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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床上时没有拉窗帘,侧着身体时很轻易就看到了那栋黢黑的房子。他睡不着。深夜一点二十五分,对面楼那栋房子“噔”一下被点亮,褚时雨浑身疲惫的细胞终于可以休息了,他回到卧室,拉上窗帘,终于很快进入睡眠。其实每天晚上在看着对方的人不仅是闫乱。褚时雨等了一晚上,在收到闫乱消息的那瞬间不仅松了口气,那阵轻松里还带着难以察觉的开心,他等着闫乱来拿狗,然后跟他说晚安,不知不觉这件事就变成了两人每天都要做的事,像基督徒每天的祈祷,做了才会安心。可闫乱是来跟他吵架的、来质问他、怀疑他,褚时雨有些伤心,稍不注意便把自己偷偷摸摸的好感贡献了出去。他明明应该更生气的,但他看到了闫乱变得不开心和失落之后,莫名其妙就开始哄人、开始讨好。这天晚上,褚时雨做了一个有些卑微却甜蜜的梦。和闫乱做的梦不同,闫乱的梦只有大快淋漓、大开大合、大战一场......醒来的时候一片狼藉。闫乱这天起晚了,睁眼的时间已经是平时早读的时间,他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是那场了无痕的梦境,后劲足得不行。“你知道吗,我梦到你了。”上午十点,正在和费贵一同吃早餐的褚时雨收到一条消息。褚时雨去打豆浆了,手机放在桌上,费贵好奇地看了眼,然后瞬间精神抖擞。“梦到在一个下雨天,我们坐你的车去郊外,深夜的时候没有回家,我们都在后座,你坐在我身上,我在你的身体里。”“如果以后我满分了,可以让我的梦变成真的吗?”褚时雨拿完豆浆回来,就见费贵一脸激动地坐在位置上,他好奇:“怎么了?”费贵抽了抽气,声音颤抖:“你快看看高中生给你发的消息吧。”褚时雨蹙眉,他拿起手机,那三条信息很显眼,显眼到褚时雨目光接触的瞬间整个人就陷入一种极度羞赧和不自在中,他尴尬地红着脸、像是被当中调戏、几乎快要哭出来。“你们都发展到这个地步啦?”费贵咽了咽口水,感慨地问:“好他.妈带感。”“你被我弄得很舒服。”那边又发,还没准备停。褚时雨瞬间丢了手机,他避开一切目光和肢体接触,觉得整个人热得快要冒烟。“咕嘟~”不同于文字信息,这次新来的一条信息是条语音,三秒,很短。“听听呗?”费贵神色不正经道。褚时雨肢体僵硬地将手机重新攥回手里,在费贵揶揄的表情里站起来,脚步不大连贯地走进餐厅自带的洗手间隔间。褚时雨感觉到自己呼吸发热,他将手机捧在手心,指尖不明显地颤了两下,他吸了一口气点开那条语音,闫乱清磁低沉的声音传出来,像无形的鬼魅,将褚时雨包裹进某个只属于他们俩的空间。“当然,我也很舒服。”闫乱声音含笑、带一丝餍足。第39章隔间里安静得不行,褚时雨即使是呼吸也变得微妙冗长,他控制不住呼吸的温度和脸上的热潮,手指在回复键上方迟钝地游移着,却始终点不下去回复,他不知道要回什么。他可以肯定闫乱今天的大胆是恃宠而骄,源于自己昨天的失控。褚时雨明明不应该再想这个小混球发的信息了,但前额叶欲.望战胜了理智,脑子里很快勾勒出一副闫乱描述的场景,混乱、情.色、大胆...像闪动的星星,他每次努力将那画面摁灭后那画面立刻点亮,每亮一次褚时雨的大脑就要爆炸一次。一直到中午,褚时雨订完回首都的机票才回复闫乱,语气庄重严厉:“你知不知道这叫性.sao扰?”这次闫乱没能回复,那时候他正悲催地在班主任办公室伏案写检讨,因为上学迟到。看到褚时雨信息的时候闫乱已经快放学了,他振振有词地回答:“可如果你问我做了什么梦,我也不能说谎啊,我就是做了这么个梦。”褚时雨在办公室咬着牙,打字的力度几乎在砸屏幕了:“重点是我没问你!”“可我想说。”闫乱的套路和普通人不一样,他回完便问褚时雨在不在声雨,他放学了。褚时雨放下手机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我待会儿有个学生过来。”那人戴着鸭舌帽点了点头,声音含混低沉:“早点认识也可以。”褚时雨这才回复闫乱说自己在。闫乱在半小时后到了华虹国际,他有声雨大门的密码,褚时雨听到外头的门“嘀”一声开了便知道人来了,他下意识无措地低下头,明明是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见面,却第一次让他觉得窘迫。大约还是与那个梦有关。“我给你买了奶茶。”闫乱人未到声先道,他大步跨进办公室,把那杯霸气杨梅放到褚时雨的办公桌上。褚时雨抬眼目光不阴不阳地看闫乱,也没有伸手去拿奶茶,眼神无辜空白,不知是忘了怎么和闫乱说话还是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你要喝这个?”闫乱把自己喝了两口的芝士莓莓递到褚时雨嘴边,眼神透了些期待和不知名的暗喜,让褚时雨觉得前方有坑。褚时雨往后退了一寸:“你自己喝吧。”闫乱挑眉,重新把芝士莓莓的吸管叼进自己嘴里。“那个......你真的没有看见我吗?”突然从闫乱的斜后方响起一个男声,声音清冽好听,却带了些被忽视的尴尬。闫乱吓了一跳,他立刻回过头,眼神犀利地看向沙发,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穿一身黑,黑卫衣黑裤子,配一双限量版球鞋。那人戴着鸭舌帽,被压在帽檐下的头发染成了亚麻色;身量看着很高、腿很长。闫乱盯着那人帽檐下露出来的小半张脸,觉得面熟、不知在哪里见过。那人捕捉到闫乱疑惑的目光,叹了口气把帽子脱了,闫乱瞬间睁大眼睛:“江云驳?!”江云驳点点头站了起来:“你是雨宝的学生对吗?”闫乱的震惊只是一瞬,很快被“雨宝”两个字打散,他防备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闷闷地“嗯”了一声。江云驳有点意外他看到自己丝毫不惊喜、当然刚刚这高中生走进办公室后丝毫没注意到还有他这么个人也令人意外。“周末我有事不在梁溪,所以周末的课江云驳给你们上,你记得提醒大家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褚时雨道。江云驳来代课纯属意外,最近江云驳正在休假,说要来找褚时雨玩,正好撞上褚时雨要回首都的那几天,他便不让褚时雨去找其他老师,说要体验一下当表演老师。闫乱眉头微皱,语气变得庄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