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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再落在魏宝亭身上的目光便多了些阴鸷。是隐忍多时终于冲破牢笼的放肆,那目光像是要将怀里的人生吞了般,若是她现在睁开眼瞧一下,定会被吓到。这下子,想要将那两人杀死的念头倒是消了下去,应该是感谢他们的。直到半夜,那两人才消停了下去,他眯起眼睛打量着走出来的两个人,而后露出了抹古怪的笑意。等两个人都走远了,他这才低下头,将魏宝亭唤醒。“殿下,人走了。”魏宝亭睡得正是熟的时候,忽然被唤醒,眼睛还有些睁不开,只得伸手揉了几下眼睛,这才勉强将眼前的男人给看清,“小谢?咱们该回去了是吗。”她从他的怀里挣脱起来,而后站起身子,扬起头看他。许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她的眼睛格外的亮,被朦胧的月光一照水汪汪的惹人疼。更何况她现下笔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声音带着软糯,瞧着乖的很。让他的心瞬间便柔软了下来,垂在身侧的手微蜷缩了下,似是要留住方才抱着她的触感。“可有冻着?”魏宝亭摇摇头,方才暖和的很。她这样谢之州倒是放下了心去,而后便嘱咐道:“今日这事,本就是些无赖才做出来的,殿下莫要放在心上,回去后好好睡一觉起来就忘记了。”魏宝亭点点头,脑袋还不是很清醒,何况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周围又黑压压的吓人,她自然是遵循内心,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而后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眼角立马挤出了泪珠了,“好困啊,我们现在回去吧。”谢之州垂眸盯了她许久,唇角的笑意一直没消下去。待回到营帐之中,谢之州并没有睡觉,而是连忙将张太医唤了进来。因着他体内积压毒素的原因,必须日日泡药浴才有可能缓解,是以他从来不敢松懈,便将张太医也带在了身边。等到张太医进来,谢之州连忙起身,将自己今日出现的情形大略与他说了一遍,而后就见张太医本来困倦的面容瞬间清醒了。“大人此话当真?”若是在以前,他是万万不敢对着谢之州说出这句话的,光是对着他那张面容便吓得人腿抖,可是现下他脸上竟是欢喜,竟消掉了些心内的惧意。“自然是真的,依你看,这是有希望了,对吗?”他太渴望自己能够像正常男子一般了。不仅仅是为了儿女私情,更有的是他长久以来的怨恨。可若是他一直以阉人之身处世,如何实现心中的宏图大略?张太医自然是点头,连忙让谢之州坐在床上伸手给他把脉,而后笑道:“大人尽可放心,今日您这脉象倒是好了许多。应该是近日吃多了大补之物,加之您的情绪又太过兴奋,竟硬生生的将堵塞给冲开,往后遵循着我给您开的药方,不出半年便可痊愈了。”听到此,谢之州松了一口气,但心里还是隐隐担忧,“那,对床笫之事可有影响?”张太医没有说话,反倒是沉吟片刻,只道:“大人福泽无双,只是这床笫之事废精的很,更何况大人之身本就受到重创,往后切记不可过度。”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他话里的意思谢之州如何听不出来,到底还是有影响的。他的心内一阵烦躁,无边的痛苦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作者:小谢:我不想承认我比别人差,哭唧唧惊不惊喜?☆、九个大太监日头缓缓升至高空,天光大亮,街道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街边是叫卖的摊贩,蒸腾的热气交汇在一起,混杂后的香气越发的馋人。精致华贵的马车掀开一角,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还没等看清街边的景象,视线里便挡上了一高壮的人影。魏宝亭蹙起眉头看过去。谢之州着深紫色官服,头上一顶乌纱帽微盖住额头,将他整个人显得越发的沉肃。腰边直挂一把长剑,鞘上纹路被日光照的发出丝丝的冷意。胯.下是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体型健壮优美,黑葡萄大小的眼珠子斜撇她一眼,转而将头高高扬起。“这里人员杂乱,殿下不要探头。”谢之州背对日光,将头低下,视线紧锁在她探出的小脸上。高大的身影隔绝了街边投过来打探的目光。魏宝亭嗯了一声,将车帘放下。“殿下饿了?车里还有些糕点,您先垫垫肚子,马上就要到皇宫了。”玉嬷嬷将盖子拿开,露出盘子里的糕点。魏宝亭拿起一块来,小口的吃着,勉强将饿意给压了下去,过了会儿实在是没忍住这才抱怨道:“怎么今日走了这么久还没到皇宫啊,往常这个时候我都该回到寝殿里了。”玉嬷嬷一直与她坐在一起,自然也不知晓前面发生了什么,只安慰道:“殿下要是累极了便先小睡一会儿,到了老奴再喊您。”吉祥去了马车外面,打听了一会儿这才进来道:“说是贵妃娘娘身子不舒服,受不了颠簸,于是皇上便下令让整队车马都放慢了速度。”“贵妃娘娘?是不是打听错了。”魏宝亭无精打采的靠在车壁上,身后垫着软枕。自从宫里来了徐妃,皇上便少去其他的宫殿,只偶尔去几次与朝堂有牵连的妃子殿中。贵妃虽然份位最高,可她毕竟年岁大了,加之性情跋扈,没少惹得皇上厌烦。这几年的荣宠还是她娘家给她赚来的,与柳家那位英勇善战的小将军柳鹤鸣有很大的关系。就算皇上忌惮柳家的权势,也万万不会纵容她到如此地步。魏宝亭心下以为是徐妃娘娘,不过是吉祥说错了。“奴婢听到的时候也很是震惊,问了好几句呢,确定是贵妃娘娘。”她顿了顿,而后一股脑的将打听到的事情全部说出:“前几日里柳将军猎到了一头白狐,皇上开心,晚上便宿在了贵妃的营帐里,也就这一日,往后皇上便日日召见贵妃。他们都在说,贵妃娘娘这是要重得盛宠了。”魏宝亭:“那徐妃娘娘呢?”“这,徐妃娘娘倒也没有失宠,皇上待她仍旧是很好,不过夜里的时候却只宿在贵妃的寝殿里。”魏宝亭轻嗯了一声,也不再询问了。只将头歪下,靠在玉嬷嬷的肩膀上闭眼休息。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这才到了皇宫。又逗留了一会儿,大抵皇上自己也累的很,便让众人都退了下去。魏宝亭这才长舒了口气,回到寝殿里舒舒服服的躺在小塌上。“这是荷包的花样,殿下有空的时候就看看,皇上的生辰快到了。”玉嬷嬷将绣棚以及针线放在了小塌上的案桌上。魏宝亭闻言立马爬了起来,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