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眼泪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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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子说,凌江绝对是个合格的情绪管理大师。 谁都知道他是少林寺出身,什么苦都受过,处事残暴,下手狠,一巴掌下去就能把人扇倒在地,对待下属也是苛刻,手底下很少会有叛变的人。 但也偶尔会冒出几个,对于那些,凌江从不姑息,要么拔舌头挑断手脚筋让再也说不出话写不了字,要么杀了,把所有可能扼死在摇篮里。 前些天,下面出了个叛徒,盗印他的印章盖到合同上,从财务取了不少钱出来,后面东窗事发,凌江找到他,把他关进地下室了。 那些钱他不在乎,在乎的是他的印章,虽然是盗印的,但也能够在关键时候坏事。 他不往外吐,也不说从哪得的,所以凌江亲自下场跟他磨。 地下室血腥味儿很重,又因为不露光而阴森,在那里,老鼠啃食同族腐rou是常事,容棾沂到的时候,看见那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 “哒哒哒”。 她穿了一双米粉色的高跟鞋,红底,细跟,走起路格外响,整个走廊上都是她发出的声音。 彪子一脸凝重守在外头,见了她神色才缓和。 擦掉头上的汗,他说:“老板在里面。” 容棾沂点头:“开门吧。” 她化了妆,口红颜色很艳,蓝白的淡光落在身上,妖冶不已。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容棾沂轻轻出声:“哥。” 闻声,凌江皱起眉头,收掉脸上的阴郁,闭眼轻轻开口:“怎么每次都找你。” 她踩着七厘米高的根踱步到凌江身边,低头看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什么意思,不想见我?” 她转过身,抬腿欲离开:“那我走了。” “都从那儿走到这儿了。”凌江轻哼,把手上的血抿在西服上,又脱了西服随便一丢,刚好遮住脚下人的血污,“还说自己要走。” 容棾沂嘿嘿笑了两声,捂着鼻子喊难闻。 凌江后退两步,点烟叼在嘴边,斜眼看她:“说吧,这次用什么理由。” 她穿的紧身长裙,米白色,到脚腕那儿,勾勒遮挡起丰满的身姿。 “色诱?” “你怎么只看这个?”容棾沂有些羞赧,伸手捂他眼,咬着牙说,“陪我放风筝。” 凌江咂嘴,虽然眼睛被挡住了,脑子里也都是她白嫩的肌肤:“堆灰了都。” “我做了新的。”容棾沂洋洋得意,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炫耀,“陪我放。” 凌江嗤笑:“你?能飞吗?” 不是他要笑话打击她,实在是她手笨到连字都写不好。 “你——” 容棾沂鼓着腮瞪他。 看她生气,凌江戳故意她痛处:“我什么?当这么多年明星了,给谁签过名?” 因为写的字难看,难看吓人到可以拿去挂在门上辟邪的程度,所以从没给人签过。 容棾沂气急,脱掉一只鞋砸他:“今天晚上别挨我。” 凌江精准接过她砸来的鞋,轻轻一拉就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啧,胸小,脾气大。” 闻言,容棾沂气到咬牙,伸手挠他脖子:“那你别摸。” 凌江不答:“不是放风筝?” 容棾沂解释:“我没带过来。” 这是要他回去。 他把人平抱起来,慢悠悠踱步出门:“彪子,人看着,十分钟划一刀,什么时候吐出来什么时候结束。” 彪子点头:“知道了,老板,晚饭用送上去吗?” 凌江用下巴指着怀里的人:“问她。” 容棾沂探头,眼睛来回张望:“不送,让他给我做。” “嗯。”凌江点头,眉宇间的忧郁转为笑意,“买点菜送过来,什么都行,她跟猪一样,我做什么她吃什么。” 然后,他就因为嘴欠挨了一巴掌。 凌江心情大好。 彪子困惑,老板什么时候会做饭了?但还是照做。 . “谁家风筝在屋里放?”凌江脸上写满了无语和无助,“而且,你这画出来的是蟑螂。” 蟑螂么? 这可是她画了一上午的蝴蝶。 容棾沂把东西放他手里,不以为然地说:“你举着不就行了。” 轻飘飘的东西拿到手里,根本没重量,风一吹就该破,凌江算是明白了,她是骗自己。 “你就没想过放,单纯叫我回来。” “本来就是画的画,拿出来给你欣赏。” 欣赏? 扔了还差不多。 “我丢给垃圾桶垃圾桶都要吐出来。” 订婚之后,凌江嘴毒了不少。 跟容棾沂学的,甚至还超出她的根基。 面对凌江的贬低,她不爽:“滚出去吧你。” “不滚。”凌江托着她的腰,轻易把她抱起来,“妞儿,跟我做吧,我是大老板,包养你不是问题。” 他还演上戏了。 “不做。”容棾沂别开眼,“你老婆说你床技不好。” “我老婆?”凌江挑眉,“我老婆说了不算,要你试过才行。” 他说着,就隔着裙子覆在她阴蒂上揉搓。 “唔…等会儿我就给你老婆打电话,说你威胁我。” “随便打,娶了个悍妇,不偷腥要挨打,偷腥还是挨,不如爽完回去洗干净给她揍。” 容棾沂抬头,媚眼如丝看他,软着身子在他乳尖上揉捏:“那大老板,我温柔吗?jiejie有我体贴吗?会跟我一样取悦你吗?我…摸起来舒服吗?” 凌江哼笑起来:“cao,谁他妈教你。” 他低头,轻轻咬在她唇上。 “呼…jiejie派我来的,说我是小妖精,让我把你榨干——唔嗯…” 后面的话,因为凌江忽然把她推倒在床上顶进去而变了音调。 xue口早已湿润,guitou挤进去不是什么难事,就是里面不好进,凌江每次都要磨上好一会儿。 他轻喃:“别夹。” 容棾沂喘息:“没夹。” 他又把手贴上去,顶着凸起轻轻揉搓。 两种极端的快感同时涌上大脑,汁液顺着甬道淌下来,打在他马眼上。 无论做过多少次,凌江还是要感叹:“水做的。” 湿热是xuerou裹缠着硬挺的柱身,带着褶皱的媚rou像是无数张小嘴,不停吮吸着性器。 凌江受不住,开始小幅度抽送。 “嘿嘿…” 身下人忽然笑起来。 凌江问:“小傻子,干什么。” 容棾沂说:“我的蝴蝶在你头顶。” 凌江抬头看,结果什么也没瞅见。 他问:“哪儿有?” 她还是笑:“在我心里。” “滚。”凌江掐她鼻子,沉腰加大抽送幅度。 “哼…说情话你也不听么…” 女人哼哼唧唧的,话语逐渐转为呻吟。 凌江不解:“你那叫什么情话?” 容棾沂忽然坐起来,交合处因为她的动作贴的更近,凌江的性器更是直接顶到深处,强烈的快感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如潮涌一样层层叠叠涌上来。 “嗯…我还没说完…” 女人的呻吟回荡在卧室里,碰到窗又返回来,一声一声,全都收进凌江耳朵里。 看她被她自个儿的动作弄到,凌江轻笑,问:“还有什么?” 她答:“你是蝴蝶我是花,咱俩永远不分家。” 卧室门没关,小江叼着它的玉米玩具走进去,想找容棾沂玩,但被凌江一脚踹翻。 “汪!”小江朝他呲牙。 凌江问:“怎么只向着你?” 容棾沂答:“我比你漂亮…” 凌江又问:“小狗也会见色起意?” 话落到俩人耳朵里,没等容棾沂答,凌江自己就品出不对劲。 她俩在zuoai,它看算什么。 凌江赶它:“出去。” 小江不仅不听,还冲过来咬他裤脚,要拉他出去。 他气呼呼地又想踹,容棾沂拦:“赶什么,小狗而已,又不明白。” 凌江不赶了,后退两步,结果不小心踩到它尾巴,委屈地叫起来。 他啧,嫌它闹心,坏他好事儿。 “不哄。”凌江俯身,拿了个薄被搭在她俩身上,继续动作,“放粮多给它放点就好了。” 容棾沂没理,偷偷伸手到床下边摸它。 凌江把她胳膊捞回来,拿眼瞪她:“专不专心?” 闻言,容棾沂根本不怕,甚至伸起懒腰:“一个月三十天,你有二十天都要跟我做,跟家常便饭一样,早就腻了。” 舒服是舒服,但做的多了,就没那么喜欢了。 “腻?”凌江很会捕捉字眼,从侧面拉开她裙子拉链,“玩点不腻的。” 容棾沂立马拿手挡在胸前:“不准,你说我小,不让摸。” “不摸。”凌江笑,“给你舔。” 其实他没舔,从抽屉里拿的乳夹,还抹精油在上面。 他不怎么用这些,偶尔拿出来一次,现在她说腻,他当然要换换花样。 小巧的东西夹在挺翘的rutou上,只一瞬间,容棾沂就弓着腰嘤咛出声。 “而且,有时候是可以从后面的,一直没有也不习惯。” 上次从剧组回来,她哭过之后,凌江再也没从后面来过。 凌江刚想说今天从后面,容棾沂却说:“算了,我替你口出来。” 小江委屈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有要停的意思,容棾沂多少有些心疼,想看看它。 她自己退出来,跪趴在床上去帮凌江。 做了这么长时间,她只高潮一次,现在又主动退出来,是觉得他不行了吗? 这让凌江彻底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因为心不在焉,又很快射出去,他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当晚,凌江偷偷给自己煮了一锅黑芝麻枸杞水,水喝光了,枸杞也吃了,还趁后半夜容棾沂睡着的时候去买补药,生蚝海参鲍鱼混着吃了一大锅,黑豆桑葚腰果当零食吃。 回去之后弄的一身腥味,容棾沂说什么不跟他睡一张床,他以为她是嫌弃他,天天眼泪拌药混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