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一下子顶上何钦一的会阴处,把内裤戳进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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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钦一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手里端着一碗陈芗做的番茄牛rou面,面很好吃,想来这是她多年独自生活的结果。 想到这个,何钦一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人的?” “初中那会儿……”陈芗歪着脑袋回忆了一下。 那时候爸爸mama在外面都有人了,爸爸甚至还有了一个儿子,叫陈淮。陈淮准备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和mama离婚了,抛弃了娘俩,转头跟陈淮mama结了婚,陈淮也就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爸爸。 母女俩生活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陈芗几乎每天都会看到mama带着一个帅叔叔回家,看着比爸爸年轻,陈芗叫他张叔叔。陈芗已经读初中了,明白了爸爸mama互相背叛,她不想见到张叔叔,不想面对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很快她就如愿了。初二那年,mama终于嫁给了张叔叔,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张叔叔答应给mama一个家,前提是不带上陈芗。张叔叔家里很有钱,他的mama不允许他娶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所以他们就装作没有陈芗这个人。 陈芗被扔给了爸爸。爸爸的新老婆是一个漂亮瘦小的女人,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她不如mama美,所以陈芗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被这样的女子勾了魂。陈芗在爸爸家很乖,但是陈淮不欢迎这个分走他爸妈注意力的女孩。 小孩子的善和恶都太纯粹,陈芗看着陈淮稚嫩的脸庞,想不出他是怎么做出往爸爸给她买的新的米奇老鼠的水壶里撒尿这件事。当然还有很多诸如恶人先告状、抢夺一些本就属于陈芗的东西之类的事情。家里乱了套,新老婆也把这些事怪罪在陈芗爸爸头上。 陈芗最后还是离开了爸爸家,稀里糊涂地搬回了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房子。爸爸mama每个月都会给点钱,够用,但也只是够用。 可是高中的时候,陈芗连那幢房子也没有了,爷爷重病,爸爸为了凑钱把房子卖了,给陈芗换了一间离高中近的小屋子,一室,一厅。也好,离高中近,走一会儿就到学校了,还省下了住宿费,陈芗安慰自己。 短短两三年,陈芗的天变了又变,在那么小的年纪,她已经尝遍了世间的酸甜苦辣。被爱过,辗转几年,终于失去了那些爱。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已经那么努力了,还是留不住爱的人。 这些陈芗没有告诉何钦一。她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些不开心的事让一个萍水相逢的单纯男孩知道。 何钦一听到她从初中就独居,心里一阵莫名的难受。他回想起自己的初中,什么也不懂,除了学习没什么需要他cao心的,对比起来,女孩太坚强了,坚强得他心疼。 吃过面之后何钦一主动去洗碗,然后悠哉悠哉地在陈芗的书桌前坐下了。 “不走?”陈芗揉他脑袋。 何钦一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回过头。 “……”陈芗无语。 书桌被学霸占领了,陈芗只得拿着本小说趴在床上看起来。看着看着,视线从小说上移到了何钦一的后脑勺上。 圆润可爱的后脑勺,发丝翘起来,脊背笔挺,坐姿端正,目光如炬……咦?何钦一突然回过头来,和陈芗对上目光。 两个人在互相偷看中对视,都有些赧,匆匆低下头,嘴角却都扬起。 做着题,何钦一慢慢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怎么有种屎意……他夹紧了腿,缩了缩肛门。他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在陈芗家里拉屎,尤其是在昨天灌过肠以后……显得自己好像很多屎一样……明明不是!何钦一欲哭无泪,我可是清风明月遥不可及的校草啊。 他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到课业上,做了两道选择题之后,他感觉夹不住了,要探头了,于是他认栽,放下笔快步走进厕所。 坐在马桶上他捂住脸,为什么自己一天比一天糗了…… 接着,大便顺畅地排出来。何钦一很震惊,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快地把屎拉出来,一定是昨天灌肠的原因,肠道就像滑梯一样没什么东西能留太久。所以自己才夹不住屎,所以才排得这么顺利。 他又无奈又好笑地擦擦屁股出去,做一次爱,怎么倒霉的总是自己。 他拧开门把手,看见了站在门后的陈芗。刚刚弄出了一些不雅的声音,他有些害羞。 “刚刚干什么去了?”陈芗靠过来,把何钦一压在门上。 “上厕所……”何钦一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说。 “大便?”陈芗勾起嘴角,膝盖抬起来挤进他的双腿。 何钦一被迫张开腿,呼吸都有些不稳。他没法不注意到陈芗的膝盖在他腿间的触感,她还没碰到自己下面,要是碰到了……热量在小腹堆积,他不敢继续想了,红着脸点点头。 “这么快?”陈芗故作惊讶,膝盖一下子顶上何钦一的会阴处,激得他“嗯”了一声,夹紧腿。可是怎么夹紧呢?他的腿间还有她的腿。 慢慢地,何钦一硬起来,把裤子顶出一个小帐篷。陈芗的手伸下去,放肆地揉着那块不安分的器官。 何钦一呼吸一下子乱了,他伸手去推拒她无理的撩拨,却搭在她的手上不动作,享受着她的照顾,欲拒还迎。 玩了一会儿,她腻了似的,松开手,也把腿放下来。何钦一有些委屈,双腿间热涨的yinjing没了她的安抚有点空虚。 她的手却再次探上来,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何钦一的后xue。指尖按在刚通过便的小口,摩挲着,她问:“这么快,该不会是昨晚做完之后没合上吧?” 究竟是什么没合上,她没说他也听得懂。他惊讶着小姑娘一个晚上过去怎么狂野了这么多,不过确实很讨人喜欢,红着脸搂住女孩,把头埋在她香软的肩颈里。 指尖还在他的肛口处戳着,嫌不够似的,又借着他正抱着她,得以灵活地从后背绕过去,挤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她继续戳那个小洞。 “嗯?”何钦一的声音从她耳边懵懵懂懂地传来。 小洞带着昨夜的记忆,没几下又戳开了,她食不甘味地抠挖着,听着何钦一发出娇憨的“嗯嗯”声。终于把内裤挤进了菊xue,她歇下来,抽出手。 “夹住了……”何钦一松开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扭着屁股。他还想伸手去把内裤揪出来,被陈芗坏坏地阻止了。 “夹着吧。”她笑眼盈盈。 那就夹着吧……何钦一咬咬牙。 在陈芗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两个人没羞没躁地黏在一起。周日晚上何钦一收拾东西终于要回学校了,陈芗搂着他的脖子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何钦一也被她撩动了分别的小难受,闷闷的。躺在没有她也不够大的宿舍小床上,何钦一想着陈芗,偷偷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隔着内裤抠着后xue,想象是那个女孩在做这件羞人的事情。他用被子压住脸,低喘着,最后意犹未尽地把内裤的一点布料塞了进去,夹了一个晚上。 他原来没有这种可恶又羞耻的习惯的,只是因为她叫他这样做。他原来也不是这么yin荡的,仅仅一个晚上就受不住空虚想自慰,他厌恶自己手yin的欲望,只是因为把第一次给了她,给了这样一个迷人的女孩。 连着几个周末他都没有回家,在陈芗那儿,他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喜欢yinjing被温柔地抚摸,被激烈地摩擦,会喜欢后xue被她的手指进进出出,喜欢前列腺被按压揉搓的快乐,他赤裸着与陈芗欢爱,和她无耻地亲吻在一起,不明白这样的自己是好是坏。 他十八岁,第一次找到了人类最原始的快乐,第一次发现了在性爱面前如此坦诚的自己,他有时候觉得不断娇喘的自己太yin荡,有时候又在陈芗手下快感登顶欲望释放的时候到达了天堂。 他爱她。 “我后天,去北京考试……”他吻着她的面颊,在她耳边低声说。 “几天啊?”陈芗搂住他的脖子。 快两个月的陪伴,让陈芗舍不得与何钦一分别,她大胆地占领了一个男孩的心,不曾想自己的心也在不经意间被他闯进来。她擅长征服人,却不善于留住人,所以那些爱她的人总是离她而去。 她知道何钦一只是去去就回,她心里不舍,嘴上却没有透露一个想字,只是不停地用胳膊、用肩膀代替嘴巴,去表达她的想念与流连。 “半个月……”何钦一和她靠得太近,近得只能用气音说话。 太长了,对于两个日夜相见的人来说,太长了。一想到周末没有何钦一的陪伴,平时在学校也见不着故意偶遇自己的何钦一——是的,何钦一的小心思,她都知道,并且乐在其中——她就有些不安。 不安。颠沛流离的那几年,她每天都在不安。她没有办法忍受何钦一让她的小家充满快乐之后的离去,就像她没有办法忍受爸爸mama相继的抛弃。 不过他很快就回来了!就两个星期!她又笑起来,不仅是安抚何钦一,也是在安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