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心意(黑瞎子个人向,带点小花,微h)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别有用心的姐夫
一次行动,临渊和黑瞎子两人被困在了一个溶洞里。 这是一个天然阵法形成的溶洞,只能等时间到了,阵法再次转动的间隙出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而下次转动的时间在半个月之后,糟糕的是两人身上的物资都消耗光了,临渊体质特殊,半个月不吃不喝没什么,只是会有点虚弱,但是黑瞎子不行,更何况掉入溶洞之前他就已经受过伤了。 “东西到手了?”,临渊戳了戳地上半死不活的瞎子。 “到手了,你刚刚说出不去?”,黑瞎子眉头紧蹙的问道。 “半个月,阵法的原理我就不解释了,反正你也听不懂。”,临渊点头。 “那咱俩完了,我刚刚转了一圈,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石头。”,黑瞎子躺平,做安详状。 “这不还有夜明珠呢,一堆一堆的。你伤哪了?我瞧瞧。”,临渊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查看黑瞎子的状态。 在这种微弱的光下,黑瞎子反而能看的很清楚,临渊因光照不足而凑的格外近的脸,白皙精致,透着一丝苍白,金色的眼睛在光线下熠熠生辉,眼睫毛纤长而秀气,好看到不可思议。 难怪那小子这么惦记,黑瞎子感叹了一下。 “说话,不然你要等我一个个地方摸过去?”,临渊弹了一下黑瞎子的额头。 黑瞎子差点脱口而出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临渊危险的表情还是吞了回去,“在腿上。” “在腿上你还乱跑?”,临渊仔细瞅了瞅,只是大腿被刺了一刀,溢出的鲜血染红了衣服,其余都是擦伤,没骨折就算万幸。 “不跑难道等死不成。” “我说的是那会儿吗?” “都一样都一样。” 凌空画符「止」,止了血后,临渊撕了点布条包扎了一下就算完事儿。 “酷。”,黑瞎子吹了个口哨,说实话,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觉得临渊这一手神奇极了,有种世界玄幻了的感觉。 ‘你自己就不玄幻了?普普通通的百岁老大爷?’,临渊当时是这么回的,黑瞎子莫名的笑了起来。 搞完后,临渊靠着石壁坐在了黑瞎子旁边。 “你脸色这么苍白,没事吗?”,黑瞎子手撑着地,坐起身,挪动着往临渊身边靠。 “没事,刚刚推演阵法的时候灵气消耗过多。休息一会就好了。”,临渊任由瞎子往他身上靠,体谅一下病号是应该的,至于把他拖下水的账回去再算。 …… “我们真的不会死吗?” “当然。” 临渊心想,你死了,我的任务就前功尽弃了,那可不行,全胜的记录容不得失败。 …… 夜晚,气温骤降。 看着冻的发抖的黑瞎子,临渊把人晃清醒,“把衣服脱了。” “cao,这什么鬼地方,中午那么热,晚上这么冷。” 黑瞎子感受到临渊身上与平时不同的温度,就知道临渊是在用灵气催发体温,“你撑的住吗?” “勉强。”,临渊已经把外衣脱下来了,里衣散开,长发散落在两旁,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身,八块腹肌流畅而富有力量感。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说是美人都不足以形容临渊此刻的美貌,更何况这美人还等着他来抱,黑瞎子看着,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 “快点,怎么,不想活了?”,看着黑瞎子呆在那里,临渊还以为他不想抱个男的。 “等等。”,黑瞎子把他的外套垫在临渊背后,这石头这么硬,刚刚瞟了一眼,临渊背后都被硌红了,娇气。 虽然不理解,但临渊也没抚了对方的好意,等人靠过来后,临渊就静心维持灵气的输出和恢复。 黑瞎子只觉得自己被暖炉给围住了,身后是临渊,身前是临渊的外衣,外衣够长,将蜷缩着两人包裹住了,整个呼吸间都是临渊身上散发的淡淡的草木清香。 临渊的手搭在黑瞎子的腰间,规规矩矩,没有丝毫逾越之意,他可没有把人扳弯的意思。 黑瞎子只觉得别扭极了,临渊的手搭在他的腰上,体温的不同让他根本忽视不了这件事。 “我们能换一下吗?我抱着你?” “你腿上有伤。” 临渊说话的吐息蹭过黑瞎子的脖子,黑瞎子整个人不禁抖了一下。 “还冷?” 临渊朝前坐了坐,头搭在黑瞎子的肩膀上,把人紧紧抱住了,又长又顺的黑发滑到前面来,被黑瞎子捏了一缕在手里把玩。 光线太暗,临渊根本看不清黑瞎子的神色,不然也不会觉得人冷了。 事实上,黑瞎子这会儿脸上泛着些不自然的红,身上也有些发烫,要不是体力不支,他得…… —— 前三天还好,黑瞎子还能一瘸一拐的四处转转,找找有没有出路。 到了第四天,没水没食的,黑瞎子的身体也到极限了,只能勉强的维持清醒。 临渊倒是还好,除了面色苍白了许多,行动没什么问题。 “临渊,我大概是出不去了,你不用管我。”,黑瞎子靠着岩壁有气无力的说着,“你说句话啊,我都快死了,你还不理我。” “张嘴。”,临渊划破手腕,将伤口凑到黑瞎子的嘴边,另一只手掰住黑瞎子的下巴,“咽下去。” 黑瞎子眼睛都瞪大了,想挣开来,这时候失血过多,就算是临渊也活不下吧,但无力挣脱,温热的液体入口,没有血液的铁锈味,反而是微甜的,口感顺滑。 见人吞下去了,临渊放开钳制的手,就着手腕上还在溢出的血,迅速拆开瞎子腿上潦草的帮着的布条,滴了两滴血进去,再以血为引,勾动灵气画符「愈」。 鲜红的符文融进伤口之后,原本有些感染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几息之间,伤口处平整如新,甚至连疤都没留下。 一番cao作后,临渊的脸色更加苍白,催动手腕上的伤口愈合的同时,临渊在黑瞎子开口之前说:“一口一百万,谢绝还价。” “账记在小花那里,我会和他说的。” “临渊,你……”,黑瞎子被堵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在这一瞬间有些嫉妒被临渊捧在手心里的小解总。 临渊立马闭眼打坐调息,没有看向黑瞎子的意思。 黑瞎子暂且还只能靠在墙上,血液入口还尚未发挥效用,他借着微光仔细观察临渊,凭借他极好的动态视力,他甚至能看清临渊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瞬间,但从头到脚的扫了一眼,只能看出临渊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黑瞎子有点生气,但又不知道在气什么,毕竟他靠着对方才能活下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我们’或者说是‘我’可以活下来的办法?” “用你的血来喂我?” “是的。”,临渊睁开眼睛平静的看着黑瞎子,不懂对方在生那门子气,“毕竟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黑瞎子的气焰一下子就弱下来了,“你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只是会虚弱一段时间。” “一次能管几天。” “大概三天吧。” 也就是说他想活着走出去,临渊还得放四次血,黑瞎子有点焦虑,忍不住继续问。 “你真的撑的住?”,说完黑瞎子死死的盯着临渊的表情。 临渊想了一下说:“可能得你背我出去了,小花会在外面等我的,把我交给他就可以了。” 黑瞎子松了口气,这说明临渊真的能撑到出去的时候。 “你过来干嘛?”,临渊奇怪的看着突然窜到他面前的的黑瞎子。 “你的血效果未免也太好了吧!”,黑瞎子感受到自己直接恢复到正常状态了,半点没有好几天没进水食的虚弱感。 “那当然,生死人,rou白骨的东西给你当营养液喝,真是糟蹋了。”,临渊嫌弃地推开凑上来的脸。 “这事还有谁知道?”,黑瞎子突然严肃起来。 “小花,放心,我没有那么蠢,要不是快要死的是你,呵。”,临渊盯着黑瞎子缠上来的手,眼睛微眯,“干嘛呢?” “好嘞,那瞎子我也不多问了。”,黑瞎子握住临渊格外冰的手不放,笑嘻嘻的说,“盲人按摩体验一下不,临大善人?” “盲人?滚。” “好嘞,小的这就滚。”,嘴上说着滚,身体一点没动,甚至挪的离临渊更近了,“温度降下来了,我腿也好了,今晚咱换一下?” 临渊没意见。 黑瞎子靠在用石头搭起来的避风港里,甚是妖娆地拍了拍大腿说:“来吧,宝贝!” 临渊递了个眼刀过去,无声的说,有病。 黑瞎子还是如愿以偿的抱到人了,只是,这个角度,一眼看过去,就能从临渊的精致的锁骨直接望到紧致的腹肌,良好的视力让黑瞎子甚至能看清那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两点茱萸,他不禁咽了咽口水,手下是人紧致纤细的腰肢,简直了,不心动不是人。 明明这么多天过去,为什么这人还是纤尘不染,就连头发都依然柔顺光滑。 “你的手再乱摸,我就给你剁了。” “还有,一有精力就发情?”,临渊感受到一个guntang的柱状物体贴上了他的后背,掐了一下身后的黑瞎子,警告道,“我可不是那些夜总会的小姐们,别对着我发情。” “嘶~”,被临渊的动作蹭到了命根子的黑瞎子一激灵,委屈的说:“我哪有?” “上次在云岚会所左拥右抱的人不是你?”,临渊翻了个白眼,花花公子还好意思装纯情。 黑瞎子浑身一僵,“你也在?” “嗯哼,本来是去找你的,看你玩的开心,就没打扰了。” “我没有,她们只是……” “掩饰,我知道,你没必要对我解释,我不关心。” 黑瞎子一噎,他实在无法反驳,毕竟他是真的待了一晚上,虽然没做什么。 “你最好控制一下,这种事情很费精力,不然恐怕撑不到三天。” “我尽量。”,黑瞎子本想说‘我控制不住’,但听到撑不到三天后就改口成我尽量,随即又说,“你有事找我就直接说,不用顾及,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你是瞎子?没被夺舍?”,听到这黏黏糊糊的话临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听怎么奇怪。 “怎么,瞎子我难得抒情一下,就这么奇怪?” “相当奇怪。”,临渊评价,然后看着黑暗的环境,想了想问,“你的眼镜可以取下来吗?” “怎么了?” “硌着我了。” “娇气。” “呵。” 嘴上说着娇气,下一秒就把眼镜摘下来了,黑瞎子抱着人,很难不心猿意马,只能闭上眼睛,可是闭上眼睛后,手上的触感就更真实了。 临渊没管身后人的纠结,抵着就抵着,他睡他的,人rou垫子还是要比石头舒服一点的。 —— 此后的几天,黑瞎子眼看着临渊越来越虚弱,从走动无碍到需要人扶,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虽然临渊说过没事,正常现象,黑瞎子还是焦虑,担心,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相当折磨人。 看着怀里愈发苍白虚弱的人,黑瞎子心脏有些酸涩,忍不住轻吻了上去。 感受到额头上的触感,临渊没有很惊讶,毕竟没有感情的话,没人能天天对自己的好兄弟硬起来吧。 临渊睁开眼睛,平静的问:“瞎子,你知道吊桥效应吗?” “我知道。”,黑瞎子知道临渊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说他对他的感情是孤独下的错觉罢了,但是黑瞎子了解自己,这不是错觉。 “你想清楚了。”,临渊又闭上眼睛,“我可不在下面。” “我知道。”,黑瞎子声音暗哑,给临渊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临渊靠的更舒服。 心意过了明路的黑瞎子动作更放肆了,眼睛都没离开过临渊,在临渊睡着的时候,趁机摸一摸小手,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 在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溶洞里,不盯着眼前的美人盯什么,石头吗?再说了,等上去了可就没这好机会了,那小解总肯定会严防死守,头疼。 (跟着临渊走了无数个世界的阿七早就看穿了,宿主自带万人迷光环,只要跟宿主相处的时间够长,或者是和宿主有过亲密接触的,没一个能逃得过宿主的手掌心的,看眼前这个不就沦陷了。) —— “你要是实在精力旺盛就去挪石头。”,临渊看着埋在他身上的头,嫌弃之情溢于言表,“而且,我已经快半个月没洗澡了。” “你不是说修道之人,不染尘埃是基cao吗。”,黑瞎子其实有点害怕,临渊睡得越来越久了,他只是贴在临渊心口听心跳声而已。 而已,瞎子你敢对着临渊身上的痕迹再说一遍吗? “那也不是你咬我的借口。”,临渊瞪了一眼黑瞎子,他只是没力气而已,又不是失去了感知。 那一眼的风情勾的黑瞎子不怕死的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放下人,“得得得,瞎子我这就去搬石头。” “你!” —— “我匕首呢?”,临渊准备放血的时候找不到刀了,至于为什么不用灵力,那当然是能省则省。 “我现在状态还好,暂时不需要。”,黑瞎子把匕首放到了背后。 “等你感觉到需要的时候就晚了,我现在可没力气让你咽下去,到时候咱俩都得死。”,临渊拍拍黑瞎子的腹肌,把手腕伸到黑瞎子眼前,“给我,或者你来?” 黑瞎子托住临渊的手,看着临渊手腕上还残留着青紫痕迹的伤口,艰涩地说:“要不,换只手?” 他知道临渊为什么只止了血,为了节省灵力保证晚上的供暖。 “随你。”,临渊又伸出左手。 黑瞎子拿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他控制着自己浅浅的划开一道伤痕,丝丝血珠渗了出来,他凑上去舔抵着,明明应该是甜的,但却苦到了心里。 —— 随着咔哒一声巨响,阵法转动,出口出现了。 “花儿爷,这里,这个洞口是突然出现的。” “搜。” 解雨臣急切的朝着洞口走去,他已经在这附近找了一个多星期了,半点师兄的消息都没有,要不是师兄的命坠显示人没事儿,他都要把这儿给炸了。 黑瞎子抱着临渊寻着光亮走了出去,当然,他俩的衣服都是穿好了的。 “黑爷!临二爷!” “花儿爷,找到人了!”,非常有眼力见的伙计立马叫人。 “师兄!”,解雨臣眼里只有面色苍白的临渊,长久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自责和心疼,伸手就要接过人。 “花儿爷,我还在这呢,哪能累着您,我抱着就行。”,黑瞎子不放手,放手了再想碰到就难了。 听出言外之意的解雨臣打量了一下黑瞎子,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熟悉的情绪,“不劳黑爷费心,我师兄我自己来就行,更何况我师兄现在急需治疗。” 解雨臣在‘急需治疗’上加重语气,皮笑rou不笑的看着黑瞎子。 “瞎子,放我下来。”,临渊是醒着的,他本来想自己走的,但实在没力气。 黑瞎子只能放下人。 解雨臣立马接过人,临渊放松的靠过去,摸摸对方的脑袋,笑着说:“别担心,我没事。” 解雨臣捞起临渊的手,看到尚未愈合的伤痕,眼睛瞬间就红了,“这能叫没事?你知不知道你身体……” 人多眼杂,后面的话解雨臣没说出来,临渊体质特殊,血液堪比灵药,这也就导致临渊失去一点血都要好久才能补回来,上次放了一碗血人直接就晕了,后续养了一年多脸色都还是苍白的。 “就一点点,没事,真的,没上次那么严重,我这不还醒着呢吗。”,临渊听出小花声音里的哽咽,急忙安慰道。 “最好是。”,解雨臣狠厉地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黑瞎子,不想也知道这血是放给谁了。 黑瞎子按捺住想追问的心,现在临渊的身体最重要。 “好了,好了,别站在这里了,你又几天没睡了?”,临渊皱眉,小花眼里的红血丝十分明显,精神状态也不太好,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我们先回家。” “好,我们先回家。”,解雨臣把人横抱起来朝着车子走去,丝毫没有理会黑瞎子的意思。 “把瞎子也带上,按照你上次前期的药浴先泡着,后续等我醒了再说。”,临渊靠着人,眼睛渐渐闭上了。 “好。”,解雨臣朝一旁的伙计递了个眼神。 “黑爷,这边请!” “我不能和你们花儿爷坐一辆车吗?”,黑瞎子盯着着解雨臣的背影有些不爽。 “黑爷,这实在是坐不下啊。”,伙计递了个无能为力的眼神。 “行吧,你说坐不下就坐不下。”,黑瞎子知道,形式比人强,他理亏,但还是很不爽,那两人的氛围他根本插不进去。 —— 在车里给解开临渊衣服,准备给人擦洗一下,换身干净衣服的解雨臣看到临渊脖颈上,腰腹上不甚明显的红痕,人都要炸了,咬牙切齿的吐出那个名字:“黑,瞎,子,你怎么敢!” 心里牵挂着临渊身体情况的黑瞎子,盘算着怎么从小解总那里问出实情,看小解总当时的表情就知道绝对没有临渊自己说的那么轻松。 轻轻抚过临渊身上每一处淡淡的红痕,解雨臣要杀人的心都有了,他都不敢,那瞎子怎么敢的。 有点痒,临渊睁开眼睛就看到小花摸着他脖子上的痕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低头看看,腰腹上也有,呵,精力没处泄的男人。 “师兄,这些…。” “没事,狗咬的,不用管。” 临渊随意的说,没有厌恶也没有欢喜,十分平静,解雨臣松了一口气,但又有点失望,如果… —— 刚回到北京,黑瞎子就找到解雨臣问具体情况,虽然解雨臣很不待见黑瞎子,但该说的还得说。 “什么情况?”,解雨臣嘲讽地重复了一遍。 “我师兄身体本来就不好,平时连伤都不敢受,生怕出血,这次不仅要顾着他自己,还得养着你,你说呢?” 黑瞎子听得心脏一阵刺痛,回忆了一下,的确,临渊平时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皮肤都不漏,几乎没见过他受伤流血。 “救你,是我师兄自己的决定,这我不说什么,但有关我师兄的特殊之处,你给我把嘴闭严实了。” 解雨臣一步上前把枪顶在了黑瞎子的脑袋上,“不然…” “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黑瞎子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的命本就临渊救的,还不止这一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的命现在是临渊的。 “那样最好。”,解雨臣收回枪,坐了回去。 “临渊现在怎么样?” “我师兄的身体你不用担心,解家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各个方面都有。” “师兄和我说了,一口一百万,勉强算你一千万吧,便宜你了,稍后会有人把任务送到你手上的。” 说完解雨臣就走了。 留下黑瞎子一个人蹲着思考,失血过多,得找点东西补补,什么呢? 还有花儿爷刚刚一口一个我师兄,宣誓主权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估计是看到他留在临渊身上的痕迹了,你师兄又怎样,还不是不敢亲,可惜没看到花儿爷气急败坏的样子。 —— 那边。 临渊刚醒,解雨臣就注意到了,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过去抱着临渊蹭蹭,“师兄,你醒了,我担心死了。” “多大人了,还撒娇,我没事,养两天就好了。”,临渊眉眼带笑的回抱住小花。 “师兄饿了吗?我让人煮了药膳,补血的。” 一听补血的,临渊眉头都皱了起来,都快喝吐了,“小花~” “没得商量,必须喝完。”,被师兄撒娇的声音勾到了的解雨臣艰难的坚守住了底线。 “好吧。”,临渊理亏,只能苦兮兮的喝掉泛苦的药膳,等他再好点就自己搓药丸子,比药膳好好吃多了,可惜上次搓的都送人了。 “瞎子的药浴泡完了吗?” “泡完了。” “行,我待会儿看看去。对了,之后,你挑个远点的任务给他,时间长点,越长越好。” 临渊想着把人隔开,让瞎子自己冷静一下。 “好的师兄,我绝对把他安排的远远的。” 解雨臣高兴的同时,又有点绝望,如果是他的话,师兄会不会也这样。 想归想,解雨臣已经在盘算哪儿的任务合适了,时间长,地点偏,西北那边好像很合适。 —— 这几天,黑瞎子难受极了,见不到临渊不说,还要天天泡那鬼药浴,越泡邪火越旺,满脑子全是临渊。 本来那半个月就憋的不行,硬了也只能等他自己软下来,那是形式所迫,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撸也撸不出来,明明都快憋疯了。 现在黑瞎子只能尽量的清心静气,不去想脑子里那活色生香的画面,平息yuhuo。 “瞎子?在吗?” 临渊敲了敲黑瞎子所在的客房门。 听到临渊的声音,黑瞎子迅速开门,但还是假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 “你这是终于想起我来了?” “哪里敢怠慢黑爷,我这不是才醒过来。”,临渊也阴阳怪气。 黑瞎子上下打量一下眼前的人,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还是面色苍白,一副气血不足的样子,那天花儿爷不是说解家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吗? “这么严重,你还说没什么后遗症,有什么是瞎子我能做的吗?” 看到黑瞎子少见的一脸担忧,临渊摆摆手,“没什么,不严重,只是我体质特殊,造血慢,慢慢养着就行了。” “你要实在过意不去,就找点补血的药材送过来吧。” 临渊实际上真没什么,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有灵气的蕴养,行动与常日无碍。 事实上,这是阿七假公济私搞的设定,血液珍贵特殊,失血过多就会有一层虚弱buff,当然只是表现出来是虚弱的,他的宿主本身没有任何难受的地方。 “行,我会留意的。” “不说了,手给我。”,临渊朝黑瞎子伸手,想把下脉看看瞎子的身体状况,他的血是大补之物,有点怕瞎子补过头了,之前给小花都是精心算好了剂量,再配上各种药物确保万无一失的。 在家里,临渊就没平日里穿的那么严实,一抬手,宽松的袖子就滑了下去,露出白皙细腻的手腕,黑瞎子看着看着就想起了舔上去的触感,刚被压下去的yuhuo瞬间升腾而起,红色的血液自鼻间流出。 “?”,看到面前的人突然流鼻血,临渊也不管了,直接搭上了对方的手腕,查探情况。 没什么其他问题,经过药浴后,药力被吸收的很好,体内之前的小问题都没了,就是有点补过头了,邪火过剩,往下一瞟,果不其然,支得老高了。 被火热的眼神盯的全身都不自在的临渊迅速放开瞎子的手腕,“邪火过剩,禁欲伤身。” “临渊~”,瞎子的声音暗哑。 “自己解决,记得吃清淡点,再见。” 临渊迅速后退关门。 瞎子无奈,但也没追上去。 临渊走后没多久,就有人送来了任务详情,黑瞎子翻了翻,大西北,调查任务,明天就动身,花儿爷还真是迫不及待啊,虽然知道里面有临渊的意思,但黑瞎子还是把账记在了花儿爷的头上。 —— 当天晚上,黑瞎子确定花儿爷有事飞走了之后,偷偷摸摸的开始翻窗。 “黑爷啥时候改行当贼了?”,刚洗完澡出来的临渊就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个人,熟悉的人。 临渊一边走一边用灵气蒸干头发,整个人仿佛是从雾气中走出来的一样,如梦似幻。 苍白的面色被蒸腾的温度染上了几分红意,随意交叉的浴袍袒露出大片白皙的锁骨,残余的水滴从锁骨一路滑了下去,坐在床上等人的黑瞎子不禁咽了咽口水。 “美人怎么知道我是采花贼?”,黑瞎子站起身搂住了这几天日思夜想的人的腰,把人往床上带。 “采花?”,临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也没阻止瞎子的动作,毕竟这人明天就得走了。 临渊靠在床头,看着瞎子跪在他腿间抱着他的腰蹭来蹭去,本就宽松的浴袍直接就被蹭散开了,瞎子反而蹭的更欢了,“说吧,来干嘛的?” “宝贝,亲爱的,我好难受。”,黑瞎子暗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意味。 临渊闭了闭眼睛,勉强略过那前面rou麻的称呼,“所以?” “临渊,阿渊,你帮帮我嘛!”,沉迷美色的黑瞎子没注意他的本体墨镜已经被蹭掉了,还想抬头望向临渊。 临渊把瞎子的头给按了回去,“还以为在下面呢?你的眼睛不想要了?” “我想看看你。”,黑瞎子闷闷的说,让他沦陷可不就是这份特殊的温柔吗。 “闭眼,抬头。” 临渊捞起墨镜,又给人带上了,“好了,可以了。” 隔着墨镜,黑瞎子眼都不眨地盯着临渊看,突然来了一句,“临渊,我来真的。” “你想清楚,我是个什么人,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 “我不在意。” 黑瞎子对临渊曾经的风流史略有耳闻,但他不在意。 “等你回来再说。” “你还是不相信。” “你最近很奇怪。” “好吧,我也觉得我最近很奇怪。” “好了?” “没有,你摸摸我,临渊,我真的难受。”,黑瞎子把临渊的手放到自己肿胀的不行的yinjing上,刚放上去黑瞎子就爽的打了个激灵,自己摸什么感觉都没有,临渊的手一搭上去,那处瞬间就敏感极了。 “怎么,坏了?”,临渊坏心思的摸了摸。 瞬间,黑瞎子的腰就紧绷起来了,抑制不住的发出一两声喘息。 “好像是,你再摸摸。”,黑瞎子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情欲,根本没有心思听临渊说了什么。 临渊估摸着瞎子这是憋太久了,需要外力刺激一下,也不是不行。 “好啊。” 临渊手指搭上黑瞎子的腰带,咔哒一声,锁扣解开,然后腰带被抽了出来,再然后手指勾住内裤的裤腰,向下一拽,胀的青紫的roubang猛得弹了出来,在临渊的手背上撞了一下。 “嘶~”,黑瞎子的呼吸越发粗重,还没等临渊的手慢吞吞的搭上去就挺腰自己送了过来。 “这么急?” “很急,特别急,我都快憋疯了,你快点摸摸它。”,黑瞎子急的眼睛都红了,只是被墨镜遮住了,临渊看不见。 临渊的手覆了上去,一只手刚好包住,然后开始上下抽动,时不时捏一捏yinjing根部鼓鼓囊囊的睾丸,看来的确是憋得狠了。 “啊啊啊,慢点,不要揉,唔,不行,shuangsi了。” 黑瞎子爽的腰都软了,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临渊的身上,尽管他在尽力忍住不那么快射,但是临渊带来的快感实在是太多了,没一会儿,还是交代到临渊手里了。 “不行了,啊啊啊!”,黑瞎子紧紧抱住临渊,难以自抑的咬住了临渊的脖子,腰不住的往前挺,肿胀的yinjing抽动着一股一股朝外喷射着浓稠的jingye,yin靡的腥躁味瞬间散开。 得,刚才的澡白洗了,临渊手指碾磨了一下,这粘稠度,“瞎子,你多久没发xiele?” “……” “不好意思说?” “我可没有乱搞的爱好。” “我信。” 临渊瞧着黑瞎子通红的耳朵尖,没有再调戏了。 “起来。”,临渊捏了捏瞎子的后脖,黏糊糊的jingye夹在两人中间,有点难受。 “娇气。”,黑瞎子从射精的快感里缓了过来,放开人,坐直了身体,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 白色粘稠的液体遍布在临渊的上半身,从腰腹到胸口,甚至连脖子上都有,黑瞎子有点兴奋,这样,临渊整个人都染上了他的气息,给他一种他拥有他了的错觉。 临渊脸上也蹭到了一点,粘稠状的液体还在往下滑,临渊偏头,“你的东西,抹一下。” “好的,亲爱的。”,黑瞎子视线挪到临渊的脸上,有些不满临渊那平静的眼神。 “你叫的有点恶…”,临渊话还没说完,黑瞎子就借着处理的动作亲了上来。 “唔…”,稍不注意,黑瞎子的舌头就探了进来,开始强势的攻城略地,临渊也不示弱,开始反击,一时间,两人吻的难舍难分,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溢出。 因着姿势的关系,临渊使不上力,略输一筹。 “亲爱的,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黑瞎子满意的看着临渊的眼睛因为他而染上了情欲,金色的眸底盛满了情绪,不同于平日的淡泊,性感的令人心惊。 黑瞎子想当喜欢临渊因为他而有情绪起伏的样子,无论是喜怒爱恶,他都喜欢。 就比如现在临渊被他的称呼恶心到的样子,黑瞎子真的想再亲上去,但不行,会生气的。 “下去。”,临渊真不想现在和眼前的这个明显不正常的家伙发生点什么,再说了主线剧情都还没开始呢,怎么主角团都快被他祸害一半了。 “你忍心我这么回去?”,在亲的难舍难分的时候,黑瞎子的欲望再次抬头,此刻黑瞎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临渊,试图再来一次。 “不忍心,所以,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我就不送了。”,临渊看向瞎子来时翻的窗户。 “真狠心,瞎子我可伤心了。”,黑瞎子作西子捧心状。 “伤吧,快滚,我要去洗澡了。” 临渊把人往窗边推,黑瞎子假装站不住的被推的倒着走,依依不舍盯着人瞧,毕竟花儿爷给他的任务周期可不短,再见就得等个半年一年的了,当然他中途可以溜。 “等我回来。” “行。” —— 第二天晚上,出差回来的解雨臣在看到临渊脖子上突然出现的咬痕,眼睛一眯,狠狠给黑瞎子记上了一笔,呵,任务期间别想好过。 “师兄,这也是狗咬的?”,解雨臣摩挲着临渊脖颈上的咬痕,问道。 “没错。”,临渊点头,然后愕然的看着小花也凑上来咬了一口,还舔了舔。 解雨臣咬完后笑意盈盈的说:“我帮师兄消消毒。” “……” 临渊反思,他养娃又养出问题了?没问题啊,他这一次的cao作比上次的世界好多了,小花的吃穿住行,甚至心理健康他都考虑到了,连情人他都没带到小花面前过。 —— 到了任务地点,看着计划上给他准备的落脚点,躲藏点,时不时有个不正经的地方,黑瞎子的深切的感受到了花儿爷的心黑,一步一坑,他相信,但凡他和那些莺莺燕燕走的近了些,过不了多久,「他们」的亲密照就会「不经意」的出现在临渊的视线中。 然后花儿爷再添油加醋的补上两句,临渊就会以为他之前的行为是真的不正常,然后转头就把他给忘了吧,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黑瞎子打定主意过段时间就去找临渊,事实上,刚走没两天他就开始想人了,时不时的就发个短信sao扰一下临渊,但临渊平日里不喜欢看手机,十来条都不见得能回一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