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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他也没必要上赶着讨好。林守琛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平淡语气下暗藏着的不屑,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这一切都记在萧默头上。另一边,萧默推门进屋,疲惫的把外套脱下挂上,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他愣了愣,疑惑地挑眉,该不会真的感冒了吧?他摇摇头,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后,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叮”的一声轻响,瓷杯与某样东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萧默的动作一顿,神情复杂的把那样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枚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10秘密揭晓闪耀的反光倒映在萧默幽深的眸子里,他安静地端详着手里的戒指,神情莫测。半晌,他一合手掌,把戒指攥在手心里,默默地躺倒在床上。其实这枚戒指不应该留着的。萧默加大力道,任由戒指在手掌里留下深刻的印痕,默默地想,留着它做什么呢?除了时时刻刻提醒自己是个失败者以外,根本就别无用处。……但是他偏偏舍不得扔掉。同一片月色下,萧默在无奈叹息,谢疏陵则对着幽幽发光的电脑屏幕,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轻轻点击鼠标,确认购买,目光缓缓滑落到手边那个皮质的小玩意儿上,低低地哼笑了一声。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祭出大招的,可惜萧默实在是一根太难啃的骨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萧默……这可是你逼我的……”谢疏陵心情愉悦的关闭电脑,哼着歌进了浴室。接下来的几天,谢疏陵突然就收敛了所有暧昧的行为,虽然还是每天到剧组报道,但是却不再送奶茶咖啡,也不再送巧克力了。萧默一方面觉得松了口气,一方面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因为那天谢疏陵见到了林守琛,所以才引发了这些变化。他常常控制不住的用探究的眼神看向谢疏陵,每次跟对方的视线对上,谢疏陵都会露出一个微妙而诡异的笑容,看得他忍不住皱眉。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天,就在萧默烦躁的心情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谢疏陵苦苦等待的快递终于送到了。为了避嫌,谢疏陵特意把地址写成了家附近的代收点,他戴好墨镜口罩,偷偷摸摸的溜出家门,做贼似的把快递取了回来。进了门,谢疏陵把怀里的纸箱子放到地上,兴奋地搓了搓手,拿小刀拆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了出来。“嘿嘿嘿……”谢疏陵拿起其中一个,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低低地笑出声来。第二天早上临出门前,谢疏陵在镜子面前站了很久,皱着眉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俊美多情的面孔一如往昔,也许是因为兴奋,桃花眼微微上挑的眼尾微微发红,潋滟着淡淡的水光。一身时尚修身的休闲装,很好的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身体线条,一切都与平日的他并无二致,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修长的颈项上多了一个黑色皮质的项圈,完美的贴合在白皙的皮肤上,冷硬的皮革与鲜活的rou体搭配在一起,给整具漂亮的身体平添一丝情色。谢疏陵眉心紧蹙,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那个玩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是个项圈而已,但是带上以后却让他感到一丝局促,整个人看起来平白无故的弱气了几分。也许萧默戴着会更好看一点?所以他才那么宝贝的把这玩意儿藏在柜子里?“萧默这都是什么狗屁癖好……”谢疏陵喃喃道,不耐烦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他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忍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不做点牺牲,怎么把离家出走的媳妇拐回家?谢疏陵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脑补了一番萧默跟自己和好之后被自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场景,这才觉得心情好多了。他随手拎了一条围巾戴上,草草遮住脖子上的项圈,出发去片场。刚好,这天也是谢疏陵的戏份开拍的日子,谢疏陵抵达片场之后,没有直接去化妆间,而是找黄达窃窃私语地密谈了一会儿。黄达的眉头从紧皱到舒展,最后眉开眼笑,拍了拍谢疏陵的肩膀,示意他赶紧去化妆。谢疏陵不无得意的笑笑,别有深意的看了站在不远处的萧默一眼,这才转身离开。萧默站在原地,被他看得摸不着头脑,心底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并没有困惑很久,当谢疏陵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萧默的眼神骤然变得幽深,随即闪过一丝恼怒。他大步走到谢疏陵面前,压低了声音说:“你这是要干什么!”谢疏陵勾唇笑了,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脖子上的项圈,轻佻地说:“你是说这个吗?哎呀,我最近突然迷上这些东西了,又觉得跟这次的角色很搭,索性就戴着过来了。”萧默眯起眼,冷冷的说:“黄导不会同意的。”谢疏陵叹了口气,一脸遗憾的拍拍萧默的肩膀:“黄导已经同意了哦,我刚跟他谈好,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萧默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黄达,只见黄达正笑眯眯的看着这边,抬手招呼两人过去。谢疏陵得意的笑了,低声道:“萧默,我说过的吧?我对你可是势在必得!”说完,他整整身上的黑色长衫,当先朝黄达走去。萧默站在原地,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幽暗如潭水的目光落在谢疏陵因为皮质项圈的衬托而越发细白的脖子上,喉结缓缓滚动,颇有些狼狈地别开了视线。按照惯例,黄达把萧默和谢疏陵叫到眼前,给两个人讲了讲戏。今天要拍的是采花贼唐君迁偶然撞到四品官家中庶子沈京墨被罚跪祠堂,一时兴起,非要陪着沈京墨一起受罚的部分。“疏陵,唐君迁这个角色没有那么简单,他虽然浪荡桀骜,流连美人床榻,但是并不滥情。”黄达严肃的说,“这个角色,演好了是名士风流,自有一番味道,演差了可就是下流无耻,惹人厌恶了,你要把握好其中的度。”谢疏陵点点头,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打从看过剧本,他就知道黄达为什么要找他来演这个角色了,毕竟无论从长相上,还是一直以来的形象包装上,他都完美的契合了黄达的要求。黄达顿了顿,看向萧默,同样认真的叮嘱:“萧默,疏陵的功底你是知道的,跟他对戏可不轻松,我要的不仅仅是你的正常发挥,而是超常发挥。演员的能力不应该有上限,有时候不要那么追求完美,反而能达到更好的效果。”萧默默默点头,注意力却有些涣散,站在他身边的谢疏陵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干扰源,尤其是那随着喉结的滚动微微晃动着的黑色项圈,更是时不时勾动着他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