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首歌 Hush
第二首歌 Hush
“这么久没见,你……活越来越,哈,烂了。”姚离微闭着眼,感受roubang进出体内摩擦到敏感点的爽意,几乎为那充实感落下泪来。 她很少喜欢入体性行为。 但她又该死的喜欢后入,喜欢被征服。 就她的个性而言,让她承认自己在床笫之间喜欢做下位者,实在是有些困难的。 雌鹰怎能折羽?头狮如何跪伏? 但性癖嘛,总有些说不出的来由的。 历珩迦被她好一顿讥讽,也不生气,一边吻她的耳后,一边用细长的手指玩她的阴蒂。 还腾出手来将她黏在脸上的长发拨到一边。 两人的衣服都算很整洁,哪怕在监控下,除了相连的下半身,也看不出端倪。 更何况这片狭小的空间都没有监控,只有随着rou体撞击声明明灭灭的声控灯。 历珩迦轻笑:“以后再犯病,就想想今天我是怎么给你‘治病’的。你得付我医药费才行。”他又有点可惜,“要是走你们队里的账单,你说,你们队长会不会问你……” “开了什么药?”他附到她耳边,热气带来痒意。 姚离轻轻颤抖起来。 “这么爽?”他扣紧她的腰,狠狠顶入。 姚离颤抖着去抓他逗弄阴蒂的手,摸到肿胀的小豆豆和一片湿滑,“不行了……松手……啊……” “你在高潮。”历珩迦陈述,又疑问,“是因为习惯了我的身体,还是因为我提到了他?” 姚离没空理睬他。 她又要窒息了——这回是爽的。 眼角溢出泪,无意识地微张嘴,像搁浅的鱼那样汲取氧气,无休止的爽让她不断绞紧yindao口,像扼住猎物的咽喉一样勒住他。 于是喘气难受的换成了历珩迦。 “放松。”他哄她。 姚离不干,她刚从无我的境界挣脱出来,现在已经进入了贤者时间,也没心情陪他玩。一挪臀,硬邦邦的长条就滑了出来。 她从大衣口袋掏了湿巾出来抽了两张,把下半身的狼藉擦拭干净。 用过的湿巾塞进他半搭着的内裤缝隙,“下次记得戴套。” 历珩迦始终用黑沉沉的眼看着她。 直到她一系列动作全了,才又俯身上去,伸手握住她挣扎的手往上按住,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跨在腰上。 刚擦干净的地方又被他顶入,“这回轮到我喜欢的姿势了。” 一边顶,慢慢的磨,一边低头找她的唇。 直到两人又黏糊糊地吻在一起。 姚离黏糊糊的骂:“王八蛋……” 刚塞到他内裤边缘的湿巾随着他的撞击和她的皮肤相贴,冰冰凉凉,苦了她自己。倒是很快又变得温热起来。 历珩迦犹嫌不足,拽着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 知道她要拿开,很快就把住她的另一条腿扣上腰。 这下,姚离就被完全顶在了木盒内壁上,双腿环在他的腰间,整个人腾空,不得不扣紧他的脖子。只剩他埋在她身体里的部分是她下坠的着力点。 “太深了……”姚离急促喘气。 但历珩迦很喜欢。他甚至加快了速度。 姚离随着他的撞击呻吟,“啊啊,啊,啊……” 床事间她很少喘出声,她只感觉又要到了,连续的快感让她感到刺激,意识模糊间她听到历珩迦在笑。 “再叫大声一点,门就能开了。”他甚至调侃,“这就是cicada主唱的实力吗。” 姚离耳朵通红,下意识看了眼头顶亮了大片的声控灯,手轻拍了下他的脸。 “说什么呢,神经病啊你。” 小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仿佛再也分不开。 后来门打开的时候,姚离说不上高潮了几回,她都觉得自己有些脱水。历珩迦倒是射了两次,在她快要怒骂出口时拽着她的手摸他腹部的疤。 “我结扎了。” 于是她到嘴边的话愕然地吞了回去。 两人一时静默无语。 上次不欢而散是床笫之间历珩迦开玩笑说,如果怀上了孩子是不是就嫁给他。姚离当场翻了脸。那之后两人冷战了许久。 他们之间的矛盾,岂止这一个这么简单。 但好歹这次他让步了。 她给他寄现场票让他来看,未必没有递台阶的意思,却没想到他做到的更多,反而又撞见她乱搞队内关系。 沉默半晌,姚离给出回应,“我会和他保持距离。” 历珩迦露出笑。 于是又平平安安地“和好”了。 至于那些厚实的冰湖下暗流涌动的,两人默契地视而不见。毕竟光冰面上逐渐出现的缝隙就已经够让人自顾不暇了。 只要离开这片湖就好了,谁也不用担心未来某天会坠下去。 可是怎么舍得呢。他们的联系只剩下这片湖了。 两人衣衫整齐手牵手走出“迷雾”。见姚离频频回首,历珩迦明白她的顾虑,又忍不住犯贱,“监控录像传上网,明天就能看到‘cicada主唱密室偷情’的小影片咯。” “那我就叫队长起诉肖像侵权。”姚离浑不在意。 刚刚揭过的人又被提起,历珩迦的笑容淡了淡。 姚离看了眼他的表情,乐了,“你也知道不好笑?” 历珩迦没再绕弯:“我弟开的,我来代一天班。你们出来的时候监控就关了。明天我会让人重新装修。” “万恶的资本家。” 走出大楼,外面正好放起烟花。 灿烂的烟火下,姚离伸出手,去接纷纷扬扬如鹅毛般飘下的雪,感叹道:“2024了。” 历珩迦没说话,他将她大衣上的帽子扣在她头顶,逐个扣上大衣的纽扣,从最下摆扣到下巴下。 一如十年前。 他们相识,已有十二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