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在线阅读 - (31)苦果下R(迷暈睡jian、合意性交內射)

(31)苦果下R(迷暈睡jian、合意性交內射)

    03

    「……妳的品味還真是特別。」

    為了積攢仙力,妳把塵歌壺打造成停獅間和太屏間,這可是眾多旅行者間流傳CP值最高的擺放方式,俗稱礦場,但顯然散兵對此頗有微詞。

    散兵說未來的妳為他蓋了空中別墅,也難怪他瞧不上現在這片荒煙漫草。唯一還能入眼的,也就是這片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海景了。

    清瓊島跟妙香林不同,被大片的海洋環繞,草原、沙灘和藍天,景緻單調卻令人心曠神怡。

    塵歌壺是剛上線的系統,萍姥姥交給妳後,除了管家阿圓以外,只有妳能夠入住,就連派蒙都進不來。妳不過是抱著一試的心情,握住散兵的手,沒想到真的成功將他拉進洞天裡。

    疏於打理的塵歌壺,連招待客人的地方都沒有,妳用速仙瓶匆匆做出茶桌擺在樹下,招呼他過來坐。他摘下斗笠直視著妳,目光已經平靜下來。和妳在沒有第三者的地方獨處,似乎能讓他感到安心。

    魈生日那天,散兵失態匆忙離去後,妳很在意他轉身前泫然欲泣的顫音。

    求而不得的模樣,隱隱觸動妳內心的軟肋。少年的表情妳很熟悉,妳也曾經被重視的人拒絕過,找不到突破迷障的道路,逐漸將自己逼入絕境。

    於是妳追蹤元素視野查到的痕跡,來到靠近地中之鹽附近的廢棄營地。自從散兵承認妳就是他的旅伴,妳看待他的角度就變了。

    「妳如果想了解未來的事,我會盡量回答。」

    「照你的說的,未來我們成為了旅伴跟戀人,那……是誰先告白的?」

    「自然是妳。」

    「這倒是不意外。」妳喃喃自語,「我最喜歡你什麼地方?」

    「臉,妳還饞我身體。」

    妳差點暈過去,散兵雖然說得含蓄,但從他的語氣中聽出確實已有肌膚之親。這很像妳會做的事,或者說--妳敢寫卻不敢做的事。

    「我怎麼……你怎麼……男孩子要好好保護自己啊。」

    散兵笑出聲,「妳誤會什麼了?第一次是我主動的,妳只有那張嘴巴厲害,撩一半就跑,沒那個膽子做完全套。」

    妳頭皮發麻,因為他說的完全正確。

    手上的茶都涼了,妳才慢吞吞地喝了一口,舌根發苦。

    「不問了?」他挑眉。

    「既然我們相遇的時間點變了,那未來肯定也會受到影響,再問下去自然也沒有意義,現在的我不一定能符合你的期待,完美重疊在你熟悉的足跡上,即使如此,你也要繼續跟在我身邊嗎?」

    「繞點遠路也無妨。只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那不管用什麼路線方式抵達,都無關緊要,這還是妳跟我說過的。」

    妳想起前些陣子兩顆墜落的異世流星終於重逢的畫面。

    在逆位神像前與血親短暫對話後,妳和派蒙的旅行目的就改變了,要去走完七國、留下屬於自己的沉澱,然後在終點去見血親。

    如果這段旅程,能多一位旅伴也不是件壞事。畢竟派蒙只有在主線跟活動時會現身與妳做伴,但散兵不一樣,他能打破次元壁,以一種近乎bug的方式跟妳丈量世界的全貌。

    「你也看到了,我不擅長打理塵歌壺,你要是臨時沒地方去的話,就住在這吧?費用就……幫我做點家務跟家具來抵好了。」

    他挑眉,「用身體換住宿?」

    「是用勞務。」妳糾正道。

    如果他說話還算數的話,他確實還欠妳一個人情。散兵在雪山跟妳說過,為了償還恩情,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但後來海燈節他又幫妳做了許多霄燈不求回報,妳們之間似乎總是在比誰欠的多、誰又還得快。

    或許根本沒有還清的一天,你們注定會無止盡地糾纏下去。

    風吹向了熾熱的夏天。

    散兵撿起滾到腳邊的羽球。

    妳第一次踏上金蘋果群島,脫了靴往海灘跑。赤腳踩在沙灘上,感受海水覆過腳趾的冰涼。與散兵逐漸熟稔之後,仗著他對妳的好感,妳越發肆無忌憚。

    散兵拎起妳的長靴,「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海,至於這麼興奮?」

    「你不懂,這海島,是盛夏,是將逝的青春尾巴!」

    這個版本會實裝一名位稻妻引路人,只要是美少年,妳自然都是要抽的。算了算,這已經是繼魈、溫迪之後的第三個風系少年。

    所以限時海島地圖的每一顆原石都不能放過,散兵就這樣跟著妳跑上跑下,開船乘風破浪探索無人島嶼、與嘟嘟可大魔王打雙人羽球。他嘴巴上說著無聊,卻沒有漏掉任何一顆飛過來的球。

    「說來很巧,我在其他遊……其他世界,通常主推也都是風男。」

    風系小男孩是提瓦特的瑰寶。妳在心中感嘆道。

    散兵輕哼。等著吧。他以後也會是個風男。

    妳抱著羽球和散兵一起回到營地,妳和琴團長等人約好,明天要一起去嘟嘟可大魔王那座島嶼一探究竟。散兵在妳過劇情任務時,會主動離開隊伍,所以這是你們在海島劇情結束前的最後一次交談。

    月亮浮在水面上,因為海面寬廣而無邊際,月影顯得格外巨大清澈,海風沙沙吹過你們的耳側。散兵打了清水來,單膝跪下幫妳沖淨腿上的沙子。

    「別、倒也不用做到這樣……」

    他眸光低垂,「我不會讓妳踩著沙子進帳篷的,髒死了。」

    散兵握住妳纖細的腳踝,每一根腳趾縫間的沙子都不放過,動作輕柔、讓妳酥麻得瞇起眼。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妳心底有一處軟軟的,又想起在風花節抱著花束的少年。

    「我很好奇,你怎麼篤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個人,甘願做到這個地步?」

    他瞥了妳一眼,「因為在這個世界,只有妳會叫這個名字。」

    妳眼皮一跳。名字?……是啊,旅行者的名字,確實很特別。在提瓦特人有語音的對話中,喊的永遠都是「旅行者」,而非字幕上的名字。

    散兵卻唸出了妳的名字。

    妳愣了愣,心底泛起一絲異樣感受。在提瓦特,他是第一個這樣叫妳的人。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這bug該不會有修改底層代碼的權限吧?

    「散兵,還是喊我旅行者吧。」

    「怎麼?我不能喊?……我偏要喊。」

    散兵又輕喚了一聲。

    別喊了。別再喊了。

    不要用這種聲音喊妳的名字。

    妳伸手摀住散兵的嘴,卻被他握住咬住虎口。

    好疼。

    他舔舐著傷口滲出的血珠,唇瓣開闔,把妳的名字含在舌尖,用吻印在妳的掌心,像小貓一樣。這樣的舉止反而比出聲呼喚更加繾綣。

    瘋狂和溫柔,是可能同時並存的嗎?

    「你有病嗎,散兵?」

    「是啊,我有病,妳第一天知道?」

    他想靠近妳、想呼喚妳的名字、也被妳呼喚。想讓靈魂交融、用他最熟悉的姿勢和角度,去感受妳的存在。

    「……但你現在很難受吧?我知道你的用意,所以別再喊了。」

    妳的名字不該出現在他口中。至少現在不行。

    妳見過他蜷縮在帳篷的模樣,眼睛是騙不了人的,來自高天的懲處不可能是蚊蟲叮咬那種不痛不癢的程度。紫羅蘭色的眼眸會因蝕骨痛楚染上水氣,即使他掩飾得很好,還是被妳看出來了。

    人類會因劇烈疼痛引起休克,但人偶的生理結構不同,他不需要吃飯休息,當疼痛超過一定閥值,也許會做出無法預料的行為。

    「你很特別,我現在還不想失去你。我對你的瞭解太少,如果你真的出事了,我怕自己無法挽回這一切。」

    散兵握住妳的手,意識到自己握得太緊,又連忙鬆開。妳看到他眼角泛紅,伸手接住他那將墜的淚水。

    「呵,無法挽回又如何,妳身邊夥伴這麼多,隨便一個都能取代我。」

    「但會喊我名字的,只有你一個呀。」

    散兵情難自抑地吻上了妳的唇。在星光下,在海風裡,聽見了妳的心跳聲。

    他不想再失去妳了。

    踏上稻妻國土後,散兵明顯心不在焉許多。

    畢竟這裡是他的故鄉,然而究竟是思鄉心切還是近鄉情怯,答案不得而知。你們展開離島逃離計畫,經過紺田村時,被一名巫女指引去進行神櫻大祓。

    去到鳴神大社時,你們還各自抽了一支籤,為接下的旅程占卜。不出意料的,兩人都是大凶。看來在稻妻的旅途都不會太順遂。他對此嗤之以鼻,但還是幫妳把籤詩綁上御籤掛。

    櫻花散落、綠芽叢生,散兵撿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遞給妳--與君相別離,不知何日是歸期,我如朝露轉瞬晞。這是花散里最後留下的話語。

    「妳去往稻妻城後,接下來我也會離開一段時間。」

    那表示接下來的劇情,會跟他有關吧?

    「什麼時候回來?」

    「時間到了,妳自然會見到我。」

    又是這句話。

    「那……要不要抱一下?」妳問。

    「……要。」

    散兵呼喚妳的名字,痛楚像電流一般竄過他的大腦,妳將他抱進懷裡,輕輕拍撫他的背脊。他說與妳肢體的接觸,能夠減緩違反高天帶來的懲罰痛楚。起初是牽手、後來是擁抱,再來是不時的接吻。

    你們還沒成為真正的情侶,但在身體和心靈的距離上,卻比情侶更加緊密。

    「我有預感,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妳吐了吐舌,「到時候下手輕一點,我很怕痛的。」

    一個半月後,妳在邪眼工廠見到了消失多日的散兵。

    這是散兵第二次出現在劇情任務之中,無論他與妳走了多遠,終究會囿於高天的法則之下,回到他應行的道路上。

    散兵這次顯然比熄星任務要入戲許多,與妳的對手戲充滿張力,在他嘲笑稻妻人使用邪眼的同時,眼底的瘋狂與悲哀又像是在自嘲一樣。

    最後,妳和派蒙因為他設下的陷阱而暈眩過去。

    散兵將妳打橫抱起。

    這個時候,他理應將妳交給八重神子帶回鳴神大社,但他遲疑了,跟八重神子說要跟妳獨處一下。狡猾的狐狸笑著說無所謂,反正她的目的從來就只有天守閣的那位大人,至於妳,不過也是她用來接近雷電影的宮巨人罷了。

    散兵的心病來自於被人捨棄。

    因為劇情占用,與妳分離的一個月裡,他非常焦慮。

    看著妳的睡顏,其實他也會不安。怕妳一睡不醒,再也沒有打算回來提瓦特。怕妳的承諾只是一時好玩。他知道妳隨時都能走。

    散兵解開妳的衣裙,長指掠過妳凹凸有致的胴體,在朱紅乳尖上輕輕揉捏,昏迷中的妳沒有任何反應,但下體卻開始濕潤,分泌出透明液體。他掀起裙襬一手探入南瓜褲,找到浸潤在甜水中的陰蒂,用長指夾起輕輕揉捏,越發腫大。

    散兵解開褲子,握住勃發性器抵在陰唇上磨擦。前液滴落在陰蒂上,溶入妳的體液,沿著股間浸透了白裙,木地板也洇濕了一片。

    他知道妳怕痛,所以沒有即刻插入。他想在清醒的狀態下佔有妳的第一次,現在不過是先取回一點利息罷了。

    這一個半月來即使沒有他,妳在提瓦特大陸上的冒險依舊在繼續。

    彷彿他可有可無。

    散兵用睡jian的方式來宣洩這段時間的思念,即使妳已經容許他同行,但這遠遠還不夠。這跟未來的妳賦予他的權限,還相差太多。

    沉睡的身體依然會對快感有反應,散兵看著妳雙頰潮紅的模樣,忍不住與妳接吻,唇舌交纏,下身繼續撞擊著妳的陰部,好幾次陷入窄xue口,進去幾公分後又撤出。太舒服了,妳是如此溫暖,他幾乎要被逼瘋。

    好想插進去、好想佔有妳、侵略並撕裂妳、將妳關起來cao上幾天幾夜。

    白濁射出、飛濺在妳的小腹上。

    散兵伏在妳身上喘息,這批麻藥很有效果,他將妳的雙腿併攏壓在胸口,再度插入腿縫,一次次挺腰抽插,性器摩擦到陰蒂和陰唇,愛液不斷湧出。

    「唔……散兵……」

    妳嚶嚀一聲,他渾身僵住,以為妳要醒了,仔細觀察妳的眉眼,妳沒有醒來,是身體發情下意識地拱起腰迎合他。

    這具身體即使睡著了,也依然對他給予的快感有反應,想要更多。

    「這麼饞我?」散兵像是被妳的反應取悅了,啄吻著妳的唇,輕咬舌尖,「但可惜現在還不行,還不夠,得等到妳願意告白了為止……」

    散兵其實不確定妳是從何時開始傾心於他。3.0的「窺視」、3.1的「神意」、3.2的「交心」,還是3.3的「命名」?

    未來的妳被他吸引、主動招惹他,卻又迴避他的靠近,然後越陷越深。他自然也是,無法割捨掉這樣的情感。

    現在的妳,是否也做著同樣的夢?

    少年的色氣喘息聲在和室內響起,與曖昧水聲此起彼落。

    ……

    直面雷電將軍的刀光和威壓後,妳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躺在塵歌壺裡休息了好幾天。另一部份原因,則是因為稻妻諸島地形破碎,解謎機關上天下地讓妳嚴重暈3D,所以先回來歇一會。

    散兵也來了。

    妳忍不住鬆了口氣。

    稻妻的主線結束後,散兵帶著雷神之心離開。看來在沒有劇情推進的情況下,散兵還是可以自由行動的。

    妳問了他許多問題--原來他是雷電影做出來的人偶,為什麼不去見影?帶著走雷神之心,接下來要去哪?

    「妳是被雷電將軍打傻了嗎?這些我怎麼可能現在就告訴妳。」

    「散兵,如果我沒有答應讓你跟我同行,你會怎麼做?」

    「那我就囚禁妳。」

    妳反常的沒有立刻回應,倒是引起散兵的注意。

    「妳不吐槽我三觀不正?」

    在邪眼工廠暈倒時,也許是因為太久沒見到散兵,妳做了與他有關的夢。夢裡的他做了令人髮指的事情,但妳不得不承認醒來後有些回味無窮,還經常反覆夢到更過激的玩法。

    散兵眼中那瘋狂的佔有慾,反而戳中了妳的癖好。

    妳轉過視線,心虛地無法直視他。

    稻妻解除鎖國後,各行各業都有了復甦的跡象,特地舉辦了容彩祭,來促進與蒙德、璃月等鄰近國家的貿易。

    散兵拿起攤位上的《轉生成為雷電將軍,然後天下無敵》,「這都能賣,妳寫的那些也可以集結出版了。」

    妳驚詫地看向他,「你、你怎麼--」

    「是妳要我幫忙打理塵歌壺的,不是嗎?不想被人發現的秘密記得藏好,別四處亂丟。為了將妳那些稿紙依序歸位,我可花了不少時間。」

    「內容你全看了?」

    「是啊,怎麼了?哦……真有意思,原來妳會害羞啊。」

    寫是一回事,但被發現又是一回事。幸虧妳寫的主角群中還沒有散兵,不然這下就不是挖個洞埋進去了事了。要是被當事人發現自己的妄想,那多可怕。

    「你不介意我寫這種內容嗎?」

    「那只是故事,虛構和現實,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那些角色不知道妳的名字,也無法打破高天走入妳的生活。

    阿貝多繪製完五歌仙的屏風之後,妳算是正式瞭解了一部分的散兵,他問妳有什麼看法,妳老實回答,雖然沒露出臉,但腿很吸引人。

    「我可是追殺雷電五傳的後人,間接導致神里和楓原他們家道中落的元兇。」

    「真要說的話,我殺過的提瓦特住民並沒有比你少。」

    為了享受祭典氣氛,你們在離島旅館下榻,如今妳和散兵的關係越發親密,妳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但總覺得還差了一點什麼。

    妳訂了兩間單人房,洗完澡後,看到散兵坐在妳房間的窗台上。

    「你翻窗過來做什麼?」

    散兵拎起酒瓶,「陪我喝一杯?」

    畢竟屬於國崩的那段黑歷史,今天全部攤開來了,那段往事並不愉快,怪不得他會想藉酒澆愁。妳把房裡的桌椅拉到窗邊,陪他喝起清酒。話題天南地北,從八重神子跟神里綾人都吃了大保底,到鶴觀島那邊還有多少石頭沒挖都聊了一遍。

    大部分時候,都是妳說他聽,明明是無聊的瑣事,他卻聽得很專注,偶爾還會補充妳沒說到的細節。有他參與的稻妻之行,確實色彩豐富許多。

    夜深,月亮已經過了天頂。

    散兵打算翻窗回房,卻被妳拉住袖子。

    「你別爬窗了,雖然是單人床,但擠一擠還是勉強躺得下。」

    「妳不怕我對妳做什麼?」

    妳怎麼甘於被調戲?回嘴道,「誰對誰亂來還不一定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

    少年笑著,也許是酒意促使,這次的吻很輕很甜。他捧住妳的後腦勺,提醒妳記得換氣,然後與妳一起倒在床上。他埋在妳的肩窩輕蹭,雙手環在腰後,卻沒有更進一步的踰矩。

    與妳那些錯亂的夢境不同,這樣克制守禮卻處處勾魂的少年,妳似乎也在哪見過。但那時的他不是一身黑,而是一襲白色狩衣、披著紫紗……

    時間彷彿變得很慢很慢。

    酒醉的妳漸漸不敵睡意,在與他索過晚安吻後,枕在他的胸口。

    妳好像有一點喜歡上他了。

    04

    聽聞層岩巨淵的封印結界動盪,妳決定回一趟璃月。

    除了主線被占用以外,這是散兵第一次無法主動跟隨在妳身邊。妳禁止他違反高天的原則,強行下探淵底。

    「放心吧,我可是旅行者,沒什麼難得倒我的。」

    「是啊,畢竟是腳踢奧賽爾拳打執行官、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既然妳都這麼說了,我便在這等妳回來。妳要是遲了,我就下去找妳。」

    妳和一斗、九岐忍、煙緋等人來到層岩巨淵核心,意外遭遇地震捲入迷宮般深層淵底,在魈和夜蘭的助力下,使用太威儀盤闖破千岩軍殘魂的禁錮,千鈞一髮之刻,魈犧牲自己將妳們送上去。

    本該是這樣的,事情卻發生了變數。

    當魈的面具破碎,抬眼看妳時,妳想起散兵從雪山寒天之釘墜落的那一幕。

    眼前這個畫面讓妳熟悉到起雞皮疙瘩。

    妳絕對不能眼睜睜看魈墜落,妳不想失去任何一位夥伴。

    妳雙手握住魈的手,反身將他往上拋,而妳自己則因反作用力往下墜落。

    眼前金光乍現,妳失去了意識。

    因為先前與散兵在雪山的經歷啟發,妳意外改變了原先的劇情走向。

    按照原先發展,妳們會被魈送回地面,而鍾離會出手撈魈一把。如今妳脫離了框架,自行躍入淵底,這段插曲偏離軌道,鑽了劇情的漏洞。

    站在礦井上方的散兵,發現眾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沒有對話,意識到不對勁。他聽未來的妳提過這段劇情,鍾離把魈送回地面後,妳會去搭魈的肩膀扶他一把,然後在銅雀廟會面總結。

    妳怎麼沒有回來?

    提瓦特世界本就是圍繞著「妳」運轉,如今妳掉進空間裂隙之中,眾人的時間軸自然也停止下來。

    如今唯一能夠自主行動的,只有散兵。

    夜蘭一行人上來之後,幽深淵底的入口就遭到了封印。散兵催動雷元素砸向地板,一次不夠,再一次,轟鳴巨響、碎石紛飛,終於砸出一道口子來。

    腦隱隱作痛,高天正在往他的意識之海紮入釘子,要他停下腳步別再往前。

    散兵毫不猶豫跳了下去。

    時間所剩不多,他得趕快找到妳,他攻擊脆弱的空間節點,穿梭於破碎的地道內。千岩軍的幽魂只會拘禁生靈,他是人偶,自然不在他們的追查範圍內。他輕碰手腕上的紅繩,跟隨妳的氣息,來到水潭旁邊的秘境。

    散兵推開秘境之門,入眼的是一棟結合稻妻和須彌風格而建的空中別墅,粉色花瓣紛飛,氣氛幽靜。他繞過轉角,看見妳坐在長廊上,靠著廊柱正在沉睡。

    散兵眸光震顫,慢慢走到妳旁邊坐下。他輕吻妳的唇瓣,讓妳靠在自己肩上,接著闔上眼,與妳的呼吸逐漸同調。

    這裡很好,有妳、有家,有陽光和春天。

    日落日昇,平靜得讓人不想離開。

    但夢終究是要醒的。

    散兵輕聲說道,「快醒醒,太陽要曬屁股了。」

    妳的意識從混沌中聚攏,被他的聲音喚醒。全黑的視野內染上色彩,因為過多光線的刺激,眼角匯聚了生理性淚水。

    他伸手替妳擦去。

    「散兵?你怎麼在這?不對……這裡是哪?魈呢?夜蘭呢?」

    「一件一件來,妳的朋友們已經安全回到地面上了,但因為妳被困在淵底,掉進時空裂隙,所有人的故事都被迫暫停。而這裡是……」散兵頓了頓,「只有我能看到的幻覺秘境。」

    妳喃喃道,「我記得這個秘境,會讓人看到不想面對的事物,怎麼會……」

    讀出妳眼中的疑問,散兵擺擺手,「別看我,妳都能打破規則把那位仙人拽上去了,將自己搭進來,現在早就沒有常理可言。」

    「既然你會來找我,表示你有出去的方法?」

    「一命換一命,我待在這,把妳送上去。」

    「……散兵,不會說笑話就不要說。」

    「我沒在開玩笑,這樣不是很好嗎?妳終於可以擺脫我這個跟蹤狂,帶上其他夥伴繼續冒險了。」

    「事到如今你就別嘴硬了,我對你是什麼想法,你早就知道了吧。」

    「妳不講,我怎麼知道?」

    要治這個口是心非的小人偶,最有用的方式就是直接行動。

    「我說過,不要在我面前尋死,就算得救了,我也會恨你一輩子的。」

    妳輕嘆氣,捧住他的臉狠狠一吻。

    「但你來找我,我很高興。」

    散兵眼皮輕顫。他心想,能被妳恨一輩子也不錯,恨是比愛更強烈的情緒。但妳的吻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想跟妳一起活下去。

    妳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經歷這段時間的相處,儘管他身上仍有不少謎團,但在妳心中的份量已經不言而喻。

    現如今所有系統cao作都失效了,無法離開提瓦特,妳也不知道現世的自己會如何,這次可真是玩脫了。

    「散兵,如果這是你生命中的最後一天,你會怎麼過?我呢,我想和喜歡的人共進三餐,傍晚時在海邊看夕陽下山,躺在床上相擁,直到世界墜入黑暗。」

    「如果是我的話……」

    散兵跨越高天去見妳,高空彈跳的當下,他不認為自己需要面對那一天,所以沒有準備任何遺言。但如果今天是他存在的最後一天,他會想做什麼?

    劇烈痛楚襲擊散兵的神經中樞,他無法控制肢體,身軀一斜倒向地面,只聽見耳邊傳來妳的驚呼聲,「散兵!」

    少年皺了皺眉。他不叫散兵、也討厭散兵這個代號。他有一個更好聽的、被珍視之人作為初生禮物餽贈的名字……

    散兵恢復意識時,正靠在妳的肩上,兩人緊密相擁。

    妳輕咳幾聲,「你剛才昏過去了,我本想讓你躺下,但你的手抓得很緊……」

    「是妳想吃我豆腐吧?」他揶揄道。

    「……那我鬆手了。」

    散兵收緊環在妳腰上的手,抱得更牢了。

    為了轉移疼痛和注意力,散兵聊了不少關於未來的相處日常,除了柴米油鹽醬醋茶,妳每天都要吃鰻魚飯外,更多的就是夜間秘事,聽得妳面紅耳赤。

    浴室、溫泉、鏡子、繩索、蒙眼……這些跟妳草稿匣內的隨筆靈感不謀而合,沒想到在未來會跟他一一付諸行動。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怎麼會全部縱著我來?」

    「妳以為只有妳樂在其中?」

    散兵眸光低垂,舔了舔唇角,「我也從中得到了不少樂趣。」

    少年額冒冷汗唇角泛白,高天造成的痛楚繼續侵蝕視力和意識,倘若再繼續下去,最糟的情況就是昏迷不醒。他其實可以放任不管的,沒了妳,提瓦特還是會照常日出日落,沒有人推動主線,那表示世界會一直處在某個平衡點上。

    在妳徹底被時空裂隙吞噬後,重新進入提瓦特,說不定一切就會回到正軌。

    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來這一趟。

    但他不後悔。

    這一切因妳而生的苦果,他都要親嘗。

    如果兩人被困在這裡,出不去了,而今天這是生命的最後一天--

    「我想在月下,跳最後一次劍舞給妳看。」

    「然後,我想跟妳做愛。」

    散兵喘得很壓抑。

    以他現在身體的狀態,要跳劍舞太過勉強,但做愛的話,只要他硬得起來,由妳主導也不是辦不到。妳上身衣物半解,雙腿岔開夾住他的窄腰。柔軟抵著堅硬,他的熱度傳遞過來,妳雙頰紅得幾乎出血。

    「散兵,你真的沒問題嗎?要不我來動吧。」

    「妳有經驗?女上位腿要怎麼擺、腰要怎麼搖……妳確定知道?」

    沒吃過豬rou也看過豬走路,妳研究過不少資料,但當提槍臨陣時,妳發現自己抖得厲害。他太粗了,這種兇器怎麼有辦法進入體內?女上位自己來,真的不會被捅穿嗎?

    他看穿妳的所思所想,戲謔笑著吻上妳的唇。

    「進得去的。妳的身體有多柔軟、能進得多深,待會就知道了。」

    從熟練的前戲來看,散兵所言不假,他確實和未來的妳做過很多次。妳很快就在他的愛撫下達到高潮。散兵的長指間拉開一條透明銀絲,抹在陰蒂和陰唇上,水多得從股間淌下,濡濕了墊在底下的衣服。

    「把腿張開一點。」

    他本想慢一點,等妳足夠濕潤後再進入,但腦內那根隱形釘子隨時都會觸到他的意識中樞,他咬牙緩過那陣劇痛,與妳十指相扣。

    「我忍不住了,妳要是痛的話,等結束後就拿劍砍我洩恨吧。」

    他突然挺腰貫穿到底,少年的體型纖瘦,但cao起妳來一點也不留餘地。他已經忍耐太久了。餓了這麼長時間,自然要好好飽餐一頓。妳痛得說不出話,雙手握拳揪緊他的衣服,身體被劈開使妳失控地啜泣著,他停在妳體內,等妳適應後便開始輕輕淺淺抽插起來。

    「散兵、嗯!哈啊……」

    做的時候感覺好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身體卻似乎對他無比熟悉,花xue收縮絞緊他的分身,愛液被均勻塗抹在每一寸皺摺上,水淋淋的,像剛成熟就被頗開的果實,不斷流出汁液。

    他抬起妳一條腿,指尖劃過腿根撥開花辦,露出紅嫩腫脹的陰蒂,陽具不斷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擊在宮口上,被頂得痠麻酥爽,一開始的疼痛早就被密集cao幹帶來的絕頂快意取代。

    會死吧?就算不是被時空裂隙吞噬,死在他身上像也不錯……

    「慢點、啊!撞慢點、要到了……嗚!嗯啊!」

    大量傾洩的愛液澆灌在散兵的性器前端,他被劇烈收縮的花徑逼得精關失守,白濁一股股射入深處,打在抽搐的rou壁上。

    性器一撤出,被cao開而無法閉合的花xue內,慢慢流出你們的體液。第一次就被內射,倒有種被充填的心滿意足感。

    妳剛從高潮緩過來,喘息著關心他的身體,「散、散兵……舒服點了?」

    「還不夠。」散兵再度挺身插入,「才一次,怎麼夠?」

    不然要幾次?妳剛問出口就後悔了。他炙熱的眼神鎖著妳,說要妳用身體極限來回答這個問題。妳被他翻過身,扣住雙手繼續撞著花心,cao到失神,眼前一度陷入黑暗,又被一波波的快感喚醒。

    太深、太多了、太滿了……再下去會壞掉……

    他說做愛可以來緩解違抗高天帶來的痛苦跟後遺症,這還是妳在未來口嗨胡謅的設定。原本以為只是無稽之談,沒想到真的有用。

    是分泌激素的影響、還是心理作用所致,已經不得而知。

    他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重返未來。

    如果按照這個時間軸繼續前行,那些爭吵會再發生一次嗎?一定會吧,因為是妳啊。但他並不討厭這樣的互動。看妳吃醋埋怨糾結的樣子,也是一種情趣。

    即使要重來數次,他也不後悔與妳相遇。

    他咬著妳的耳朵,「如果今天換作是我失憶,妳會放棄嗎?」

    「我很怕麻煩呀……嗚!」

    散兵不滿意妳的回答,把妳抱起來坐在懷裡,由下往上劇烈高速抽插。被頂得太深,只能咿咿啊啊發出不成字句的破碎嬌吟。

    怕麻煩,但還是會與他糾纏下去。這是妳沒說出口的下半句。

    妙香林的月亮升起兩次後,散兵才放過妳。意識模糊間,妳始終與他十指相扣不曾鬆開手,像是不想再把他弄丟了。

    當妳再度醒來時,人已經回到了清瓊島的塵歌壺。

    散兵的斗笠掛在牆上,人卻不在屋內。妳循著食物香氣走出門,面前是一片落日夕陽,銀杏樹下茶桌擺的都是妳喜歡的餐點,少年正在用妳擺在室外的爐子做飯,眉眼間盡是平淡的煙火氣息。

    這雙眼曾盈滿情欲注視著妳的每次高潮、那唇舌曾吻過多私密的部位飲下甜水、那雙拿著鍋鏟的手曾在妳身上撩撥每個敏感點……

    妳想起了前一天的荒唐事,臉頰便開始發燙。

    「我們怎麼回來的?」

    「誰教旅行者妳身受神明眷顧呢。」

    大概是是風岩二神出手了,這兩位神明,確實跟散兵一樣有些特殊之處。

    妳肚子餓得咕嚕叫,落座後開始用餐。散兵把剛煮好的湯端上桌,在妳對面坐下。散兵面前沒有碗筷,一雙紫羅蘭色的眸落在海上浮沉的星點,偶爾幫妳添飯加湯。這樣三餐四季的平和感,讓前幾日的遭遇彷彿一場夢。

    但身上的那些吻痕和腰腿的痠軟,說明一切再真實不過。

    「散兵,原來你還會跳劍舞啊。」

    妳提起昨天他的告白之語,「下回跳給我看好不好?」

    海風吹來,散兵漫不經心地拈起妳嘴角的米粒吃下。

    「那得看妳晚上的表現了。」

    05

    一個月後,你們第二次踏上了海島。

    與萬葉一行人遊歷四座島嶼後,妳聽見草神的聲音,知道接下來即將啟程前往須彌,也表示劇情要繼續推進了。散兵說,接下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無法見面,所以你們更加珍惜把握最後這段夏日時光。

    你們來到菲榭爾的幽夜淨土,島上有許多個性鮮明的夜鴉,還有強調沉浸感的各種大小劇場,最重要的是,這裡是四座島嶼中唯一的日不落之島。這裡的天空會呈現溫暖的橙紫色,向來短暫的黃昏成了永恆的美景。

    海邊石橋的夜鴉會提醒妳夏日短暫,多年以後從舊夢中醒來,散兵為妳撿拾的螺殼裡,仍存在著那年夏天的海;妳也不會忘記與公主、勇者和惡龍的那張合照,和那本親自參與演出的冗長劇本。

    你們坐在橋上,遠望這片海域。

    「結果我到現在還是想不起你的名字,能不能直接告訴我?」

    「辦不到,因為我的名字是妳幫我取的。」

    「我取的?」

    「嗯。」

    「原來如此。」妳喃喃道,「那我一定很喜歡你吧。」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被告白,散兵愣了愣。

    「對我來說,取名是一件大事,那表示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與我有關。從那時候起,你就不再是獨立的個體了。每當有人呼喚你的名字,你就會想起我。就算我離開提瓦特,你也會成為我旅程的延續、替我丈量未知的世界。」

    散兵的眉眼舒展開來,他輕聲一笑,笑容乾淨純粹,卻有些哀傷。

    「到了這時,妳也還想著將來有一天會分開啊。」

    「畢竟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能夠與你走到現在,已經是奇蹟了。未來的我們,吵架時是什麼狀況?」

    「妳會逃跑。」

    「啊哈哈,不怎麼意外,然後呢?」

    然後……要講得多細?妳因為屢次吃醋,不敢面對這樣不堪的自己,於是他一路追到稻妻、在雷雨中按著妳親吻結果被吐了滿身?

    妳聽完後,臉色如常,「但我還是給你取了名字。」

    「嗯?」

    這不是他期待的反應,或許是納西妲對如今的妳來說是個陌生人,所以妳還沒有辦法產生任何主觀感受,但這反而讓妳接下來的話語客觀許多。

    「我不會輕易幫人取名的,既然你接受了,我就會像鱉一樣死咬不放。」

    「妳現在倒是有種旁觀者清的自知之明。」

    這個答案似乎讓他心滿意足,散兵跟妳借走旅行劍,踩在浪花上跳起了劍舞。浮浪人黑色的衣袖翻飛,眉眼間是看透塵世的通透。

    不管妳在哪個時代、是否惦記著他,他都會來到妳面前,為妳跳這一支劍舞。

    妳看著看著,眼淚不禁盈滿眼眶。

    無論是妳走得太慢、還是他走得太快,你們之間的時間流速差距,都不影響你們注定被彼此吸引,使命運產生交集。

    劍舞完畢後,散兵把劍還給妳。他從樹上摘下一顆日落果,與妳眸色和這片海景色澤相同的果實,散發著未成熟的苦澀香氣。他咬了一口遞給妳,妳捧著日落果,剛咬下便皺起眉頭。

    「……這根本還沒熟,又苦又酸又澀。」

    「就是苦的才好。」散兵把日落果拿回來繼續啃著,「我接著也要啟程去須彌了,等下次見面,我真的會對妳下殺手。別說我沒有提醒妳,別因為一時同情,就讓我一掌拍扁了。以及,我很期待……到時候,妳還會接住我嗎?」

    妳舔著手指上的汁水,「我不敢把話說得太滿,但我會盡量跑快一點。」

    畢竟涉及主線,有許多不得已之處。雖然妳能在層岩巨淵打破規則一次,但不代表每一次都有機可趁。

    「妳知道,從提瓦特到虛假之天外有多遠嗎?」散兵問。

    妳愣住,「這是什麼腦筋急轉彎嗎?」

    散兵笑出聲,按住妳的後腦杓,四唇相貼。探過來的舌尖有日落果酸澀香氣,他在妳耳邊的答案,讓這個吻嘗起來很甜。

    --我愛妳,就像從提瓦特到虛假之天外那裡的距離那麼多。

    磐岩會風化、記憶會磨損,世上萬物最後都會迎來一樣的結局。

    即使能夠跨越高天,構成他的數據也有被格式化的一天。

    唯有愛不會消失。

    我從夢中醒來。層層陷落的夢中夢,使我頭痛欲裂。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散……不,流浪者呢?

    我翻身下床走到空居別苑,看到藍衣少年靠在廊柱上陷入沉睡。他手上的紅繩斷了,我送給他的晶石項鍊也散了一地。

    像是幫他擋煞分擔了災劫似的。

    「__!醒醒!」

    無論我怎麼呼喚,流浪者都沒有醒來。

    我有很多事情想跟他確認,包括腦內多出了那段與「散兵」的記憶,也許是他上回強行跨越高天去找我,回到提瓦特過程發生了排斥反應,導致地脈紊亂時空錯位,讓他遇見了最初的我,一起走過那段未行之路。

    即使沒有3.0之後的記憶,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是他陪我跨越了漫漫長路,將我帶回來。

    納西妲說,流浪者如今深陷夢中不願醒來,有可能是他的心病觸發了防衛機制。

    關於流浪者的心病,我是略知一二的,但他不曾提起,我也就沒有主動談過。沒想到走過那段未行之路後,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把紅繩和手鍊串好,繫在自己和他的手上,決定依照納西妲的建議,直接進入他的夢中。我要去找出不需要睡眠的人偶,之所以入睡的原因。

    額頭貼著他的,我閉上眼,將自己沉入冰涼的意識之海。

    剛睜開眼,腹部便一陣抽痛。

    流浪者手持利劍刺穿我的腹部,紫眸閃爍著陌生的冷漠殺意。胸口的神之眼在雨夜雷光下閃閃發亮。

    「妳不該出現在我的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