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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冷酷

    助理再次摇头。

眼看着女孩,伤心欲绝的捂着嘴,低声呜咽。

男人暗叹一声,颇不以为然:他帮聂世雄办事,也不是一两年了,实际上自从对方妻子过世,便开始接手他的私生活。

旁敲侧击的打听过,以前老板也是有情人的。

只是作为已婚人士,出于各种名声和道德的考量,没有那么高调。

如今孤家寡人,便放开身心,肆意享乐,他本是这么想的,可接触久了,发现聂世雄的女人虽多,喜新厌旧。

但很有原则,rou体亲密无间,可感情上相当寡淡。

可以说到了冷酷无情的地步,一旦发现某些个人,动了真情,便让其处理掉。

起初以为,这些玩物身份低贱,不屑一顾,更不想闹出花边新闻,影响他未来的婚姻,后来才明白过来。

他就是这样的玩世不恭,而这么多年过去了。

也没看他身边有固定伴侣,显然是没有再婚的打算。

换句话说,他的生活重心,并不在女人身上,只是调剂品罢了。

见惯了这样,为情所困的女人,他的心早已经麻木,签订包养合约的时候,说的明白,你情我愿,各取所取。

他们提供相应的酬劳,而主动权完全在老板手上。

什么时候终止这种关系,金主说了算。

当时他还记得这个女孩的反应,似乎有些犹豫,可很快,合约达成,她搬进了XX路的公寓,穿金戴银,出入有车接送,风光无量。

只是好景不长,才两三个月,便被抛弃。

他懒得看她那副失魂落魄嘴脸,霍然起身,淡淡道:“汪小姐,事情我已经跟你说明白了,衣服,还有其他东西,就不必取了,这些钱足够弥补您的损失。”女孩听闻此言,突然抬头,透过雨雾,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她哽咽着问道。

助理不耐烦的将话复述一遍。

见她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可见听的足够清楚。

遂伸出手掌,摊在她的面前:“现在,可以把钥匙给我了吗?”

女孩的心在滴血,想着那个充满和男人回忆的家,就要彻底被抹去痕迹,以后的某天,还有其他人入住,便撕心裂肺的情难自禁。

缓缓低头,慢慢打开皮包,伸手进去摸索,好半天,才找到钥匙。

紧紧捏在手心里,感觉凉意透骨,可又那么舍不得,可这样拖拖拉拉又能如何,女孩深吸一口气,眼泪成双成对掉下来。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脑海中浮现往昔回忆。

汪露回到学校,照常吃饭找工作,在城市穿梭,过了好些天,不经意间看到广场的大屏上放映一段广告,确切的说,是企业宣传片。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撞进瞳孔,便再也拔不出来。

她坐在长椅上,聚精会神的盯着液晶屏,旁白的声音字字入耳。

女孩暗暗心惊,她知道对方身份不俗,没想到居然如此了得:在本市,你可以不知道肯德基在哪,家乐福有几家门店,但你不能不知道聂氏集团。

它是城市的纳税大户,房地产的巨无霸,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些个有名的央企都比不上聂氏的口碑。

一股崇敬的感觉油然而生,女孩的心砰砰乱跳。

她手忙脚乱的打开双肩背包,好生翻找,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张精致的名片。

女孩的心雀跃万分,谁说人不会堕落,只是因为堕落的筹码太低而已,能跟这样成功的男人有一段情,甚至于……

她开始飘飘然起来,嫁给他,简直是一步登天。

女孩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拿起手机,拨打名片上的电话号码。

私人手机响起来的时候,聂世雄正在审阅案卷,那是老城区的改造构图。

别看男人功成名就,公司的能人一大把,有些,具有历史意义,重大的项目还是喜欢亲自提案。

他想设计的标新立异,将自己的企业文化融入进去。

比如建造一条商业街,并用企业的名字命名。

男人考虑过,用自己的名字,但太过小家子气,他心胸宽阔,希望将聂氏发扬光大,做成百年,千年的传承企业。

所以还是公司的名字比较妥帖。

提到这茬,很是心塞,只有一个女儿,后继无人。

聂世雄有心生个儿子,可也得找到合适人选,近期有在考量,结婚嘛?!得找个门当户对的,小家碧玉难登大雅之堂。

出入重要商务酒宴,有时需要带女伴。

他找的,都是商场上的交际花,无可厚非。

真要有了太太,这样的场合,需要对方应酬。

聂世雄很快否定,扪心自问,他更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有了婚姻束缚,事情就多了去了,他这样的身价,哪个女人不是倒贴。

即使太太不存私心,背后的家族势力也会蠢蠢欲动。

总想借着裙带关系,从中获取利益,那些个哈巴狗,瞪大眼睛,等着他自投罗网,这样说还真是自负。

但事实就是如此,各个集团的千金,高官的女儿,总往他身边凑。

若是想,肯定艳遇不断,但这些个人,碰不得,容易翻车,还是金钱交易来的女人省心,笔尖沙沙的游走在纸张上,节奏明快。

一段和炫音打断书写思路,男人皱起眉头,瞟了眼手机。

并未接,继续在A4纸上书写,铃声停止,很快再次响起,聂世雄冷着脸,拿过手机看了下。

陌生号码打来的,心下微动。

他给女人留名片,都是特殊印制。

没有名头,只有号码和英文名字,这样做很是公私分明。

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起来,低沉的嗓音说道:“喂!”

嘈杂的背景下,没有人说话,聂世雄有些奇怪,丢下手中的金色派克钢笔,又问了句:“您好,请问哪位?”

抽气声从听筒传来。

“我,我叫汪露,很抱歉,上次酒会上撞到您,那位。”女孩磕磕巴巴的说道。

聂世雄恍然大悟,没存名字,那么就不是在位的情妇,而以前处理掉的,则被拉进黑名单。

他无意纠缠,对方也不会没脸没皮的硬贴。

“哦,很荣幸接到您的电话,怎么了?有事?”男人满脸嘚瑟,明知故问。

女孩涉世未深,被问的有点窘迫。

打电话干嘛?无非是想要跟他见面。

可这话,作为淑女,是开不了口的,所以只能一味的沉默,同时焦急的暗骂自己嘴笨口拙。

好似明白他的难堪,男人终于收起戏谑的嘴脸。

“汪小姐,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来兑现承诺。”他压低声音,低沉的嗓音如雷贯耳。

敲在女孩的心尖,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原本有点紧张的女孩,高兴的连连点头。

很快又发现,自己这样似乎有点傻,一个人在广场上,要多窘有多窘,幸好周围没什么人。

“看您方便,我随时都可以。”女孩乖巧的回道。

聂世雄思忖片刻,决定去西餐厅烛光晚餐。

女孩满嘴答应,放下电话后,汪露的心情激荡,站起身,在原地猛地一跳。

这是新的开始,跟她生活圈子格格不入的一个男人,成功非凡的男人,请她吃饭不是目的,想要泡她倒是真的,必须抓住机会。

女孩想到此,急匆匆的跑去最近的发廊。

准备好好打扮一番,千万不能露怯,得让对方惊艳。

女孩的良苦用心,在聂世雄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见面时,她穿着吊带长裙,配着黑色小西服,淑女范十足。

脚下则是细跟凉鞋,脸上妆容精致,活脱脱一个走秀名媛。

当然,细究起来,她的气质和衣着,都有瑕疵,偏偏故作金贵,也是很好笑。

聂世雄看在眼中,心中不屑,表面却是绅士派头,有礼有节的跟她谈笑风生,这顿饭吃的还算圆满。

饭后,两人坐进男人的加长版豪车内。

将司机打发走,他偏着脸,看着女孩道:“露露,你看,我就是这么个人,平时忙的很,也没时间谈恋爱,所以比较直接。”

女孩紧张的四处张望,希冀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可又提醒自己,得矜持点,会被人看轻。

男人的话,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他:“您挺好的。”

聂世雄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嘴角:“你的话,别说的太早,我呢,是真的没时间谈恋爱,如果你要愿意的话,可以做我的临时伴侣吗?我不会亏待你的。”

话说到这份上,傻子都明白。

汪露本以为,他要表白的,没想到赤裸裸的提出交易。

她嘴角微笑,瞬间消散,微微失神,好像在消化,他话里的含义。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可以直说,我让司机送你回住所。”聂世雄好像没看到她的失态。

女孩被他的话,拉回了神志,急忙说道:“你可以,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

男人摇头,笑得很是温和,可嘴里说着最无情话:“真的没时间,不用勉强。”

汪露的眼睛,瞪的溜圆,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这么嚣张冷酷,简直酷到骨子里,整个人散着一股磅礴的气势。

让人忍不住心碎,臣服。

父女:迷jian药H

聂世雄开车带着汪露来到,附近的某小区。

此时华灯初上,园区内的景物,被夜色笼罩着,镀上一层暧昧的灰与黑。

女孩低头默默的跟着男人,不敢靠的太近,直到此刻,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大胆和开放。

他们刚认识多久,先前的一面之缘罢了。

可现在却要做最亲密的事,她有些害羞,还点无措,但更多的是仰慕和喜悦。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哪怕只上过一次床,也是值得的,因为他的身上有股特殊的魅力。

那是成功,优越,自信的魅力。

她只谈过一次恋爱,对方是个青涩毛头,两人都很倔强,遇事喜欢争辩,互不低头,最后落得冷战收场。

而聂世雄跟对方完全不同,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霸道令人折服。

她在他的面前,就像卑微的灰姑娘般,只会一味的逢迎,没有曲意,没有灵魂,眼底都是高高在上,犹如神邸的他。

来到电梯门前,男人伸手按了开关。

叮的一声,轿厢门打开,里面没什么人。

两人相继走进去,聂世雄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面无表情,不知心理在想什么。

女孩突然间有点失落,以前跟男友出去时,两人都是手挽着手,犹豫再三,伸长手臂勾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微微侧目,瞟了她一眼。

女孩眨了眨眼睛,羞怯的笑了笑。

聂世雄没什么反应,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汪露自觉有点唐突,缓缓抽出手臂,她还是个社会的新新人类,有颗敏感的心,但表面隐藏的极好。

她绷着脸,那样会被男人嫌弃。

努力做出放松的状态,可抬头便看到一张肌rou僵硬的面孔。

前面是反光镜,她个头已然算高挑,但站在男人旁边,就是小鸟依人般的玲珑。

没等看个仔细,电梯门打开,男人迈步走出去,她紧随其后,这是一梯三户的户型,男人从口袋摸出钥匙。

低头看了一会儿:钥匙链稍长,大概有五六把的样子。

这些都是私人公寓的钥匙,平时不怎么带在身边,只有用到才会想到。

每一把的后面,都有许多故事,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房门应声而开,男人熟稔的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

轻轻一拍,客厅的顶灯霍然亮起。

女孩好奇的站在玄关处,环顾四周,客厅中规中矩,说不上多奢华,但看上去颇为干净,左侧是间卧室。

标准的一室一厅。

聂世雄将钥匙扔到客厅的桌几上,迈步来到冰箱前。

汪露舔了舔嘴角,觉得男人有点冷漠,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感受。

犹豫片刻,还是弯腰从鞋柜里翻出拖鞋,发现是崭新的,连标签都没撕,很是开心,若是发现别人用过,肯定更加心塞。

男人从里面拿出两瓶矿泉水,递过来一瓶。

倘若没有情妇入住,公寓会有专人打理,主人家喜欢喝什么,冰箱里会备着,如果有了新人,便听从其安排。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自己逛街,买菜。

汪露接过来,低声道谢,聂世雄的目光,这才落到女孩身上,他的眼神轻飘飘的,就像审视货物般,没有多少激情。

搞的女孩很是紧张,差点被水呛到。

“你去洗个澡,浴室里面有洗漱用品和浴巾。”

聂世雄淡淡的说道,完全是颐气指使的模样。

汪露不敢反驳,已然答应对方,发生什么,用脚趾都能猜出来。

可她还是有点害羞,面颊染上薄红,低头,默默的从男人身边逃开,飞快的躲进浴室。

男人拿着矿泉水,来到沙发处,打开液晶电视,心不在焉的看着。

女孩将自己脱光后,看着门板发呆,犹豫着,要不要将其锁上,后来想想,又觉得有点矫情。

何必呢?马上就要上床了,多此一举。

打开热水器的喷头,站在花洒下面,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肌肤。

直到沐浴完毕,也不见男人踪影,莫名有点失落,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耳畔边传来电视的响动。

她站在卧室的门口小声提醒:“我已经洗好了。”

聂世雄扭头,朝她勾勾手指,女孩会意,连忙走过来。

手中拿着毛巾,故作认真的擦拭,眼角的余光扫着男人,她很紧张,又很兴奋。

男人见她像根木头似的,不解风情,便有点后悔将其带过来,助理给他找的那些个伴,都懂得如何讨金主的欢欣。

可想想,女孩是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便释然。

其实他对学历,人品并不看重,主要看身材和长相,因为都是消费品,专注于自身的长处才是硬道理。

只要看对眼,能让他舒服就行。

聂世雄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里面的CK内裤。

汪露很想忽略他的一切,可根本不可能,他的气场太强,就像大爷似的,老神在在等着人伺候。

女孩从未如此主动过,初恋是个猴急的性子。

每次相处就像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上来就搞。

她扭捏着,单膝半跪在男人面前,伸出的手指有点犹豫。

碰到内裤边缘的时候,终于鼓足勇气,往下一拽,便看到葱郁的阴毛内卧着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

聂世雄人高马大,在人堆里鹤立鸡群,就连这里也是尺寸惊人。

她的脸色微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时间忘记了动作,直勾勾的盯着那东西。

“你不是处女吧?”男人意态悠然,审视着她的反应。

汪露脸上闪过慌乱,心理七上八下的:难道他嫌弃自己被人碰过吗?

“我,我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干净吗?”男人的话没有温度。

女孩用力点头,眼底一片赤诚。

她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聂世雄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

室内的空气好似凝固了般,令人窒息,汪露怕他反悔,伸手抓住他的男根拽出来,才发现这个过程有点漫长。

那根东西逐渐展露真容,吓得她花容失色。

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跟它亲密接触,忧得是如此巨大,待会要如何消受。

男人对她的反应,太过熟悉,他这套家伙,可不是寻常尺寸,对于这点,男人很是自傲,微微敞开双腿。

那根东西越发的耀武扬威起来,居然有了完全勃起的趋势。

汪露紧张的口干舌燥,又不好做的太过明显,默默的滚动喉头,可还是发出了令人窘迫的咕咕声。

她尽量忽略自己的失态。

手指从roubang的根部往上撸动。

因为经验少,手法相当笨拙,搞得聂世雄没有多少兴致。

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生物,那东西硬挺起来,突然听到耳畔边,低沉的嗓音传来。

“脱掉衣服,让我看看。”他语气平常道。

女孩窘得无以复加,害羞的眨了眨眼睛。

聂世雄讥诮的翘起嘴角:“你的身材一定很棒,让我看看。”

他诱哄着,逗弄着她,有点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最近太过无聊,那些个情妇,虽然床上功夫了得,但太过千篇一律,如今弄个青涩的新鲜玩物,也是好的。

突然间,心血来潮,很是期待她的表现。

汪露既然来了,便做了心理准备,就算极度不安,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把心一横,扯掉浴巾。

女孩的皮肤白皙光滑,rufang圆滚滚的不大不小。

她的身材说不上多好,还看得过去,眼见着对方没动作,单单是看。

汪露很是忐忑,她平时着装很是随意,在班级有人追求,但并不是万人迷的类型,如此有点自卑的用手遮住下体和双乳。

聂世雄斯斯文文的,完全没有男人见到美色的激情。

他微微一笑,眼睛看了眼,窗口旁的置物架,不甚热情的说道:“那有避孕套。”

女孩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都不清楚,整个过程,可以用死去活来形容,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完成的,全程伴随着疼痛。

男人甚至于没有洗澡,没有脱掉衣裤。

而她就像案板上的鱼rou,被压在那儿,任人宰割。

她紧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尽量想要叫的美好,可根本做不到。

幸好男人结束得仓促,几分钟而已,接着进入浴室清洗,她就像被人卡车压过似的,身体不能自理。

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接下来便是一纸合约,还有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男人时不时的会过来,但两人没什么交流,除了zuoai,别无其他。

汪露很快认清形势,将自己的爱恋隐藏起来。

因为心心所念,没有回响,她不想做可怜虫,被人笑话。

直到,莫名其妙的等来,一笔分手费,心情几近崩溃的她,只能任由悲伤逆流成河。

最近几天,手机总会接到一些sao扰电话,接起来后,对方也不出声,默默的听着自己的声音。

他是何等聪明,很快联想到刚被分手的汪露。

对方还真是可恶,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苦苦纠缠算怎么回事。

男人琢磨着,要不要让助理给她点教训,随即放弃这一想法,何必跟她计较,这样的疯女人很快便会清醒过来。

给钱就能上的烂货,还想跟他玩真情真爱的游戏?她还真不配。

聂世雄将私人手机关掉,拿起西装外套,准备下班,走出公司大楼的同时,眼见着轿车停在门前。

他钻进去,淡淡的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半路又突然下车,来到不远处的树根底下,掏出手机给助理拨过去。

吩咐他准备一些药剂,要求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能让对方昏迷,昏迷多久?最少七八个小时。

助理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要干嘛。

犹犹豫豫的没敢轻易应承,而是问东问西。

聂世雄听的不耐烦,非常直接道:“你听过迷jian药吧?”

助理被惊得哑口无声,名字都出来了,想要干嘛不言而喻。

可老板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没听说他有搞不定的人,最主要的是他不怎么挑食,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给他介绍的,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随时等待他的临幸,莫不是,在外面碰到什么难啃的硬骨头?

他心中百转千回,可作为打工仔,他也不清楚,他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