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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一眼,偶尔对我发小脾气。”摩托停在路边,他俩停下来赏麦田,严逐还坐着上面,陈连靠他旁边,说完回头看他,严逐笑出嘴角的梨涡:“我配得上你的好吗?”“当然配的上,我也没多好,一个普通人。”严逐接着说:“和另外一个普通人,普通的爱情。”爱情伟大在平凡的普通人也会有,世间有爱,有伟大,有平凡,也有平凡且伟大的人。陈连把水给他,严逐拿着喝了一口,陈连又把掰开的碎冰冰给他,依旧是上面那一截,严逐叼着。“今天是草莓味的,”严逐喊,“陈连。”陈连转头迎上他的吻,如巧克力一样,一些草莓碎冰留在他唇珠上,严逐恶作剧成功后笑起来,又凑上去吻干净。“明天,我们穿情侣装去约会吧。”严逐答应:“好啊。”风也会吟唱,你只要仔细去听,他们也有百灵鸟的歌态,贴着他的背,能听到心跳,他说话能听见胸腔的震动。“你他妈把头盔戴着!”“这荒郊野外的你骑慢点不就得了。”“你他妈戴不戴!”“不戴!”摩托车直接停下,陈连一回头严逐就认怂,乖乖戴上,扣好扣子。“回家就练你一顿!”严逐重新圈住他腰,特想抓一把痒痒rou,又怕死在这里,等到了家楼下在两侧腰齐抓了一把,陈连整个一哆嗦,取下头盔回头。“哈哈哈,”严逐察觉了眼神里的危险,丢了头盔就跑,“我先上楼了!”严逐卡在门边,陈连抛着钥匙走上来,严逐往墙角缩,手挡着脸:“我错了连哥,给个活路。”陈连插钥匙开门:“等会澡洗干净一点,是你唯一的活路。”严逐哎的一叹气,跟着走进去,被丢了两件衣服,陈连手指挥了挥:“快去,等会我检查。”严逐去洗澡他就去煲粥,粥出来时严逐湿着头发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陈连把没什么作用的油烟机关掉之后,把粥装进盆子里用保鲜膜包上,门被敲响,严逐回神去开,接过外卖。“粥不是晚上喝的?”“冰镇绿豆沙,你不是喜欢吗,我特意和我妈学的。”陈连把盆子放进保鲜区,关上接住他。“给我看看你伤口。”严逐搂着他吻他嘴角。陈连把上衣脱了,严逐把他手抬起来看过之后松了口气:“再有两天就没事了。”“严医生在暗示什么?”严逐眼角挤了挤:“你可以放肆抽烟了,不需要躲了。”陈连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把毛巾盖他脑袋上揉了揉:“先吃饭。”吃完了陈连放了部电影,严逐看见开头就怂了:“怎么看丧尸啊。”“我想看。”严逐不想看,不乐意看,他怕。影片走过一半,严逐脑袋上的头发都被他抓成鸡窝了,往后看了陈连一眼,手顺着他膝盖滑上去,隔着裤子抓住轻轻捏,捏着捏着就硬了,注意力完全被移开。手掏进去抓着,揉着他下面两颗蛋,陈连换个姿势,坐直手顺着他腰摸了进去,礼尚往来一般。严逐气息越来越快,还发烫,两颊飞红,脱了裤子丢开,坐进他双腿间,屏幕上血花四溅,严逐一眯眼,被双手托上去坐在他肚脐上。陈连探头咬着他胸锁肌,脑袋埋在他脖子里,严逐抓着他手腕,看着两只手捻花似的揉动他下体。“啊,快不行了……”严逐吞了口口水,眼睛闭上,腰一抬,屁股缩紧的射了出来。“地毯脏了,你洗。”严逐轻轻呼气,假装没听见,陈连把手上的精抹到他屁股上,严逐往下瞧了一眼,星星点点的奶白足够yin秽。“自己坐。”严逐抬腰,踩上沙发,被托着臀cao进去。“哈,”严逐回头,陈连松开手,卡住他胯骨,“回屋成吗?”“不成,我要看电影……”严逐瞥了眼电视,被丧尸吓得一抖,连忙偏开头,吃人rou的音效是背景音,严逐觉得再做下去自己就要阳痿了。“陈连我怕。”“那你自己转过来。”严逐扶着身后退出来,抱着他再重新放进去,陈连眼睛一直看着电视,严逐挡着,用嘴唇去堵他。陈连等嘴巴离开继续看。“哎呀,陈连!”严逐撒娇,捧着他脸,“你认真一点嘛。”说完巴巴在他嘴上亲了两口,陈连把他脑袋推到肩后,依旧不急不缓。“陈连,”严逐觉得他在报复自己,把他手抓过来按到胸口,“你用力点cao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摸你痒痒rou了。”陈连终于正眼看他,严逐心里嘀咕,这小气劲儿。陈连抱着他往房间走,严逐抱稳了,轻轻喘气,被放在床上脱了衣服,他捏了捏rutou,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做活塞运动。终于回到正轨,严逐抱着自己腿窝,陈连把他腿甩过去叠在一起,压下来贴着他侧腰。“嗯……爽,快点!”“还命令我呢,”陈连冷笑,抱起他一条大腿,深埋进去顶了顶,“刚刚撒娇再来几句。”严逐反手抠住他腰:“嗯,陈连,陈连……”他唤自己尾调总有些缱绻,拖的很长,十几年如一日的这么喊他,一霎找回处子第一次射精时的激动。“多喊几次!”“嗯,陈连……陈连陈连!”幻想落入现实。3??2??写手十分快乐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啊啊啊啊啊!!”暴躁的严逐在床上放开拳脚练了一通,陈连挨了三拳两腿,把他压制住有些没睡清醒。严逐抽鼻子,陈连立马松手,他顶着鸡窝的脑袋坐起来,陈连开了灯发现才刚四点。陈连晨醒的沙哑嗓子性感的温柔:“你怎么了?”严逐反身钻进他怀里,磕巴委屈:“我做噩梦了!”陈连吸了口气,抱稳他:“梦到什么了?”“大体老师……全站起来了。”严逐吸鼻子,陈连抽了张纸把他鼻涕擤出来,捧着他脸把他脸挤到一起。“我错了,严宝,下次不给你看这种了。”“你故意的。”陈连把唇挨上嘟嘟的嘴,“错了错了,我错了没下次了。”“你怕小强我笑过你吗,我也没折磨你!”陈连大小眼,这玩意得了点颜色就灿烂的主,“你怎么不说那些蟑螂是跟你搬过来的呢?”“那我做噩梦是因为谁!”“行行行,我的错,都怪我。”陈连发现他俩就是互相折磨,互相牵制,睡醒了严逐还要发脾气,顶着个鸡窝脑袋站在床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