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
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yin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zuoai,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册上有一名狐主写过,黑狐的情趣玩法109种...她转了转眼珠俏皮地说:“你们黑狐都这样吗?这么害羞以后还怎么玩啊。” “主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徐潇潇突然倾身向前,指尖带起他的下颚,黑狐的身体很烫,像是从体内烧着了一样,肌肤从里到外红了个透。 她的唇瓣在他的脸颊轻蹭,“你真的好可爱。” 手掌沿着腰腹一路向下,覆上那处更火热的地带。 “主上...主上...奴....”张挚安叫了起来。 徐潇潇知道他可能是受不了了,轻声安抚道:“没关系。” 她一直收着气息,这会又刻意弱化,看他呼吸逐渐稳定下来才道:“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你的小安安是不是也红了。” 张挚安跪起身在她面前难堪地脱下被yin水透湿成一片的裤子。 “啊?” 徐潇潇惊讶地叫出声,面前是一根漆黑光亮的狰狞性器,连上面虬结的rou筋都是黑色的。 “怎么是黑的。” “好丑喔。” 张挚安难受道:“黑狐的性器都是黑的...” 他说完就要把裤子拉起。 徐潇潇:“干嘛。” “污了主上的眼....” “丑萌丑萌的,和你一样.....蠢萌蠢萌的。” “哈哈哈哈...” 张挚安越是窘迫她笑得越开心。 “我今天点了方治的灵魄,接下来是赤族的,再接下来...黑族...点你好不好。” “这...”张挚安惊讶的看向徐潇潇,又失落地垂下脑袋:“奴恐怕连一秒钟都撑不过去...” “这有什么,我是狐主诶。”徐潇潇骄傲地说:“我不让你射,你射不了喔。” “主上是说真的吗?” “当然是啊...好哇,你竟敢质疑我。”徐潇潇抓着他的性器狠狠地捏了一把,“你看看你能不能射。” 张挚安顶着那张红扑扑的脸,他的手紧紧地扣在双膝上,“奴...奴是说...主上刚才说的点我...是...真的吗?” “噗...” “哈哈哈哈...” “你真是太可爱了...” 徐潇潇抱住他,在他的脸上额头上连亲了好几下,“赏你点不一样的。” 她说的神神秘秘,用脚把人踢下床。 张挚安跪在地上,仰起头看她。 “你以后就别轮岗了。”她一本正经地说。 张挚安吓坏了,眉毛朝两边耷拉,圆乎乎的眼珠可怜巴巴的在眼眶里打转。 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凄凄惨惨的,徐潇潇想,他以后在床上不会也是这样哭吧...竟然还有点儿期待... “我听阁署说过,有喜欢的佣奴可以收在身边随侍。”她看见张挚安的眼睛随着她的话,一点一点的变亮,那份发自内心的欣喜全都传进她的眼睛。 “所以,你不用轮岗了。” “谢主上,谢主上赏。”张挚安激动的哭了。 徐潇潇头疼的挠两下额头,这就哭了... “不过....刚说的赏,不是这个。”她站起身,往自己的身下瞟了一眼。 张挚安激动地往前爬进,在她鼓励的眼神中,钻进袍下。 方治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只是没料到,徐潇潇释放完后,从袍下退出来的,会是一名黑狐。 “你还知道回来。”徐潇潇责问他:“屋里都没人玩,这个黑狐就会哭,说两句话就脸红。” 方治后退两步,对外面交代了几句,跟着进来两名狐族,要把张挚安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