处的。”时信厚再次叮嘱徐虎,“好事儿,可以变成更好的事儿,可有一丁点错,也会变成天大的错事儿。”“我知道。”徐虎说,“处处有谢鹏飞虎视眈眈,我不会掉以轻心,给他留话柄的。”“你找我有事儿?”时信厚掐着眉心,他很久没这么生气,竟然觉得眩晕。徐虎把文件放下,他严肃着脸,“九哥,是不是只派了一拨人跟着我姐?”“怎么了?”时信厚的手止住,他紧张地问,“怎么回事儿?”“我姐说,这几天好像有人跟踪她。”徐虎小心地问,“会不会是谢鹏飞的人?”“应该不是。晴姐的活动路线很确定,如果是谢鹏飞的人,不会跟踪,而是早已经下手。”时信厚吩咐,“那原来那个人撤回来,换个人过去。”“好。”徐虎问,“我姐那边怎么和她说?”“让她小心,不用说得太严重,省得她担心。”“好。”徐虎想了想还是问,“九哥,你和周青青真的不可能了?”“再说吧。”徐晴最近总觉得有人在跟踪她,她没告诉谢鹤翔,关于她的事情,谢鹤翔总是会紧张过度。告诉了徐虎,下午徐虎回电话过来,让她小心有事情给他打电话。徐晴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经过风见过雨,上次谢鹤翔受伤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