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罚罪奴寿宴助兴,烹香玉秀色成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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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禽牧北又在铜床上被晾了一夜。第二天他被下身的触感弄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元昊正在拆掉绷带,检查他伤口的愈合情况。 果然没让元昊失望,阳根下方那条长长的剪口已经完全长合,只能隐隐看出一丝红印。后xue里暗红的填充布料被抽出来,xue口立刻充满弹性地收缩成一朵小雏菊。唯独沾满下体的血渍污迹还保留着昨日那些疯狂残虐的痕迹。 元昊并不急于对这一处多做什么,而是拿出一顶纯金打造的头盔。 这顶头盔几乎全封闭,从额头到下巴都是人脸的形状,只在眼睛处开两条小缝,鼻子下方有两个通气孔。面罩可以从两边揭开,内侧嘴的部位竟是一根阳物状的金棒。 元昊将米禽牧北的长发盘起,连头带发一起枕进拆开的头盔后半部,然后命令道:“张嘴。” 米禽牧北自知反抗是徒劳,只得顺从地张大了嘴,将假阳根含入。面罩盖下来,那根金棒直入喉头,让他难受得想吐。眼前的细缝也让他视野受限,只能看向正前方。 吧嗒两声,元昊在颈侧锁住了头盔,一股禁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元昊将他遮脸禁声,想必是准备用这样的方式带他去寿宴。那定是一场yin乐之宴,不知等待他的又将是何种折麽。 “米禽牧北,”元昊开口,不再叫他“小脔奴”,口气也变得更像君臣对话,“事已至此,朕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好好配合,为朕的寿宴助兴,结束之后,朕就放了你,如何?” “唔……唔……”不能言语的米禽牧北赶紧点头,尽管他心中仍有疑虑。元昊在发泄够了之后终于肯放人,难道真的是因为宁令哥? “好,那这三天,你就好好准备吧。”元昊丢下这话,扬长而去,米禽牧北未能看见他脸上阴鸷的笑容。 他刚离开,就立刻进来了其他人。米禽牧北从细缝中看到,大概是三五个内侍。原来元昊现在就把自己的脸遮起来,是这个目的。 那些内侍搬来一个大木桶,加满了水,然后把米禽牧北从铜床上放下来,扶到水中沐浴。让他松口气的是,这似乎是正常的洗澡水,滑滑的还有澡豆的香味。看来他们的确就只是想把他洗干净。 内侍们一丝不苟地给他搓澡,尤其是前胸和下身,他甚至感觉自己从未被伺候得如此舒服过。 洗完之后,他又被带回铜床上锁起来,只是铜床已被刷洗干净,那些铜钉也收了进去。尽管床面冰冷坚硬,这已经让他感觉像是受到了恩赐。 呵呵,原来人在被打碎尊严之后,甚至会对施暴者感恩。 随他们怎么折腾吧,反正只要熬过了寿宴,他就自由了。 不一会儿,那些内侍抬走木桶,又搬来一些大坛子,米禽牧北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把他灌醉? 那些酒的确是要灌入他体内的,却不是从他上面的嘴。 只见内侍们熟练地拿来灌肠的器具,先是将一根细铜管插入他的马眼,缓缓向里推进,最后精准抵达关卡。米禽牧北几乎是下意识地放松腹底,让那根铜管直入尿脬。这一切做得如此自然,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调教出了性奴的本能。而这些内侍也cao作娴熟,看来元昊的其他脔奴都是交给他们处理的,只因自己身份特殊,元昊才会什么事都一个人亲手做。 接着又是一根铜管插入后xue深处。然后两根管子接上两个囊袋,袋中灌满了从坛里舀出来的酒。醇香四溢的烈酒就这样从他底下的两张嘴里喂了进来。 “呜呜——”烈酒刚一入肚,米禽牧北就感觉腹中像点燃了火一样灼痛。 在父亲和元昊手里,他都被这样前后同时灌过,可灌酒还是头一回。没想到酒的刺激比当初父亲用的辣椒水还要强烈。 一阵痛苦的呻吟后,他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原来酒从下身进入,也跟用嘴喝一样会醉人。或许是酒精麻痹的作用,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那两处容器被撑满引起的胀痛。他本能地想要排泄,却被人拿着一大一小两个粗糙的木球塞塞进那两个孔xue,死死堵住。 “君上吩咐了,每个时辰都要换一次酒。一定要把这里面都洗净腌透,不能有其他异味。” 听到内侍们的话,米禽牧北不禁毛骨悚然。怎么感觉他们像是在处理……食材? 果然每过一个时辰,米禽牧北都要重新经历一次排解之后立刻又被更浓的新酒灌注灼烧的过程。排出来的残酒一开始还有腥臊味,后来逐渐变得只剩纯粹的酒香。 一连三天,他滴水未进,只靠肠中灌入的酒续命。他一直处在醉醺醺的状态,时晕时醒,疼痛的腹部也越发麻木,只记得自己全身又被冲刷了几次,连下身本就稀疏的绒毛也被剃得干干净净。他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个活人,而是一块用酒腌泡的rou,只等制备妥当,就可以供人宰割烹饪了。 *** 终于到了元昊的四十寿辰。上百名官员齐聚在皇宫大殿,酣歌畅舞,纵情声色。宁令哥把寿宴安排得井井有条,每一道程序都亲自把关,生怕哪处让元昊不如意。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设定的流程之外,元昊还有自己的特殊“节目”。 宴席刚开始不久,大臣们还未吃到主菜,元昊就叫停了歌舞。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说道:“诸位爱卿为朕祝寿,朕心甚悦,有道稀世珍馐欲与诸位分享。来人,呈上来!” 宁令哥听着一愣,他不记得准备了什么稀世珍馐。当他与众人一同抬头看向大殿正门时,出现的景象却让他如雷轰顶。 内侍们推着一辆特制的手推车来到大殿中央。这辆车有一人多高,由镀金铸铁打造,车顶是一座坚固的支架,支架上吊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这男人虽然看上去有些消瘦,但骨骼身段一看就是习武之人那种强健,皮肤却又生得白白嫩嫩。他戴着全封闭的黄金头盔,双腿向上折叠,穿过腋下,双脚在脑后交叉,脚踝被红色的麻绳绕了好几圈绑得结结实实,整个身体就是通过这个绳结吊在了支架上。他的双臂向后抱住双腿,双手于背后交叉绑在一起。手臂、大腿和胸腹则被更多红绳紧紧缠绕,整个人被完全固定住,没有丝毫挣扎的可能。那些绳结顺着肌rou的纹路,勒出性感的凹槽,丰腴的胸部更是被绳子交叉勒成两个饱满紧实的rou球,粉嫩的乳尖在挤压下微微翘起。再往下看,温玉般的阳根向斜上方挺立,顶端盛开着一朵洁白的千叶牡丹。而最下面的臀部,则串在一支粗如成人手臂布满细密颗粒的金柱上。随着车轮滚动,金柱起起落落,埋在后xue中上下穿梭,颗粒间糊满摩擦而起的白沫,还在缓缓向下流淌。 那些大臣们看得眼睛都直了,纷纷猜测这应该就是元昊的那个宠奴,只是没想到元昊竟然愿意在自己的寿宴上跟众臣一起分享。果然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啊。 宁令哥却是悲愤交加,气得浑身发抖。 牧北……可怜的牧北…… 他在心里流着血泪呼唤,却又不敢暴露米禽牧北的身份,只能捏紧拳头暗自对元昊怒目而视。 车停下后,金柱的起落也停止了。大殿内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元昊做出下一个指令。 元昊递出眼神示意,一名内侍就抓起小车一侧的手柄转了起来。这一下,金柱重新开始了上下抽动。 “嗯……嗯……嗯呜……”粗大的黄金“手臂”在被强行撑开的rouxue里抽插得越来越猛烈,头盔遮挡下的沉闷呻吟也逐渐从若隐若现变得清晰可闻,接着愈发高昂起来。 在众人垂涎的注视下,那支玉根青筋缠绕,变得更加红润诱人,直直向上扬起,顶上的牡丹也更显娇艳。周身的皮肤覆上一层薄汗,泛起晶莹的红光,绳结下隐隐露出的勒痕也多了几分妖娆。不知不觉中,大殿内开始弥漫一股甘醇又独特的酒香,让人不禁沉醉其中。 雄姿英发的少年郎在禁锢和yin虐中沉沦,果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摇手柄的内侍已经满头大汗,可他丝毫没有减速,反而更加卖力。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达成了元昊所期待的效果。 随着头盔里一声失控的长啸,被紧缚的胴体也微微一抖,那朵牡丹花竟然腾空而起,像个白色的绣球一样被高高抛起。它的周围是四散的白沫,烟花一般在大殿的天顶绽放开来。 内侍首领赶紧跑过去接住牡丹花,对着元昊跪下,高声念道:“天女散花,圣洁无暇。此乃上天降下延绵恩泽,喜贺君上寿辰。祝君上福寿无疆,大白高国永世昌盛,万岁万岁万万岁!” 乳白色的浆液洒向四周,沾上了朝臣们的衣裳饭食,甚至落到了元昊的御案上。夏人尚白色,除了笑不出来的宁令哥,大臣们都惊叹不已,把这当成吉兆,纷纷跪下,山呼万岁。 “哈哈哈……众卿平身。”元昊甚是满意。看来用花枝堵上,让内部不断聚集阳精,蓄满势后一并喷发,果然效果惊艳。 不过,这只是大餐之前助兴的雕虫小技,不值一提。接下来,他才要慢慢跟朝臣们分享这道绝妙的“珍馐”。 壮观的喷发完成之后,内侍立刻停止摇手柄,上前捏住即将软下来的阳根,用手指掐死guitou下方,阻止了另一道急于喷泻的洪流。 此时的米禽牧北半醉半醒,昏沉沉的只剩下本能。他的尿脬早已被强行灌入的过量酒水撑得快炸了,只因阳物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尿门紧闭,无从发泄。现在终于要放松下来,却又被强行堵住,他难受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几名宫女进入大殿,各自端着一张巨大的托盘,每张托盘上放着二三十只小酒杯。酒杯被送到他身体的正下方,只见内侍略微松开手指,淡黄的清澈液体就争相涌出rou孔,流入杯中。内侍用手指控制着流速,宫女移动托盘,一只只酒杯就这样盛满琼浆,直到那液体最后流干,足足斟满了上百个小酒杯。 虽然排泄得很是憋屈,但好歹算是解脱了。内侍放开手,涨红的阳根半软地耷拉下来,还不自觉地抽动两下,像是在享受这难得的喘息。 大臣们看得目瞪口呆。那些酒杯里装的难道是这脔奴的尿?可大殿中弥漫的分明是浓烈的酒香。 “开胃酒——软玉温香!”内侍高声宣读。 宫女用小托盘端起一杯,正要给元昊送去,却见元昊大手一挥,说道:“这场寿宴多亏二皇子精心安排,朕和众卿才有此口福。这第一杯酒,就赏给二皇子吧!” “不是的……”宁令哥急得站起来,慌张地看了一眼纹丝不动的米禽牧北,生怕他真的以为是自己把他害成这样。可是宫女已将酒杯呈到他面前,所有人也都看向他。他六神无主,慌乱道:“儿臣今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还望父皇……恕罪……” “什么?你连朕的寿酒都不肯喝?”元昊微嗔,又别有意味地眯起眼睛,“哦,朕知道了,你一定是嫌这脔奴的身子太脏。放心好了,他现在可是这天底下最干净的rou体。这酒有多纯,你一品便知。” “儿臣怎么会……嫌脏呢?”宁令哥心疼地看向那具被捆绑得像待宰rou块的身躯。 牧北身体里流出来的,无论是什么,我都不会嫌脏。只是如果我喝了这杯酒,便是参与了对他的凌辱。可要是在寿宴上扫了父皇的兴,牧北恐怕只会更惨……我该如何是好? 一番挣扎后,他不得已伸出颤抖的手,硬着头皮端起酒杯,说了句“谢父皇赐酒”,便紧闭双眼,决然地仰起头将满杯酒倒入嘴里。 “呵呵。”元昊轻嘲道,“喝这么急,品出味儿了没有?” 一口吞净,宁令哥猛地睁开眼,张嘴喘气。说来也怪,那酒在喉头的回味倒真是醇香浓郁,还有淡淡的甘甜,却丝毫没有料想中的异味。 “这酒,的确甘醇无比。”他刚说完,忽而悲从中来。不知牧北究竟经历了何等摧残,竟被抹去了作为一个人的正常状态,变得与器具别无二致。 那些大臣们听他这么一说,猎奇的目光中竟多了几分期待。元昊命人把酒分下去,众臣迫不及待地品尝,尽皆赞不绝口:“软玉温香,名副其实啊。这酒不但甘醇,而且被这玉体温得恰到好处,令人回味无穷,实乃人间极品!” 他们把带着少年体温的酒含在嘴里,细细品尝那诱人身体里的味道。饥渴的目光再次汇聚到被紧缚的rou体上,无数人嘴里垂涎欲滴,胯间也愈加鼓胀,上下两处欲望纠结在一起,竟不知该先满足哪一处。 食色性也。真是一道精妙绝伦的开胃酒啊。 内侍再次摇动手柄,rouxue里的金柱重新抽插起来。好不容易刚歇了一会儿,那只阳根就又被催促着向上立起。 这时,御厨来到了大殿中。他腰间别着几把大大小小的刀,手里拿着根一尺长带木手柄的铜签,铜签底部接近手柄处有一圈细小如利齿的倒钩。他向元昊行过礼后,就走到了米禽牧北身前。 “这是要有rou菜了?”群臣们忍不住窃窃私语,更加期待起来。 父皇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把牧北做成菜?宁令哥惊愕不已。 只见御厨抓住半扬起的roubang,将铜签对准马眼粗暴地插了进去,仿佛手里就只是一块食材。 “呜呜……”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米禽牧北臀底忍不住抽搐,垂在前方的rou囊也像感到害怕一般弹起来,打破了被起伏的金柱带着跳动的节奏。 铜签插到底,马眼未及倒钩,看来是长度还不够。御厨也不急,耐心地将铜签拉出一半,再来回抽动起来。 “嗯……嗯……嗯……”前后双管齐下,米禽牧北迅速被欲浪吞没。 哪怕是全身被红绳捆得死死的,也能看出高耸的胸脯随着抽动的节奏快速起伏,两只乳尖挺硬地晃动,紧致的小腹一收一鼓,颤动的双臀向前卷翘,更别说唯一还能动的脖颈不断前垂又后仰。整个人仿佛是条垂死挣扎的蠕虫,在强加的欢愉中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扭动。 连续的刺激让阳根胀得通红,也伸展得越来越长。过了一会儿,米禽牧北浑身又是一紧,御厨感觉roubang在手心猛地胀缩起来,眼见时机已到,便将铜签再次一插到底。这一下,那圈倒钩恰好钻进rou眼,他再向后一拉,整跟roubang就被生生扯直,保持在近一尺的长度。 “呜——!”米禽牧北阳精难泄,全被铜签堵了回去,现在又被倒钩刺入最敏感的部位强行拉扯,简直钻心地痛。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这只饱受各种摧残的阳物已经快走到它苦难的尽头,很快就能彻底解脱了。 “嗯……现在正是风味最佳之时。”元昊yin亵地笑道。 rouxue里的金柱升起来捅到最深处将整个人牢牢叉稳。御厨左手拉住木手柄,右手摸出腰间一把小刀,眼看就要朝那roubang割下。 “父皇!”宁令哥突然跪倒在地,“求父皇手下留情!” 元昊甚是不悦,“你要为了一个罪奴,扫朕和众位大臣的雅兴吗?” “罪奴?”宁令哥惊讶地抬起头。 “皇儿啊,”元昊故作耐心道,“寿宴是你安排的,让这罪奴为朕的寿宴助兴,也是你的主意。他犯了欺君之罪,本就该死,是你提议让他将功赎罪,现在为何又反悔了呢?” “我……”宁令哥明白了,元昊要他尽心筹办寿宴,竟是这个意思!可他又能如何争辩呢?若他现在当众揭穿米禽牧北的身份,只会害他身败名裂,永远被世人用异样的目光凝视。事已至此,也只能寄希望于米禽牧北强大的自愈能力。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还能不能挺过去。 “儿臣……知错了。”宁令哥瘫坐在地,低下头不忍再看。 “继续。”元昊对御厨命令道。 御厨再次举起刀,将刀面贴在铜签上,刀刃抵住guitou,然后迅速向下拉动,锋利的刀刃便干净利落地将粉嫩的guitou纵向剖成两半。 “嗯呜——!”随着米禽牧北一声憋闷的惨叫,前端渗出鲜血的阳根立刻变软,像是在自保一样想要缩回,却被倒钩死死咬住。紧绷的包皮被拉得几乎透明,rou茎的每一寸都完全暴露在刀刃之下。 接下来的第二刀看似随意地划在了guitou下方的一侧,一条鲜红的斜杠随即出现。接着是第三刀,第四刀……沉闷的呜咽声从少年被堵死的喉咙里连续不断地发出,直到整条roubang从头到根逐渐布满斜向交错的刀口,均匀致密,形成鲜红的网格。原来这就是精妙的花刀法。 紧接着,内侍把一口烧红的油锅架到被拉平的阳根下方,油锅底下还燃着炭火。 御厨将刀插回腰间,再拿起一只两寸宽的圆汤勺,舀起一勺guntang的油,淋在遍布切口的roubang上。沸油立刻将表皮烫起褶皱,流入鲜红的切口中滋滋冒泡,阳根的颜色也从紫红变得逐渐焦黄。 鲜香的油酥味伴随着劈劈啪啪的油炸声在大殿中飘起,诱得人口水直流。不过同样传到那些大臣们耳朵里的,还有面罩底下模糊却凄厉的闷声惨叫。 阳根没有被事先割下,而是直接在身体上被刀切油煎。虽然这样做极大程度地保持了鲜嫩,带给这具身体的痛苦却也可想而知。 酷刑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惨叫声逐渐减弱,大概是那条roubang已经被烫成死物,再浇上沸油也没有知觉了。 煎rou的香气弥漫到整个大殿,朝臣们一边擦着口水,一边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美味固然诱人,可这烹制的过程也太过残忍了些。连一向对儿子从不留情的米禽岚邵,也觉得自己在元昊面前真是小巫见大巫。 宁令哥面色苍白,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根本不敢去看米禽牧北的惨状。 谁知,元昊却叫他道:“二皇子,你是寿宴主持,何不由你亲手将这第一道美味切下来,分给诸位宾客?” 什么?父皇竟然要他去切? 宁令哥浑身无力地站起来,却挪不动脚步。元昊便命令两个侍卫把他半扶半押带到了米禽牧北跟前。 “把刀给他!”元昊又下令道。 油锅被端走,御厨从腰间拔出一把较长的刀恭敬地递给宁令哥。宁令哥失魂落魄地接过刀,这才转头看向米禽牧北的下体,顿时吓得差点把刀扔掉。 被热气熏得发红的胯间,突兀地支着一根直直的rou棍。这根棍子串在铜签上,仍保持近一尺的长度,表面焦黄,整齐地炸开一条条方形rou块,活像一根熟透了的长条形松果,顶端的guitou也裂成两片,像小翅膀一样朝两边翻开。 从烹饪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道很精美的“菜”,可一看到它竟然还长在原来的身体上,而那个身体还依然活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最牵挂的米禽牧北! 宁令哥抬起头,悲痛地看向那副没有任何表情的黄金面罩。面罩后的脸,现在一定是无比痛苦和扭曲吧? 牧北,你得有多疼啊…… 经过这一遭惨烈的折磨,米禽牧北被灌得再醉酒也醒了。他有气无力地垂着头,刚好能看见自己下身恐怖的模样。胯间还在痛,但已经分辨不了具体部位,浓郁的rou香不停钻进他的鼻孔,他闻着只想吐。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很快就会成为那些人口中的美味了。 他微微抬起头,对上宁令哥悲怜的眼神,忍不住呜呜抽泣。 “还不快趁热动手?”元昊催促道。 宁令哥仍愣愣地盯着那张面罩,仿佛一定要从上面看出表情来。 这时,米禽牧北对他缓缓点了点头。 殿下,动手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惹怒元昊又有什么好处呢? 宁令哥会意,强忍泪水走上前。他不敢过于暴露自己的情绪,以免引人怀疑这个脔奴的身份。他用颤抖的双手举起刀,放在面目全非的阳物的根部,战战兢兢地割了下去。 根部并未被浇到太多油,里面的rou嫩得还能流出血水。米禽牧北甚至还能感到额外的疼痛,虽然已经麻木了许多。他紧咬着嘴里的金棒,忍住浑身的颤抖,感受着所谓男人的命根子一点一点离开自己。 宁令哥却越发慌乱,终于在完全割断roubang的一瞬间,失魂落魄地把刀扔到地上,泪如雨下。 我阉了牧北……我居然亲手阉了牧北…… 那胯间留下了一块渗着血的圆疤,乳白的阳精从残留的甬道断口处往外冒出,被血染成粉色后挂在正下方略显萎靡的春囊上。囊里两只rou丸似乎在瑟瑟发抖,不知自己接下来又会遭遇何种命运。 那一瞬间,米禽牧北恍然若失。就算在父亲手上,他也从未这样丢失过整个器官,最多的只是一截肠子。还有那次被皇宫侍卫咬掉一个rutou,可那也只是一小点rou。他从来没试过,靠着自愈能力,大块被割掉的器官还能不能自己长回来。罢了,这根多余的rou本就从未用过,留着也只是元昊的玩物,阉就阉了吧。 御厨举起铜签,向元昊和众臣展示烹饪成果。内侍再次高声宣读:“第一道菜——鲜酥琼茎!” 很快每人都分到了一小块rou,香酥软糯的口感让朝臣们转眼就忘记了这道菜的烹制过程何等残忍。 唯独宁令哥呆坐在席前,一动不动地望着金碟中撒着调料的半圆形rou块——那还是元昊特地分给他的一半guitou。四周回响着的,是对这道菜及其原料兴致勃勃的品头论足。两个少年的眼泪早已被淹没在这场荒yin暴虐的狂欢中,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