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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兄抱在怀里cao到求饶(h)

    

被阿兄抱在怀里cao到求饶(h)



    她头一次吃醉酒,睁着那双媚得天真的眼睛,思绪却是泛白的,完全浸到雾蒙蒙的酒气里去。什么小男宠,她又不记得了:“啊,哥哥在说什么呀?”

    裴容宁松了一口气,托着她的下巴,转过头来,轻轻地啄了啄她的唇。

    没必要再提无关紧要的人了。

    裴玉照被他亲得连连闷哼,仿佛受不住渐渐深入骨髓的爱抚了。可裴容宁记得她的话,游动的大手握住了她的rufang,又揉又搓,玩够了,又去握着另一个。

    他沉迷于抚摸meimei的滋味,仍不满足地游走在她身上每一处,似乎想把她画到心里去,裴玉照却不行了,腿软得化成了水,幽幽游到裴容宁眼底。

    裴容宁终于放过她,扶着阳具贴在花xue上,低声问她:“瑟瑟,可以吗?”

    “嗯。”裴玉照难受坏了,着急地点了点头。因为哥哥是从背后抱着她的,到底要怎么做,她一点儿猜不透。

    可是xiaoxue还是被填满了,硬挺的阳具戳着敏感的rou,一寸一寸进来了,慢的,轻的,快感像春日的潮水一样漫上来。她淹没在哥哥的身体里,身不由己地懒散起来,只是不曾想哥哥会突然重顶一下。

    “哥哥——”裴玉照惊得攀住床阑干,委屈巴巴地回望着他,“我不要这样。”

    她这句哥哥,在一场慢条斯理的床事里,简直是一种轰轰烈烈的谴责,尤其是她还说不要这般。一切都更让裴容宁愧疚——不要什么?不要同他这般,不要道德败坏这般,还是旁的?

    裴容宁小心翼翼地问她:“不要什么?哥哥弄痛你了吗?”

    裴玉照坦诚:“哥哥不要从后面抱着我,我不想看不见你。”

    裴容宁如释重负,转过她的身子,面对面抱着她,却扶着阳具轻声笑了笑:“瑟瑟自己坐下去。”

    裴玉照感觉耳边有蚊子嗡过,脸唰得一下红了,怯怯地点了点头,扭着身子往下坐。她本来就醉了,整个人是晕的,把控不好,行到一半的时候身子一软,立即跌坐在他的阳具上,魂都要散了。

    她腿软透了,险些滑到地上去,被裴容宁捞起来。

    裴容宁托住她的腰,也把住了她的臀rou,就着这姿势抱着她起伏,一下又一下推着她的身子往阳具上撞,撞得花心颤颤巍巍地冲他绽放。

    她嚷着要歇息一下,望着自己晃晃荡荡的胸脯走神,才片刻时间,又被裴容宁揽着撞回阳具上。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不是要休息?想谁呢?”

    “什么呀?”裴玉照晕乎乎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因为被凶了,立即呲着牙吓唬回去。

    裴容宁倒没她那么强的报复心,只是摸摸她的头,俯下身去叼住她的乳尖,磨豆子似的磨了一通,顺势含住整个rufang,用力地吸一口,吸得裴玉照头皮发麻。

    “嗯嗯……”

    他去换另一边:“舒服了?”

    裴玉照半梦半醒,身体的反应却很直白,舒服了,受不住了,腰肢就躲避着扭动一下。尤其是阳具撞得快了,整个人就会发着抖蜷缩起来。

    明明只要再狠狠撞一下,她就会呻吟着抵达高潮,可无论裴容宁怎么哄她,都不让再动了。

    他是溺爱meimei的哥哥,不妥协是不可能的,转头去吃她的雪乳,吃她的小肚子,恨不能吃她的花xue。那样可以抓着她的大腿,不理会她的叫停,用鼻梁,用嘴巴,又吃又磨,直到她酣畅淋漓地叫出来。

    他不知道裴玉照这时有多敏感,分明他没有动,却清清楚楚感觉到花xue里有一根roubang在cao她,不管她怎么去躲,躲到何处去,都会追回来抵着她的花心。

    同哥哥做这些,总是不一样的。

    就算哥哥身上与火炉一样guntang,呼吸声急促地拍在她耳边,动作也总是小小的,慢慢的,只要她哼一声,就会停下来问她难不难受。

    身上舒服,心里更舒服。

    她原本想好好珍惜这点温柔,迟迟不肯让他做下去,这时却有点儿忍不住了,攀着他的脖子倒在床上。她掩着自己白里透红的rufang,别开了头,羞赧道:“哥哥,可不可以快快地cao瑟瑟。”

    裴容宁红着脸喘息,竟然微不可见地咽了咽口水。

    后来他cao弄的动作真的快了起来,她又无力承受,摇着头哭了起来:“好大,太大了……”

    因为快起来,鼓胀的阳具尺寸更为凸显,她方才看见过,只是阿兄的那玩意生得白,干干净净的一根,并没多吓人,直到这时毫不留情地cao弄起来,裴玉照才知道它的厉害。

    呻吟声又紧又密,她喘不上气来,死死抱着裴容宁紧窄的腰。

    旁人眼里,裴容宁大约是一个文文弱弱的玉面郎君,可她知道,阿兄身上不但处处都长着肌rou,还长得又劲又瘦,漂亮得同一副画似的。

    她抱着他,就觉得安心。

    虽然裴容宁这时正掐着她的腰,把着她的腿,cao她的动作没一刻停歇。

    风声大了,听不清人说话,裴容宁只瞧见她满面潮红,腿肚子抖得越来越厉害,显然是要高潮了。他更快起来,甚至裴玉照瘫在床上了,也给她提起来狠狠cao进去。

    还要趴在她耳边,颇骄傲地说了一句:“阿兄的小阿玉生得真好看。”

    他可算记起来了,这个独属于他的称呼。

    就是这一下,给她cao透了。

    她身后垫着白纱,浪潮给她撞进那个昏昏沉沉的世界,白光闪过来,仿佛一只新生的雏鸟从她胸脯里飞了出来,身下却是一只被雨浇湿的麻雀,叽叽喳喳地诉说着自己的痛快。

    裴容宁被她浇得一个激灵,腰骨又酥又麻,咬着她的耳朵丢了出来。

    他们兄妹生得像,绸缎似的头发垂在一处,背着灯光,沉着两双媚得纯洁漂亮的眼睛,如若身子下没有暗度陈仓,倒真是温馨的一幕。

    不过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看着对方微微笑了。

    可惜夜色里虚飘飘的月亮终究是沉了,她闪动的睫毛像冰凉的星子,裴容宁一摸,果真是凉的,许许多多的鼻息蹦到他手心,也是凉的,简直凉得不似活人。

    一道触目惊心的白闪电劈了下来,雷声轰轰作响,隐约一场风雨的前奏。

    裴玉照睁圆了蒙着水壳的眼睛,仓促地,可怜地,从醉意里短暂地醒了过来,惴惴不安地问他:“阿兄,这雷……会不会是来劈瑟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