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入骨宠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书名:入骨宠爱

作者:追风的糖醋里脊

文案:

乖顺听话X狠戾暴躁

双处1V1

沈凛程性情冷漠。

作为豪门私生子流落在外,桀骜不羁,占有欲强。

谁都怕惧他,也没人敢惹他

他厌恶一切,对世界不抱希望。

直到有一天,沈凛程遇见了林窈。

*

林窈从小娇养,生的漂亮精致,没有坏心肠,把沈凛程当朋友。

直到林家家境一落千丈,她无处可去。

雨夜,矜贵的男人下了车,撑着一柄黑伞,强势轻吻她的耳垂,低声呢喃:“跟我回家。”

这时候林窈才惊觉,她把他当朋友,他却没有。

对沈凛程而言,她是爱人。是底线。

是他的夜莺玫瑰。

是他放在掌心的宠爱,再也无法脱身的陷阱。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情有独钟婚恋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窈,沈凛程┃配角:预收求收藏~┃其它:

第1章生日宴

临海市香格里酒店二楼,衣香鬓影,细碎的钻石灯光撒落在香槟里,铺上一层朦胧的细钻。窗外是璀璨的晚间灯火,正是夜晚开始的时候。林家千金的生日被定在这里。

二楼的旋转楼梯扶手前趴着个少女,眼睛大大的,披肩长发,神情懵懂。一身无袖红色连衣裙,露出来的圆肩莲藕似的。

等到下面台上的主持人发了话,女孩才提起裙角,一步一步下了楼。酒红色细带的高跟鞋很合脚,意大利独家定制的牌子,脚踝纤细,坠着一颗珍珠。楼梯下的俊男靓女都在看她,视线有惊艳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也有窃窃私语声,像海边的暗潮。

林窈生的极漂亮,又与其他女人的漂亮不大相同。她是在蚌壳里缩了许久的珍珠,撬开壳子,露出里面纯净圆润的质地来。她的漂亮挑不出一处缺点,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甚至那双柔软的眼睛,视线像水波一样。

这种漂亮再配上她的身份,简直是上帝亲自挑选的女儿。但也有很多女人在提及她时,会露出嘲讽的笑容:“那么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傻子,注定只能做花瓶。”

女人们的轻蔑与嘲讽都是没有错的。

林窈小时候被绑架,绑匪将她一个人装在箱子里两天一夜。再找到时,她已经被吓坏了,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的脑子变得迟缓,说话也慢吞吞的,经常在一处自己呆着。心理医生说这是创伤综合征,无法根治,只能看命。林父林伯庸与林母齐雅心碎不已,这样被捧在手掌心里的女儿,被突如其来的祸患吓坏,也愈发珍视她。

这样,林窈长到了十八岁。

她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有着难以忽视的美貌。同时,无数人觊觎她的美丽和家室,都暗自幻想得到她,能得到半个林家。

主持人笑得恰到好处:“林小姐今天真是漂亮。那么宴会正式开始,希望林小姐能度过一个愉快的成人礼夜晚。”

林窈看着他,点了点头。她微微笑着看着台下的人,直到林伯庸朝她伸出手:“乖女,来,小心台阶。”

她甜甜一笑:“谢谢爸爸。”

人们开始行走,相互交谈。灯光正好,一切都恰到好处。大厅里有淡淡香味,林窈走在正中间。林伯庸年逾五十,却依旧风度潇洒。林氏企业在他的管理下运作良好。他与齐雅夫妻恩爱,育有一子一女,大儿子林业成在国外留学,假以时日回国继承家业。林窈的十八岁生日晚宴办的极其隆重,邀请过半的临海市名门,当然也有无数年轻人在暗自揣度怎样才能得到这位千金。

林窈很喜欢林伯庸。她心里似乎从来没有怨恨过谁,或者是根本就懒得怨恨。上天给了她美貌的同时,剥夺了她思考的权利,所以,父亲是她的保护伞。她可以在父亲母亲的庇佑下十分安逸的生活,像这样一个生日宴会,即使走在人群的中间,林窈也不会害怕。

几个身穿名贵西服的年轻男人手持香槟,目光在林窈身上流连。他们无一不梳着背头,皮鞋锃亮,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林伯庸扫视四周,示意乐团继续,生日舞会正式开始。

一个男人率先出征。他一步一步走到林面前,看似十分虔诚的伸出手,微弯着腰:“林小姐,可否赏脸与我共舞?”

林窈后退半步,两只眼睛闪着水泽,有些无助的看向林伯庸。

林伯庸打量着年轻人。他笑,鼓励似的看着林窈:“去吧,乖女。老师不是教过你跳舞?”

林窈抗拒与陌生人接触太近。她提着裙边,慢吞吞的摇了摇头,声音软糯:“我不想,爸爸。”

那年轻人停止了动作,用期待的目光看向林伯庸,似乎希望他能替自己美言几句。林伯庸只是笑着,拒绝了年轻人的舞蹈要请。

“你想做什么?乖女。”

林窈歪头:“我想吃草莓果酱的蛋挞。”

她喜欢吃甜食,很喜欢。林伯庸自然不会拒绝她,就带着她去了甜食区。那年轻人在父女二人转身的时候瞬间变了脸,嫌恶似的拍了拍手,暗自嘀咕着谁稀罕。

灯光华美的另一侧,是条阴暗的长巷。

路灯下,男人身量很高,风衣及膝。他点燃香烟,却只是拿着,手指修长,半垂着眼睫。等烟在风里燃烧了三分之一时,对面的男人开口说话:“真不考虑回家看你父亲?他时间不多了。”

沈凛程抬眼看他,笑了下:“不去。”

那男人还在坚持:“你这又是何苦!你父亲等你等的很辛苦。他时间已经不多,你怎么这样心狠?”

沈凛程折断了手里的烟,踩在脚下:“父亲?我没有父亲。”

夜幕降临,风略过树梢。他面色有些嘲讽:“张律师,他给了你多少钱?你这样为他做事。”

被叫做张律师的男人抹了抹额头汗水:“阿凛!你的父亲也有自己难言的苦衷,你何必如此?你母亲知道也会伤心的。”

“苦衷?”一阵风吹来吹动了他的碎发,露出眉骨。沈凛程习惯紧锁着眉头,嘴角紧抿着:“别说了。”

张律师终于不再说话,叹气,递给沈凛程一个纸质信封。

“这是你父亲托我给你的东西。里面是…”

他话还没说完,沈凛程低头睥他一眼:“不必。”

夜深,另一间长巷,头上染着措黄毛的年轻人勾住沈凛程的脖子,“怎么,到手的钱又扔了?”

沈凛程不置一词,推开门,找了个吧台坐下。里面都是些年轻人,看见他默了默,纷纷喊沈哥。

“喝你们的。”沈凛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毛衣。他年纪不大,却长的结实,碎发垂落在眉骨前,浓眉,高鼻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