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汁水淋漓【短篇gb合集】在线阅读 - 1给旧情人通风报信/脚踩裆部踩出精

1给旧情人通风报信/脚踩裆部踩出精

    鲁丽大街

    “jiejie,你买花吗?”有着长长睫毛的小女孩挎着一篮子清新淡蓝的花朵,“会好运的!”

    赛西米娅停下脚步,带着兜帽的脸转过来,金色的眼眸笑意盈盈,“好运?”

    她接过那朵小花,随意地好像扔石头一样,往篮子里丢下一块金币,“那我买了。”

    “谢谢!祝愿光明神庇佑您!”小女孩捏着金币高兴地快蹦起来。

    祝福?被光明神庇佑是诅咒还差不多吧。

    赛西米娅转了转花朵,不过,她马上就要去做让光明神惩罚的事了。

    “最近怎么这么多异端要处理啊!”两个守在门口的教廷骑士凑一起小声咬耳朵。

    “还不是教廷的新命令,啊!艾因骑士长也真是一点都不变通,所有异端都就地斩杀,好累啊……”

    两人眼底的青黑一览无余。

    “骑士长真是刽子手,他都杀那么多人了,不愧是恶魔骑士!”左边的年轻骑士吐槽,他今年刚刚进入教廷骑士团,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

    另一个还没有来得及告诫他不要乱说话,旁边就突然插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主教密令,卡纳伯爵府,有异常暗元素反应,整队出发。”

    黑发黑眸的骑士短暂停留在他们面前,目光都不曾倾斜给他们一寸,言辞冷冽,白皙到异常的脸颊沾了几滴血,他摘下脏掉的手套扔下就离开了,两个骑士成了鹌鹑。

    “他没听到吧?”年轻的骑士心有余悸地盯着地上染红尘土的手套,总觉得自己的脑袋也会被丢在地上。

    “我怎么知道!”

    ———

    “赛西米娅……”唇齿间的呢喃消散,随着金属的碰撞声,恶魔骑士长将刀插回了刀鞘,言辞警告后面的骑士们,“女巫赛西不是你们可以对抗的,都出去!”

    他嘴里恐怖的女巫岁月静好地站那儿,赛西耀眼的金发印在了所有骑士的眼里,恬淡宽和的美丽容颜更像教廷的圣女。

    如果她不是在一堆尸体血泊中会更让人信服。

    女巫赛西?教廷通缉的那个吗?年轻的骑士还是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看见偌大的伯爵府里,她朝艾因递出一朵蓝色的花,他们认识吗?

    “我就拿点东西,马上就走,不会影响你执行公务的,骑士长大人~”

    艾因不接这花,赛西就把花别在了耳边,清新的蓝色特别配她的脸。

    艾因墨眸寡淡平静,丝毫不理会她的作怪,“你做的?”

    精致地下颌矜贵地一抬,示意她满地面容扭曲断了呼吸的人怎么回事。

    “不是哦,我来找他的。”顺着赛西的手他才发现地上还有一个活着的,只是他七窍流血,浑身萦绕着不详的暗元素,看上去也活不久了。

    “传播异教徒,按律例你应该在圣里德广场被焚烧三天。”

    艾因手里的剑依旧贴在他身侧,按往常他现在应该制服异端了,不,是斩杀。

    “哎?我没有啊,为满足了他的心愿,赐予他力量,你们教廷不也说可以满足平民愿望嘛!”

    亵渎教廷,罪加一等,还真是个标准的异端。艾因转动了墨色的眼珠,冷冷地盯着她的脸,像冷淡的黑色荼蘼花,看得赛西都笑不起来了。

    “可是他死了。”

    “好嘛好嘛,我没收他好处的,他自己求上来的,”赛西的手指勾上了骑士服的腰带,“那个贵族害了他全家又得不到制裁,他不甘心和我签了契约。”

    “艾因,我在做好事……”花瓣般的漂亮嘴唇和浅淡的薄唇厮磨,赛西轻轻咬住他的下唇不满他的话,“谁都要为自己做得事付出代价。”

    正直的骑士长不为所动,“教廷已经在通缉你了,你最好乖乖就擒,不然被抓到……”等你的就是火刑。

    双唇起合间灵活的舌头就探进去,冷淡的骑士长被制服了,微弯着腰忍受女巫的攻击。

    “咕啾、啾。”耳热的水声搅动,艾因被强势地直顶喉口,节节败退地咽着唾沫,“嗯、唔!”

    慢点!这也太凶了!

    艾因眼前一晃就发现他们待的地方变了,他们在一个阴暗闭塞的小巷里,看起来是个很适合做坏事的地方。

    刚刚难分难舍的人终于分开,水润的双唇抿起,他还在喘着气,眼角氤氲出水珠。

    “你……干嘛这么急……”骑士长的声音低哑喘息,他舔去嘴唇上的水丝,“我话都没说完。”

    他现在终于卸下了冷淡的壳子,柔软起来。

    赛西放在他腰上手掌一用力,猝不及防下骑士长就撞在墙上滑落,沾染无数血腥的戾气佩剑掉落,他无措地抬头看她,不明白她搞什么。

    阴暗笼罩,赛西背着光意味不明地说:“艾因,你是在给我这个老情人报信吗?”

    艾因浓黑的眉皱起,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好像他们在偷情一样。

    他突然一怔,所以是什么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比情人还不堪,他们应该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赛西见他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骑士长大人,离开教廷,我们私奔吧!”

    她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她蹲在艾因面前绘声绘色的比划,“我们去走遍大陆,去森林隐居,去洞窟去高山都可以,不要留在教廷了。”

    “艾因,那个地方一点也不像你想的那么好。”

    她清朗的声音低哑下来,好像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不可能。”艾因坚定又平静的回拒她,“而且你最好藏起来。”

    他是教廷的骑士长,会坚守坚守教廷到最后,这是他的使命。

    艾因的嘴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声线清冷,像是宣判罪恶的审判员。

    赛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眉眼下压,蒙上了层冰霜,她倒也没有期待艾因答应她,毕竟他这个人一直这样,很多年前就这样。

    就算狼狈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他的头都不曾垂下一点,转动着眼珠好像是俯视赛西,比教廷的雕像更像高高在上的光明神。

    赛西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又来了又来了!

    拽着他的衣领粗暴地拉过他,女巫亵渎了神明。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让赛西确认他不是冷冰冰的石像,有温度,有反应,探入舌尖还会被热情的口腔裹吸。

    “唔唔!啾!啾!咕啾~嗯……”

    赛西开始撕扯进攻,不容拒绝地扯开交领的骑士服,他呜咽着拒绝,明明被入侵了自己的领地却连上手推开赛西都不敢,手虚虚地放在她的肩膀。

    赛西卷着他的舌头拉回来,叼着舌rou吮吸,艾因呜呜咽咽地收不回舌头,无力地张着嘴,诞液无意识地流经他的下巴,打湿了领口。

    等赛西放开他的时候,清冷骑士长已经成了吐着舌头呻吟的浪货。

    现在轮到我俯视你了,艾因。

    赛西站起来,把他失神的模样尽收眼底,她拿脚尖踢了踢他的大腿,离的太近不小心撞上一块区别于松弛腿rou的硬物。

    “呃!啊……”

    这可太有意思了,被要求禁欲的教廷骑士却硬得这么干脆。

    “艾因,你怎么硬了啊,需要我帮忙吗?”

    她圣洁的面容最好装出怜悯慈悲,但语言外貌,恶劣的行为却暴露无遗。

    赛西移动脚步,脚底贴上那个硬物轻揉慢踩,它斗志昂扬地硌着脚,脚底打着圈磨,他就受不了地叫喊出声。

    “啊~赛西不要踩那个!痛!唔、把脚拿开你!”

    常年拿剑的宽大手掌轻易覆盖赛西的脚腕,两种不一样的白相得益彰,但骑士长也不知道是使不上力了还是根本就不想推开她,半天都没有移开档口的脚。

    赛西轻轻抬起脚掌,没有再施加力气,佯装好心地问他:“怎么了?艾因,你难受吗?要我怎么帮你吗?”

    艾因粗喘着气,眼睛疲累地半阖上,红从眼角连到苍白的脸,终年阴沉冷郁的脸被情潮的红染上了人气,堕入人间红尘,从神明一跃成为欲望尤物。

    赛西喜欢他这个样子,比高高在上劝导她,意图救赎她这个女巫的清高样子顺眼多了。

    “艾因,承认欲望吧,你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不要隐忍,不要拒绝。”

    他没有说话,慢慢垂下高傲的头颅,双膝rou眼可见的分开,献祭般敞开,供出自己的软肋任人踩踏。

    他无声地妥协,赛西抑制不住地想癫狂得笑,“哈哈哈,艾因,你在干嘛?嗯?求欢吗?”

    一边说着,脚下加重了力道,简直是纯粹地踩踏,凌虐的力气。

    “啊!哈啊、呜呜呜!”混杂着些微痛苦的声音回荡在小巷子里,好像某些见不得人的暗妓在露天野外做生意,被迫不及待的顾客压在墙上享用,还可能可怜兮兮地被cao到起不来被顾客白嫖。

    真是可怜啊,正直的骑士长。

    为了展现自己的仁慈,女巫决定给他个痛快,包裹在骑士服的鼓囊一团被用力的碾压。

    赛西嘴角挂着逐渐拉大的笑容,像激进惩罚异教徒的教廷圣女,而被审判的对象就是狼狈的黑发骑士。

    被蹂躏roubang,不给予温柔的抚慰就是惩罚。

    “呃啊啊——呜呜、射了、射!”黑色的瞳仁上翻,他糟糕地吐着舌头喘气,赛西移开脚掌,白底的骑士服除了鞋底的脏污还有深色的水痕晕染开,一小块,存在感极强地出现他的裆部。

    “艾因,怎么回事啊,射的裤子都湿了,教廷的仪态可不是这样。”赛西蹲下身,叹咏地捧着他的脸故作心疼。

    手指却一路滑下,来回挑逗着水痕的那块布料,突然艾因一颤,隔着衣料的手指突然毫无间隔得摸在他的会阴。

    被分开的大腿绷紧的裆部裂开一条缝,毫不吝啬地展露隐秘的部位。

    “赛西!你干嘛!”他质问赛西,即使如此不堪了,他依然能保持一份镇定冷然,可是她充耳未闻,暧昧地流连在那块区域,两指贴着会阴笑着问他。

    “你说这里多个东西怎么样,我觉得特别适合你。”

    被指尖化开的魔药均匀地涂在卵蛋和后xue的中间,艾因拒绝地想合上腿,但狡猾的女巫吻上他的唇,缠绵温柔,瞬间就让他晃了神。

    这样,也不错……

    “这是你的报酬,好好收下吧。”赛西米娅是诚信的女巫,不会做白嫖的事。

    她会送他一个绝顶的礼物!

    深暗的小巷里留下一个颓丧地垂着头,岔开腿,裆部被划开的男人,像是服务完被丢下的暗娼,狼狈又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