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下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闻到过。

“而你像?流进诗里的嘈嘈水声,敲进我心门?拥抱了所有的恨,滋养了干涸?相信我能是你的.....”我倚着靠背,忍不住蜷在座椅上,睡着了。

连续几天的加班带来的负担,此时一股脑的反馈回来,只觉得四肢疲软酸痛。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天色昏暗,周遭寂静,车窗外飘来青草和泥土的气息,混着一股大海的腥气。

这才发现身上盖着陆的外套,而他不见了踪影。

我打开车门,试着喊他,“陆!你在哪?”原来是到了海边。

浅白色的沙滩上突兀的竖着一顶帐篷,一盏灯挂在帐篷口,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里面立着一个人影,看样子,手忙脚乱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忍不住笑出声,朝那里直直的走了过去。

我听到他在唱歌,他的声音是偏中性的少年音,但每次凑到耳边的时候又撩人得很,会让你错觉是他最亲密的情人。

“陆?”我向帐篷里看过去,却发现他正在脱衣服。

“鱼鱼,你来啦!”他的手还缠在衣服里,扭过头来看我,灯光一闪一闪,照在深深浅浅的疤痕上,映出rou欲的浅粉色。

长好的疤比周围皮肤颜色要浅,一道道勒在身上。

好像快要把陆绞死了。

他把衣服都脱光了,我想制止他,“别脱了,陆,海边的风太大了。”

“你也试试嘛,鱼鱼,古有刘伶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今日有我陆尧海天为枕被,帐篷为衣裤。”

他光着身冲进海里,惨白的月光把海面映得粼粼波光。

他就是暮光之城中的吸血鬼,在海里等着他的少女献上初拥。

我也脱了衣服,潮湿的海风很凉很滑,丝缎一样。

“快来!水很热很舒服。”

他在召唤我。

水是温热的。

走进去很舒服,可是我不会游泳,只能坐在浅水里,看着他。

“我不会游泳,陆,我在这里等你吧。”

这里的海水很清澈,很透亮,连鱼和藻类都看的清清楚楚,不像是经常有人来的样子。

他游了过来,水里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脸上有些烫。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裸体,我还是会觉得窘迫。

他借着水的浮力把我托起来,“没关系,你只要依赖我就够了。”

他拥着我往水深的方向走过去。

我没有凭依,又阻止不了他,只能像菟丝子一样缠着他。

“陆,别再走了,陆,我害怕!”他身上的疤被水抚平了,环在他脖颈上是一片滑腻。

“那你亲亲我,我们就回去。”

他这样的姿势,必须要仰着头看我,月亮在他眼里熠熠闪光,“我的心缺上缺了一个口子,它是个空洞,呼呼的往我的灵魂里灌风。

只有你才能补起来。”

认真又执拗。

我只好捧着他的脸,亲上他的嘴唇。

尝起来是海水干涩的苦味,“好咸。”

我扭头看向沙滩,遮掩我的尴尬,“这下我们可以上岸了吗?”“好啊。”

他抱我到了浅水滩,就急急忙忙的,欺身压上来。

海水在身下来来回回,让沙子变得湿润松软。

我躺在那里,海水比那里的温度要低,他进来的时候不算痛苦,也不是很疼。

“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抬起头问我,下身还在不停地抽插。

“我们这样zuoai,”他伏在我身上,“就像是为了交配而上岸的海龟。”

我想笑,却被他咬了一口。

“才不像海龟,”他嘬着我的rutou,把我弄得迷迷糊糊,含糊不清的说,“你是一座食人岛,我是偶然发现你的那个少年,带着老虎上岸。”

(此处指)潮水涨上来了,快要没过我的耳朵,他抱着我走到帐篷边。

两个人身上沾满了细沙,黏在皮肤上,干了之后变得很难受。

我们用带来的清水冲洗,穿上内衣裤,并排躺在帐篷里。

帐篷顶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天空,星星一闪一闪。

我们并排并躺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睡着了。

“陆?”“嗯,怎么了。”

“其实今天不是三月十四号,今天已经三月十六号了。”

我没有看他。

“啊,是吗,我忘记了。”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听见他发出的,压抑地、纤弱地抽泣,像深海里鲸鱼发出的低鸣。

歌是苏打绿的这张是我写的最长的一章了!不容易啊呜呜呜再次提醒注意时间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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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5-0315:23:10更

,12陆尧

15.鱼鱼的母亲去世了。

她还是没活过这个冬天,就这么断了气。

她死的时候,是我陪着鱼鱼去殡仪馆领走她的骨灰。

她的葬礼很潦草,一来是我不在意,二来是鱼鱼没有情绪。

她死的时候,他趴在那个女人的床前,揪着床单,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那么跪着,身下洇着一滩蓝色月亮。

他穿着烟灰色的毛呢大衣,拉的很上的高领毛衣也堪堪遮住他脖子上斑驳的吻痕。

他失去了生气,像一朵枯萎干涩的玫瑰。

我想去拥抱他,又怕他碎掉。

旁边的护士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我答不上来。

小护士的眼睛很清澈,不谙世事,带着意义不明的好感和对鱼鱼的同情。

让人恶心,这样无迹可循的喜爱。

“我们是爱人,他是我的爱人。”

我笑着,带着恶意吐出血淋淋的谎言。

我满意地看到她眼中震惊、诧异以及掩饰不了的厌恶,那是我见过无数次、一模一样的对于不对等生物的歧视。

她尴尬勉强地笑着离开我的视线,意料之中的仓皇逃走了,像避开某种病毒。

我看着这场发生在病房里的小小闹剧,接收到他的目光,我同他对视。

他眼里没有什么情绪,泛着大理石般无机质的冰冷的光泽。

他被丧母之痛折磨,被我折磨,被性瘾折磨。

他逃不开,躲不掉,无法避免地落入一个又一个苦痛的漩涡。

就算如今他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