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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毕竟遇上了极品。见状,傅嘉柔把爆米花递到他怀里,他转头看向她,也没拿,薄唇微微张开。傅嘉柔伸手,把爆米花递到他唇边,不经意碰到他的唇瓣,柔软而温热。陈叙川勾了勾唇角,面色有所缓和,于是,整场电影,傅嘉柔身体力行了买爆米花时说的那句话,“我是买给你吃的。”电影反而成了其次。陈叙川掀掉两人座位间的扶手,把人揽到怀里,她依偎着他。散场之后,陈叙川手搭在她肩膀上,两人往外走。傅嘉柔回头道:“还说你不喜欢吃爆米花,三分之二都是你吃的。”“我是不喜欢吃,这不是你买给我吃的,不喜欢我也得吃。”说着,陈叙川捏了捏她光滑的小下巴,被她一把“制裁”住,抱住他胳膊。走出光亮处,傅嘉柔像他展示了她的手指,“你看看我手指,都是油。”他拉起她的手,嗅到指尖的爆米花香气,薄唇吮了下。手指被温热包裹,她猝不及防,条件反射缩手,“我手指都是油。”“挺好吃的。”陈叙川眼尾勾着。“你这什么癖好。”“我说爆米花。”他补充。-走出没多远,转角处放了几台娃娃机,陈叙川手上一阵拉力,任由着她把自己拖到娃娃机前。她弯腰,看着里边排列的娃娃,眼神特别认真,像是在物色。“你想玩这个?”陈叙川问。“我从来没玩过,听说这个很难夹的。”傅嘉柔说,“所以我先观察观察。”“以前没玩过?”“我妈以前不让我玩这种东西,就听人说过。”她一直觉得这个东西很神奇,为什么老是夹不上来,跃跃欲试。“等我一会。”陈叙川说着,兑换了十个硬币递给她,“给你。”傅嘉柔夹了五次,夹子没回夹到了布娃娃,都逃不过半路上掉了的命运,她叹了一口气,“真的好难。”刚说完,旁边传来一阵响动。“啊啊啊又夹到一个,太棒了!”然而这两位激动不已的……是两个男生,手里抓着几个娃娃似乎要喜极而泣。“他们好厉害。”傅嘉柔感叹了句。“……”陈叙川没说话,往机器里边塞了块硬币,“我来。”傅嘉柔满怀期待,然而陈叙川也没能逃脱半路掉下来的“悲剧”,然后,硬币只剩下最后一块了。傅嘉柔说:“算了,还是不夹了,永远都会被上面的铁链给挡下来的。”“你口渴吗?”他突然问。“我没什么感觉,你是不是口渴了,吃了一整桶爆米花。”陈叙川抬抬下巴:“确实有点,你去给我买瓶水,我在这儿等你。”“……好,你怎么这么懒。”陈叙川望着她的背影,站着没动,确认了她没时间回头那一刻,他迅速转身进了身后的精品店。半分钟后,他手背在伸手,走到原位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像从来没有挪动过一般。傅嘉柔拿了杯热饮,递给他:“给你,懒人川。”陈叙川接过,随即,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粉耳朵白身子的兔子公仔,“喏。”“!!”傅嘉柔顿了几秒,眼里漾出惊喜的涟漪,“哪来的?”“你一走,我就夹到了。”陈叙川淡淡道,语气显得非常低调。“真的,太厉害了吧,竟然真的可以夹出来。”她摸着小兔子公仔的耳朵,抬头看他,“看来我在你身边,不利于你发挥。”等等,傅嘉柔忽然想起,娃娃机里似乎,压根没有这种公仔。她抬头看了眼前面几台娃娃机,确实没有。难怪要让她去买水,想到这儿,她眼角眉梢都溢满了笑意。陈叙川没察觉:“送给你了。”傅嘉柔紧抱着这只小兔子,笑着看他:“陈小川。”“什么,”陈叙川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刚叫我什么?”“我没叫你,”傅嘉柔捏着兔子的脖颈,朝他晃晃,“我是在叫这只兔子,它名字叫陈小川。”他挑眉,“怎么不叫傅小柔?”“因为它是你儿子,跟你姓。”“噢。”陈叙川轻笑了下,“那也行。”-“嘁。”谁都没有留意到,两人身后戴着鸭舌帽的男生不屑的声音,看着前面的人进了左侧电梯,鸭舌帽男迅速进了右侧电梯。他也跟着下了一层的位置,把帽檐压到最低,紧跟着俩人脚步出了商场大门。一边走,对着手机那头道:“哥,陈叙川看起来状态还真他妈不错,一直和那女的嘻嘻哈哈。”“那女的照片有给他看吗?”“期末之后找不到机会给他,不过,我听人说了,那天期末他英语弃考了,不过他现在看起来好像又恢复了。”“死撑着罢了,不见棺材不落泪,”男人声音带着势在必得,“不过,要是他真的改过自新考上个像样的大学,我们在陈家捞不到任何好处,所以,抓紧点。”“好,放心吧。”车上,傅嘉柔,抱着那只粉耳朵兔,另一只手圈着陈叙川的胳膊。他伸手,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处,缓声道:“剩下寒假时间这么长,你怎么安排?”“我休息完这两天,要继续在清德市训练两个星期左右就回清溪市吧,不过教练说,也有可能会去外市集训,给没确定。”她说着,沉沉叹了口气。“叹什么气,嗯?”他垂眸。“那样的话,有可能开学才能再见到你了。”她如实道,“你怎么安排,是在家里复习吗。”“应该是。”他说完顿了顿,“有没有考虑过转学?”她皱眉,抬头不解道,“为什么突然说我转学?”“清德七中太乱,鱼龙混杂,你不适合呆在这儿。”她忽然间有些慌,“你不是也在七中吗,我没什么可以担心的。”“要是我走了呢。”烦躁突然而至,陈叙川抓了抓头发,“你还得一个人呆在那儿,我不放心。”“所以,我想你转学,别在这儿呆了。”傅嘉柔从他肩膀起来,低着头看手里的兔子,沉默半晌道:“你干嘛这么着急推我走,就算转学,半年后不是可以再打算,等你高考完……”“我考不上。”他打断。“……”她眉深深拧着,总觉得他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没发生什么,别乱想。”陈叙川头往后靠着,声音带着无力。他不知要如何说,才能解释清楚。他也不想她看到面具后颓然的他,更不想她被牵涉进陈明泽的把戏中。她是他现在唯一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