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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前男友久别重逢

    

你和前男友久别重逢



    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男朋友,酒吧里,你的朋友们调笑着问你对秦彻那个穷小子是不是真心的。

    一旁的帅哥男模喂你吃了颗葡萄,你一脸无辜:当然是认真的。

    希望你的新鲜感能撑过一星期吧,众人哄笑打趣,明显不信。

    但又有人奉承你:秦彻那样子,确实值得多玩玩。

    你出去和他约会,明明是地摊上十几块钱的白t,他穿着却让人移不开眼,那股冷淡的没有半分亲和力的气质在看见你的时候才会消融。

    你也不知道秦彻哪来的钱,自己穿的朴素,反倒是送你的东西有时都让你大吃一惊。连你这种大小姐都觉得贵的牌子,他面不改色地双手奉上。

    你亲了亲他,他搂住你的腰,坚实臂膀上的热度让你脸红。

    还不够,配你还差很多。秦彻的额发随意垂落,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盯着你微笑的面容扬起一点嘴角。

    接着你们去开了房。他第一次就很久,一些性癖上的习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东西太大,每次吞吃都很费力。

    你黏黏糊糊地让他留一点在外面,他那么爱你,当然就算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也先顾着你,让你到顶点。

    或许是秦彻实在太对你胃口了,你和他谈了两个月才甩了他。

    这也创造了你有史以来谈恋爱最久的记录。

    新男友是和你门当户对的少爷,去和秦彻挑衅,警告他不要妄图吃天鹅rou。

    秦彻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他揽上你肩膀的时候蓦地抬眼,神色充斥着阴郁的残虐。

    新男友也被吓到了,吞了口口水,但还不愿意松手,强装镇定地找借口离开。

    你有些抱歉,不过这也是你甩人常用的手段,因此也没愧疚多久,在秦彻退学后更是很快就忘了。

    再次遇见秦彻是十年后,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未婚夫好赌,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你焦急地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钱,但怎么也拨不出去。

    这时,秦彻已经逶逶然来了,一群人拿着枪跟在他身后。男人神色冷淡肃穆,衬衫袖子卷起,露出一截硬朗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你。

    你如有所感地回头与他对视,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你形容不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但你知道里面饱含了侵略、压抑,像沸腾的岩浆,让你想起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让你思考你是否还能有个葬身之地。

    秦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赌.场的老大,甚至还是国外赫赫有名、寸金寸土的地方,不然你和你的未婚夫也不会选择来这。

    不用勉强,剁下你未婚夫一双手就能两清,秦彻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很划算吧,一个废人的手抵几千万美金。

    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踩着价值不菲的地毯,他身上那种矜贵的气质让你恍惚。秦彻摆了摆手,没让你选择,手下把你未婚夫拖了出去,你耳边全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男人把你捆在了床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苦涩的血腥味萦绕在你的鼻尖,丢掉你手上的钻戒,你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他身上有许多疤痕,长长的很吓人。你被惊得一颤,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绺成好几簇。

    多年没见,他那根东西更可怖了,柱身膨大,狰狞虬突。

    你那么紧张以至于他进去得举步维艰,但他还是一点没心软,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继续把你五脏六腑都捣得一团乱。

    你艰难地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没让自己好过一点,短时间内到达太多次,浑身都被眼泪汗水还有喷的水浸透,哭到呼吸不过来,挣扎扭动的双腿也失去了力气。

    秦彻不说话,越沉闷动作越狠。

    多年来的存货悉数缴械,你的小腹都被这热意熨麻了。浓稠的米糊从两片馒头中间缓缓流落,格外色情。

    你的长发也在撞击中散了,像缎绸铺满床面。秦彻搞得你满身都是,自然也没放过你乌黑的秀发。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干净清爽。

    你动了动身体,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搞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体温的东西。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比曾经还好。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体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无论往哪逃,都是筑起的笼子,毫无坍塌的可能。

    你再次被带回去的时候,躲在墙角,扒着衣柜让他放过你,嘴里呢喃着是你错了,不要再报复你了。

    秦彻咀嚼着报复两个字,被气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掰开你的手把你扔到床上,性器上狠狠地碾磨过你内壁的软rou,冷笑的表情有种风雨欲来的戾气。

    你被弄得太狠了,哭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秦彻双手还把在你的腰窝,不立即把你拉回来,而是等东西快要被抽出的一瞬间再把你钉回去和你严丝密合。

    雨打芭蕉,你像熟透的花苞任他采撷,濒临崩溃。你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逼得你丢盔弃甲,嘴里被他哄着说了不少荤话。

    然而秦彻那东西释放后还有生命力地搏动着,他握着腥躁的顶端在你软嘟嘟的地方打着圈,虎口掐着你的腿根再次把自己送进去。

    他只想入得再紧些,再深些,他巴不得自己早就葬身地狱,而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作践他抽丝剥茧的心,思念至极的吻和铺天盖地的爱。

    被爱者理直气壮,惯会卖弄的聪明的你终于开窍,于是你渐渐有胆子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提要求。

    你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蹭他、取悦他,即便那么累了也主动晃着腰吞吃他的东西,他终于松口,答应你可以一个人去逛逛。

    他派了手下跟着你,你察觉到了,骂他的伪劣,甩掉了那些人去潇洒了。

    秦彻听着底下人的汇报,阴沉的神色变幻无常,嘴唇抿成讥诮的直线。手一拳砸上墙壁,沉闷的声响,殷红的献血汩汩流出。他没擦,就那么坐在黑暗中,心情低至冰点。

    他或许以为你又跑了,你晚上回到在别墅的时候,开灯看见端坐在客厅的人影被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听见声音,像停滞的时钟机械地抬起眼,默然看过来,暗红的双眸深邃如渊。

    你被吓得一顿,但你又没做什么坏事,又往前走了走,把地摊上买的袖扣递给他,解释地说自己真的只是想出去转转。

    他接过来的时候,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出空气不再那么压抑,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你言而无信吧,非派人跟着我。你嗔怒。

    灯光在秦彻挺拔的鼻梁处落下一小片暗影,这次,他没有掩饰自己专注热切的目光,你在和他重逢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你们领了证,证件照上很般配。

    长相般配,床上也很般配。这不,秦彻又看出你想了,让你自己抱住大腿,埋下头去嘬得一阵阵水响。

    你被舔的欲生欲死,羞于启齿的地方爽得下坠,在高.潮的痉挛中意乱情迷地含着老公。

    秦彻嗯一声,给你戴上了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