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勒川(2)(了了叔)h
有些湿润的东西包裹了你的手,然后上滑,擦过你的手臂。你费力地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面饰被小心地抬起,不似往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愣了一会才认出是张辽,现在的张辽。 张辽看你醒了,并不做声,仍旧帮你擦了擦身子,将毛巾重新泡进盆里,才在床边的木椅上金刀铁马地坐下。他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波澜:“怎么和马超那傻子出去玩还能晕了。我就说了少跟傻子在一块。”你看着他不似生气,便抬了抬手,示意他坐到床边。张辽眯了眯眼不置可否,你便一直那般伸着手。两人沉默了一会,终究有人要无可奈何败下阵来。衣袍翻飞,他旋身坐下,干燥而火热的手攥住了你的手,五指轻收将你裹入手心。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有些沙哑的羌语口音摩挲着你的耳膜:“我就出去了一趟,你来也不说一声。回来倒是还得给你服侍一通。要是传出去,一个堂堂亲王被张文远一行人给暗害了,我少不得被别人戳脊梁骨。”他极少称自己张文远,如今三字声音低了不少,咬在齿间倒是有些别样的意味。你看着他的脸,晃动的面饰掩着他的脸,不大明晰的金色瞳孔让你想起了那个生涩的青年。 “文远叔......”你也不多说,只是勾着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挠动他的手心,有些粗糙的掌面摸索起来好像和另一双手不大相同。刚刚醒来的你控制不住有些神游。张辽面上不显,手也没有什么动作,不过是勾了下嘴角:“乖孩子,又在想什么?跟你文远叔说说。”“在想......”险些脱口而出的你骤然醒悟,空气因为突如其来的空白而有些凝滞。张辽眉眼一沉,看着你躺在床上面色发白的样子有些不虞。他并未多言,叹了口气,站起身向外走去:“你醒了,我叫阿蝉过来。”他松了松手,却被你扣住了指缝,“cao劳过度”的你眼睛又快合上了:“张文远......”张辽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你,你支撑了好一会,勉强说了句:“别走......”就又睡了过去。张辽的手被你自然而然地松开。不过他并未出帐去找阿蝉,而是空空地蜷了蜷指尖,重新坐回床边,将你的手掖好。静静等了一会,确认你是睡着了才慢慢踱出营帐。帐布翻飞,你迷迷糊糊中听见雁门的风拂过帐门,留下了一丝沉沉的叹息。 张辽看你醒来,心头的沉重倒是吹散了几分。不过那种无端的怒火更胜了几分。他路过阿蝉时,小声交代了几句便转身离去。阿蝉看着张辽眼下的些许青黑,刚想提醒两句,一只干热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没事,我就是出去跑跑马。回来给你做甜酥,乖一点。” 阿蝉这下更确定了,只有在幼时文远叔和奉先叔吵架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情况又发生了。她一时有些无措,呆呆看着张辽飘飞起来的头发,想去问问楼主,但是还未走至帐前便生生停下了脚步,她就听见了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似喧嚣的风声呼啸,倒是像草叶挨挨擦擦。阿蝉也只能静静地回到旁的营帐,坐在帐中,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显出些许无可奈何。 张辽不知道阿蝉是怎么想的。他到马场边缘站定,花勃便自然而然地踱了出来。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便嘚嘚地跑了起来。他稳身坐在马上,并不大耸动,只有那高高束着的马尾在夕阳之下折射出不甚浓烈的幽蓝。雁门的风凛冽,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燥热,越肆意越是烦躁。马靴刺了一下侧腹,身下鼓动得愈发强烈,他突然止住了马。 ...... 躺了三五日终于是从床上爬了下来。你站在军帐前伸了伸懒腰,面前却是奔腾而来的骏马。马上的人肩线平稳承托着暖阳的光芒,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只余高耸的马尾在晃动。但你知道他是谁。 张辽轻拢笼头,花勃听话转了小半圈,他直接伸手捞住了你的腰,半托半抱带上了马。雁门的风夹着有些低哑的声音摩挲着你的耳膜:“好点了,文远叔带你出去吹吹风。”你感觉有点异样,却并没看到他晃动的面饰下掩映的幽光,躺得都要退化了,一听到出门自然是满口答应。回身在他右脸嘬了一口:“谢谢文远叔!”张辽一时僵硬,用力勒了勒你的腰腹将你拉得更近些,薄薄的唇擦过你的耳垂,喷出的热气痒痒的:“死孩子,想好怎么谢我再说话。” 果然。这老狐狸就没憋好屁。 张辽带着你策马而去,营帐渐渐在身后缩小,直到模糊不清。你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场鸿门宴,他便动作了起来。 张辽一手轻轻吊着缰绳,一手扳过了你的头,阳光下,金色的瞳孔明晰地映照出另外一张脸。他俯身含住了你的唇瓣,舌尖轻舔绕过唇珠,一时间旷野之下只有两人交颈相吻。你自然是熟捻,张开嘴容纳他,两人唇舌纠缠,一吻分离时,你看着拉出的银丝,面上不禁发热。张辽倒是脸皮厚得很。大手下滑,轻轻揉捏着乳尖。你有些错愕,刚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再一次吻了上来,堵住了你的质问,同时也勾起了你的欲望。等他的舌尖从你唇齿之间退出时,你已经无力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 张辽轻车熟路地将你翻了个身,用缰绳将你的腰套住防止你滑落。你瞳孔微缩,双腿因为姿势的问题没有落点只能夹在他的腰际。他挑了挑眉:“这么想谢谢文远叔?都迫不及待了。”你大声反驳:“张文远!我哪有!那是因为我怕掉下去!”看着你气势汹汹的样子,张辽也没有再多话,只是三两下解了你的亵裤,手指揉上了腿间。你也没想到他来真的,想扭动躲开他的手指,但又担心自己滑下马。张辽倒是一点也不怕,俯下身和你接吻,手上也没有闲着,反反复复拨弄着rou瓣,耐心地推开层叠的花瓣,捉住花蒂揉捏。你几乎要被吻得窒息,下身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只能加紧腿阻止他的攻势。马背晃动,本就难以确定的位置更加飘忽,张辽手掌一拍:“乖一点。”你感觉像触了电,大脑一片空白,腿根的肌rou颤抖着,登时就去了。张辽也没想到你这么快高潮,眸色一暗,两指夹住了有些充血了的花蒂,按了进去,还拧动了两下。本来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可他的手劲对你来讲实在有些大,况且他也用了几分力气。你的腰不自觉向上顶着,虽然想躲开他的手,但弄巧成拙,又抖着腿喷了一会。 张辽压在你身上,对着你的耳朵絮絮低语:“怎么这么快啊今天。是因为在马背上吗?”你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回他的话了,明明是这老男人不知道发什么疯,反而被倒打了一耙。张辽也不急着从你嘴里得到什么答复,他将手指探进甬道,指节破开层层rou瓣,感受到湿润的小口正在吮吸着他的手指,便抽手而出。roubang代替手指层层深入,你感觉到异样的饱胀感,无力地推着他的小腹。张辽也不好受,你在陌生的环境下有些紧张,夹得太紧了,他进不去。张辽心念一动,退出来了一点,你睁开眼迷迷糊糊朝身下看,粗壮的茎身前端有些湿润,在阳光下泛着光。然后,你只剩惨叫的份了。 张辽双腿夹了一下马腹,身下本来缓缓踱步的花勃突然快跑了起来。随着马背的耸动,张辽趁势插了进去。你眼看着那柄青筋盘绕柱身没入身体,将入口撑的泛红,还没来得及因为疼痛而反应,过量的快感就将你吞没。张辽掐住你的腰,随着花勃的跑动快速的抽插着。你在他的手臂上抓挠着,想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张辽却变本加厉,反复催促身下的马越跑越快。你几乎要疯了,腿间传来过量的快感几乎将你吞没,腰腹因为向后翻折变得单薄,随着动作,能够在肚脐下方看到反复的突起,仿佛巨龙在蚕食你的身体。张辽看着这一幕,眼尾几乎红得滴血,他单手制住你乱抓的手,将它们移到你的小腹上:“花勃,摸一摸。告诉叔叔这是什么?”你双眼失神,几乎要翻白,迷迷糊糊按照他的指令覆上小腹,便感觉到清晰的炙热隔着薄薄的皮rou透了出来。张辽一边快速动作着,一边逼问着你:“乖孩子,说出来,是什么?”你被顶弄得失了神智,话也支离破碎,张辽倒是十分有耐心,凑近你的嘴唇仔细听着。听到你翻来覆去的重复他的字,张辽感觉身下又涨大了几分。本来你的敏感点就已经被反复戳弄,这时他涨大的性器无疑是火上浇油。你感觉腰腹不自觉的痉挛起来,张辽用力把住你的腰往里一顶,你就又哀叫着高潮了。两人交合之处一时间覆盖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液,甬道口打出了一点点白色的细密泡沫。 虽然你高潮了好几回,但是张辽并没有释放的意思,除了越涨越大的性器,他和刚开始并没有什么区别。视线迷乱,你张着嘴,舌头有些无力收回,张辽把手指插进你的唇瓣,夹住你的舌尖向外轻轻拉动着,你的瞳孔从涣散缓缓聚焦落在他的脸上。张辽听见你嘴唇张张合合吐出几个字:“小张将军......”张辽身躯一僵,想起前日里那段凝固的空白,一时无言。你被他的视线盯着,终于有些清醒,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感觉到大事不妙。那片薄唇抿着,齿间咬出几个字:“小张将军…是谁…”你一时语塞,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解释穿越经历的时候。不过张辽也没给你这个机会,他看出你的吞吞吐吐,两手死死攥住你的腰,用力向内一顶,原本几乎要退出到guitou的性器一下冲了进去。你的惨叫甚至还没落下,张辽就这这个姿势将你旋了一圈压在马背上。你的胸口紧紧贴在马上,传来一阵窒息的压抑感。你死死抓住他的手臂想要让他知道你的痛苦,不过张辽并无反应。他只是掐着你的腰狠狠往里捅着,平时并没有整根没入的性器因为主人的愤怒而不再怜香惜玉,他借助马的耸动将茎身整个拔出又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你感觉到宫口被反复顶弄,原本紧紧闭合的小口因为不断的叩弄而逐渐有了松动的趋势。张辽也自然而然感觉到了他从未深入的部分,明明是他的动作锤开了深处的小门,但是愤怒却让他没有办法理性的思考。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左手深深地陷入了你的皮rou之中。他右手探向你的身前,找到了那块被挤压而有些扭曲的凸起,接着用力揉拧,你感觉下身过了电,尖叫着喷出一股水。guitou也被深处的湿润浇灌,趁着这时小口微启直接捅了进去。 你的尖叫几回荡在整片旷野之上,声嘶力竭。本来不是用于性交的器官被强行打开,大脑皮层反应出了撕裂般的疼痛。张辽的感觉却并非如此,那小口反复翕张,含住guitou几乎吸得真空了。极致的快感裹挟着他,随之而来的是更疯狂的顶弄。你连抓他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手臂上承受着他的动作。张辽单手卡住你的脖颈将你上半身抬了起来,微微收紧的手掌让你窒息。下身过量的快感冲刷着大脑,张辽看着你的后仰的脸目不转睛。你双眼翻白,吐着舌头,收不住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他的手臂上,两手徒劳的抓着拢在腹部的大手,看着你的痴态嫉妒几乎要将他吞没。他快速抽动着摩擦宫口,zigong随着抽插微微向下坠又被顶回原位。耳畔是他的质问:“死孩子,他也像我这样cao你吗?你也这么shuangma?”你的大脑不允许你做出多余的反应,唯一能做的只是紧绞他的性器,在他退出宫口的时候咬住他的冠状沟,然后在他再次顶入的时候松松软软的裹上去。 身下的人明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问个明白。张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多年养成的沉稳性子到了你身上便消失殆尽,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和独占的野心攫住了他的大脑。 甬道不知道已经是第几回痉挛收缩,张辽也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收紧了左手,看着你因为窒息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右手抓住你的双手死死压在小腹上,在紧绞着的小口上又来去摩擦了几回,性器前段微微抖动,喷出了一大股jingye。你几乎是机械性地抽动着,只能做出最基础的生理反应。张辽死死压着你的手,往最深处灌注着腥稠的浓浆。他含住你的耳垂,用牙齿磨着:“死孩子,接好了,文远叔叔给你的。不许漏出来,一滴也不行。不然就再来一回。” 你已经双眼涣散,视线之中是晃动的光,但是你知道身后的人发出的命令,想尽办法加紧下身。不夹则已,一夹张辽又感觉下腹一热,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看着你已经失去神智的样子,张辽强压下了怒火和欲望,不过他突然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张辽啜吻着你的唇瓣,轻轻地把吐出来的舌头含住:“死孩子,你被他弄脏了吗?我帮你洗干净他的印子好不好?”你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了,只是本能地点着头,如果你不答应感觉就会被cao死在马上了。 张辽何尝不知道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快要没有自主意识的人讨论可行性,他只是拍了拍你的小腹,“死孩子,放松点,接好了。”你还没搞明白刚射完精的男人哪里还有东西,zigong就被一股温度远高于jingye的液体冲击了。柔嫩的内壁受不了如此高的压力,过量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向后仰去,小腹也缓缓隆起变得鼓胀。膨胀的zigong压迫着膀胱,毫无征兆的,你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前端涌出,你试图夹紧双腿,但是身下的马却阻止你的闭合。你只能无力的感受着下身喷涌而出的热流,再一次高潮了。张辽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你被射尿后居然喷尿了。不过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张辽只能继续,直到甬道开始渗出些许接纳不下的热流,张辽才结束,缓缓退了出来。此时身下的少女两眼微闭显然是昏了过去。他的视线落在二人双手交叠的小腹上,下腹显然已经隆起,仿佛三四个月的孕妇一般饱胀,不过刚刚才经历激情性事的甬道却乖乖闭合着。张辽叹了口气,没想到你昏过去了还记得牢牢地夹住他的东西,心中不禁涌起些许熨帖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