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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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情欲里的孟远林,天降一个巴掌扇在自己脸上,脸有些麻木,嘴角渗出一些血迹。 孟远林眼神里多了一丝清醒,直勾勾的看向你,舔了舔嘴角的血,然后伸出舌尖去舔你的手。 你的手指有些酥麻,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心里突然有些无奈。 “cao我……嗯啊…”孟远林喘息着,呼吸越来越粗重,手臂捂住眼睛,你看着他下体吞吞吐吐的洞xue已经被按摩棒撑满,露出媚红的rou色,yin荡的很。 你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放弃了你贞洁的洁癖。 孟远林感觉你的舌尖正在舔拭着自己的乳尖,引得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忍不住咬住嘴唇。 你的呼吸有些重,他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着,汗水涔涔,甜的发腻的氛围弥漫开来,在这个墙角都有些掉皮的房间里,你的大脑有些发昏,好似经历了一场颅内高潮。 这是你人生中很少能控制别人的机会,你的一生都在被奴役,在闲暇之余为了安慰自己,只能开一些冷玩笑。 但现在,孟远林马上就要高潮了,你坏心眼的堵住他的马眼,全身都崩的发颤,因你的动作而无法释放,眼睛一片湿漉漉的水光,眼尾还有一颗不易察觉的泪滚落。 他的嘴里吐出来的都不是好词:“妈的…啊啊…他妈的你…住手…”声音有些沙哑,像是疼的,又像是兴奋愉悦的压抑,脚趾不自觉的蜷起来,双腿被你强行分开。 他的嘴唇细致摩挲着你的脖颈,湿热感在颈处传来,传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床上摆着零零碎碎的小玩具,你选择了手铐弄在床头锁住他的两只手,孟远林脑子早就不太清醒,倒是挺乖乖听话的。 就在这空闲之余,射了。 那说不清的痛感还是快感的刺激,记得他全身像充了血一样,那床单被他抓成了各种形状,骨节分明的手青筋暴起。 你如同摆弄玩具一样,摆弄着他的身躯,看着他精瘦的腰身,拔下了按摩棒,xue口有些恋恋不忘。 按摩棒被你嫌恶的扔到一旁,床上的什么舌舔跳蛋以及其他的几个跳蛋被你一股脑的塞进xue里,几根细线像是小尾巴,跟随着身体的颤抖,一动一动。 孟远林胸口上已经红透的乳尖被你弄上了吸乳器,嘴里塞了一个口枷,下边的yinjing也被故意锁住。 做好这一切,你从床头柜里翻了一下,从避孕套旁边终于看见了一盒烟草,挺廉价的,一代顺走烟草和打火机,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是那么好,依稀能听见点动静,你回想起那个房间都被这湿漉漉带着热气的喘息声调所充满。 熟练的用打火机点燃了烟,半靠在门边,浅浅的咬着烟蒂,深呼了一口气,好家伙,戒了半年的烟,被这破事弄的又上瘾,这算什么? 你不禁自嘲道,事后一根烟,快活似神仙? 看似普通的外表下,其实是藏着一颗极其恶劣的心,你故意折磨着孟远林,把什么都调到最大档次,有的还带着极其微弱的电流,但你又置身事外般躲在门外。 你再掐掉这支烟之后,彻彻底底的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宾馆,对面的餐厅还是很热闹,你的手机一直是静音的,看着陆猛打来的好几个电话。 你并没有选择搭理他,来到了餐厅,迎面而来的是那个笑面虎般的老板,正不巧,他也吸着烟,青色的头皮上有着血迹。 “这么快?”那个笑面虎似乎不敢相信,手指摸索着下巴,砸吧嘴道:“这家伙不行啊。” 你有些反胃,这一切的事情都在你并未同意的条件下发生的这么顺利,以至于这位老板能给你开玩笑。 你心里有些戾气横生,这他妈是谁给他的权利? 你淡淡开口道:“请问贵姓?” “这位小姐啊,我叫李四,你叫什么来着…”调子有些拉长,只可惜这位名叫李四的话还没说完,头就被一个啤酒瓶砸了。 玻璃片子从他头顶哗啦哗啦落下,李四那张还算帅气的脸有些面目全非。 不等他反应过来,你开始用你上学时期跑800米的速度急速逃生,大衣翻起来的衣角在干涩的冷空气下也有些变得僵。 你这次说报警什么的话也都是骗人的,这次情况不同,那人一看就不好惹,他妈报警了,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这个世道上没有人真正公平的为你撑腰。 你继续来到了那所宾馆,那个房间,锁上了门,神情复杂,自大学以后,平静的生活,又被你搞砸了。 真是脑子一热,干就完了,是真完了。 你平复了一下喘息,眼前的男人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糟糕粘腻的很,你用卫生纸把口枷拿了下来,口水沾了他一脸。 看着孟远林这副不能自理的模样,一个字,爽。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孟远林身体突然抖了一下,簌簌地颤抖着,他的肩膀显得格外脆弱。 你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不容抗拒地直视你,你低着头,轻声道:“感觉怎么样?” 他面色潮红,嘴角还带着靡丽的一抹红,头发凌乱,有一种奇幻色彩,刹那间破碎,嘴角勾起病态的笑,有一种神经质的兴奋:“啊…唔还…还不错…” 孟远林看着你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态度,没办法,他的身体已经成这样了,无论用怎样粗暴下贱的方式对待他,他的身体总是能爽的流水,他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母狗,婊子。 总能在情欲中找到最适合自己放纵的办法,这可能就是对于他前半生玩弄感情的报复。 胸膛里的心脏有些发麻,到底是麻木还是疼痛,还是享受,孟远林已经分不清了。 那些陈年旧伤的伤口就永远当不存在吧,他孟远林这个人渣最会做的,就是粉饰太平,逃避一切,放纵身体,享受当下。 可是突然,孟远林眼尾被粗糙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擦掉了眼尾的泪。 很轻,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