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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把蒲扇,给谢玉帛赶蚊子。非常淳朴。谢玉帛抱着手机,耳旁微风轻动,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忽然道:“我以前歇在宫中,陛下是不是也半夜给我摇过扇?”那时他睡得太熟,没有察觉到,隔了一世,倒是想起了。商言戈:“嗯。”半夜醒来时,忍不住就想看看国师。夏日,夜晚,凉风,气氛正好。谢玉帛忽然拧起眉,怒道:“傻叉。”心猿意马正把手探进衣服的商言戈:“……”他自动代入了“暴君傻叉”的往事,气得拍了谢谢玉帛屁股一把。谢玉帛捂住屁股:“又不是骂你。”商言戈:“……”谢玉帛:“上回确实是骂你了。”谢玉帛把手机摊出来:“我在说这一群网友。”商言戈分神去看,原来是有一群中医黑,不信中药有如此奇效,被踩了尾巴似的跳出来,要求国家马上公开药方,接受大众监督。“没有成分表的东西,你们敢喝?”“患者没人权,让当小白鼠就当小白鼠呗。”“我要是患上了,宁愿去跳楼,也不喝这鬼东西一口,谁知道有没有副作用。”“公开药方!我们有权知道真相!”一群人在网上带节奏,阴谋论整件事,越说越离谱,迫不及待地给国家戴上黑锅。谢玉帛震惊:“今天有新闻暗示是不明势力了吧?他们的脑子呢?”商言戈适时遮住谢玉帛的眼睛,“不准用天眼。”大国师只好遗憾地放弃“点进主页用天眼看看这些人有没有脑子”,生理结构上的脑子。在国家暂时战略性保密药方时,居然有这样一群人,上蹿下跳拖后腿。商言戈:“不用跟他们置气,收了钱罢了。这群人打配合,逼着很多传统中药相关企业公开了配方,供外国剽窃研究,都是惯犯了。”谢玉帛啧啧,给本国师多少钱,也不会干这种事。“那怎么办?要不要我……”给他们一点教训?商言戈:“什么钱都敢赚,这回他们会踢到铁板。”谢玉帛闻言开心一点,“时代变了,居然有这种事。”几千年历史长河,中医璀璨生辉,现代化才几十年,居然被某些群体贬得一文不值,谁的祖先不曾看过中医?在大梁,可不会有人嚷嚷着中医不行。商言戈嘴上道:“狗屁不通的论调,不值得关注。”敢骂他的国师,当谁请不起水军似的。谢玉帛眉眼弯弯:“嗯。”豁,本国师即将是气死这些人的存在。“唔……”谢玉帛按住商言戈的手掌,陛下果然如狼似虎。商言戈低声道:“玉帛……”谢玉帛小声:“这里可是龙脉。”商言戈:“嗯?”龙脉跟周公之礼相冲?什么狗屁道理!谢玉帛:“天地灵气所在。”不如我们大胆一点开车去山上?第92章吃桃商言戈说了一句“不许反悔”就抱着谢玉帛出门,停放在院子里的车灯闪了两下。谢玉帛:“鞋!先让我穿鞋!”商言戈:“别穿了,免得你反悔跑了。”大晚上的,在龙脉上玩捉迷藏,想想就很窒息。怕本国师反悔跑了,至于么,谢玉帛惊悚:“你想对我做什么?”商言戈:“去山上看星星。”他把谢玉帛放在副驾,然后又折返回去,抱了一大堆东西出来扔在后座。光从数量上看,商总是干大事的人。谢玉帛被这齐全的装备吓到,他想了想,拿起长效持久驱蚊水,喷了喷自己的白嫩的脚丫子。防蚊,更防商言戈。“先说好,不准抓我的脚。”谢玉帛严肃道,“本国师明天要穿短裤的。”脚腕上要是两个印子,走出门也太丢人了。商言戈:“不如我们再买一条长裤?”谢玉帛歪头思考了下,往脚上又使劲喷了两次驱蚊水。车内芳香浓度急剧上升,让人呼吸不过来,甚至有点臭了。谢玉帛憋着气道:“味道太冲了,我告诉你,你的手要是敢碰我的脚腕,再来捏我的嘴巴,把驱蚊水味道传过来,我就让你不举。”商言戈:“……”居然没有带一箱矿泉水洗脚,是他的不对。他降下车窗,给谢玉帛通气:“国师威武。”山上置有果树产业,因此在当地政府扶持下,盘山水泥路一直修道山顶,在月光下仿佛一条轻柔白缎。月光如水,大地清白,穿过一片竹林沙沙响,山坡平缓处,成片的桃园徐徐展开。正值七月,拳头大的白桃和蟠桃挂满树枝,水灵灵,甜滋滋,个个饱满汁甜,乃是当地特色产业。其中有一品种名为巨蟠,成熟时浓红,果rou白色,比圆盘还大,一只手握不住。熟透的桃子,轻轻一按陷下去一个坑,征得主人允许后,商总虽然没有带矿泉水清洗,但可以小心翼翼地剥开表皮,尝一口清甜桃rou。长效持久的驱蚊水,到底没有商总耐性大,奇异芳香很快散落在山风中,伴随着一声低呼,惊扰睡着的鸟儿,展翅掠过枝头,整个沉寂的桃园都醒了。悄悄的,原本叶尖发黄,渐渐干枯的树林,一点一点恢复绿意,仿佛天降甘霖,古老的山脉上万物新生,龙脉完成它警示世人的使命,再次陷入亘古长眠。上山和下山,完全是两种风景。……无论是龙脉还是桃园,都分外契合商言戈的审美,他决定回去之后就在此处投资,置办产业。大国师极力反对,他觉得天地灵气所在的龙脉,好像把技能点错加给了商言戈!不然那啥的时间为什么翻倍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大国师丝毫没有感觉到好处,困得不行,很想十问龙脉,到底谁才是天道亲儿子!谢玉帛:“是了,姓商的上辈子真龙天子,龙脉可能眼瞎,没看到他已经转世了。”“失策,本国师失算了!”这就是自食其果吗?商言戈默默不说话。他的小国师好像有点傻,什么天不天子,真实原因难道不是上次是第一次,他克制自己收手了吗?当然,城府深沉的商言戈,不会告诉国师真相。谢玉帛睡了一上午懒觉,他们订了下午四点的飞机,这里离机场较远,两点便要出发。谢玉帛又蹭了一顿丰盛的午饭,依依不舍地告别顾仞。商言戈打开车门,谢玉帛顿了一下,警告道:“下次不许这么过分了,不然以后我不会坐你的车。”商言戈:“为什么?”谢玉帛:“我对这辆车有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