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天师捡到一张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了下,说:“现在还不能说,等一会儿核实完身份,你们进去就知道了。”

不大一会儿,之前进去的小警察去而复返,他出来后就问,“谁是张景澄啊?”

“我是。”张景澄举起手,像个上课被老师点名的高中生。

小警察掏出手机,也点开了他们公安系统的APP,说:“把身份证给我,我先给你录一下系统。”

钟免恐怕被人忘了,连忙也把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还强调:“给我也登记一下!”

三哥想着自己也是第一次接S级任务,这要是完成了,绝对能成为档案里辉煌的一笔,于是也递了身份证。

小警察接过三人的证件,陆续往系统里输。边输还边说:“这次你们来得简直太及时了,这案子看着挺悬的,也不知道凶手到底是不是人。”

三哥:“……”

平时算算挂、装装瞎、偶尔冒充一下神棍也就算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近距离接触凶案,说不紧张那是假得。三哥咽了口口水,扭头看张景澄。结果,这臭小子竟然和钟免一起伸长脖子往里看,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内心泛滥的恐惧。

真T娘1的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三哥郁闷地想着。

小警察帮他们录好系统,便带着他们往里走。张景澄低头打开手机点开任务栏,就见那条S级任务的下面出现一行红色的小字:请协助调查出古月小区杀人案的凶手。额外奖励两万元。任务执行人:张景澄、茱三、钟免。

张景澄把手机分别给三哥和钟免看了看,三人不约而同绷住脸。

同一时刻,阳界安全局局长办公室发出一阵连续噗噗的喷水声,之后是桌椅碰撞和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萨局举着手机,满脸愕然这任务是怎么回事?不是调查疫情吗?怎么变成调查凶杀案了?!!这是诚心让他胃疼是吧?!

萨局也顾不上擦水了,一个电话就挂给了任务发布的高层。

高层接到他的电话,语气难得温和一回,说:“老萨啊,我知道你们人已经到了,我刚查完任务状态。哎呀这次疫情你们局的表现实在太突出了,我正跟上边请示要给你们记头等功呢,你听我好消息啊!”

萨局:“……”我好难。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高层耐心地问,“要是有什么困难就直说,现在都全力支持汉城,有任何需求都会尽量满足。”

萨局深吸一口气,道:“领导,必要时候我这边可能会加派人手,任务做完务必都给算上头等功。”

“没问题!还有别的要求吗?”

“没,没了,暂时没有了。”萨局按着胃,这几个字说得他实在太艰难了。

“那好吧,就这样。”高层愉快地挂了电话,转脸就开始拿这事做榜样去其它局的微信群里宣传了。

萨局此刻的内心无比纠结——

张景澄要是出点什么事他可怎么跟张家的老爷子交代啊!这小子太不让人放心了!

还有,钟免那小子要是出点事钟琦还不得跟他拼命?!不行,他得给钟琦打电话,让她别管百鬼夜行的事了,赶紧去汉城把钟免给抓回来,这可是不在编的人员,是最不能出事的!

萨局一连打了三个电话,钟琦都没接。现在他只能盼着三哥这根老油条有点分寸,关键时候能拦得住那两个熊孩子吧。

古月小区看着有些年头了,里面的树木都挺高大,虽然这会儿没有叶子,但门口那片竹子有成人拳头那么粗,这可不是一两年就能长成的。

遇害人就是在这片竹林旁边。

据说是凌晨5:20左右的时候,对面楼里的人听到了惨叫声,当时有人往外看,说是看到了一大团白色的光。

报案的是物业管理员,他早上出门帮业主们买菜时,路过这片竹林就发现了这具女尸。

死者是一名孕妇,叫张晓阳,今年28岁。怀孕36周,此时半边身体被扯烂了,形状凄惨地横沉在地。看那伤口,法医初步认定是被锯齿形猛兽撕咬,致使肌rou撕裂造成的。案发现场没有找到胎儿,这一点尚无任何论断。

据张晓阳的丈夫王纲说,他们昨晚是一起睡的,他老婆半夜有喝水的习惯。他三点多还起来给老婆倒过水。

早上8点多他被冻醒时,老婆就已经不在床上了。他还以为她起了,刚开始根本没在意。后来发现不对劲,卧室的窗户大开着,他们家窗台的大理石竟然碎了,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等他站在窗前往外看时警察都已经来了,他才知道出事了。

“你老婆有没有孕期综合征?比如,有没有自杀倾向?”赵所长身旁的小警员还在问着。

王纲却有些崩溃,他痛哭起来,说:“我老婆真的不是自杀,她没有那么想不开,她这人很开朗,什么事都能看得开。不然她当初也不会嫁给我,我那会儿那么穷。”

看他这样,小警员便暂停了询问,转为安慰开导他。

现场十几号人,都在用不同角度和方式采集证据。

张景澄他们三人一狗跟赵所长打过招呼后,也加入了勘察队伍。

哮天十分敬业,到了案场就开始四处闻嗅,她继承了最优秀的拉布拉多犬的嗅觉血统同时也有式神犬的血脉,因此这个狗鼻子不像普通狗狗仅对气味敏感,它还可以追踪到超自然的气息。可今天哮天闻了一会儿后,竟然跑到大门口的警戒线前,一步都不肯再过来。

三哥拉都拉不动。

三哥治不了哮天,有些尴尬地转身对赵所长等人道:“这狗还闹上脾气了,也是位爷。”

赵守之所长,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闻言转身看过来,说:“它这是饿了吧,罢工呢?也难为你们了,刚下火车就来协查。”

三哥赶紧道:“没有的事,我们来这儿就是帮忙的,这都是本职工作,哪儿就到为难了?”

赵守之点点头,走过来给三哥递了根烟。

张景澄从刚才起就在四处查看,他手里捏着一张蓝色的符,这里擦擦,那里沾沾,之后观察符的反应。钟免这时凑过来,拿肩膀撞他一下,小声问:“这符你画的?是不是失灵了?我看你捣鼓了半天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啊。”

“不应该啊,”张景澄也纳闷,把符举到钟免眼前,“你知道这是什么符吗?”

钟免仔细看了看摇摇头,“没见过,诶,这是你画的?”

张景澄略得意,说:“这是沾气符,一般人可画不了,我练了六年多呢。以前百试百灵,今儿这是怎么了?”

沾气符钟免听说过,张家不外传的高级灵符,听说要练成光有灵力还不行,还得看机缘,不是人人都能练得了的。看来这张景澄也不像外面传得那么窝囊,最起码在张家并不像人说的那么不受重视。

张景澄还在琢磨他的符,钟免却拉着他指了指大门口的哮天犬,“你看那狗的眼神,看见没,这是怂了吧?”

“是怂了吧。从来没见过不开嘲讽的哮天犬。”张景澄纳闷地问钟免,“你什么意思?”

“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