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伞压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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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茗珂刚握着手中的长柄伞转了个花枪招式,尖头处就被拐角阴影处探出的手掐住了。 她身子还没转过去,脸上得意的翘起也未消下,只能衬着街角昏暗的灯光盯着那一小节边缘修剪得平滑的指甲,看它微微用力下收紧,突显得她的金属伞尖愈发高贵。 这伞可真是太好看了。 “喂,别碰我的伞!”反正在学校,她可没什么好怕的。陈茗珂底气十足地提高嗓门。 暗处传来一声冷笑:“你的伞?刻着我名字的你的伞?” 对方手掌前伸,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轻巧包住被她擦得干净的伞尖头。灯影模糊,随着增加的握力,勾勒出愈加鼓胀的肌rou线条,激起陈茗珂内心深处一种难以名状的危机感。 她偷偷使劲拽了几下,纹丝不动。 反正乌漆麻黑,应该看不清她的脸,耍一把溜之大吉估计之后也找不到她。陈茗珂心里思忖,脚尖偷偷调转方向。 她骤然脱手,想趁伞掉落对方一惊愣神的功夫时开溜。 只是没想到身子还没侧过去,本应失去平衡坠倒在地的伞,却稳稳地立在原位,甚至迅速调转横亘在她胸前。 “啊——” 横拍在胸脯前的力量不小,陈茗珂吃痛皱眉,被带有几分力道的柄身压向围墙,牢牢地被禁锢在伞墙之间。 伞布是双层的,外层反光布折射着头顶的光,灰中透亮,紧贴在轻薄夏服衬衫。 “还想跑啊惯偷。”对面冷哼,蓬松的发顶晕着迷蒙的光,郏边阴影浮动,猜不透是什么样的表情。 “偷的就是你!”虽然位置有点尴尬,但气势上她不想落于下风,只能咬着牙恶声恶气地说。 陈茗珂背贴墙壁,抬头的姿势带出微隆胸乳,伞身轻压,陷入拱起的轮廓中,柔和而有弹性。 大抵是布料较滑,原本位于顶端的修长的伞身滑落到胸底,反倒是把鸽乳顶弄得更高,也更近眼前。 “哎、等等,啊……” 他目光闪了闪,手掌在伞柄上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力道,听着偷伞人“嘶嘶”的惊喘,心底没有生出半分舒爽,反而更加烦躁。 陈茗珂也就在小偷小摸这方面胆子大些,自被伞压在胸脯,她就升起一种难言的惧意。男女之间力量差距悬殊,被摸两下都算了,万一脸上被来两拳……顶着熊猫眼回家肯定会被死对头笑死的! 她可不敢再出言挑衅,嘴巴紧抿,只听得见她鼻间乱了节奏的吸气声。 两团嫩乳被学生背心环得稳稳的,随着胸腔的喘息,它们在柔软的衣物下轻轻颤动,仿佛是两颗在枝头荡漾的饱满果实。 “再顶多两句试试。”男生轻笑,“穿的什么颜色? “关你……白、白色!”察觉到按压的力度,陈茗珂非常会审时度势地改口。 他点头:“行,那解开给我看看。” “看小偷的奶子是不是比普通人的要sao。” 陈茗珂觉得这句话怪有意思的,不合时宜地笑出了声:“没有的事,你不会真的要看吧?” “……”对面的人不做声,黑亮的眸子盯着她。 “你,不会真的要看吧?”她敛了笑容,瞪得滴溜圆的猫眼写满不可置信。 晚修回宿舍的学生三两成群,夜风清凉裹挟时断时续的喧闹,无人在意阶梯拐角处对峙的二人。 陈茗珂站在那里,手指轻轻摩挲着小臂上因紧张而起的疙瘩。她试探性地开口:“要不…你现在摸两下就当算了?” 隔着衣服摸两把又不会少块rou,被看光后以后做春梦不得被恶心死。 她的臂弯也被压着,只能调转指尖隔空点点前胸。许久没有变更过姿势,她身子僵硬,只能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腰身,以为他没发现又大着胆子想用指尖悄悄顶开卡在胸下沿的伞身。 男生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 他没跟她废话,慢悠悠地旋着手中的金属握柄,突起酒红色的搭扣边缘圆润,紧贴在她的左胸rutou。 “你奶头有没有它大?”他向下压了压,又略微左右旋了几分。 “没有它大,你去抠它吧。” 尽管隔着小背心,陈茗珂还是感受到了冰凉且坚硬的触感在上下刮弄rutou,后背紧绷,仰头贴在墙上企图离它远一点。 余浩单手解开她衣领的第二粒扣子,下意识的瑟缩姿态让她的乳沟若隐若现,看了一眼,不大,但边果然是白的。 不过他还是略微皱眉:“怎么不穿文胸?” 这话她就不乐意听,潜台词是觉得她幼稚,背心穿着舒服多了哪来的野狗还管她呢。 “你爱看你怎么不穿?” 伞布并不粗糙,只是在和校服相互摩擦让皮肤升起了细密的热和痒,衣服底下渐渐起了两个微隆的小点。 “沙沙”的摩擦声陡然变粗,余浩拉高伞柄,当作擀面杖似的反转上下挤压着嫩胸,多少比之前用了点劲。原本折好的伞布在来回折腾下了卷边,边角尖不算锋利,却在擦过裸露皮肤时带来阵阵刺痒。 “算了!那、那我下回穿……”她咬着牙,尾音几不可闻地发颤。 即便环境并不明亮,余浩还是看到了白乳沿边的几划剐蹭形成的浅淡红痕。 像他用指甲轻刮的痕迹一样,清纯中透着没由来的色。 相较于成年女性艳丽到张扬的曲线,女孩除腿臂修长外,胸廓腰臀都生长得青涩内敛,却没由来勾得他鼻腔发热。 背心忠诚地拢住春光,在伞托着胸下沿顶弄时又谄媚地把雪白的乳rou顶送到余浩眼前。冒着热气的、发颤的rou团,就在他手边,刻意隐匿的不知是因害怕还是情欲的喘息声,就在他耳畔。 不过他不急,余浩凑近陈茗珂耳边:“或许嘴硬的小偷身上也有软的地方。” “让我猜猜看在哪?” 陈茗珂用力挤出眼角生理性眼泪,尽量克制颤抖的腿心,龇牙露出个比哭难看的笑:“我肝脏特别软,朝六晚十一规律作息。” 余浩凑近开合的唇,鼻间热气喷洒,点头道:“嗯,看来嘴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