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东升朝阳】归来兮(张东升重生)在线阅读 - 第16章 海边第一次zuoai(高H)

第16章 海边第一次zuoai(高H)

    ·夜幕降临得太快,而你来得太迟

    端起碗把最后一点汤喝完,朱朝阳听到她在说话:“朝阳,妈今天下午出门,大后天回来,这两天我就不住家里了。”

    “妈,你找了男朋友?”

    周春红不知道怎么解释:“也不算是谈了吧,就是两人一起吃个饭,他爸瘫痪住院,我去探望一下,顺便照顾照顾老人。这一来二去交通不太方便,暂时住他家里两天。”

    “哦。”

    因为朱朝阳前几天擅自离家出走,这几天母子关系处于极度糟糕的状态。周春红请了假,整天待在家里,只在必要时出门,以确保朱朝阳不会再去找什么人。朱朝阳也不再时刻扮演懂事好儿子的形象,态度冷若冰霜。

    两人急需找到一个宣泄口,否则家里的低气压早晚能让人窒息。

    她以为朱朝阳会对她去找男友的事感到不满,没想到他答应得很快。但是她压根不知道,儿子的注意力早就转移开去。

    对于解除封闭的这段时间,他萌生出很多想法。确认周春红离开后,朱朝阳随即发了一条消息给张东升。

    算上今天下午,到大后天晚上周春红回来足足有三天时间,他迫切想要挣脱周春红的束缚,逃离日复一日的生活,否则等母亲回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张东升把车开到小区外的停车点,现在是下午两点,他靠在枕头上小憩一会,再睁开眼,后视镜出现了熟悉的影子。

    车响了一声,朱朝阳得以拉开门把手坐进去。他们先去图书馆,朱朝阳把借阅的两本书还回去,然后抱着背包靠在后座,等待车辆发动。

    想去哪儿?张东升问道。

    少年摇下车窗向外边树木掩映的老街看去,说,张老师,我想看看风景。

    于是桑塔纳漫无目的地穿行在小城市的柏油路间,专挑视野开阔的地方开,七拐八拐开到老城区与新城区接壤的地界,未完工的新楼沿途矗立,已然看不见裸露的黄土。朱朝阳发觉自己熟悉的宁州正一点点变得陌生,接受了外来改造,同化成新时代该有的面貌。

    总有些地方没变。朱朝阳说,去渔港公园吧。

    到了公园内部,远远望去仍然是那座码头,一艘艘废弃船只固定在沿岸地带,其中最大的船跨越江面,庞大无比,与海湾大桥一样是城市地标的存在。再往下才能看见那些不被注视的小船。

    三年前,严良和普普曾经住在其中一艘废船里,如今再次见到甲板林立的水面,很难不联想到夜空中荡漾的月光,传唱的童谣。

    张东升拿着两人东西去找空着的沙滩椅,朱朝阳在便利店买了两杯现做的冰沙,一手抓着一杯朝海边走去。

    热风遇到寒冷的杯壁瞬间液化成丝丝水珠,打湿了他手心,冰凉而黏腻。天色太过明亮,将一切暴露在酷暑的高温中,朱朝阳腾不出手遮住眼睛,被这光线刺得一阵眩晕。白到极致和黑暗没有区别,眼前的事物迅速沉寂,棕榈叶发出的沙沙声也都离他而去。

    远处,三个孩子靠近了船身,用粉笔画出幼稚的人形图案,他们描摹世界上的黑暗,以此明确自己站在正义的一方,却不知这正是被恶意侵袭的开始。

    当年的随手涂鸦,可能早就被日复一日的海水彻底冲刷掉了,底下的船员室根本藏不住小孩子的秘密,那些东西被一只只手掌拨来拨去,当作拾荒者的遗物抛进水底。

    他意识到和他们分离的那个夜晚,王瑶弟弟王立来找他麻烦,将他从桥底下绑走,带去空无一人的旧水产厂。他是冷醒的,那里太黑了,背后不断有冷水灌进衣服,压抑着的呼救声在空荡荡的天花板传出回音,将内心的恐惧和仇恨呈现得一清二楚。

    那天你也在五楼,是不是你杀了朱晶晶?肯定是你,把跟我说过的话再说一遍给你爸爸听,不然就别想走了。

    那时朱朝阳有且仅有一个念头:不能说,一定要坚持下去。

    要是说了就真的难辞其咎了,到那时父母会用多么失望痛心的眼神看他?同学会怎样变本加厉欺负他?周围人又会如何指指点点?

    绝望在脑海中病毒似的扩散。

    直到剧烈的嗡鸣充斥着耳朵,张东升拖着男人的尸体,从左边一步一步挪至右边。刺骨的寒冷中,朱朝阳意识已经模糊,在他眼里,张东升杀掉绑架自己的人,和救了他没什么两样。

    虽然他后来意识到张东升是为了包里的三十万,才费尽心思找到这里,王立的死只是因为张东升的情绪突然爆发,并非出自“好心”。

    “朝阳!朝阳……”

    满目暗红的血色瞬间朝边缘褪去,他如溺水的人紧紧抓住眼前最后的希望,他要活,要完成父亲临终前的嘱托,要做个全新的人。

    于是他又重见天日。

    天旋地转间,眼前的摇晃慢慢止息,朱朝阳定了定神,头顶红白相间的条纹清晰可睹,触手可及。

    一旁的桌上放着两杯冰沙,其中一杯已经空了,朱朝阳想也不想拿起快要溢出来的另一杯大口啜饮,guntang的喉咙骤然被这冰凉的液体一刺激,他忍不住侧过头连连咳嗽。

    不知过了多久,朱朝阳感到有一只手正轻轻抚过他的后背,替他顺气,他条件反射躲闪了一下,后面人的动作瞬间停住,朱朝阳转头,平静地望着他:“张东升,你还记得四年前,在这里遇到普普的事吗?”

    张东升回望向他的眼睛。

    当然记得,那一年发生的事至今还历历在目。他发出一阵叹息:“那天晚上我恰好开车经过这里,普普站在路边,我问她怎么了,她说你被人绑架要我开车带她去找你。”

    “她还说三十万由你保管,已经和你一起被带走了,这笔钱是普普给弟弟的救命钱,我不会坐视不管,所以一路跟到那个水厂。”

    朱朝阳垂头:“为什么你答应普普来救我,那晚她和你说了什么?直接拿钱走人不是更好吗?”

    因为你叫了我一句,张老师。

    很可笑的理由,但他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这句话令他不得不正视被绑在水管下快要冻僵的朱朝阳。

    他本来可以直接取钱走人的,不会撞上那个陌生人,那人也不会死自己手里,他也不至于因此牵扯进新的命案。命运早已暗中设置好的多米诺骨牌,就等他轻轻一碰,全盘皆输。

    张东升知道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相信,朱朝阳也不会相信,当下他毫不隐瞒,一五一十地陈述那天的经过。朱朝阳一字不漏地全部听完,听他描述普普是怎样讲述他们的过往,他是怎样愤怒地捅向王立的要害,看他垂死挣扎遂上前补刀,最后选了个比较隐蔽的冷库藏好尸体,尽可能抹除痕迹后驱车离开。

    从始至终在朱朝阳眼皮子底下进行,没有任何避讳。

    张东升根本不想再提起这些,他只是回答朱朝阳的问题,忽然间发现自己无意中酿成了一个大错——在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面前,将刀尖一次次捅进另一个人身体,杀人埋尸,就像他们威胁自己那样顺理成章。

    可是这本不应该,他没忘记自己是一名老师,言传身教的内容一旦沾染上血腥,就会在少年尚未成熟的心底埋下毁灭的因子。

    朱朝阳身体里根植着张东升亲手种下的恶魔。

    此时再看少年深不见底的黑瞳,张东升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又成长了三岁,三年时间足够恶念吞噬人性。他比当年的自己还要冷静敏锐,谁能确保这样的少年还存有真情实意?

    越是惊惶,越是疯狂,张东升不可避免地感到畏惧,与此同时却抑制不住地兴奋,不论少年原来是什么样,他依然选择了和自己一致的方向。他们逆着湍急的人流,在暗夜下疾行,最终殊途同归。

    天地骤变,万象轮转,大片大片乌云逐渐向这里聚集,黯淡天光下唯有朱朝阳微仰的头颅清晰可辨。张东升很难描述此情此景,一双手却慢慢朝他靠近,终于触摸到了皮肤,将年长者的面庞抬起端详。

    拢在少年细腻手心里的脸颊正微微颤动,张东升被这突如其来的接触震惊到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朱朝阳的十指游离在五官间,棉花般的触感令人心痒难耐。

    朱朝阳拨开他额前碎发,描绘着底下饱满的轮廓,手指在他眼窝处逗留片刻,又缓缓下移,他的鼻梁有点高,完全看不出他常年戴着一副眼镜,朱朝阳不知道他的眼镜去哪里了,但这样更好,两双眼睛再无隔阂。

    他的脸是另一个人的,但是眼睛没有变,唇形也无法修饰。

    朱朝阳盯着他薄薄的嘴唇,颇有些心烦意乱,他侧身躺在沙滩椅上,仰视着心心念念已久的面容。朱朝阳终究是忍不住了,双手绕至他后脑勺往下重重一压,吻了上去。

    少年对这方面的知识仅限于此,唇瓣相贴之时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身体内微热的电流顺着脊髓传导至神经末梢,为这一举动带来意想不到的愉悦。

    紧接着朱朝阳身下一空,被张东升抱坐到怀中,紧闭的双唇被灵巧舌头分开,入侵至口腔深处,采撷着为数不多的津液,唇齿交缠密不可分,分不清是谁被谁索取。朱朝阳急促地喘息,试图躲开纠缠着自己的物什,不料连最后一丝氧气都被窃取走,熟练又掌握技巧的吻占据上风,一路攻城略池绝不放过任何角落,将少年吻得整张脸透出红晕,从鼻尖泛滥到脖颈冒出guntang的热气。

    他尽可能顺应这股节奏,趁着半秒一秒的空隙吸入新鲜空气,而后再度沉沦。

    不知何时,两人才堪堪分开,张东升饶有兴味地勾起少年唇畔滴落的银丝,留给他喘息的时机。

    暗含着决绝与爱恋的吻并未抚平两人心底的伤痕,反倒如同火上浇油,张东升心底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强烈欲望喷涌而出,燃烧起熊熊烈焰将为数不多的理智蚕食鲸吞。他心说一切都该适可而止,可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冷静自持瞬间被怀中人的热切打回原形,朱朝阳扯开衬衫领口想要透气,不慎扯掉最上方三颗纽扣,泄露出大片肌肤。

    落在张东升眼底,又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他将朱朝阳搂得更紧,似乎要挤碎这具身躯内的骨血脏器,野火蔓延,欲望翻涌,外界的一切逐渐对他失去吸引力,他将全部心神集中到臂弯下的身体,渐渐压抑不住苏醒的欲望。

    不能这样。张东升深吸一口气,试图从朱朝阳身上找出可以拒绝的理由,他一寸寸摸过少年的骨头,意识到怀中人年仅十七岁,还是未成年,身体尚未发育完全,不应承受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性爱。

    他用最后的清明意识,试图将朱朝阳推下去:“朝阳,别闹,这不是我们该做的事。”

    朱朝阳拽住他不肯放开,抬起充血的嘴唇:“你怕什么?”他贴近张东升的耳垂,轻声细语,“张老师,你在担心自己会坐牢?可你应该知道,现行法律只保护女性。”

    “还是说我配不上你,我得做什么才能让你满意?”

    “朝阳,你先冷静。”

    张东升分神朝周围扫了一眼,意外地发现沙滩上已经没人了,不知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亦或是上涨的潮水。

    他的声音在朱朝阳听来,仿佛暗含着一丝绝望,头顶轰隆的雷声也无法盖过张东升说的话:“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样的关系难道不是对彼此都好吗?为什么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张东升的指责更像是对着他自己,他有些痛苦地低下头,声音中多出一分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隐秘的欢愉:“我得承认我爱你,朝阳,可是你得记住,这是我们一起选择的路,开弓没有回头箭。”

    看向少年的眼神已然不及先前的纯粹,张东升一手扶着朱朝阳的腰,一手抚摸他后脑微长的碎发,望着态度卑微的少年,眼中多出渴望与爱慕:“你做得很好,只需要像现在这样一直爱我。朝阳,你能保证吗?”

    朱朝阳这时却三缄其口。他抱紧张东升,胸腔里律动的两颗心脏如最亲密的情人同频共振。这就是他的宣誓。

    张东升随即听见理智全面溃败的声音。

    好在他还剩点耐心,把沙滩椅调节到平摊在地面上的弧度,张东升跪在他上方开始动手解开腰间皮带。平常随手就能脱掉的衣物因紧张而变得尤其难缠,张东升费了好大劲才卸去它们,浑身上下只留着一条平角内裤。

    朱朝阳仰躺着,有点紧张地攥住衣角。他对自己的身体很陌生,甚至连自慰都从来没有过。不过他上过生物课,加上班里男生神神秘秘地科普,他知道相爱的两人在一起会做什么事。

    曾无意中瞟见的几秒AV画面,如今却要真实发生。朱朝阳虽然害怕,更多的却是好奇和兴奋。

    一双手掌覆上他的身体,从肩膀开始揉捏按摩,试探他的敏感点。手指碰到腰窝时朱朝阳忍不住闷哼一声,缩起身子抵触,张东升示意他放松,再次触碰那个部位,朱朝阳剧烈一颤,硬生生将反应压制下去。

    忽然朱朝阳的阳具被人包裹在掌心,借助摩擦产生的热量飞速撸动,每一寸敏感的神经末梢被指腹挑起原始的冲动,初经情事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个,强烈的快感将他包得严严实实,没多久就xiele出来。

    高高扬起的脖颈发出一阵低喘,他很快意识到什么,羞得眼角都在泛红。

    张东升仍旧不停手里的动作,待他进入不应期,又尝试触碰了别的部位,他忍不住赞叹朱朝阳笔直修长的双腿,丝毫没有多余的赘rou,唯有流畅的线条附着在皮肤的纹理间,闪烁着丰满紧致的光泽。

    少年的脚腕很细,摸起来却丰腴,他承认自己喜欢手底下纤瘦柔软的腰肢,富有rou感的腿根,微微战栗的白皙肌肤。

    头顶忽然落起雨丝,将两人的发梢打湿,他顺应天时,将沾了雨水的手指探向少年亟待开发的后xue,先将一根手指塞进去,接着两根、三根,直到再也装不下更多。

    “放松点,朝阳。”洁白臀rou包裹住他半只手掌,好似在发出邀请。

    在朱朝阳的注视下,张东升将手指抽出,抬起他的腿架至自己肩膀处,试探着将早已勃起的性器慢慢抵在xue口处转圈打磨。

    朱朝阳感觉后xue有点痒,正在不断分泌出透明的汁液,双腿被温柔地分开,毫无遮挡的私处瞬间暴露在张东升眼底,没来由的朱朝阳有些羞耻,他睁着眼,感受到那根灼热坚硬的东西逐渐破开后xue朝深处挺进,没过一会儿,张东升弯腰狠狠朝xue心一撞,三分之一的性器霎时冲进肠道!

    少年的叫声中含着一抹不明显的愉悦,朱朝阳微张着嘴大口喘息,身体传来的那抹痛楚摆明了这一切不是假象,他咬紧下唇,忍受着下体初次被异物侵入的强烈不适感,直到体内的性器得到肠液充分润滑,顺着内壁更加深入,后xue才慢慢适应。

    不等朱朝阳有更多表示,张东升开始了极速而猛烈的第一轮抽送,他的节奏如疾风骤雨,每每进入最深处又很快抽出,尝试寻找朱朝阳的敏感点,很快guitou无意中顶到了一个东西,顶得朱朝阳再也抑制不了呻吟,喘气的频率明显加快,张东升注意到了他的变化,知道那是前列腺,又开始寻找其它的G点。持续了数百下抽插后,张东升将他大腿分得更开,用guitou破开吸附住它的软rou,终于彻底将少年占据。

    因为持续勃起的性器太粗,还有四分之一进不去,只能留在外面,可就算是这样朱朝阳也感觉自己快要被撑坏了,收紧的腰腹下有根火热如烙铁的roubang来回进出,将他的呻吟顶撞得支离破碎,腰身被抬起,张东升借助重力进入得更深,动作也加快了。满头是汗的朱朝阳努力迎合身上人的节奏,他颤抖着伸手,明显摸到了小腹处的凸起,和他的心脏一起强有力地跳动着。

    张东升丝毫没有收减力道,他也看到自己性器的轮廓,将少年纤瘦的小腹顶出属于自己的形状,他的抽送越来越快,硬挺的性器再次涨大一圈,在少年湿润的肠道中摩擦出爱液。xiaoxue过于紧致,肠rou紧紧吸附着roubang上的青筋,绞得前端有点发疼,张东升艰难地退出,在白嫩的腿根处摩挲。

    突然抽出的roubang使得后xue变得空虚,痒,太痒了,朱朝阳按耐不住xue内的瘙痒,摆动身体去寻找那根性器,张东升却不急,在他腿心打着圈,直到浓密的阴毛蹭得娇嫩的肌肤通红,持续硬挺的性器依旧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

    于是他再度掐着身下的腰肢进进出出,少年膝窝的软rou包裹住他宽厚的肩膀,抽泣着迎合他快节奏的插入,朱朝阳感觉腹部一直被坚硬的东西撑开,又酸又涨,他的双臂攀上张东升的脖颈,试图缓解酥麻感,却不料身体的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了,他颤抖着,已然保持不住手上力道,一直往下滑落到身上人的脊柱处,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在皮rou间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张东升默许他抓着自己的背,被他指甲划得有点疼时,他弯下身凑在少年耳畔:“别怕,抓紧我。”

    闻言朱朝阳抬起脸,任由滂沱密集的雨点洒落在身上,张东升脸部画的妆顺着水流滑落,几分钟后原本的脸便完完整整暴露出来。朱朝阳睁着迷离的眼,痴痴看着他,身体即将迎来第一次高潮。

    张东升握住少年身前抬头的yinjing,放缓动作专心给他按摩,前后双重夹击下朱朝阳的尖叫一声比一声急促高昂:“啊,张老师,慢点……呃啊……”

    “别紧张,很快就要出来了。”张东升紧紧按住他将要喷出来的马眼,加重了身下的力道,专挑他的敏感点上撞,朱朝阳感觉脑袋昏昏沉沉,接踵而至的快感淹没了他,就在后xue要抵达高潮的瞬间,张东升低吼了一句什么,紧接着大股大股浓稠的jingye在肿胀的性器中释放,来不及抽身就已经全数射进朱朝阳体内,这样的感觉极为舒畅,张东升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当下也顾不了其它,与怀中人紧紧相依。

    朱朝阳受那jingye烫得抖了一下,本能想要往后逃离却被牢牢禁锢住腰身,张东升在他xue内很快也达到高潮,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少年的叫声一阵赛一阵高昂,前后同时达到高潮带来的毁灭性快感致使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放空大脑去感受。

    待他进入不应期,张东升缓过神打量他的身体。朱朝阳闭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青紫色的瘢痕,都是被张东升无意中弄出来的,腰窝的泛青显然是因为用力过猛,腿根处白红相间的液体一片狼藉,连膝盖处都沾着干涸的精斑,白浊将少年后xue填得又挤又满,张东升抽出性器,就有多余的jingye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朱朝阳勉强合拢双腿,不想让张东升射在身体里的jingye遗落在外面,早已叫哑的嗓子无力说话,他慢慢坐起身,很快理清现状,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又向张东升索要亲吻,年长者热切地回应着,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依,难舍难分。湿冷雨雾包裹住他们火热的躯干,使得交媾的场面仿佛浸泡在海洋中心,远远望去神圣无比。

    然而对于张东升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性器并未疲软,依旧渴求更多的爱抚,他低头看向正努力不看自己的少年,眼含说不清的晦涩:“朝阳,到此为止吧。”

    “你那里还没有完全释放。”朱朝阳再度张开腿,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我可以的。”

    “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能会受不了。”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朱朝阳将他的衣领拉拽过来,另一只手覆上他布满青筋的手背,“你看,里面的东西都快流掉了。张老师,满足我吧。”

    张东升没说话。他揽过少年的肩,重新开始下一轮征伐。

    这回张东升坐在地上,朱朝阳面对着坐在他腿上,后xue紧紧缠住张东升的性器,两人交换着绵长的吻,身下密不可分。

    朱朝阳直觉那根guntang的东西蓄势待发,他是那样紧张不安,一点点放松身体往下吞吃着硕大的roubang,张东升默默等待着。直到朱朝阳怕疼再也无法往下半寸,他按住少年的腰,手掌缓缓向下按,将他牢牢钉在身上。朱朝阳忍不住哭了,低头抱紧他讨要安慰,张东升知道他疼得厉害,一边哄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roubang自下而上捅进少年不住瑟缩的xue内。

    “张东升……”朱朝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下身的痛感比快感还多,夹杂着隐秘的欢喜与绝望,“我有点疼。”

    张东升抱紧他,摸着少年后背的骨骼。朱朝阳本就身体纤细,能吞下他的roubang已经很不可思议。

    “别哭……看着我,我教你。”他仰视着上方弧形优美的头颅——悬于两侧的发丝被雨水和汗液纷纷沾湿,露出柔和不少的脸部轮廓,微垂的眼眸看上去迷醉诱人,鼻尖一抹莹润的明珠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慢慢向下,滑进泛红的双颊。

    朱朝阳按他的要求说话:“再往里一点。”

    张东升如他所愿地往里送去,引来少年急促的喘叫。

    “还想要……”

    “谁在cao你?”

    “是张老师,张老师在cao我。”

    “老师的roubang大不大?”

    “好大,要被cao坏了。”

    “能给我生一个女儿吗,朝阳?”

    “不行,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暴雨流进了他锋利的伤口,卷出一团烂rou,鲜红的液体看上去崭新如昨。朱朝阳整个人被雨淋湿,低声喘息着趴在男人的肩上。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过多少次,后xue仿佛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到最后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浓稠黏腻的jingye,全身都是红痕,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在这场持续数小时的zuoai接近尾声时,张东升抽空朝四周望了一眼,头顶小小的遮阳棚为两人挡去了部分雨水,边缘处不断有雨帘落下,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遮蔽得朦朦胧胧。他抚摸着少年细瘦美丽的躯体,海水由天空落下倒灌进眼底,世界翻涌着漆黑的浪潮埋没了两人,这时张东升才看清,贫瘠的夜色层层堆砌,像燃烧后冗余的灰烬,黏在雨中幕布上搓都搓不掉,视野里唯有少年天蓝色的袖口明净如洗,被水浸透的衣衫泛着晶莹剔透的色泽。

    朱朝阳只属于张东升。是他的学生,是他的爱人。

    张东升在想,如果那天他没有救朱朝阳,径直走人,朱朝阳会不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两人还会有如今的温存时刻吗?

    劫后余生的恐惧不禁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