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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4橘络(下)(H)

    「5」

    长篇大论的人,呜呜咽咽的人,都渐渐安静了下来。清水弥生喘口气,把那只湿漉漉的笔随意放到了一旁。

    她知道自己今天话有一些多,但也不可避免。她完成了不少事,情绪高涨,各方面都是如此。容易激动这种事情是没有指向性的,喜悦的心情也是,悲伤的心情也是,一些更加浑浊和隐秘的心思也是。

    不过这些开脱都无法向外。对于风早秀明被cao的发晕时说出的那番话,她没什么意外的心情,恼怒也早已过时。然而理智被敲碎的声音还在回响。再放任这个话题发展下去,或者是任由自己完全掌控局面,恐怕伤害对方的冲动又会再一次被付诸实践。

    必要的取舍不可忽视。况且即使拉开距离,也还有不少有趣的选择有待尝试。清水注视着少年,耐心地等待着,终于等到那双红眼睛从余韵里挣脱出来,一点点聚焦在了自己的身上。

    “嗯......我下手有些重了,原先的剩余计划就取消吧。“

    白兔子目光闪闪。她捋捋鬓发,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但是,风早同学把我的伤口弄裂了,作为补偿的话,要自慰给我看哦。“

    那根手指往前推了推,把兔子嘴里的拒绝声压了回去。清水把耳边的长发拨到背后,微微偏过头去,露出一节纤细的脖颈。

    “你看,出血了。很疼的,比刚咬上去的时候还要疼……”

    那两个牙印虽然又开始渗血,严重程度却无限接近于零。风早秀明调查过她在樱田门的行迹,知道特别顾问打交道的都是一二课,就算不是前线人员,受伤见血也再寻常不过。然而那两个小小的印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显露在眼前,随着颈部呼吸的舒张起伏,一点点地往外冒着细小血珠。

    自己咬出来的印迹。

    能cao纵他的当然不是“愧疚”,那个过分的要求也不是什么补偿。风早秀明心里清楚,眼前笑眯眯的玄猫自然也清楚。女孩又侧了侧脸,睫毛遮住了大半的瞳孔,浅色的绿一闪一闪。

    他用力吞咽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6」

    长裤和衬衫早就被敞开了。风早拢了拢上衣,见女孩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把扣子都快速地系了起来,只余下身赤裸。猫坐在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懒懒地靠在靠背上,怀里还揣了一个抱枕,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他把头扭过去,死死地握住扶手,颤抖着抬起腰,把双腿分别担在了两边的扶手上。腿根完全敞开时他又呜咽了一声,这次不止有生理盐水,而是真的带上了点哭泣的意味。只是纯粹的羞耻所然,倒也没什么委屈和难过的意味在里面。特别顾问只是提了这个要求,自己却没有坚定抗拒,也没有讨价还价,所以就是自作自受。

    无所谓,反正今天鬼迷心窍的也不止这一次,也不止他一个人,况且这样拉开距离的方式正是自己所期望的。风早秀明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直接握住了半软的性器,僵硬地开始动作着。

    和同龄人不一样,他的日程忙得天旋地转,之前都没什么兴致和时间去自渎。机械地摩擦了几下后没什么快感传来,反而勾起了一些奇怪的心思。他浑身难受,近乎要开始嘲笑自己莫名其妙的关注点。

    天杀的,他现在居然还能记得对面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孩。

    就算清水弥生已经用手指把自己前后两个xue都cao了个遍,她也是一个女孩。而当着小一岁的女孩抚慰自己的男性生殖器官,这个场景开始剧烈地冲击着风早秀明仅剩的道德观念,也许还有一些性别意识。

    女孩的视线依旧强烈,他把眼睛睁开一点,从腿间的缝隙里窥见了那张平静的脸。

    该死的,她看上去甚至还没有成年。话说清水弥生倘若真的在身份上造假了的话,会不会连年龄也是假的,万一还是未成年,自己作为没有证据的被强迫方也需要坐牢吗?如果坦明自己是被动方的话是不是可以减刑......

    算了,反正局面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松开手,放过了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颤抖着吐息了一口。

    条条大路通罗马,更何况他风早秀明还比别人多一条。想要满足对方的要求,不用这里也可以。他咬着牙,手指往后探了探,假装生疏地摸上了那处濡湿的rou缝。

    是的,假装。

    风早秀明宁愿自己是真的对此毫无经验,然而身体和大脑的记忆都摆在那里,容不得他自欺欺人。三次的“接触”下来,没怎么开过荤的身体便已经食髓知味,尤为明显的就是这个异常的器官,总是以一种过于情色的方式不断昭示着它愈发明显的存在感。

    他几次在午夜中惊醒,下身湿漉漉的一滩潮吹般的水液。高中生恶狠狠地把这些归咎于晚上杀人的肾上腺素残留,却也不能忽略体内残留的情热,只能一边咒骂,一边用梦里的特别顾问做配菜,两下就把自己扣得呜呜发抖。

    刚刚高潮过多次的身体还有着不应期的残留,倒也省了性唤起的步骤,速战速决并不是没有可能。风早回忆着自己平时的做法,把指尖探了进去。

    「7」

    虽说是一时兴起的planB,但是眼前的风景相当不错,近乎要让人心神荡漾。

    清水无意识地挤压着怀里的抱枕,缓解着心中泛起的痒意。每个人的性格都有阴暗的一面,她当然也不例外。既然风早秀明占据了她人生中相当可观的一部分,又把她扔进了如此的境地,那么把这点恶劣的心思全部施加在对方的身上也无可厚非。

    这段推导有其纰漏,然而当下的氛围显然不适合一些反思的进行,她心安理得地调整了一下坐姿,以一个更加舒适的方式盯着办公椅上的人。

    少年的手指往后滑去时她确实吃了一惊。清水知道他的价值观里有一些别扭的东西,在亲密关系上确实如同那副假面一样,有几分“温文尔雅”的意味在里面。之前重置里的几次身体接触中,她也是利用了这一点,半哄半骗地让他做了被动方。但是如今自己已经做了大恶人,风早秀明居然还会顾及到这点细小的事情......

    那道细小的rou缝已经被毛笔欺弄得有些张开,两根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上面,轻轻地刮蹭着,又试探着伸进去一小段指尖,浅浅勾弄。清水听着他从胸腔里挤压出的声音,细小的气流,低低的呜咽。风早极力地把脸偏过去,她看不清神色,却也知道对方恐怕已经羞得湿了眼睛。

    羞吧,要怪就怪他那张面皮太薄。清水往前倾了倾身子,把话音传到那人耳边:

    “总感觉似曾相识呢,风早同学把我记得这么清楚,我很开心哦。”

    少年的动作僵了一瞬,呼吸声哽在喉头,像是压着怒意。然而他现在大敞着双腿,藏得住心思,却藏不住身体上的反应。特别顾问视力甚佳,她清清楚楚地看见那团湿红的软rou痉挛了一下,咕唧着往外吐出了一股清亮的粘液。

    明明自尊心很强,身体却很喜欢这种狎昵的东西。那点水液还在顺着修长的骨节往下淌,被勾起情欲的身子却远没有到高潮的程度,估计难受得要紧。清水笑了一声,打算给他个台阶下,“动作快一点,风早同学,不要浪费太多时间。”

    风早愤愤地哼了口气,心里却有些轻松下来。他被那些隐晦的下流话激得浑身发麻,腿心隐隐泛起瘙痒,仿佛回到了那些午夜里潮湿闷热的梦境,手指上那点不痛不痒的抚摸对此却无济于事。

    有了这句催促,他反而能更加大胆地去动作。分泌出的水液正好减轻了阻碍,风早咬紧牙关,像之前自己做的那几次一样,把食指和中指挤进去两节,半是泄愤地开始用力抠挖着。他的动作称得上是粗暴,脆弱的xuerou两下就被磨得通红,甚至被勾动出来了一点,看上去比方才还要可怜。

    这样的动作本来引不起什么快感,但这具身体却意外地青睐于此。红肿的xue眼里开始一股股地往外滴水,从指间快要流到手腕,原本柔和的嗓音里夹杂着愈发沉重的喘息,鼻音湿漉漉地像是要哭出声来。

    指节隔着湿软的rou,一下下撞击着,硬生生地凿出了酸麻的快意,在他的小腹和盆骨间流淌着。但是还不够,不够......他呜呜地抽噎着,小幅度地在椅子上扭动着,手下发了狠地,自虐般地碾揉,却总是差一些,差一点才能缓解那种空落落的体感。风早半睁着眼,潮红的眼仁哆嗦着往回瞟,视野里出现那只皮革手套时他浑身倏地一软,xue里抽搐着又挤出一滩水。

    原来是少了配菜。他恶狠狠地咬了咬牙,视线却止不住地往那只手上飘,最后直接钉在了上面。

    只是配菜,高中生不断地对自己说。只是配菜,和色情读物一样,只是自渎的辅助物,需要引起性兴奋的必备品。红眼睛藏在凌乱的鬓发后,风早从睫毛的缝隙里瞄着那只手,感觉小腹里的麻痒愈发咄咄逼人。那双黑色的皮革手套经常戴在女孩的手上,光滑微腻的面料,服帖地裹着纤细的十指,有时拿着伤人的工具,有时拿着下流的制物,逗弄和凌虐着自己的身体。

    恶劣而残忍。

    想到这里时风早用力弓起了颈背,哭喘声从紧咬的牙关里溢出来,断断续续,yin水也从甬道里往外流,淅淅沥沥。他在因为被注视而分外猛烈的高潮中颤抖着,又偏着头,一时间竟然没意识到对面的人早已不在那里,而是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自渎的手指仍埋在xue里,就被拉着腕子粗暴地拔出来,软rou在指尖离开时还缠绵地吮吸着。“啵”的一声轻响里风早还没来得及羞恼,就被那双方才还被当成配菜的手重重揉上了阴蒂。性幻想的满足和体感的刺激同时施加,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就被再次扯了回来,尖锐的快感在头顶拼命拉拽着,拽得他眼仁上翻又吐出舌尖,呜呜咿咿地往后缩。

    太多了,根本承受不住......明明说的是自慰,却还是要上手来欺负自己。风早把那只喜怒无常的野猫恨得咬牙切齿,身体却在极致的狂喜里无法抗拒。“......风早同学如果分不......楚自慰.....自虐的话,我可以教你......”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他刚听出点晦暗的意味,就被再一次拖入了近乎苦痛的,地狱一样的高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