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改造完成,弟弟狠狠炒哥
排雷警告:含有非自愿性行为,触手,臀jian,结肠责,zigongjian等因素,慎入!!! ———————————— 亚瑟的额上因屈辱和紧张浸出冷汗,他浑身绷紧,在奥姆触碰到那处本不该存在的器官时下意识产生了巨大的恐慌,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促使他试图瑟缩起来,并拢双腿,但缠住他脚踝的机械触手只将他的腿拉得更开。奥姆坏心眼地在那个开口处又摁了几下,满意地感受到xuerou收缩得更紧,试图排斥他的入侵;亚瑟浑身发颤,徒劳地扭动腰肢,金色的眼瞳里满是愤懑:“听着,奥姆——”现在的他很难说出弟弟这个词,“我不知道死王权杖带给了你什么想法,但那绝对不是你真正想要的。我所认识的奥姆绝不会想和自己的哥哥——有个孩子——我们的母亲也不愿意看见——呃——” 他的话头被那两根在屁股里捅搅的手指止住了。 “恰恰相反,正是死王权杖让我确认了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奥姆一手摁着亚瑟的腰腹,一手扩着他的xue眼,用一种遗憾和谴责的口气说,“哥哥如果爱我的话,怎么会拒绝给我生个孩子呢?我想母亲也会乐于看见两个儿子更加亲密无间吧。哥哥这么抗拒真是太奇怪了。” 亚瑟此时几乎一动不能动,被奥姆指jian得发疼,难以忍受地骂道:“你他妈彻底疯了——你要是真敢那么干,我绝对会把你扔去喂卡拉森——我发誓——” “现在才威胁我有点太晚了。我保证你以后不会再有那个机会。哦,你现在能威胁我的东西——”奥姆曲起手指狠狠抠弄一记,“或许是你的屁股,紧成这样是想夹断我的手指吗?” 亚瑟羞恼得几乎背过气去。 “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奥姆用力拍了几下哥哥的屁股,看着饱满紧翘的臀rou上浮出红色的掌印,“我不想弄伤你。” 亚瑟梗着脖子喘了几口粗气,咬着牙继续骂道:“跟自己的兄弟luanlun,神明在上,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不管怎样,你重新拿回了王位——亚特兰蒂斯人民会怎么看待这样的王?” 奥姆勾起嘴角,眼神却冷了下来:“不管是神明还是亚特兰蒂斯法典,都没有禁止近亲结合。以及,在过去的几年中,我的羞耻心已经消耗殆尽了。你知道原因。”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猛地往xue道深处一插,亚瑟猝不及防被逼出一声惊喘,“羞耻——被自己的弟弟cao很令你羞耻吗,哥哥?” 他将哥哥这个词咬得很重,“你也知道什么是羞辱吗?现在你该理解了吧——当初你击败我却不杀我,让我在无止境的耻辱中苟活,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你自以为是的仁慈对我而言是多大的折磨。” “我会好好教你什么是羞耻心的。”奥姆俯视着身下的哥哥,笑容嘲讽又愉悦:“Artie。我会让你后悔当初没有选择杀了我——这都是你自找的。” 那三根手指的动作愈发粗暴,强硬地破开紧热的肠rou,每一次径直没入指根,抽插得愈来愈快,亚瑟感到下身酸胀,火辣辣地疼——奥姆甚至见鬼地没有做任何润滑——但很快,肠道深处竟滴溜溜流出水来,奥姆的手指被透明的肠液润湿了。 “你出水了,哥哥。”奥姆用一种赞赏的口吻说,“真是天赋异禀。看来你的屁股生来就是让人cao的。” 亚瑟很想反驳几句,但奥姆精准地摁到了他的前列腺,嘴里吐出的骂人话都变成了呻吟的气音。那三根手指并拢,恶意地掐揉肠rou下凸起的腺体,酸麻和快感突如其来,亚瑟惊恐地发觉自己的性器因为这种刺激竟有抬头的趋势,前端开始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弟弟的手指cao爽了,他妈的这算什么事—— 奥姆终于将手指抽出来时,亚瑟已经全身发软,气喘吁吁地瘫在台上,但还没等他松口气,只见奥姆慢条斯理地解下带着亚特兰蒂斯皇室标致的腰带,拉开紫黑色鳞甲的裆部——一条长硕的yinjing猛地弹了出来——二十多公分乃至三十公分长,完全非人的尺寸,而这玩意甚至没完全勃起;连yinjing下沉甸甸垂着的囊袋也少说有鹅蛋大小。亚瑟看得脸色发白,他或许对海洋动物十分了解,却对纯种亚特兰蒂斯人的生理构造知之甚少;他们或许看起来很像人类,但在某些方面却天差地别。而亚瑟回到亚特兰蒂斯后一直为了政务焦头烂额,从没关心过这些不必要的知识。 他忍不住别过脸去:“该死的你那玩意怎么那么长?你他妈是海豚变的吗?” “哥哥,看来维科没有教过你亚特兰蒂斯人的生理知识啊。”奥姆一手捏住亚瑟的下巴扳过来,逼他好好看看待会要侵犯他的东西,一边用怜悯和耐心的语气解释道,“就让我给你补补课吧——因为海水会杀死jingzi、雄性间的激烈竞争等因素,为了确保授精成功率,我们需要能够穿透雌性zigong颈、堵住jingye的yinjing,以及储备大量优质jingzi的睾丸1*——这就是亚特兰蒂斯男性生殖器演化的方向……” 亚瑟生无可恋地听着,这种知识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但奥姆似乎很乐于教育自己的哥哥,他抓住亚瑟的手,去摸自己半勃的性器:“现在了解了吗,哥哥?一会你就能对此有切身体会了。” ——我他妈一点都不想!亚瑟攥紧了拳头,拒绝碰那个可怕的凶器。但奥姆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摁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那东西不仅长而且粗,亚瑟几乎握不住它——而且硬得像铁棍一样,他试图用力去捏,但他的弟弟似乎并不觉得疼,反而笑眯眯地说:“握得这么紧,哥哥是不是很喜欢啊?”亚瑟的手被弟弟覆住,被迫握着yinjing上下撸动,并感受到那玩意在他掌中又胀大了几分—— ——他妈的这狗崽子——亚瑟气得肝疼,已经骂不出话了。 此时只听得撕拉一声,亚瑟惊觉自己勉强蔽体的白袍被彻底撕开了;那是不知什么时候新冒出来的两条机械触手,缠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顺着肌rou肌理蛇一般蜿蜒爬行,这东西又凉又滑,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其中一根圈住他饱满的胸肌,蠕动挤压着,另一根伸向他腿间半软的性器,缠住,并上上下下撸动起来,这感觉非常诡异,他忍无可忍地喊道:“奥姆!快把这鬼玩意从我身上挪开——” 但很快他哽住了;他感到腿间有某样粗硬的东西戳了上来。是的,他现在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地躺在实验台上,而他的弟弟站在台边,仍穿着齐整的鳞甲,只裆部解开露出可怕的性器,径直顶入哥哥的臀缝——再没比这更糟糕的事了。 绝对进不去的。亚瑟想,他像个试图避免被雄性侵犯的雌兽般下意识地缩紧了后xue。本已扩好的xue口在他的努力下一翕一合,细腻褶皱重又蹙紧为小指大的眼儿。奥姆对他的不配合似乎并不气恼,只两手托着臀rou,roubang卡进臀瓣间不住厮磨,将柔软的大腿根和会阴都摩擦得发红。亚瑟被磨得受不了,脸色通红地挣扭着腰部,但那两只抓着他臀瓣的手卡得死紧,并用力挤压着,迫他用臀缝夹紧roubang上下taonong。 ——他的弟弟在cao他的臀缝——亚瑟脑袋发昏地想,但很明显奥姆不会满足于此;很快,硕大的guitou存在感极强地顶上了臀眼,吐出的前液将粉色的xue嘴涂得晶亮。 亚瑟吓得愈发努力地收紧后xue;但奥姆有着十足的耐心,缓慢地、有节奏地一次一次顶弄着,顶得xue眼合着一圈皮rou直往内陷,要入不入,顶得xue口越来越开,令亚瑟极度紧张惶恐,煎熬如行刑时以钝刀割rou,得不到解脱——奥姆在真正进入他前就已叫他领受到足够的折磨了。 还好,奥姆似乎也忍不了了,猛地掰开哥哥的臀瓣挺腰一送,guitou狠狠顶了进去;这玩意大得吓人,彻底撑平了褶皱,粉色的rou环都绷至透明,要撕裂一般。亚瑟禁不住痛哼一声,疼得脸色发白,下身酸胀得要命,但那东西尚只入了个前端。奥姆掐着哥哥饱满的臀rou用力揉捏着,让xue道再松活些许,粗壮的rou刃便继续坚定地往里推进。 那东西还没进到一半,亚瑟就要觉得快死掉了,他仰着脖子冷汗直冒,几乎忘了呼吸。眼看可怜的哥哥实在受不了了,奥姆竟难得好心地暂时不再深入,就着这个深度缓缓抽插起来;同时,他大发慈悲地撤下了正在蹂躏哥哥胸肌和性器的机械触手,好像现在才意识到那并不让亚瑟感到舒服似的。于是他换上自己的手,去揉捏哥哥饱满的胸部:他哥哥的胸rou比女人的胸脯更鼓胀,但手感更好,柔韧又有弹性,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抓揉,饱满的乳rou在他手中挤压变形、留下艳红的指印。而此时缚住亚瑟双臂的机械触手提起他的上半身,好让他的弟弟一低头就能含住他胸前褐色的乳粒。奥姆的齿尖轻啃,用唇舌含吮,婴儿喝奶般用力啜吸着,手和嘴轮流照顾两边的rutou,忙得不亦乐乎。 “这么大的胸脯,不用来奶孩子真是可惜了。”奥姆真心实意地感叹道,恋恋不舍地吐出被吸得充血肿胀的rutou。亚瑟对弟弟说的荤话已经麻木了,完全放弃似的半阖着眼,闭紧嘴巴尽量不发出呻吟已经是他最后的反抗了。 但奥姆的唇舌和双手一刻也不放过他。那双作乱的手摸到他可怜的、疲软的yinjing,手法娴熟的撸动起来。亚瑟瞪大了眼睛,他弟弟骨节分明、带着常年握戟练出的硬茧的手,正握着他的yinjing,尽心尽力地取悦他——他非常没骨气的勃起了。这他妈算什么事!亚瑟害臊得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通红通红的。 毋庸置疑的,奥姆触碰的手法严谨、精准、毫不留情,给亚瑟带来的快感近乎残酷。他的弟弟好像生来就了解哥哥的躯体,每一处弱点以及如何让他快乐。 显然这是有效的;奥姆感到哥哥的身体已经软化了下来,适应了他的东西,能接受进一步的侵入了。于是他环紧哥哥的腰,硕大guitou破开肠rou,坚定缓慢地顶入xue道深处,他能感到哥哥的甬道将他紧紧裹住,完全撑成他jiba的形状了。 “拿出去。”亚瑟的身体和声音一并在抖,“快拿出去……不行,我会死的……” 奥姆亲了亲亚瑟的嘴角,笑道:“哥哥,你可是最强大的七海之王啊,怎么能这点都受不住呢?”他那根可怕的玩意儿已经顶到直肠末端的结肠口了,但还剩了一截儿在外边。当然,奥姆是不会就此停止的;作为一名最优秀的战士,他懂得抓住一鼓作气、乘胜追击的时机。 他摁着哥哥的后颈深吻上去,一边耸动腰胯狠干猛顶起来,几下就顶得亚瑟软了腰,那怪物样的东西每次都顶在让他瑟瑟发抖的深处,甬道出于自保流出更多的肠液,被roubang捣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响。他几乎觉得肠道要被那巨物捅穿了,而事实正是如此:奥姆精准地、一次一次撞在直肠末端,顶弄结肠口的瓣膜,传来巨大的、辛辣的钝痛感;这太过了,可亚瑟甚至难以发出呻吟:奥姆堵住他的嘴凶狠地吻着,缺氧窒息与下身的疼痛几乎让他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昏过去。 或许昏过去反而更好;在奥姆锲而不舍的冲撞下,结肠口终于被顶开了,硕大但意外灵活的rou刃立刻钻了进去。太深了,亚瑟心中升起被彻底捅穿劈开的恐慌——奥姆大概真的打算就这样干死他;他的弟弟从不会给落败的对手任何怜悯。 yinjing终于整根没进去了,奥姆舒服地喟叹一声;他并不打算给亚瑟适应的时间,更加凶猛地顶干起来;不得不说,他cao人的时候也有种攻城灭国的狠戾,毫不留情地击溃敌人的每一个弱点。他早已一败涂地的哥哥活该被他干穿屁股。yinjing捣干间带着媚红的肠rou翻进翻出,捣成泡沫的yin液四下飞溅,沉甸甸的囊袋将臀rou拍得啪啪作响,亚瑟被cao得失了神,当奥姆终于松开他的嘴唇时只能发出被撞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骨盆被搅得一塌糊涂,下身几乎麻木了,但在这种境况下还能感到快感是最糟糕的:奥姆仿佛开了透视一样了解他的身体,粗大的柱身每一次都能狠狠擦过敏感点,guitou撞在结肠深处,隔着肠壁顶弄左近的精囊,准确地带给他尖锐的性刺激,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强烈快感,可怜的亚瑟浑噩间已经高潮过几回,但奥姆的yinjing仍然毫无释放的迹象。2* 因此,当奥姆变换目标的时候,亚瑟昏昏沉沉、毫无察觉,直到那条yinjing寻到直肠内壁上那处新生器官的隐秘开口,并几乎顶进去的时候,他迟滞的大脑才在强烈的危机感中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可他此时一丝力气也没有,肠rou被干得湿软又服帖,因此奥姆插进zigong口时几乎没什么阻力,但那毕竟是个新生的、敏感的、脆弱的器官,而亚瑟又在情欲中浸泡了很久,即便yinjing只顶进去那么一点,他在交感神经传来的强烈的刺激下就潮吹了,淋漓的水液兜头浇在guitou上,随后——可怜的哥哥脑袋一歪,终于不堪重负地彻底晕了过去。 奥姆有些困扰地眨巴两下眼睛,当然,这个突发状况对他要做的事情没什么影响。他继续顺畅、坚定地插入哥哥柔嫩的zigong。宫颈内壁带着一圈圈褶皱,在主人昏迷的情况下仍然热情地箍住侵犯者,似乎迫不及待邀他进来,于是奥姆也不怎么客气,挺腰一举插透了宫颈,撞入狭小的胞宫,顶得宫壁凸起成他的形状——横竖他哥已经昏过去了,他再粗暴点也无所谓——不知道为什么,这让他有些许索然无味。 于是奥姆只抽顶了一会儿,便抵着zigong底射了出来,过量的jingye瞬间将小小的胞宫灌满、撑大了,并因为宫口被堵住一滴也漏不出。但他的性器仍然硬得很,还可以再来几轮。 奥姆有些不满地咬了咬哥哥的唇,他本来很期待看见哥哥被内射时的表情的。看来他对亚瑟现在的体力估计不足,玩得太过火,谁能想到哥哥这么容易就被cao晕了?——不过没关系,下一次奥姆会多加注意,保证在亚瑟清醒时射满哥哥的肚子。而且,他们会有很多很多的下一次,直到哥哥怀上他的孩子。 他愉快地勾起嘴角,抱着哥哥的腰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cao弄。 -------------分割线------------ 注释: 1.这里亚特兰蒂斯人的生殖结构借鉴了部分鲸豚的生殖策略,反正都是海洋哺乳类趋同进化很正常吧(bushi)。 2.刺激结肠快感的来源大概是精囊,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