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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家宴之上,李承泽双膝跪地,“父皇,儿臣今日其实有件……喜事,想请陛下斟酌。”庆帝抬眼看向他:“哦?喜事?什么喜事?”范闲疑惑的望向李承泽,李承泽毕恭毕敬:“范闲才华惊世,儿臣倾慕已久,”他用两根手指慢慢靠近,“不如,亲上加亲,也算是成就了一段姻缘。”庆帝笑了笑,“你倒是很会出奇兵啊,”李承泽轻点头,庆帝低头摩挲着手帕,“这门婚事朕准了。”范闲慌乱出声,“陛下!”李承泽欣喜,赶忙谢恩:“臣,遵旨!” 天空静谧,范闲靠着宫中柱子,说道:“这是硬要把我扯上车,扯在一块儿了。”另一边,李承泽高兴地躺在自己宫殿的地毯上,呼出一口气:“好久都没这么刺激了。” 夜深人静,范闲利用轻功找到李承泽的宫殿,打开窗翻了进去。“范闲,好久不见了。”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传入耳中,范闲拿起他手中的酒杯,“你猜到我会晚上来?”李承泽不答,轻笑了声:“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随意。”寻着他的视线看去,琳琅满目的好酒和他爱吃的葡萄摆在桌上。范闲拿起酒壶,说道:“有些事情不如现在当面说清楚,滕家母子是你抓的?”李承泽坦然承认:“嗯!怎么,小范大人要亲自动手啊?”范闲笑着看他,“你有没有觉得气血翻涌,心跳加快。”李承泽站起来背对他,沉默不言。 范闲被逗笑了,慢慢走向他:“哈哈哈哈,怎么样?这药是我今天刚学的,滋味好受吗?想要解药的话就---呃啊!”伸手刚碰上他的肩便被推到在地,“李承泽你干什么!”扭头就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你怎么会没事?”范闲诧异地看着李承泽,而李承泽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李…承…泽?”范闲心里想,我的药好像没这个功效,不会拿错了吧…? 范闲试图挣开束缚,却被一只手轻掐住脖颈,“别动。”李承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范闲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对皇子下药?小范大人,还真是有胆量。”李承泽阴笑的看着范闲。范闲恍然:“看来二皇子,早就有所知道啊。”他点点头,“李承泽,还不放开我吗?”“不放,难不成你还能对我做什么?”李承泽眯眼看他。“那如果,我大喊一声,可不知明日外面要如何传范某和二殿下的风流之事了。”范闲挑眉看他,李承泽轻叹一声,“看来,小范大人还是不了解我啊。”“什…李承泽你做什么!”抬眼,小范大人便看见自己身上的衣物被尽数褪去。 “李承泽,这里是皇宫,你不要乱来!”“放心,我早就把他们都遣散了,没有一个人会知道我们今晚的事。”李承泽将范闲扔上床榻,捏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唔…嗯…”范闲挣扎起来,他快要被吻窒息了,李承泽紧紧按住他。“啊哈…李…承泽……”范闲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个,混,蛋…”被气的浑身发抖,一字一顿的叫着他,但他这幅样子在李承泽眼里却是一只小狐狸在勾引他。 范闲正想着接下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只见李承泽在一旁的小匣子里拿出一瓶不知名的东西,喝了下去。疑惑着是什么,唇瓣再一次落了下来。?“咕咚”美妙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你给我下春药?”范闲呆望着他。春药…?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范闲脑袋一片空白。心底莫名一股火冒了上来,好热…为什么这么热…我到底怎么了… 眼前逐渐模糊,忽的出现一个人影,范闲不知怎的,好想让他摸摸自己,“承泽…帮帮我,我好难受…”想靠近,却浑身瘫软,难受的紧,“你摸摸我好不好,承泽?”他缓慢挪动着靠近他,对面的人也不动,就这么静静看着,“是你吗,承泽?”这让范闲不由得怀疑眼前人的身份,“呜…你理理我…”范闲突然委屈得想哭,“李承泽你为什么不说话…”他蜷缩起来,呜咽着。 我好热,我好难受,有人来帮帮我吗……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他,将他圈在怀里,范闲好像找到救命稻草一般,蹭蹭这人身上。“你很难受吗?”这声音就是一根线,引诱着范闲一点一点靠近,“亲亲我…”。范闲看着李承泽,不知自己此时痴态,他只觉李承泽的嘴唇柔软,仿佛诱人亲吻一般,“嗯…唔…!”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一点一点加深,“啊哈…还要…”唇瓣分开,一条银丝拉开来。范闲此时的样子,任谁来了都不能拒绝。李承泽脱掉衣衫,让他靠着自己,向下看去,范闲身下的阳物早已高高顶起,顶端孔洞汩汩向外吐着汁液。 “啊…不要……”范闲惊喘道。一只手终是忍不住放到腿间,握住阳物上下摩挲起来。内心的欲望仿佛张开一条巨大的口子,将自己完全吞噬进去。范闲不敢想自己此时有多yin乱,只得闭着双眼,不去想不去看,专心享受着他抚慰自己带来的快感。李承泽看着他,yinyin笑着,细长的手指每次擦过那顶端的小孔,引得范闲一阵战栗,溢出的汁液沿着茎体一直滑落到腿间之中,每一次上下抚慰都能带来啧啧水声,听得让人脸红。 范闲瘫软在李承泽怀中, 喘息不止,快泻精时,李承泽却慢下来,“承泽…我想要…”范闲恳求着他,越求,反而速度越慢,范闲难受的一直在他怀里蠕动,“快一点好不好…承泽…承泽…”似乎是看到他这幅样子,让李承泽心里升起了恶趣味,频率慢的几乎不再动了,这让范闲难受惨了。“呜呜…李承泽…我好难受…”范闲带着哭腔,也许是他心疼。突然的快感来袭,范闲没一会就泻了精,“嗯啊~!”这娇喘声,让范闲脸颊的红晕加深。 他睁开双眼,却不料恰好从李承泽的双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那一副yin乱模样令他血脉停滞。李承泽用手轻抚着他的脸庞,“专心点,小范大人。”李承泽埋下头来吻住他的唇,舔舐吸吮着,慢慢舌头探进了他的嘴巴里,卷着他的舌头开始用力吸吮。李承泽从范闲嘴里撤了出去,轻笑道:“小范大人,你的第一次,做的可真好。” “来,吸这里。”范闲的脸被李承泽凑到他腿间,鼻端几乎抵在了李承泽的阳物之上,呼吸之间充斥着李承泽的气息,范闲顿时心慌意乱起来。 李承泽的手还扣在他的脑袋,无处可躲,只能用手轻颤握住,仰起头看了李承泽一眼,李承泽挑眉,“来嘛,教教小范大人更多知识。”他轻轻将范闲凌乱的长发绕到耳后。范闲咽了一口唾沫,然后张开嘴,缓缓将他的阳物含进嘴里。 那东西很快坚硬胀大起来,几乎将范闲嘴里完全填满了,连动一下都很艰难。范闲噎得难受,想要吐出来,却不料李承泽挺了一下腰,将硕大的阳根整个塞进了范闲嘴里,一直抵到咽部。范闲顿时呕了一下,来不及后退就被李承泽扣住脑袋,接连几下深深顶入,每一次都插到了他咽喉处。明明身体感到难受,心里却不由自主感到兴奋,身体愈发燥热。 “啊…小范大人,口技真好啊。”李承泽轻轻喘息。范闲不知想起了在何处看到的春宫图,双手扶住挺直茎体上下taonong,嘴巴张开含住顶端,伸出舌头来舔弄,甚至用舌尖顶开那顶端外皮,刺激那敏感的孔洞。“唔!咳咳…”范闲捂住嘴,被呛到咳嗽,艰难咽着嘴里的jingye。李承泽掰正他的脸,眯着眼看他:“范闲?你可真是多才多艺啊,这种事情都晓得,难不成?和另一个做过,嗯?”“没,没有。”范闲脸红,尽可能不看他。“那你最好是。”危险的语气让范闲不得不立刻点头。 范闲被翻过身半趴跪着,突然之间下身被李承泽用力贯穿。“啊------!”范闲不设防之下叫出声来,“不要……”突然贯穿带来一阵撕裂的痛楚,范闲感觉到那可怕的充盈的快感,柔韧湿润的后xue紧紧包裹住硬挺的阳物,竟然开始害怕他会撤出去。李承泽抓住他的腰,两瓣臀rou中间吞吐着色泽莹润的阳根,格外yin靡,李承泽缓缓抽出,然后又重重撞进去,带来一阵滑腻水声。便就这样抓着范闲的腰,反复抽插,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顶端摩擦着范闲体内敏感之处,而垂下的囊袋在范闲臀上反复拍打,一时间这宫殿之中,只听得到两人交欢的rou体拍打声和范闲或深或浅的呻吟喘息。 范闲前段阳物已经只能吐出稀少的jingye,“不要了…承泽…”身后人不停,道:“小范大人怎么了?”范闲低下求饶,艰难开口:“放过我吧二殿下…”李承泽在他耳边上吐口气,道:“叫相公。”范闲怎的会叫这种称呼,死活不开口说。李承泽道:“那小范大人忍着吧,我今日是欲罢不能了,多叫两声好听的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说完,又猛地顶撞进去。“啊------!”范闲大声呻吟着。 范闲仍是不肯说,接着,继续用阳物狠狠cao弄范闲后xue。不知道过了多久,猛然感到一阵灼热拍到在肠道内壁,身体忍不住颤抖,前端阳物已经吐不出任何液体了。李承泽用手抚摸他偃旗息鼓的阳物,道:“可怜的小家伙。”范闲已经无力说话。李承泽又凑上来亲他的嘴,范闲任由他在自己嘴里一阵翻搅,最后听到他说:“安之,你永远是我的……”整个人便陷入黑暗中。 李承泽抱着范闲到浴池清理,已经昏过去的人正平稳呼吸着,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惹人怜惜。李承泽摸着他的脸,轻轻皱眉自语道:“你为何不能多看我一眼?范闲。你只看我一人好不好,你只能是我李承泽的人…”重回床榻之上,李承泽侧着身看他,不知想到什么叹息一声摇摇头,又突然嘴角上扬,最后释怀一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