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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奶子,哄jiejie看逼

    因为陆言舔手指的那一下,白翊整晚都没睡好。

    梦里是陆言的脸,贴得很近,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看着白翊,白翊就心跳加速,浑身燥热起来。

    翻来覆去睡不好,虽然睡足八小时,起来还是两眼黑眼圈。

    白爸爸和白mama今天依然去奶奶家,白翊不用上补习班,自己在家里写卷子。

    写两笔就没心思了。

    她看向靠床的那面墙。

    陆言不到中午不会起来的,他作息从来不好,有时候半夜都能听到他打游戏跟人语音,压低了音量,但还是凶得很。

    白翊不知道昨晚的意外、梦里的脸和现在的走神代表了什么,她离开窍还差那么一点点,只是本能地害怕她不熟悉的东西,害怕有些陌生的陆言。

    他吓到她了。明明还没她高,还是她随时可以教训的弟弟。

    中午的时候白翊迟迟不敢去叫陆言来吃饭,陆言自己过来了。

    他看到白翊也吓一跳。白翊还穿着睡裙,碎花棉布的吊带裙,穿了好几年了,白翊发育后已经有点贴身,本来是很宽松的尺寸。

    白翊靠在她家皮沙发上,怀里抱着枕头,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睡裙的肩带滑下来一边。

    她听见陆言开门的声音,抬起头,居然抱着枕头往后缩了一下。

    她现在看到陆言很别扭。

    “姐,你黑眼圈好重。”

    “没睡好。妈昨天留了菜在冰箱里,你热一下吧。”

    陆言热了饭菜出来,白翊已经坐在餐桌边,平时能吃能喝的人难得食欲不振,筷子挑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陆言有些担忧地看她,把她剩下的半碗饭拿过来自己吃,吃完洗碗,出来的时候白翊还坐在餐桌旁。

    “姐,”他拉了下白翊裸露的肩膀,刚碰过水的手指冰凉,白翊吓了一大跳,直接伸手打开他。

    ……太着相了,更加变扭。

    陆言怔了怔,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你今天不午睡吗?”

    “……睡的,睡的。我回房间了,你想吃水果冰箱里自己拿。”

    白翊进屋后关上了门,陆言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直到被门隔离。

    白翊拉上窗帘,不是很遮光,屋里只是昏暗了一点。她心气浮躁,开了空调躺回床上,抱着被子闭上眼,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睡一觉。

    窗外合欢树的树影仍在摇晃,映在白翊阖起的眼皮上,伴随着她呼吸起落,终于趋缓,风停了,只是蝉鸣越发聒噪。

    白翊睡了可能有二十分钟,不记得梦了什么,只觉得身体沉重。

    半梦半醒间她睁开眼,感觉到胸口有真实的重量压着,伸手一摸,是柔顺的发丝,发丝的主人因为她的抚摸而颤抖。

    “……阿言?”

    她下意识地、含糊不清地叫了一个名字。

    下一秒,感觉胸口难以启齿的位置有尖锐的疼痛。

    她一下子弓起身子,吃痛地吸气,反而把胸前的脑袋抱得更紧。

    被她叫到名字的人从她胸口抬起头,和她对上视线。

    真的是阿言。

    白翊没来得及像陆言为什么会睡在她身边,伏在她胸口。

    因为就像梦里的画面,陆言的脸越靠越近,他们都没有闭眼,看见对方眼底的自己,然后嘴唇被软软地贴了一下,分开,再贴一下,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分开她的双唇想要钻进来。

    “……姐。”

    白翊忽然感觉一股寒意从尾骨沿着背脊窜上来,

    “啪!”

    她抬手打了陆言一巴掌。

    陆言呆住了,干燥温暖的嘴唇离开她,一直握着她腰胯的手摸了摸被她打的地方。

    白翊这才醒过神来,连忙握住陆言的手,拉开,想看他的脸颊如何。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睡醒,被你吓到了,让我看看红了没有,打伤没有?”

    当然红了,古铜色的皮肤上有四道粉红色的印子,红印外圈还有点发白,看着可怜兮兮的。陆言本来低着头,为了让她摸特意抬起脸,眼睛却还低垂着,更加可怜了。

    “你怎么跑到我床上来了,是不是外面太热了,蹭空调。那你也不能这样吓我啊,怎么突然、突然……”

    白翊说不下去了。因为不管什么理由,都不会有弟弟突然亲jiejie嘴巴的。

    她编不出理由逃避真相,也就没法骗自己。

    她看陆言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嘴巴无声地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抚摸陆言脸颊的手指也滑了下来。

    “……我去给你拿个东西冰敷一下吧。”

    陆言不说,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找借口下床。

    然后被陆言握住手腕拉回了床上,跌坐在他怀里。

    背靠着陆言的胸膛,两个人的心脏一起狂跳。

    陆言身上特别热,白翊却手脚发凉。

    屁股底下,陆言双腿间的东西yingying地顶着她。

    白翊想挣扎,又不敢动,肩膀都在发抖。

    陆言的下巴抵在她肩窝上,安抚地蹭蹭她,语气很平淡地,

    “姐,我硬得难受。”

    白翊发抖的肩膀僵住了,她想逃避的东西被戳破了。

    “你、你这个是正常生理现象,男生进入青春期都会……你可以自己……”

    她磕磕巴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言在她耳边笑了一声,故意用嘴唇去蹭她的耳垂,

    “我不行的,姐,我不会。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声音哑得不像话。

    白翊觉得自己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梦里那种害怕,陆言碰到她肩膀的那种害怕,这一刻全部都有了理由。

    她不懂,但是她能感觉到,陆言为什么对她来说是危险的。

    她的身体已经为这种危险做好准备。

    她不敢再顾忌陆言顶着她的那个部位,用力挣扎起来,想逃。

    然后被陆言更加用力地拖回来。

    他的力气真的好大,两只手像钳子一样抓着她不能动弹。

    陆言把白翊按在床头,打开她的腿,握着她的脚踝,自己跪坐在她身前。

    白翊推拒他的靠近,颤抖的手按在他胸口,

    “不要这样,阿言,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jiejie?我还什么都没做啊。”

    他的口气越平淡,白翊越紧张,“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陆言压下来,把额头靠在她锁骨上,“你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jiejie?”

    “不行……”

    白翊挡不住他,双手都被压在胸口。陆言说话的热气吹在她脖子上,又湿又热,她缩起脖子,睡裙的吊带就这样滑下来,

    陆言在她白皙的肩头落下一个吻。

    “别怕,jiejie,我不会动你的。”

    鬼才信他。

    陆言从她肩头一路亲到脖子,呼吸渐渐沉重,忍不住伸舌头舔她下巴,还用牙试探地咬两下。

    “我不动你,jiejie,我真的难受,你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很快的,我就亲亲你,摸两下……”

    他把白翊的腿拉得更开,挤得更近,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头放出已经肿胀流水的yinjing。

    白翊的睡裙被他推得堆在腰上,大腿被他的膝盖架起,门户大开。他一边单手搓着青筋盘踞的roubang,一边咬着白翊颈侧的皮rou。白翊吃痛地退缩,他就松开她,探头想去亲她。

    白翊捂着他的嘴把他推开。

    “不行,不行……”

    白翊已经快哭出来。陆言不敢逼她,只能低头继续咬她的锁骨。

    挣扎间白翊的睡裙几乎彻底滑落,陆言放开她一条腿,隔着布料揉她的胸,拇指按着她已经挺立的乳尖。

    “不要!”

    白翊慌忙抱住自己,推开陆言灼热的掌心,迅速拉上睡裙,把领子几乎提到下巴。

    陆言喘息着向后靠,白翊拒绝的姿态不能更明显了。他不能再用强。

    他坐回自己脚跟上,低头缓缓撸起自己。他的rou头红肿,尿道口开合,溢出晶亮的黏液,白翊大腿上也有同样的痕迹,被他蹭到的,好像他打下的印记,yin糜得要命。

    陆言舔舔嘴唇,

    “我不动你,姐。但我这样出不来。”

    白翊才不知道怎样才叫出来,陆言又为什么出不来。她根本不敢看陆言的性器,被顶着的时候就觉得硬,瞥到一眼只记得紫黑的颜色,根本不像人的器官,吓得她马上闭眼。

    “姐,你帮帮我,好不好?”

    “帮、帮你什么……”

    “你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胸,好不好?”

    白翊不知道什么人能说出这种话,反正不应该是陆言,不应该是她弟弟。

    但是她弟弟也不会对着她手冲。

    “你、你看了就能出来吗……”

    陆言在心里都想笑,表面上装得诚恳得要死,

    “可以的,姐,让我看看……”

    白翊感觉自己是被下了蛊,她平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就在陆言快把她烫伤的注视下,她慢慢松开抱着自己的手,抓着睡裙的吊带往下褪,白嫩发红的手臂从吊带里脱出来,慢得像一场脱衣舞,最后闭上眼,心一横,把睡裙褪到腰间,露出白兔一样娇嫩的rufang。

    陆言看呆了,他的手指像被吸引着,轻轻把柔软的乳rou抓在手心,揉捏着,把玩着,指腹剐蹭着豆沙色的乳尖。

    白翊看他的眼神几乎是哀求了,

    “你说了就看看……”

    “是,我错了,jiejie,你这里,太好看了……”

    陆言一边认错一边抓着白翊的胸继续玩,

    “姐你知道胸又叫什么吗,男人的胸叫胸,女人的叫奶子……”

    “别说了……”

    “姐,你的奶子好大,我能吃一下吗,就一下……”

    “别……呜!”

    陆言张嘴含住了一边的奶头,用力吮吸着,牙齿轻咬着,雪白的奶rou从指缝间漏出来,像水袋一样贴着陆言的脸。

    陆言轮流吸着两边奶子,把rutou吸得又红又肿,像两颗樱桃,又坏心眼地捏住它揉搓,揪着rutou把整个奶子拎起来。

    白翊真的被他欺负哭了,

    “别拉了……好疼,好疼,要变长了,别拉了……”

    陆言还好意思去舔她的眼泪,在她脸颊上落下细碎的吻。

    “jiejie骗我,jiejie一点都不疼,不然这里怎么湿了?”

    陆言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溜到白翊阴户,隔着内裤搔弄中间那块从里面沁湿的布料。

    白翊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有这种反应,慌得想并起大腿,却被陆言的膝盖狠狠压住。

    她捂着脸,摇头拒绝着哭叫,

    “没有,没有湿……不要摸了……阿言……求你了……”

    “没有湿吗?难道是我看错了?”

    陆言顺着她的话说,手指毫不留情地挑开内裤薄薄的布料,从侧边钻进去,钻进汗湿的阴毛里,一下子被湿润的软rou包裹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没有湿,这是什么声音?嗯,jiejie?”

    “没有,没有声音……阿言……呜呜……”

    陆言从来不知道他的心可以这么硬,白翊在他面前哭,他不但不心软,反而想让她哭得更厉害些。

    白翊一边哭一边抓住陆言的手腕想阻止他,却只能感受到陆言越来越快地拨弄她的私处,痒意难耐,羞耻的水声越来越大。

    “不要,不要了阿言,好难受,阿言……啊……”

    下腹的躁动被拉到高处,然后强行打住,白翊的双腿都忍不住发抖。

    陆言抽出手指,整根手指都被黏腻湿滑的yin液打湿,陆言故意用拇指搓弄,食指与拇指分开,中间拉出一条情色的银丝。他把手指举到白翊眼前,

    “jiejie,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翊嘴唇都在颤抖,闭着眼,摇头,拒绝去看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yin液。

    陆言笑了一声,

    “别怕啊,jiejie,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看看我,”

    他用另一只手捏着白翊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睁眼。

    白翊湿润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陆言张嘴将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含进嘴里。

    “嗯……jiejie,你好甜啊……”

    眼前的画面似乎跟昨晚喂她吃提子的那一幕有所重叠。

    阿言,他一直都想做这样的事吗……

    陆言把手指上的体液舔干净,重新握住自己的性器,这次不光是yinjing,连沉甸甸的yinnang都握在手里揉弄着。

    他捏着白翊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自慰。

    “怎么办,jiejie,我还是出不来……”

    白翊已经不相信他嘴里的任何话了,他就是想捉弄她,欺负她,哄骗她,最后得到所有他想要的。

    “你想怎么样……”

    陆言看她顺从的态度有些惊讶,凑到她面前想亲她,白翊侧过脸不让他亲,他就亲她的嘴角,一路亲到她的耳朵,在她耳边甜蜜地求她,

    “jiejie,你把内裤脱了好不好?反正已经湿了,让我看看你的逼,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