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越界

    私人医生团队二十四小时在别墅待命，许家的佣人被通通问责，连带着郑管家也吃了挂落。

    起先是翠嫂上楼叫许酲妍吃饭，却怎么也不见回应，后来许恽亲自去叫，听到翠嫂说小姐说想洗个澡，发现时间不对劲，打开门直冲浴室，就看见他的女儿试图把自己淹死在浴缸里。

    好在只是缺氧引发的昏厥，没什么大碍。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厉害？”

    他坐在床边，冷脸看着她，女孩身上的衣服都是他换的，许酲妍不敢看他，只低头，用手指搅着被子。

    “对不起，爸爸……”

    “为了什么？”他听见自己说，“谁惹你不开心了？是学校，还是家里，翠嫂做的饭不合你口味了？”

    “……”

    “你不说，我现在就去开了他们。”

    “没有！”听到这儿，她才终于急了，起身抓住父亲的衣袖，“我，我……”

    说着说着，心头的委屈终于泛了出来，又缓缓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转着。

    许恽察觉到她情绪不对，不得已放下手中的粥，将她搂到怀里，细细地哄，“跟爸爸说，谁让你受委屈了？”

    女孩在他怀里静默地哭着，许恽觉得她把自己的心都哭化了，有一股莫名的焦灼从心底升起，他俯身拢起少女的脸颊，吻在泪上，他们的呼吸逐渐交缠在一起，他只得哑着嗓子再问了一遍，“乖，是谁？”

    许酲妍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沉默地摇了摇头。

    他不是性情暴躁的人，看着这泪的时候，却有一种无可奈何的烦躁，在心底酝酿，想将什么陪葬。

    “……不哭了。”

    他又去吻她的泪，听见怦怦的声音，很久后才意识到是自己的心跳。

    许酲妍任由他吻着，只是还在流泪，泪珠随着脸颊的方向一路滚落，他的吻也从眼眶到了脸颊，由脸颊到了唇角，他的吻越来越慢，也越来越重，欲望的气息缠绕着彼此，他们的距离愈发紧密，少女整个人都攀在父亲怀里，像一株没有根系的菟丝子那样。

    直到她感受到许恽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这是个濒临越界的位置。

    她依旧没有拒绝。

    这样过分的事情已经不能再继续了，许恽几乎是颤抖地离开，期间许酲妍几乎以为他要重重地吻过来时，他却转而将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

    她终于不再哭泣，呼吸慢慢平复，之后抬头又凑了过去，然后慢慢地在父亲的下颌啄了一下。

    “爸爸会永远爱我吗？”

    她的语气像是咒语一样。

    许恽低头和她那双湿润的眼睛对视，感觉到心头的枝桠正在疯长，罪孽的欲望似要将彼此吞噬殆尽。

    这是他的女儿，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

    “爱你，”心比理智诚实太多，根本不假思索就说出口了，“我爱你。”

    “真的吗……”

    “mama他们回来也爱我吗？”

    她的手指抓着父亲的领结，紧张地攥起褶皱，许恽的手盖在她的小手上，安抚似的轻轻拍着。

    “爱你，最爱你。”

    他听见自己不受控制地说出这罪语，掐着女儿的腰，又在她的唇角啄吻，离得太近了，但怀中的女儿并没有拒绝，这吻让两人都浑身颤栗，不知不觉，唇rou相触，传来温热的酥麻，只是触碰而已，那快感就已触电般传导全身，空气酥麻地压出蜜桃的汁水，馥郁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从啄开始，一点点地，他吻得更重了，扣着女孩的后脑，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直到他敲开贝齿，吞吃她香软的舌头，蜜糖似的津液湿润，欲望的吻初露端倪，她就已经软了身体，在极端的快感中思绪沉浮。

    他们真的可以接吻吗？

    没有空想了，父亲的舌头扫到她的上颚，那是最敏感的地方，她几乎感觉身体里有电流，被迫呜咽地出声，小手在胸膛处推着。

    ……

    不知道亲了多久，才堪堪收回这一腔爱恋的情绪。

    她倒在床铺上，情欲的红潮还没来得及从脸上褪去，只知道无神地喘息，她的身上被重新盖好被子，床上一轻，她听见许恽关门的声音，卧室里重归寂静，许酲妍躺在白色真丝的床品里，柔软顺滑的触感仿佛牛奶在肌肤上流动。

    这就是接吻吗？

    女孩似乎闭上了眼，控制不住地幻想了起来，许恽刚刚吻了她，但是他们之间真的可以接吻吗？如果自己不是女儿，而是父亲的情人呢？如果再过分的呢？自己会拒绝吗？太多问题，根本思考不过来，而她又太没有安全感。

    普通的父爱根本无法满足，于是只能无时不刻地向父亲索取，一次次地，下蛊似的，直到他彻底沦为她的奴隶，心甘情愿地将心脏掏出来献给自己。

    “哈啊……”

    她不受控制地用敏感的乳尖隔着衣料摩擦着被子，带来颤栗和酥麻，上瘾了似的夹起双腿，控制不住地幻想起父亲的手指，父亲的细吻，父亲的怀抱……

    逼rou因为挤压变得愈发敏感，随着一阵阵的快感终于带来濒死的错觉，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身下很快弥漫着腥甜的气息，透明的yin水打湿了纯白的布料，勾勒出其中粉红的缝隙。

    她彻底攀上高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