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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九生松开手脚,放她起床。周青青又有怨言,“饭是我一个人吃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做饭?”“……”陈九生坐起来,烦躁地扒拉头发,心烦气躁地喊,“你起床气还是这么大。”周青青已经摔门出去了。陈九生起来,换衣服,不确定哪个季节过来住,衣柜里放着一年四季的衣服。陈九生拿了件白色的短袖套上,下面是条短裤,没穿鞋光脚出了房间。“需要我做什么?”陈九生洗漱后,出现在厨房门口。周青青在淘米下锅,回头看他一眼,诧异又惊艳,看了几秒。陈九生低头检查自己,确定没有不妥处,“怎么了?这是以前送过来的衣服。”可能是白色衣服的缘故,周青青语气温和一些,“你剥葱吧。”“你怎么了?”陈九生有点受不住她温柔的语气。“没什么。”她总不能说,看到他穿白色的衣服,就有想扑到他的冲动吧。在房水县,初见陈九生,便是因为他白色的上衣。早饭是白粥加一荤一素两道菜,又做了葱花火腿花卷,因为陈九生说想吃。他软磨硬泡,周青青丢盔弃甲点头答应了。上午温度低,活动安排是骑自行车。自行车家里有,山地车,一人一辆。周青青没带运动鞋,穿陈九生的,大出来很多,骑了二十公里。去的路上,还有心情欣赏风景,回程时候,太阳已经爬得老高,又晒又热又累,周青青低头拼命蹬车,陈九生也好不到哪里去,白短袖后背上汗湿一片,他提议,“你把车放路边,我带你回去。”“这车怎么办?”“不要了。”陈九生大方得很。周青青越发用力骑。陈九生摇头,追上她,“先放这里,我回头开车过来带。”周青青把车停路边,又上锁。山地车没后座,周青青只能坐前面,陈九生圈着她,没一点浪漫的感觉,反倒觉得对方手臂上的汗水,滑腻得难受。两个人没有心情聊天,默不作声哼哧哼哧往家赶。回到家,不止周青青觉得累,连陈九生都腿软,躺在沙发上站不起来。“你去把车带回来吧。”周青青还记得那辆几千块钱的山地车。“等会儿。”陈九生往沙发里面挪了挪。周青青走过去,挨着他躺下。漫无目的地聊天,说那辆山地车会不会已经被人搬走,说这个陌生的地方,说距离七天之期只剩下五天,陈九生昏昏欲睡,“今天是第二天。”两个人,谁也不嫌谁身上的汗味更大,手抱着肩膀,腿缠着腿,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下午的安排几乎泡汤。周青青笑得不行,“我就说列计划表没用吧。”他们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会按着行程表来走。陈九生郁闷得不行,抱着周青青狠狠地吻了一通。这下换周青青郁闷了,“又不是我害得,你干嘛欺负我?”“既然做别的来不及了,就做点来得及的。”陈九生说得顺其自然,他招手,“过来。”周青青捂住嘴往别处跑,被陈九生长手长脚追赶上,扛着回到沙发上,她拳打脚踢表示反抗,陈九生轻轻松松压制住她折腾的手脚,单手握住她的手压在沙发扶手上,他从喉咙里发出轻蔑的笑声,“你再跑。”“就跑。”周青青嘴硬。陈九生把她的短袖和短裤拽了,又问她,“还跑吗?”周青青不能捂脸,不能咬他,她气得磨牙,“陈九生,你卑鄙。”他被骂了,就乐滋滋地笑,低头点点地吻她紧抿着的嘴角,“你才发现啊。”周青青恼的不行,哼哼唧唧说胳膊疼。陈九生以为自己手劲没控制好,担心会真的弄伤她,立刻松开手,“还有哪里疼?”周青青从他胳膊肘下逃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你自己亲自己吧。”陈九生知道是上当了,大步走过去,拎着衣领把她还来不及套上的短袖扯下来,从衣袖处沿着线撕成两半。周青青气成了河豚,“那是我的衣服!”陈九生把她抱回沙发上,“还骗我吗?”“嗯。”周青青死不悔改。“好。”陈九生声音沙哑,他的手搭在她胯骨上,食指寻着一条棉布的边缘,“待会儿别哭,哭也没用。”周青青猜到他要做什么,双手去阻止他的手,她本就被他压着,折腾着起来,迎面撞了个满怀。陈九生满意地享受着她投怀送抱,单手环抱住她的后背,把她放回沙发上,“那你亲亲我。”“……”周青青拒绝。陈九生再次威胁,他修长的手指头钻进去,挨着她guntang的皮肤……“别……”周青青再次屈服了,她看着陈九生英俊的脸,他穿着白色的短袖,和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一样,只是他后背不再驼背,肩膀也比那时宽厚得多。少年模样褪去,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该有的样子。“嗯?”陈九生耐心地等着她,他的呼吸绕在她脸上,一点点地诱惑着她,瓦解着她的自制力。作者: 第二更第31章31周青青伸长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她吻住他的薄唇。她关于亲吻的技巧都是陈九生教的,以前是她懒,他又热衷于自食其力,周青青只用咸鱼一样地享受就行,可陈九生就是有本事把她这条咸鱼给吻得活过来。周青青回想陈九生是怎么吻的,她伸着小巧的舌尖在他下唇上快速地扫了一下,在陈九生要追过来时候,快速地闪躲开,他不甘心地咬她的下唇以示报复。周青青忍不住笑,这个不经逗的人啊,她攀附着他,轻柔地吻他的嘴角,一点点地柔化掉他的狠厉、急切和怨恨。周青青恨陈九生,陈九生何尝不是恨着周青青。在他认为他们爱得热烈的时候,她突然离场,又是以那样决绝的姿态,不肯回头,陈九生一定是发疯发狂的,他一定会一边恨周青青绝情不肯共患难,一边会反问自己: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她才会走的。自我怀疑,没有人能承受得住这来自于自己的如同蚂蚁啃食一样的痛苦。陈九生现在是时信厚,他自信、沉稳,他有了钱财及别人望尘不及的社会地位,在白天他是那个强硬无可挑剔的完美时信厚,夜里他会不会独自叹息:为什么我连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周青青疼惜的吻,带着安抚的奇异治愈能力,或者对陈九生来说,他的伤是周青青带来的,只有她能治愈。他越来越感到无力,他靠在沙发上,被她吸走了最后的力气,他哀痛地发现,自己仍是能感觉到痛的。周青青坐在他腿上,她双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