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明)无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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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想证明一件不符合你判断的东西是错误的,最好的办法是去了解它。” “就像现在,”陆寒栖将帕塔尔曾经的话悉数奉还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紧挨的下身蹭了蹭,“你觉得我是不像个明教弟子?还是不像个地坤?” 屋内漆黑一片,屋外亦是鸦雀无声,这是一个很静很静的夜,而擅长潜行的人都知道,这样不利于隐匿的环境下,实在不宜有任何非分的动作。 灯早在陆寒栖夜袭的时候熄灭了,帕塔尔几乎毫无反抗地被压在床上,陆寒栖起初以为他怕黑,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帕塔尔总要保证他屋内的亮光彻夜不息,或许这仅仅只是一种符合他信仰的习惯,就像他一天三遍地诵读大光明录那样。 帕塔尔的反应和陆寒栖原本预想中的情形有点偏差,因为帕塔尔也只在他隐身魂锁扑倒一气呵成的时候惊讶到心跳加快,陆寒栖觉得他一定用明尊琉璃体护身了,所以才这么淡定地问他想干嘛。 然后便是上面陆寒栖说的那番话,不算是什么好回答,于是帕塔尔沉默了。 帕塔尔的沉默十分罕见,在陆寒栖印象中他的口才一贯很好,无论是作为虔诚的信徒还是传教的先驱,能说服别人改变想法的,本身就是个足够固执坚定的家伙。 光线太暗了,陆寒栖只能模糊地看到身下人的脸,他有点拿不准帕塔尔的想法,但自己虽然头昏脑热一时冲动才搞了回夜袭,等真把帕塔尔制住了,他心中早有的企图也渐渐清晰起来。 陆寒栖定了定神,解开自己胸前的皮扣,手有点抖,等摸到帕塔尔身上的时候就好了很多。可能是心猿意马的缘故,陆寒栖身上的信香又缓缓散发出来,要知道在半个时辰前,这还是他想隐瞒的最大的秘密。 对于少数地坤而言,发情期虽然不一定规律,却是有预兆的。征兆有很多种,可能发情期到来的前几天就想疯狂zuoai,或者暴躁嗜杀,又或者下身会感觉异样。陆寒栖就是个发情期极不规律的家伙,但他对预兆的反应一向敏锐,这点不输于他在生死存亡关头的第六感。 一般来说征兆给他的时间足够宽裕,他会从从容容地洗个澡,换身严实点的衣服,收拾好行李,准备好药品,一个人躲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度过发情期。就算帕塔尔问起,他找个出任务或者做“买卖”的由头,帕塔尔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但不巧陆寒栖最近浪过了头,竟有些疏忽大意,等注意到自己的反常,匆匆忙忙赶回家的时候,信香已经浓郁到自己的鼻子都能闻到的地步,这简直是等于告诉天乾,有一个成熟且诱人的地坤已经准备好被吃掉了。 当陆寒栖看到帕塔尔居然在家的时候,脑子里直接就一片空白,天乾的气息扑面而来,因着信香的作用被放大了十倍不止。陆寒栖呆呆地望着那张好看的脸,直到深邃的眉眼一个轻抬扫过来,他猛然回神,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他强撑着故作无事,跟帕塔尔点了点头就回房缩成一团,在帕塔尔仿佛一切如常地来叫他吃晚饭的时候,一声不吭地用被子蒙住了头。 帕塔尔肯定知道了。 他知道了,艹。 他为什么装作不知道?这让陆寒栖觉得无比焦躁,又有种说不上来的恼怒与不安。 帕塔尔的反应太平静了,让他想把这份平静撕碎,想冲他吼,想破罐破摔地摊牌,想不管不顾地把他睡了,把那层神圣又伪善的面具揭下来。 本想着当晚偷偷走,可不知道为什么,陆寒栖背着行囊出了门,望了一眼隔壁亮着灯的窗户,走不动道了。 然后他下了决定,扔下包袱,捡起锁链,破开窗子,先是灭了那盏灯。 黑暗令他安心许多,也给他多添了几分胆色去做他想了很久的事情。但愿帕塔尔不会因为这个生气,不过也说不准,除了灯还会有别的什么,没有光的地方更容易滋生邪念不是吗? 陆寒栖已经褪下裤子,天时加上地利让他准备起来无比顺畅,三根手指进出着,因为发情期到了的缘故,无需润滑都能弄出水来。 “帕塔尔……”他喘息着轻唤一声,将戳着自己脐眼的那根又粗又硬的火热rou杵扶正了,对准xue口慢慢往下坐。 “嘶……好大……”陆寒栖一边低低抽气,跪坐着掰开臀瓣好让它进得更深,然而他实在错估了帕塔尔的天赋异禀,那活儿顶到了尽头,竟还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再深,可就要进入生殖腔了。 “怎么办?帕塔尔……”陆寒栖眨巴着眼,几乎要哭出来。不能完全容纳下帕塔尔的东西,简直就像是在说他们天生不合适一样。 是了,陆寒栖不过是个被师父捡来养大,徒有焚影心法武功却连教义都道听途说的劫镖恶瘤,是个“不像样的明教弟子”,帕塔尔却自西域明教而来,是个得信仰庇佑不畏明火焚身的圣徒。 为什么自己要去招惹他呢? 是了,陆寒栖是不信神的人,师父去世后更加不服任何管教。帕塔尔的信仰一开始在他眼里,不过是个早晚会被现实戳破的谎言。为了近距离观察这个奇葩,陆寒栖表面听话地将这位传教使引入家中,乐得见他四处碰壁的模样。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他救下的一天,最终输得一塌涂地,连心也搭了进去。 “帕塔尔……啊……”陆寒栖到底是雏,被心上人填满虽有一时心理上的满足,但很快情动引发的空虚感令他yuhuo焚身难以排解。他生涩地taonong着自己的性器,一边上下摇动腰肢刺激内壁,动作倒是没错,但苦于没经验找不准地方,越弄越难受。 “帕塔尔……帕塔尔……”陆寒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一个劲地叫着心上人的名字,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不知是自己弄得不舒服,还是因为全无回应的帕塔尔。 黑暗中响起叹息声,陆寒栖还以为听错了,吓得打了个嗝,身子僵住动都不敢动一下。 “别哭了。”直到一双手扶上他的腰,陆寒栖终于等到了帕塔尔的回应,却突然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但不等他细想,那双手已经掐着他的胯猛烈撞击起来! “啊——!”陆寒栖仰起脖子发出惊叫,那一下太深,加上重力的作用,腔道瞬间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触电般的可怕快感激得他浑身发颤。想到帕塔尔的尺寸,陆寒栖这才晓得害怕,可是已经晚了。 “啊!你……怎么……咿呀!”陆寒栖眼泪淌得更欢了,这次却是因为被那孽根欺负得涕泪横流,屡屡破入生殖腔的rou茎比他能承受的还要大一圈,抽插起来简直要命,却又舒爽得不行,交合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甚至差点昏过去。 “呜啊!慢一点……求你……啊……救……唔!”陆寒栖神志不清地胡乱摇着头,整个人都被cao得熟透了,皮肤微微发烫,淋漓汗水都带着地坤甜腻的气息,和帕塔尔天乾的味道交缠到一起,不分彼此。 “啊啊……帕塔尔……”标记完成的那一刻陆寒栖脸色骤然由红润变为惨白,他缩在帕塔尔的怀里,抖得好似秋风中的残叶。 肚子涨涨的,这疯狂的一晚不知道内射了多少精水,会……会怀孕的吧? 情欲退却,陆寒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渐渐冷下去。 已经够了。他默默想着,试图推开帕塔尔,却被环在怀里搂得更紧,温暖得让他几欲落泪。 “别走,”帕塔尔缓缓道,“随我回圣墓山。” 这是要定罪惩处秋后算账吗?陆寒栖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这话帕塔尔以前也说过,让他见识见识真正的明教云云,他嫌烦都拒绝得干脆利落。 “想哪去了……”帕塔尔扳过他的肩膀,蜻蜓点水地一吻,“回去成亲。” 吻浅却情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