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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发了鬼最原始的进食本能。鬼的身体素质,会比身为人时有极大幅度的飞跃,这一次累并没有使用蜘蛛丝,他像一枚从枪-口喷出的炮-弹,向白木跳了过来。白木下意识拎起了旁边的洗衣机,挡到自己面前隔开距离,但这一刻的白木,突然想拿自己做个实验。白木把自己的左手手掌,送到了累的嘴边,那边咔嚓一声吼,他的手掌顷刻间没了一半。不疼,他早就在昨晚封闭了自己的神经知觉,累咬掉的部分,都被他控制好了位置,没有伤到任何肤色正常的部分。鲜血淅淅沥沥的从伤处滴了下来。累下嘴很凶,连着骨头和rou一起吞了下去,可在血液流入他身体后,他眼中的浑浊骤然清明。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白木残缺的左手,很快整个鬼趴在地上,疼痛的大声喊叫。白木低下头,神色漠然的看着自己的左手手掌,催动了自己的异能。他复制了自己的手掌,细致到每一个神经的连接,骨骼的分部,肌rou纹理的分部,都与原来一般无二。视觉上,他的手掌在以惊人的速度重新生长。再生的手掌皮肤颜色恢复成正常的白皙,只是到了左手小指那个位置,变成了整整两节指骨不似活人的浅灰。“你还好吗,累?”白木蹲下身体,扒开了累遮住眼睛的头发。累的身体在不断抽搐,他急促的呼吸眨眼,在几秒钟之后,刻在他白灰色瞳眸上的“下伍”两个字消失了。白木静静等待着他恢复,等累再抬起头的时候,他终于恢复了神智,可以正常说话。他看向白木的眼光充满了震惊:“你……你也是鬼?”“你已经知道答案了。”白木手温柔的整理着绫木累的白发,“你喝下了我的血……起作用了,我想你会逐渐摆脱那位鬼王的束缚。”绫木累脱口而出道:“你知道无惨大人……”他立刻停了下来,过去束缚的力量确实在从他身上消失,在说出这个名字后,他竟然没有当场暴毙。与此同时,新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形成了陌生的羁绊,影响着他的情绪。累抬头看着面前的白木,情不自禁的心生亲近感。白木淡淡解释:“我的血经过异能变异,即使是依靠他的细胞形成了鬼身,也早就脱离了无惨的控制。”“你是鬼……?”累陷入了混乱,“可是你根本不怕阳光,可以吃人类的食物,还不需要人类的血rou......”“说来或许难以理解。”白木抬起自己的手,示意道,“我是将体内所有鬼的细胞压缩到了小指上,刚刚让你一口咬掉了,但你看来适应的很好。”绫木累难以理解的看着面前的人类,“你为什么要自己主动变成鬼?”白木顿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你以后总会知道的……我们如今有了血液的羁绊,和一同藏在阴暗处的秘密时,那么从今天起,我们就应该成为家人了。”“家人”这个词显然对累有着不一般的意义,累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白木薄唇轻启,吐露出最动听的谎言:“从今天开始,我会照顾你,教导你,帮助你融入人类社会,学习现代世界所需要的知识……因为我们是伙伴,是分享着相同血液的同类。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这是一个绫木累无法拒绝的诱惑。来到这个一切都颠覆了自己常识的世界后,绫木累将迷茫和无所适从掩饰的很好,没有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敌友不明的白木面前,成为被利用的弱点。如今又通过血液拥有了玄妙而无形的连接,白木站在他面前的立场,再也不会是敌人。他能感觉到心中蓬勃生长的亲近和熟悉感。如今白木带着好看的笑容,对他柔声说:“家人要互相守望,彼此守护,我愿意保护你,但我现在需要你先来保护我——能帮我做一件事吗?”绫木累点头很快,认真道:“你说。”白木指向他进来时的门,“从这里走出去,走到一楼去,在我重新回到地面之前,你可以直接杀死所有闯入我家里的人,无论什么身份。”绫木累正如白木所预料的那样,做出了最符合他预期的决定,“好。”白木目送着累走了上去。然后转身在墙上开了一扇门,走进了并排的房间。房间温度很凉,自从上次离去后,那只小灯一直颤颤巍巍的没有熄灭。手术台上有一个死去的人,房子里却没有腐臭的味道。一个死去的人,没有办法再死第二次。他没有骗太宰治。若是太宰治一直不放手,死的人会是他白木,死因是异能失控,被完全转化成鬼。如今在异能的压制下,被鬼化的身体,已经从左手一个小指节上升到第二节。这个过程是不可逆转的,但所幸他避光的小指指套仍然可以全部遮住。他不知道太宰治为什么会闯进他的家里,但这个男人从来不会做无用之事,定然已经掌握了什么信息。白木一点也不想招惹这个麻烦。变成鬼后,即使是心智再强大的人,也会陷入一段时间混乱期,白木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他从一开始,就主动用异能分割了自己的手指,用一根小指做了储存鬼血的容器,不让鬼类的血液进入自己的大脑,占据自己的神志。无惨衣服上的碎片细胞,便是当年他闯入产屋敷家中所窃取的东西。“物质”在一个科学里是一个没有明确定义的词,一般是指静止质量不为零的东西。所有可以用rou眼看到的物体都是由原子组成,而原子是由互相作用的次原子粒子所组成,其中包括由质子和中子组成的原子核,以及许多电子组成的电子云。1而他的异能“物质重建”,在他十三岁后,几次突破极限,得到了超乎想象里的增长。他用异能尝试了多种修复手段,最后将这一个细胞拼了起来,并抽取自然界中的物质,复制了许多个相似的细胞。他不知道鬼杀队的主公是否知晓,但与他常年维持着不冷不热的联系的锖兔,已经有所觉悟。来到这阴暗森冷的房间后,白木没有立刻做什么,他的假面在卸下来后,流露出一丝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迷茫。累正在一楼密不透光的客厅中,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按照白木的要求,一刻不放松的监视着所有的动静。在累听不到的地方,白木却对着他心中唯一被他视为过“家人”的男人,说出心中所有内心深处最卑劣的打算。“我的决心,至今没有任何改变。我不知道这些累是怎么从大正时代过来的,也不在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