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舒小愠,你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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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想跟我做了?” 宋凌誉越说,嘴上越没有把门的,小宋跟在后头,好像在笑,所以舒愠埋头,把头埋的很低,几乎贴在他背上。 “谁跟你做!” 隔着他身上那件宽松版大衣,舒愠狠狠掐了他一把,但也是无济于事的疼。 “当然是舒小愠啊。”宋凌誉故意逗她,“你刚不是挑逗我吗?你把亲我硬了,咱俩就地来一炮。” 舒愠一口拒绝:“不可能,我要困死了。” 宋凌誉跟着拒绝:“不可能,那我要硬死了。” “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竟然学她说话。 舒愠低下头,抿唇觉得羞赧:“宋凌誉,你你你——你别强迫我。” “行啊。”宋凌誉把人丢到床上,缓慢解她衣服,“给你暖床。” 嘴上答应,动作又不实诚。 舒愠别开眼,愤愤咬着指头:“你——你干嘛。” 宋凌誉说:“脱你衣服。” 刚刚明明答应了的。 舒愠拉拉着脸,闭上眼睛不满地哼哧:“骗子。” “你睡觉不脱衣服?”宋凌誉笑,倾身抱着她往里躺,“脱好了,睡觉,让你省心你还不愿意。” 只是帮她脱衣服? 舒愠悄悄睁开一只眼,就见男人守在床边,下面支起帐篷,正脱衣服。 不还是骗她。 舒愠又把眼闭上。 之后,床边下陷,男人躺上去,没有别的动作。 隔了会儿,舒愠又睁眼,才刚看清天花板的颜色,眼前就被什么东西遮挡住。 是宋凌誉的手。 男人略带无奈地说:“睡觉,别不老实。” 舒愠哦了声,拉过被子侧身一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是舒服了,男人那边什么都没有,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只给他留了个小角。 “冻死我。”宋凌誉侧身贴过去,揽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嘟囔,“没被子了,舒小愠,你要谋杀亲夫啊。” 舒愠侧头,鼓着腮,气囊囊地说:“谁跟你是一家。” 那场景,那模样,分明就是小媳妇儿和老公吵了架,耍小脾气时的样子。 宋凌誉摸她额上的头发,把它们归到一边,露出她那张小巧的脸,轻轻吻了下,又退回去。 他说:“都跟我躺一张床了,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舒愠不答,闭眼睡觉。 身后人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像个火炉子一样,足够温暖。 忽然,她听到男人说:“舒小愠,你疼疼我,降降身份从了我吧。” 舒愠虽然听到了,但还是闭着眼装睡。 男人轻笑:“小样儿,不说话当你同意了。” “哦。”舒愠低低哦了一声,没睁眼。 没拒绝。 在公司接到警察的电话,宋凌誉连夜赶到北郑,问了李诞她的住址,同样一夜没休息。 尽管天光大亮,俩人睡的都熟。 两点钟,舒愠醒的时候,边上已经没人了,浴室也没水声,不知道宋凌誉去了什么地方。 深吸一口气,伸个懒腰,舒愠下床,刚到卧室门口就闻到扑鼻的香味儿。 宋凌誉在做饭。 不过,他做的能吃吗? 洗了把脸,舒愠踩着拖鞋转去厨房,就见男人精壮的身上除了内裤,只穿了一条围裙,在橱柜前头劳作。 三十一了还这么sao,穿的这么放荡。 “中年闷sao男人。” 舒愠觉得这个说法很符合他现在的形象。 她轻咳,踱步走过去,就见他拿砂锅煲了汤,还在做兔头。 舒愠皱眉:“你做的能吃吗?” 之前吃的都是厨房做的,现在吃他做的会不会不习惯? “怎么不能?”宋凌誉回头,把她推出厨房,之后才说,“你都吃那么多次了,还来质疑我。” 她吃了很多次? 之前不都是厨房佣人做的? 舒愠觉得困惑:“我哪儿吃过,你不就包过饺子,饺子我也会包啊,这个你会吗?” 合着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细想。 想到这儿,宋凌誉忍不住叹气:“之前吃的也是我做的,你自己想想,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吃过没。”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是他说的那个道理,他不在的时候,她还真没吃过。 “真把我当宋家养尊处优长大的公子哥儿了?舒小愠,你别忘了,咱俩一块儿长大的,你小时候就爱吃我做的,吃完还说我偷学别人手艺。” 长大了也还是没变。 怎么只记这些? 难道她小时候不可爱吗? 她可是看过照片的。 舒愠环胸,气哼哼问他:“你能不能别记这么清楚?” 不记怎么行。 那段时间,是他生活里为数不多的珍惜快乐的时光,当然要牢记。 尤其是眼前不再稚嫩的小姑娘。 “吃饭了。” 她笑,正好饿了。 “吃完跟我做。” 舒愠立马收起笑。 “变脸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