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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出来?“大沟的柿子树很多吧?”廖成状似随意问道。陈长庚拱手眉目不抬:“柿子树都在西施沟,我们路过的时候还有极个别挂在树梢,红艳艳衬着雪很漂亮。”这个麦穗在行,连忙抢着说:“虽然冻得梆硬,但是化开后特别好吃。树底下仔细找还能找到秋天落下的,管了我们两天饭。”如果只有陈长庚一板一眼,廖成是不信的,可麦穗毫无心机的样子让人不由不信。竟然是真的穿过来了,他们到底是怎么走出来的?这小的实在耐人寻味。廖成轻轻转动铜扳指,看着陈长庚眼里蕴藏几分意味不明。辕门彻底安静下来,陈长庚垂着眼睛任由廖成打量。“呵~”一声轻笑,廖成拍拍陈封肩膀“我做保留下这两孩子混碗饭,到伍百户那里做个火头军。”麦穗几乎欢呼拉着陈长庚千恩万谢,跟着领路人边走还要边回头鞠躬。“倒是个实诚小子”陈封笑。“确实”廖成也笑,眼里却很平静轻轻转动扳指,看着陈长庚稳稳的背影,不知盘算什么。陈长庚其实没有廖成想的那么平静,他激动紧张脊背绷成一条线,悄悄握紧袖里匕首,这匕首……陈长庚抬眼看向前边麦穗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的文夫妻三载,萧荀四处征讨邻国,久不归国。被扔到冷宫的刘翩翩听说萧荀年少时有个已死的白月光,和自己长的十分相似。听闻萧荀曾为她散尽六宫,征讨仇国,更为博她一笑烽火戏诸侯。为了能在后宫活下去,柳翩翩便逢人就说自己是萧荀的白月光,有了这个说辞,柳翩翩日子好不快活。直到有一日,她那黑心肝的夫君萧荀忽然回来找她算账了!夜里,萧荀拥着她,眸含柔意:“翩翩,你是愿意接受孤了吗?”柳翩翩惊掉了下巴:说好的找她算账呢?偏执冷漠白切黑暴君X柔软小可爱撒糖精第38章登记处在一个帐篷里,四下不透风中间架着大火盆,一进去温暖如春。麦穗觉得自己身上血液,都开始重新流淌了,雪地冰窝一个多月,终于找到暖和地方。登记官坐在案后瞟了一眼,俩逃难孩子没兴趣,执笔低头看册子:“叫什么名字?”“麦子”陈长庚抢先沉声回答。登记官没什么表情,乡下孩子,麦子、谷子、二狗、阿牛多了,只是声音里多点不耐烦:“姓什么?”陈长庚抢过麦穗后,放下心挺直身体:“姓麦,她是我远房表兄,叫麦子意思是麦家的儿子,也是多打两石粮食的意思。”?麦穗满脸问号,奇怪的瞪大眼睛看陈长庚。不过她知道陈长庚比自己心眼多,很快收回那份不明白,挺胸站得笔直,好像她生来就叫麦子。“还有姓麦的?”登记官轻嗤一声,提着笔一时不知怎么下手。“有,百家姓第六百二十五。”陈长庚镇定回答。“呵~还是读过书的”登记官抬头,还是俩脏兮兮破破烂烂逃难孩子,没兴趣低头记下,继续问:“籍贯生辰父母”陈长庚脸色镇定一一代为回答,麦穗听得……原来我身世是这样的,我都不知道。轮到陈长庚却并不入兵册,他年纪小只能作为随军存在。登记完结,登记官说了几条铁纪挥挥手,黄猛再笑呵呵带他们去库房。这兵营大得很麦穗跟在黄猛后边,好奇的东张西望:有排成一排身穿盔甲,手持枪戈的士兵来回巡逻;有膘肥体壮的战马拴在帐篷外;有柴棚里火炉冉冉赤着胳膊打铁的壮汉。那胳膊映着火光,滚着汗珠子一鼓一鼓,看的麦穗目瞪口呆。陈长庚顺着麦穗惊奇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个只穿裲裆的打铁汉。有什么好看的,陈长庚沉下脸扯扯麦穗袖子往前走。他们跟着黄猛七绕八绕,到一个大帐前胖乎乎司库收了签子,给麦穗一套土色新棉衣两双棉鞋,麦穗伸出胳膊抱的满满当当。司库看麦穗抱不下,提一套布甲随手搭棉鞋上“齐了,伍百户账下火头兵麦子,每月初五发六十文饷银。”麦穗艰难的从棉衣后边棉鞋后边伸出脑袋,惊喜到不可置信:“还有钱?”“有呢”“那我弟弟呢?”眼睛充满期待。“他是随军只有口粮供给。”口粮也成,麦穗一点不嫌弃,期待:“那我弟有没有新衣裳?”没有,作为麦穗的拖油瓶,陈长庚每月只有口粮。麦穗怎么忍心陈长庚还穿那么破烂,掏出口袋所有钱想给陈长庚买一身——军队物资有数,不能乱给但可以报损卖一两身给随军。只是麦穗没想到,一身棉衣没有布甲要八百钱!荷包底儿朝天也只有六百九十八文。一直笑呵呵领路的黄猛,帮忙补了一百零二。“你们是外地的吧一路过来不容易,咱们这边人好相处,时间长你就知道。”这么好的人麦穗笑眯眼,露出白牙齿:“谢谢黄大哥,”随手把跟衣裳一套的两双棉鞋塞给他:“反正我弟弟也穿不上,送黄大哥,等我发了月银就还钱。”哎呦,这么大方!黄猛喜欢,投桃报李附在麦穗耳边八卦:“别理会刘佳兰,仗着自己meimei在将军府上做丫鬟,一向鼻孔看人。”刘佳兰就是刚才登记官。陈长庚脸色难看只觉得手痒,他想把那个臭男人从麦穗身边扯走,说话就说话离那么近干啥!麦穗笑眯眯回黄猛一个彼此明白的眼神:懂,朝廷有人呗。碍眼、胸闷,陈长庚冷脸抱着衣裳往前走。黄猛连忙叫住他:“哎,军营里不能乱走”一边追一边把麦穗送到他们军帐。“你们火头叫吴兴德,换好衣裳拿着签子去找就行”麦穗满脸热情送黄猛出帐,回来解下包袱和陈长庚背对背换衣裳。一层层脱下死沉梆硬的衣裳,换上新棉衣棉裤,全身通泰。笑眯眯伸个懒腰然后转身,麦穗弯腰帮陈长庚把袖子挽起来。北地人比较魁梧,就算最小号的军服,陈长庚穿上也和袍子似得。麦穗边替陈长庚挽袖子边开口:“等jiejie……”“什么?”陈长庚沉声,声音隐隐不高兴。麦穗只当陈长庚生气自己露馅,连忙起来道歉:“知道了知道了,哥哥嘛。”看着麦穗笑嘻嘻没心没肺的样子,陈长庚胸闷:“什么哥哥,以后我叫你阿麦。”“行行行”这点小事麦穗根本不在乎,蹲下给陈长庚挽裤脚“这几天先想办法给你纳一双棉鞋出来”絮絮叨叨“再给你缝一身棉衣换着穿。”陈长庚低头看着围绕自己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