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每次过来都像在发情期
1. 【日向翔阳有一个秘密。】 “你怎么每次过来都像在发情期。” 影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日向正脸色潮红、光着屁股骑在他身上扒他的裤子。 “影山居然已经知道发情期这个单词了吗?”虽然嘴上说着调侃的话,好像还有余裕的样子,但日向因为动情而流出的水已经快把影山的裤子浸湿了。 他没忍住在布料上蹭了两下。影山被窝里暖和的味道,影山伸进他衣服里的手,影山带着起床气的眉峰,让他的身体和他的脑子,现在都已经只想要一样东西。 日向急急地喘了两下,掰过影山的脑袋就要去舔他的耳朵、亲他的嘴唇,拽他进欲海,邀他来沉溺。日向动作急切地把影山的yinjing掏出来,在用嘴吃和用屁股吃之间,花一秒钟选择了后者。他双腿夹住影山,骑在影山身上晃起腰,用臀缝间黏腻的xue口磨蹭起来。 影山从熟睡中被骤然吵醒,反应有一些迟钝,但在日向这样露骨而直接的情色邀请里还是硬得飞快。他一只手贴上日向的胸脯,熟练地让挺立的乳尖在掌下被蹂躏,另一只手抓住日向的屁股——影山的手掌很大,遑论对方是身材单薄仿佛没有发育完的日向,一只手就能覆盖日向大半个屁股——揉捏的方式异常下流,让本来就泛滥的后xue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他知道日向的皮肤上顷刻间就会留下红痕。 日向在他耳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柔软的头发蹭在脸上,像急于得到主人抚摸的小狗,从影山左侧亲到右侧,区别在于橘色小狗知道自己马上就会得到宠爱。还什么都没有做两人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日向还在他身上乱动,yinjing随时都有可能滑进去。影山被磨得眼睛发红,固定住他的身体,手伸到他后面摸了摸。 “都这么湿了,已经可以了吧?” 他听到日向从嘴里逸出难耐的哼声,也听不出来是同意还是拒绝,日向应该是想回答的,但是紊乱的呼吸让他不小心呛了一下,止不住地咳了起来。影山的手还带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就那样抚上日向的后背,留下蜿蜒的yin糜的痕迹,每拍一下日向的身体都轻轻颤动。 日向的眼睛都要被熏红了,他用手撸了两下影山的roubang好像在确认硬度,换来影山一声咂舌。 随后他呼出一口热气,有些恍惚地笑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开动了。” 相隔6年岁月的体格差,让影山把日向抱在怀里cao的时候,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完全覆盖住他、包裹住他,在这密不透风的让人快要窒息的拥抱中,皮rou紧紧相贴的触感给两人都带来无比的安全感。 日向的身体细细地颤抖着,如愿以偿地被箍着cao,影山炙热又坚硬的性器满足了一切空虚,他此刻的身体高度敏感,能感觉到每一次抽插时性器上遍布的青筋,后xue温暖又湿润,里面紧紧地咬住影山,不知是在拒绝还是欢迎。日向自己湿透了的roubang夹在两人中间,随着他主动的吞吐在肚皮上不断摩擦,好像不用碰就快xiele。 低沉的、时重时急的低喘声砸在日向耳边,让他后背起了一片鸟肌,他兴奋地晃了几下腰,后xue一下子夹住了在他里面进出的yinjing头部,然后被影山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比起惩罚更是奖励,两人都心知肚明,因为日向敏感的内里收缩了两下,很快吐了一股水,于是蜜水被插爆的声音四起。 日向整个人就仿佛被钉在了影山的yinjing上,是他所有情绪的宣泄,是他在这个世界的原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影山在他身体里,熟练地往更深处推进,他知道影山在找什么,于是又下意识地把腿张得更大了一些,仿佛只要他腿分得够开,影山就能马上cao开生殖腔,然后全部射给他。 好舒服……好想要…… 日向脑子稀里糊涂,什么时候被叼住嘴唇也不知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呼吸困难,口水流了一下巴,好不容易被影山放开,他便无意识地呢喃起来:“jingye……想要……” 面对一个rouxue里吃着自己yinjing,还在欲求不满渴求占有的恋人,哪有人可以拒绝? 反正影山不行。 “呆子!” 他带着仿佛被日向牵着走了的恼意,几乎发狠地cao起这具瘦小的身体,全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每一下都蹭过前列腺,直抵生殖腔入口,还没cao开来,日向就已经前面射了一次,后面吹了两次,弄得两人相连的部分一片狼藉,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进出间细微的水声,和臀瓣与腿根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 “啊……影……唔……”声音被撞得破碎,连个名字都喊不完整。 后背在这时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日向又在挠,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控制不住。虽然影山觉得在这种时候这个呆子应该没有那个余力去故意抓伤他,但是也不一定,日向好像非常喜欢在他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不管是抓痕、咬痕、还是吻痕。可能是因为日向来自于一个奇怪的三性世界,是一些刻在天性与本能里的东西。不太了解这些的影山如是想着。 日向每次出现,他们的相处就是从zuoai开始,再由zuoai结束。日向好像极度地迷恋他的身体,在人前还能控制,除了偶尔会走着走着就往他身上贴以外。但是回到他的公寓,封闭的环境和充斥着房间的“气味”,会让日向的开关一下子ON。 至于那是什么气味,也属于影山不太了解的那一类。因为毕竟,他是一个生在普通两性世界的男性,不存在什么“会让其他性别陷入发情状态的气味”——应该。 但是据日向所描述,他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泠洌的、不一样的味道。说到“不一样”这个词的时候,日向窒了一下,很快就挂到他身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再用“你就当你的气味会让我发情”来做结语。 一个天真又重欲的,好像会在心里偷摸比较他和那个alpha的小混蛋。 但是这个小混蛋爱他。 耳边尽是日向“嗯~啊……”这种无意义的呻吟,影山睁开眼睛,慢慢松开禁锢住日向的双手。 明明身体沉浸于极度的愉悦之中,影山的目光却十分静谧。暗处的猛兽幽幽的凶光,潜伏在宁静之下的波涛汹涌,无外乎于是。 他用这种可怖的视线盯着日向的嘴唇——平时吐露可爱话语,此时发出甜腻喘息的嘴唇——抚上日向脸颊的手却非常轻柔,用柔软的拇指拨开下唇,用密集的神经元触碰牙齿。他低下头吻上日向的嘴唇,刚刚贴上,日向就像有亲吻饥渴一样迫不及待地把舌头伸了出来,舔湿他的唇,手臂也缱绻地搂住他的脖颈。舌头相交的瞬间就有酥麻的感觉爬上脊背,仿佛有无形的什么东西包裹住他,要将两个人都变成融化中的蜜糖。 好像在说,来拥抱我,来亲吻我。 来爱我。 影山猜测“omega”就是这样一种爱情动物,用本能的“信息素”裹挟,用甜美的身体索要,用多情的眼睛引诱。 无往而不利。 日向被cao得眼泪口水糊一脸,神志不清,眼前模糊,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触觉上,比如后xue里凶器一样的roubang,比如一片酸软马上要缴械投降的生殖腔,比如控制着不让自己射精的影山的手,再比如一片昏暗之中落于自己眼睛的吻。 他在影山终于cao进生殖腔,爽得浑身发抖的时候,抱住影山的脑袋,笑起来:“我就是喜欢影山的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影山在心里重复,但是懒得问出口,他忙于捏日向的屁股,干日向饥渴的生殖腔。 被完全征服的生殖腔紧紧绞着肿胀硕大的前端,一股一股的水像流不完,里面被cao肿了同样也更加敏感,每隔一会就会控制不住地收缩,要把yinjing吃得更加深,越cao越嘬吸得厉害。日向揪住影山的头发,后xue被roubang插得噗嗤作响,前面不让射,就用后面高潮,剧烈的痉挛让两人都头皮发麻。 但是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影山的持久力又是那么惊人,到现在还一次都没有射……日向失神地想着。里面外面都一塌糊涂,水多得像失禁,察觉到自己又往影山jiba上喷了,日向后知后觉地开始害臊起来,脸上的红晕涨红到耳朵尖,过高的体温和大幅度的身体晃动,日向觉得他快要昏了。 生殖腔被狠狠破开,他的腿已经没有力气盘住影山的腰,在一片晕眩里,影山缓缓贴近他侧颈的阴影留在他的视网膜上。 要咬吗…… 他下意识地偏开头,把自己的腺体暴露在牙齿前。 可是他等了一会,皮肤上没有传来被咬破的疼痛,只有唇瓣厮磨的湿润。 他的脑子清醒了几秒钟。 颈侧的腺体在隐隐发烫,像有心跳一样。每跳一下,就在提醒日向——他是一个omega,一个屁股里塞着其他男人jiba的,放荡的omega。 但是……都是影山呀。 有什么关系呢? 被标记过的omega只会对自己的alpha有反应,只会被自己alpha的气味引入发情,刻在DNA里的天性让标记后的omega无法对任何其他人敞开生殖腔。 但是他极其自然又yin乱地对“这个”影山张开了腿。 所以,有什么关系呢? 日向重新抱紧影山,内里狠狠绞紧,听到影山发出一声闷哼。期待已久的东西激烈地冲进他的生殖腔,插到最深处射满他的肚子。 他偷笑着一口咬上影山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嚣张的牙印。 “差不多该回去了吧。” 日向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抱着枕头,情欲被满足之后的、浸了水一般剔透的琥珀眼睛,软软地看着影山一边刷牙一边收拾地上的狼藉。 虽然不受他自己控制,但是…… “不想回去——” 他拉长声音,语气带着不自觉的撒娇。 影山走过来,手指从日向后颈落着的橘红色发尾扫过,然后一如既往地轻轻地揉乱日向的脑袋,没有说话。 日向陷在软软的被褥里,慢慢闭上眼。 日向翔阳有一个秘密。 只有他和“这个”影山飞雄知道。 他是影山飞雄的omega,但是偶尔,在他合上眼睛以后,会在梦里,和另一个影山飞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