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猎与囚章十二(把秦风吃干抹净,定国的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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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瞬间被他的话吓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由于紧张和惊惧不住收缩的肠rou咬得陆狛尹舒服极了,继续刺激他:“怕什么?这里都是熟人,又不是没看过。” “畜生……呃啊!不要……过去!”秦风又被刺中了xue心,哀叫一声,颤抖着叼住陆狛尹的后肩,即使恨不得张口咬断那触手可及的颈动脉,却也只剩下磨牙的力气了,连只猫儿咬得都比他狠。 陆狛尹拉过秦风的膝盖,折起双腿,重心失去依托令他身子几乎腾空,如此一来,秦风体重全落在交合的那处,进得尤其深。 “不——!”秦风犹如一个溺水的人,被泡至发白的手指死死扒在池沿上,他不止一次攀附着池壁想把自己拽回去,但是所剩不多的力气无异于螳臂当车,根本无法撼动陆狛尹分毫。 先是指节,指腹,到指尖,再到完全脱离,秦风伸长了胳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池壁越来越远。最后几步路,他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连着破碎的自尊一起沉默下去,只余走动间rou体被撞击出的暧昧声响。 玉台早已被温热的池水浸暖,灯火映射下波光粼粼。陆狛尹将秦风搁在上面,用力一推,紧实的脊背拍在水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秦风将两只小臂横挡在脸前看不清神情,身子却在瑟缩颤抖,他被平躺着陈列在玉台上,犹如神坛的祭品,待宰的羔羊。 装点在玉台两侧的金盏里盛着玫红色的花瓣,陆狛尹眯了眯眼睛,信手掂起一撮花瓣洒在秦风身上,像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献祭的程序。 是时候享用最美妙的滋味了,他想着,铁钳般的手锢着秦风的脚腕,抬高一条腿,另一条腿压在台子上,这样一来秦风不得不侧躺着,然后他挤进拉开的腿间,体位交错,挺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秦风一下子体会到了这姿势的恐怖之处,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以被捅穿的错觉,他尖叫着身体用力摆动踢蹬,“不要!不要!” 陆狛尹不为所动,捅到底之后回味性地一顿,稍稍拔出,又捅了进去,狠狠顶在rou腔的尽头。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秦风被cao得神智全失,胡乱摇着头,满脸是泪,身上的花瓣随着激烈的动作漂浮在水面上散开,却有几片沾着晶莹的水珠贴附在秦风的胸膛上,娇嫩柔软得惹人怜惜,但也衬托出性事的凄美和残酷。 陆狛尹倒也不是完全没人性,看到秦风快不行了,放缓动作给他以喘息的间隙,手指捏起花瓣,包住秦风的乳尖用力揉搓,没怎么开发过的乳尖只有红豆大小,被捏得挺立起来,一通蹂躏后渗出的花汁更是平添了几分艳色。 “啊啊——”酥麻的快感令秦风身子一震,竟被逼出了细弱的哭腔。 陆狛尹最受不住的就是这样的声音,被激起施虐欲的他当即红了眼,再度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秦风像是被打翻的小船随波逐流,rou杵重重地捣弄着他最柔软温暖的内里,昏沉间欲生欲死,欲死欲生,未曾碰过的性器已经硬了,随着啪啪的拍打声不住摇晃,看上去可怜极了。 肌腱不断抽搐,秦风全身打着哆嗦,断断续续的喘气,眼前逐渐漫上一片白光。 他被cao射了。 胸腹不住起伏着,秦风的脸上红晕未褪,神情恍惚,脖子后仰,全然放松的躯体线条是那样美好,让人想一而再再而三地细细品尝。 “怎么可能放过你,我还没射呢。”陆狛尹舔了舔唇把他翻了个面,背朝着自己,秦风本能地意识到危险,抖着两条酸软无力的腿艰难往前爬,想要摆脱屁股里夹着的那个胀大的东西,但他跑不了多远,因为脚腕还牢牢地握在陆狛尹的手中,每次眼看着将要逃出生天,就会被拉回去cao得更深。 “呜……呜……”秦风咬着自己的手背蜷缩成一团,被迫塌下腰以一种羞耻的姿势撅着屁股挨cao,殊不知还有一件更过分的事情在等着他。 “嗯……快到了!”陆狛尹突然加快了速度,rou茎横冲直撞地没入最深处,像是要把那道小口戳穿似的。秦风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疯狂地挣扎着,几欲崩溃,但是晚了,这道大餐已经被推至高潮,大量的热流喷射而出,一股又一股jingye混杂着微烫的池水冲刷着肠壁,直到把里面灌满。 “啊啊啊啊啊!”被内射的痛苦竟敌不过极乐,这一刻的身体完全屈从于快感,秦风崩溃地哭出声来,神情间的痛苦由恍惚所取代,被情欲支配的声音越来越高亢,直到变成一声声沙哑的浪叫。 “呜……不要……不要了……”秦风的声音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他不知道说了多少个不要,脸上挂着泪痕,口中止不住地溢出虚弱的呻吟。明明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却又叫嚣着想射,有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是人,而是陆狛尹胯下的玩物,一个只为rou欲而存在的玩物。 “果真是不容错过的美味。”带着无法形容的餍足,陆狛尹回味了一番,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在他眼里秦风这才是被吃干抹净,再也没有cao弄的价值了。 一阵濒死似的颤栗抽搐之后,那具漂亮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黏腻的jingye从合不拢的双腿间缓缓流出,漂浮在水面上。秦风黯淡无光的眼睛茫然地半睁着,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久久回不过神,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因快感放大的瞳孔里映出定国那张妖冶艳丽的面容。 “啧,真惨……”定国斜睨了陆狛尹一眼,他卧坐在玉台上,勾起脚尖抵着陆狛尹半软的性器,欲求不满地嗔道,“只盯着他一个cao,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陆狛尹轻笑一声:“自己不过来,早干嘛去了?”想也知道是撩拨雪河失败了,毕竟这妖精对没睡过的优质男人都很感性趣,这点和他如出一辙。 “那就来啊。”定国歪了歪头,挑衅似的跪趴在秦风身上,主动掰开臀瓣,那处不断翕动、看起来就很饥渴的深粉色xiaoxue,就在秦风那不断往出淌精的xue口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