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义严太岁回乡探姐 侠肝胆美程鑫春心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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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严太岁严厉地教训了宋三娘和刘铁狼,本以为能带着两个改邪归正的人儿,去寻个亲,见个面,谁知到了jiejie贺峻霖的门前,却撞见了那不堪的一幕。马嘉祺,哼,这名字听着就让人心生不快,竟敢在严太岁的眼皮底下,与他jiejie新娶的小倌偷jian。严浩翔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且听我从头道来。 这小倌是何许人也?小倌名叫丁程鑫,原是清河县街上大户人家的小厮,却因其美貌惹得主家垂涎,想要将他收为娈童,丁程鑫誓死不从被主家转手卖进了南风馆,幸得贺峻霖仗义疏财,这才被赎了出来。丁程鑫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入赘给贺峻霖,俩人搬去了阳谷县,过上了在镇上卖豆腐的日子。 二人皆是貌美如花,有诗为证: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奈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免不了被些泼皮垂涎,日子总是过得不大安生。因此贺峻霖听闻多年未见的严浩翔要来看她,心中不禁大喜,浩翔天生神力,定能叫那些泼皮好看。 除此之外二人夫妻关系在县上人看来也算和睦,两人虽是貌美却始终对旁人无不轨之举,只是结婚多年未有子嗣,镇上也有些不打紧的流言蜚语,诸如丁程鑫好男色,二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种种。 言归正传,严浩翔带着他新收的两美妾来到了阳谷县,县上的人从未见过如此丰神俊朗之人,何况他身后还跟着两位极其美艳的门客,所到之处议论惊叹声此起彼伏。严浩翔似乎早已习惯成为人群中心,他将宋亚轩同刘耀文搂的更紧了些,熟练的往两人脸颊上亲了一口,“不自在?跟着你翔哥,就得习惯过这种万众瞩目的生活。” “别闹。”宋亚轩到底面皮更薄些,娇嗔着拍了拍严浩翔的胸脯。 “委屈你了,晚上去你房里,嗯?”严浩翔看他这幅模样,体内一阵邪火,只觉自己捡着个宝贝。 “那我呢?”刘耀文看着委屈得要命,两个哥哥都走了可不就剩他一个人? “少不了你,小崽子。”严浩翔顺手掐了一把刘耀文的屁股,心情大好,左拥右抱地哼着小曲往jiejie家的方向走去。 严浩翔终于见着了jiejie贺峻霖,久别重逢,那场面,真真是让人心酸又欢喜。两人相见,眼眶都红了,你一言我一语,诉说着别后的种种,那情深意切,仿佛要把这世间的苦楚都倾诉个干净。这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严浩翔年方十八却不曾娶妻,凭他的样貌家世早该成亲,他却迟迟不肯,只因他有一心结,那就是他异父异母的亲jiejie贺峻霖。每每他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脑海里总是不断地浮现出jiejie温柔娇俏的身影,严浩翔只得远走他乡浪迹天涯,离开jiejie或许能暂缓病症。却没想到,他不过离家两年,jiejie居然嫁人了,这下他忍不了了,这番回家探亲是假,好好探查一番姐夫究竟是何许人也才是真! 严浩翔同贺峻霖闲聊片刻,却仍不见姐夫身影,不由得疑惑道,“丁程鑫哪里去了?怎的不出来,莫不是样貌丑陋羞于见人?” “莫要胡说,你姐夫在店里卖豆腐呢”说着又牵起一旁的刘耀文与宋亚轩往厨房走去,“今儿你们都来了,我给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劳烦你俩帮帮我。” 刘耀文听到能进厨房高兴的恨不得摇尾巴,哪里颠颠地就跟着走了,贺峻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回头对着严浩翔嘱咐道,“你出门往北边走两步,能看到个豆腐店,喊你姐夫今天早些关门,回来吃饭,他胆小你说话轻柔些可别吓着他。” 严浩翔虽是不满,但也应了下来,出了门就往北边走去,没走几步果然瞧见一豆腐店,稀稀拉拉围着几个客人,看着倒不像是买豆腐的,严浩翔心里疑惑悄悄围了上去。 “小浪蹄子,生得倒也白净,当男人真是可惜了。” 另一个壮汉也附和道,“不如让哥哥们给你疏通疏通,也不枉费你这sao皮囊。”说着伸手就要往人身上摸去。 “别欺负人…你们不买就走…”丁程鑫无力的反击却让这些人更加兴奋了。 “怎么不买?哥哥现在就来吃你的豆腐。”说着那人就将手要往丁程鑫身上摸去。 严浩翔虽说不算喜欢姐夫但也实在不忍再看贼人欺辱他,只见他一个鹞子翻身冲到那人面前,一把将他的手从丁程鑫身上扯开。 “小兄弟,欺软怕硬算什么男人。”严浩翔面露凶光,又身材高大,将那贼人唬的往后退了两步,但又见严浩翔只身一人,仿古又有了底气。 “我呸,哪里来的狗,多管闲事!兄弟们,给他一个教训。” 严浩翔见他们不识好歹,也不多言一个扫堂腿就踹翻一个,又是一招黔龙出海,将拳舞的虎虎生风,不多时就将几人打翻在地。 “老子,严浩翔,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这个豆腐店老子罩的,再敢往你爷爷的地盘上撒尿,就试试看。” 吓得那些壮汉嘴里一边哀嚎着再也不敢了,一边连滚带爬的跑了。 “你就是严浩翔?我听你jiejie提起过,果真是气度不凡。”丁程鑫缠上来,高兴的握上严浩翔的手,“多亏了你,都怪我没用这些人老来这欺负我们,我可真是没有一点办法。”说着还落下了几滴泪来。 严浩翔本想出言讥讽两句,可不是没用吗,大老爷还护不住自己媳妇,转头却终于瞧见了丁程鑫的脸,刚刚没仔细看,这会近距离看到他总算知道那些贼人为何爱欺负他了。正是: 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窈窕多容仪,婉媚巧笑言。柳腰花貌天然好,聪慧更温柔。千娇百媚,一时半霎,不离心头。 这会眼眶半红泫然欲泣,竟是比那青楼名妓还艳上三分,严浩翔一时语塞,半晌只挤出了“无妨。”二字。 “阿霖喊你来叫我回家吗?”直到丁程鑫出生严浩翔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直直地拉过丁程鑫就往家中走去。 “慢点…浩翔…我跟不上。”严浩翔走得大步流星,丁程鑫一路小跑才堪堪跟上,这会已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严浩翔一回头就见丁程鑫跑得发髻松散,外衣松垮,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小口喘息着。 好一副香艳的场景,严浩翔咽咽口水,放慢了脚步,心里却是一股邪火涌上。果真是个天生勾人的浪货,跑两步就这样勾人,又想到这人还是jiejie的丈夫,更是觉得愤恨起来,这样一个男子怎么可能做一个好丈夫,倒不如与我做个妾,倒不枉费这幅皮囊。严浩翔想到这里也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说服了自己,一定是自己太讨厌jiejie结婚了才有这种念头。不过若是将这个sao货睡了,那贺峻霖岂不就同他和离。严浩翔想得入迷,丝毫没注意到,丁程鑫痴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