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总之是在酒店厕所做了)
书迷正在阅读:【剑网三|戎别】蝴蝶扑乱胸襟(短篇合集)、软体动物的爱与死、【姬祁】总之是从天而降了、防风少年、查理苏的小岛囚禁计划1、澜久、【Alan Becker/ab柴】【墨v】不要玩弄老板、【明日方舟】gb梦女向堆堆、丹恒右位文自用存档、彼得二世与伊丽莎白
好喜欢他俩这种吵着吵着突然开亲然后狠狠zuoai啊嘿嘿嘿?? 13. 一切尘埃落定,砂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回去了。 列车组已经将星核回收完毕,砂金和姬子交流了一下,选择搭星穹列车回去。 比起拉帝奥,穹显然更喜欢和砂金交流。混熟了之后,穹越来越发现这位富哥儿没有刚认识那会儿满身都是攻击性,也是越来越胆大了。 就像这会儿,穹正好奇宝宝一样对着砂金带上列车的包裹戳来戳去:“义母哇,这是什么?” “一点食材罢了。”砂金道。他坐在列车的沙发上,懒散地靠着休息。 “好家伙。”穹失望地收回了爪子,“你去一趟,不买点特产,居然带食材……” “当然,这种动物rou质鲜美,只可惜当地的厨子不太会做。”砂金略显夸张地道:“连着吃了几个月格蕾德‘美食’,我觉得我的味蕾和胃都受到了毁灭性打击。天呐,你难以想象,最好的餐厅做出来的食物都只是及格分!” “那是你太挑剔了吧!”穹不服:“我明明觉得很好吃,还有三月,也这么认为!” “……”砂金用怜悯的目光看向穹。 “喂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 砂金叹了口气,怜爱地摸了摸这只星核精,拿出手机给人慷慨地转了二十万信用点:“崽啊,吃点好的吧。” 什么也没做白得二十万信用点的穹:“?!” “义母你是我永远的爹!” “啊哈哈——”砂金也不在意穹那混乱的称呼和辈分,随手掏出一只骰子:“一点小钱,不用在意那个。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和我玩点小游戏吧。最简单的猜大小,要不要玩?” “我拒绝和欧皇赌博!”穹把头摇成拨浪鼓,连连后退。 “没关系,不押赌注,就是简单玩玩,权当打发时间了。”砂金将骰子随手一抛,然后用手盖住:“来猜猜?123是小,456是大。你猜哪一个?” “emmm……那好吧。”穹蠕动了回来,在砂金旁边坐下:“那我猜大!” “那我就是小咯。”砂金笑眯眯,抬起了手——2点。 “好吧,看来这次是我赢。”砂金愉悦道,“嗯……作为胜者的奖励,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呗!”穹点点头,“直接问也是可以的!” “博一个彩头罢了。看来这是天意啊。”砂金收起了骰子:“能和我讲讲拉帝奥来找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当然能!”谈到自推cp,穹立马就不困了,双眼冒光地盯着砂金,那眼神仿佛看到了十只没翻过的垃圾桶:“那是一个美妙的下午,我正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刚醒过来,想找一个垃圾桶翻一翻,结果!就在此时……” “好了朋友,说重点。”砂金将手中的筹码不轻不重向穹丢了过去,正中脑门。穹哎哟一声,捂住发红的额头:“义母你学坏了,你怎么也打人!” “说重点。” “好嘞。”眼看着骰子也要丢过来了,穹立马认怂:“咳咳,总之,义父顶着一张好像八百年没睡过觉的脸来找列车长,刚来就把格蕾德有星核的事一股脑地说了,具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和姬子杨叔还有列车长一起私聊了一会儿,列车就往格蕾德跃迁了。” “哎……”砂金叹息。 “怎么啦?”穹不解砂金为什么叹气:“说实在的那天听说你失联,我们也担心得够呛,更别说义父他了。脸色真的超级差啊,好像一次性同时看到了一百篇狗屁不通的垃圾论文。” “实际上我有把握活着回来的。”砂金道。 “嗐,这和担心不冲突嘛,”穹挠了挠头,“就像我也相信你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挂了,但也会担心,毕竟我们是朋友……嗯,这么说起来,我的担心和义父好像还不一样……怎么说呢?” “哦?怎么说?” “啊……这个区别嘛……我也有点说不准。简单来说就是,我担心你,但不会担心到一直睡不着觉吧。”穹摸着下巴,实在说不太清那种微妙的差别:“但义父确实一直很急迫的样子,来的时候就很疲惫,在列车上赶路那一天也基本没睡。落地之后就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去找你了吧?” “这倒是。”砂金点点头,若有所思。 他确实是。而且从时间来看,这人应该是没有半分压力地秒懂了他的线索,第一时间找过来了。砂金想到那天下午,仿佛天降神兵一般将他从废墟中拉出来的人。 他知道拉帝奥或许会担心他,但没想到自己会在格蕾德见到拉帝奥,更没想到会那么快。只是拉帝奥就像一阵风,来了又飞快地走了,他还在昏睡中时,拉帝奥就回博识学会去了。 快得他来不及理清头绪,就没了当面询问的机会,格蕾德星的收尾工作做到现在,他的情绪随着时间推移变得一团乱麻。这段时间他没有给拉帝奥发那么多垃圾信息了,因为他还理不清自己,不知该说些什么。相反的,拉帝奥每天都照例问候,但他每每看着那些并不长也很简单的信息,指尖停留在键盘上犹豫很久,最后也发不出几个像样的字去。 “不过要我说啊……一件事如果实在找不到理由,那就先跟着感觉走呗。比如现在你没有和公司员工一起回去,而是选择搭星穹列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不就是为了早点见义父吗?”说到这儿穹又突然想到砂金带回来的那一包食材,有些不确定道:“呃……应该是吧?至少不会是为了吃吧?” 砂金想了想,道:“都有吧。拉帝奥做饭也很好吃。” “什么?义父会做饭?!”穹震惊了,“我以为他那种看起来就是要和真理和小黄鸭过一辈子的人是个生活低能儿呢!” “噗……哈哈哈哈!”砂金绷不住狠狠笑了:“刻板印象不可取啊!” “可恶不许嘲笑我啊啊啊!” “哈哈哈,怎么会呢,请相信我,我绝无此意,朋友。”砂金笑够了,懒散往沙发上一靠,难得有些发呆。耳畔穹的叨叨声好像都远去了,砂金思索着,穹的说法也有道理。他现在确实理不清头绪,那就不如顺着感觉走,反正拉帝奥就在那里,也不会跑了。时间还多着,总有一天他能想明白。 想着,砂金随手滑开手机,想给拉帝奥发个消息。 叮咚—— 恰巧此时,手机跳出一条推送消息。 “我说啊,义母,要是有机会也让咱见识一下拉帝奥教授的手艺……呜哇!” 正在叨逼叨的穹被砂金猛地站起身的动作打断了,吓得嗷了一嗓子,抬头就见砂金不同以往的阴沉如水的脸色,浑身一个激灵:“怎怎怎怎么了!?” 砂金抿着唇,捏着手机一言不发。穹挠了挠头,大着胆子凑上去看了一眼—— 《博识学会著名学者已有未婚妻?带你走进:维里塔斯.拉帝奥的传奇一生。》 哦豁。 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看一眼砂金。再看一眼屏幕上的照片,再看一眼砂金。 砂金深呼吸一口气,把手机按灭揣进兜里,穹看不到手机了,但砂金脸上的表情他看得清楚明白。这位看上去温和可亲的公司高管露出了个相当危险的笑,指间把玩的骰子被不堪重负地捏出了一条裂缝:“啊啊,让我想想……该从这些造谣者的口袋里榨出多少赔偿才够呢?” 穹:“!!!” 义父救救啊!义母要萨日朗! …… 从星穹列车上下来的砂金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拉帝奥。 手机里的新闻推送就像不要钱一样发了疯地蹦出来,这也是砂金头一次知道拉帝奥身上的话题度竟然这么高,砂金眯着眼,在这一路上把所有推到手机里的新闻都看完了。如果一开始还觉得这不过是造谣,那么后来越来越多的“实锤”,让砂金逐渐开始动摇。那些照片应有尽有,包括两人并肩走在一起的照片,一起吃饭的照片,还有那位女士从拉帝奥教师宿舍出来的照片,就像一根根针一样扎得他浑身难受。 身为公司高管,他明白这种铺天盖地的通稿意味着什么,要么就是为新合作造势,要么就是真有此事,但无论哪一种,都意味着当事人的默许。 毕竟以拉帝奥的实力,博识学会不敢瞒着他搞这种动作。所以拉帝奥默许绯闻传播,为什么? 这种难受感一直到他下了列车没有见到拉帝奥时到达了顶峰——穹看着砂金相当不妙的脸色,乖得像个鹌鹑,他想开口说点什么,想了半天,干笑道: “咳咳……义母哇,义父怎么没来接你啊?” 砂金:“……” 话说得很好,下辈子别说了。 穹:“!” 脸色更差了啊啊啊!赶紧说什么补救一下!赶紧! “咳咳咳!义母!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 砂金挂着假笑和穹道了别,叫了个车,往真理大学去了。 哼,骗子,还说回来时可以第一时间看到他呢,结果不还是没来?哦……好像是他没说自己搭星穹列车回来来着……算了不管,事实就是他没看到拉帝奥来接他,反正前边忘了后边忘了总之都是拉帝奥的错! 还有什么未婚妻,就算博识学会发了再多通稿他也得亲自确定了才行! …… 真理大学。 “……总之就是这样,希望后续的合作里你能多多配合。” 拉帝奥将一纸合同递给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签第二阶段的合同了。” “当然没问题,拉帝奥教授。”女人优雅地微笑,拿过签字笔将合同签了:“你是一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握了握手,随即女人起身告辞。 等人出了门,拉帝奥忽然想到了什么,起身拉开办公室门,叫住女人:“艾洛女士,请等一下。” “什么事?”艾洛回头。 “明晚有个酒会,需要你随我一同出席,这是邀请函。”拉帝奥将一个烫金邀请函递给艾洛,她走了回来,从拉帝奥手中接过,塞进随身携带的包包里。 “时间地点都在邀请函上,礼服有博识学会准备。”拉帝奥道,“希望你能准时到场。” “当然,守时是我该有的职业素养。”艾洛点了点头,优雅笑道:“那么明天见。” 拉帝奥颔首,和人礼貌道别。 他们达成了双方都满意的合作,没有注意到远处那个看到了一切的男人。 等那道门关上彻底隔绝了视线,砂金抿着唇,收回目光,靠在了墙壁上。冰凉的墙壁靠起来的感觉并不好——砂金没来由地想,又硬又凉,冰得他的胃开始隐隐痉挛。抬手捂住腹部,砂金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切,低低爆了一句粗口。 “妈的……” …… 酒会现场。 对于砂金而言,打听到拉帝奥最近有什么安排,并且拿到酒会邀请函并不难。他此时坐在一处角落里,静静等待目标的到来。 为了今天,砂金前一晚睡了绵长的一觉,将自己收拾成最完美的状态,他晃着酒杯,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冷静。 只是杯子里的酒是没喝的,很快,拉帝奥带着女伴入场,砂金看着拉帝奥,突然觉得这一幕有点熟悉。 就像他在分手后再次见到拉帝奥那天一样,他给人下了药,并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砂金摩挲着酒杯,眯眼看着身着正装的拉帝奥,喉结微动,舌尖在干渴的唇瓣上一扫而过。 那天他是时隔多日的又一次一时兴起,现在呢?砂金想,现在是为什么? 想不通。他只迫切地想将那位站在拉帝奥身边的女士赶走——这么想着,砂金走了过去。 “哟拉帝奥,好久不见啊。”他拿着酒杯,向几位正与拉帝奥攀谈的人致意:“诸位,我找拉帝奥教授有些急事,可否行个方便?以表歉意,我敬诸位一杯。” 不得不说公司高管的面子还是很好用的,几位很有眼色地客套几句,就将空间留给了几人。 砂金打量一番拉帝奥身边的女人,唇边笑意不减: “真难得,在你身边竟然还能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士。怎么,不介绍一下吗?” “你好,我是艾洛,是博识学会的合作伙伴,来与拉帝奥教授对接项目。”艾洛优雅向砂金致意,伸出手来,砂金笑着与艾洛握手,抬起帽子做了个绅士礼: “不才砂金,隶属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能与你会面是我的荣幸,女士。” “幸会。”艾洛保持着优雅的微笑,手机响起了提示音,艾洛看了一眼,歉意道:“实在不巧,领导叫我过去,原谅我失陪片刻。” “当然,”砂金笑道,“我们不介意稍微等待一位美丽的女士。对吧,拉帝奥?” “……”拉帝奥注视着砂金,一言不发。 “不和我聊聊吗,拉帝奥。”砂金道,“这么久不见,不想和我叙叙旧?” “你……”拉帝奥看着砂金的脸,眉毛微皱,眼角低垂,只有唇边带着笑意,标准的营业微笑,看起来假得很。这样的表情让拉帝奥心中一刺,他抬手遮住了砂金的眼睛:“不想笑就别笑了。” “……”砂金唇角微微颤抖。又是这样,砂金想,又是这样温柔的语气,他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怒火,抬手大力挥开拉帝奥的手,他狠狠拽住拉帝奥的领带,将人拉得一个趔趄,被迫被他拉向无人的角落。 到了厕所,砂金才放开了拉帝奥,他将人推到墙壁上,拽着那已经被拉扯得变形的领带,迫使拉帝奥低下头。 “哈哈,那可真是一位知性温柔的美人啊。”砂金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睛,即便已经怒火升腾,他还是能保持笑容不变:“拉帝奥,不打算和我说说你的看法吗?” “艾洛的工作能力很强,至少不是一个蠢货。”拉帝奥面不改色地答,那双眸子没有一点心虚,如果不是他亲眼看见,怕不是真的信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拉帝奥演技这么好?不……好像一直都很好。砂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将手中的领带彻底撕碎。 “相当高的评价啊,教授。怎么说呢,意料之中?” “什么意思?”拉帝奥蹙眉,“你可以把话说得更明白些。” 天呐,看这无辜的表情,看这迷茫的姿态,这个人简直是装无辜的一把好手。 “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罢了。那真是一个适合做另一半的美人,不是吗?” “怎么,你喜欢?不如我把她推给你吧,然后我回真理大学去,给你们营造一些交流空间?” “哎呀教授,这可是你带着的人,别试图将话题引到我身上啊。”砂金差点被气笑,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可真狡猾,明明该是你向我解释一下你们的关系吧?” “我们没什么关系,单纯的合作伙伴。” “单纯的合作伙伴……哈——真是有些耳熟的说法。我们当初也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教授。” “……”拉帝奥叹了口气。“你看到那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了?实际上你已经笃定了那些毫无根据的传言,哪怕我和艾洛确实只是合作关系。” “是啊,你说得对。”砂金眯了眯眼,“我没有想到,教授你这么正直的人,也会在和别人保持着不清不楚的rou体关系时还和女人暧昧不清。她知道吗,我们的关系?” “不知道,一个外人也没必要知道。”拉帝奥这次是真的紧紧蹙眉了,“还有,我再强调一遍,我们没有暧昧关系。” “是是是,你们没有,她只不过是从你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罢了,又能说明什么呢?” “她过来和我签合同,仅此而已。” “哦,我的老天,你说得对。你们之间简直再清白不过了,需要我说出更多证据吗?”砂金想到昨天看到的画面,艾洛离开时,拉帝奥开门叫住了她,然后女人走了回去,他们似乎交换了一个吻,然后艾洛收下了拉帝奥递给她的东西,塞进了包包里——想到这里,砂金狠狠蹙眉了,那种萦绕在心的难受感扩大成胀痛,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人直接撕碎:“哈哈,所以这是你的报复吗,拉帝奥。你终于腻烦了和我之间无聊的游戏,打算转投美人的怀抱了?” 拉帝奥抬手按住砂金的后颈,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往怀里扣,他抵住砂金的额头,感受到那里的轻微汗意:“……听着,赌徒,在你把更多毫无根据的指责和罪名扣在我头上之前,我必须强调,除你以外,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超过安全距离以外的接触。” 砂金嗤笑:“哈,真是一句让人感动的假话,拉帝奥,那位女士刚刚还在你身边和你愉快攀谈呢。” “所以你宁愿相信一些捕风捉影的传闻,也不想相信我,对吗?” “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笃定了这一点,我的解释你只会视而不见,那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了。” “是啊,没什么好谈的了。”然而拉帝奥没有放开他,他们灼热的呼吸纠缠着,就像以前无数次亲密的日日夜夜,砂金眯眼,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决定赌一把:“这样吧教授,你只需要和我说,你想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我就自愿退出,如何?看在我当了你这么久的婚前乐子的份上,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不难吧?” “我说了,我没有!”拉帝奥低吼道,掐着砂金后颈的手更紧了,他喉结滚了滚,声音喑哑:“你究竟想将我想得多么坏,砂金。” “又是这样,拉帝奥,你否认一个事实有什么意义呢?就像之前演戏那样,直接承认很难吗?”砂金盯着那双似乎透着一丝受伤的红瞳,狠了狠心选择视而不见:“那么我也明确地告诉你吧——如果你不明确拒绝我,那我就会变成你们之间最大的绊脚石。我现在懒得去管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了,更不想管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爱,你知道的,我是个疯子,我只做我想做的事,而现在,我想你只属于我。来吧,拒绝的机会只有这一次,我砂金说到做到,只要你拒绝,我绝不纠缠。拉帝奥,你可要想好了。”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拉帝奥喉结滚动,“是去警告那位女士,还是昭告天下,博识学会的拉帝奥教授沉迷于你,不可能与女士结婚?” “没那么复杂,拉帝奥。”砂金听拉帝奥这么说,自然知道了他的选择。他唇角笑容扩大,呼吸交缠间,砂金狠狠咬住拉帝奥的唇:“但你得知道——在这场赌局中,你只能是我的猎物。” “……” 眼前那双漂亮的红金色眸子闭了闭,砂金听到拉帝奥压抑的喘声,紧接着,一股大力袭来,拉帝奥反手将他狠狠压在墙壁上,带着血腥味的唇guntang地压了下来,砂金张开嘴,舌尖舔掉了血珠,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随着拉帝奥的舌尖侵入更加浓郁,拉帝奥吻得很急很凶,舌头在他口中深入再深入,纠缠着他的舌头抵死缠绵,将他吻得几近窒息。隔着一层衣物,砂金感受到拉帝奥剧烈的心跳。 算了。砂金想,去他的未婚妻,去他的报复,去他的理解不了弄不明白乱七八糟的感情,反正他是疯子,而疯子不需要讲道理。 现在他只想紧紧抓住拉帝奥,谁也别想把他抢走。 帽子和墨镜在混乱之中早就不知掉在了哪里,砂金也没心思去想那个,昂贵的衣服被蹂躏得乱糟糟,此时显得无比碍事。砂金拽着拉帝奥的衣服,将西装外套拉扯开来,扣子似乎崩裂了,但无所谓,再狼狈一点更好,最好彻底失去身为学者的冷静,彻底沉沦于抛却理性的欲望中。 砂金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他一只手肆意拉扯拉帝奥的衣服一只手攀着拉帝奥的肩膀,沉重的呼吸纠缠,砂金感受到拉帝奥身上清冽的气味,guntang的体温,笼罩在阴影下的,猫头鹰一般锐利的眸,染上了迫切与欲望。 不够。还不够。 砂金急促地喘息,他被吻得窒息,但他仍觉不够,这点触碰怎么能够?他需要更多,更多更亲密更深刻的触碰,最好让他们全都彻底染上对方的气息才够——这样或许够吧,砂金想。 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砂金憋得双颊通红,拉帝奥似乎感受到这一点,舌头退了出去,想放开砂金,砂金却不依不饶地追吻了上来,他强硬地搂住拉帝奥的脖子将人往回拉,刚分开的唇再次紧紧贴合,因为太过用力磕到了牙齿,听到拉帝奥的嘶声砂金愉悦地闷笑。他深深地吻拉帝奥,就像最亲密的爱人,燃烧的浴火想要将人揉进身体,唇齿间的水声蔓延出一片暧昧情潮;他也大力咬住拉帝奥的唇,将刚刚咬破的口子咬得更开,让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间炸开,像一头野兽撕咬着口中的猎物,血腥味让他体验到类似于猎人的快感。唇瓣沾满了血迹,是从拉帝奥的唇上染来的,红色在沉闷的灯光下显得暗沉,像是醇厚的红酒,深红色从唇边沾染到下颔,被唾液染得淡了,一点一点流到脖颈上。 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拉帝奥的外套被砂金扒掉了,衬衫的扣子也都崩裂,领带被扯得松松垮垮,裤子上的腰带不翼而飞,将落不落,砂金也没好到哪里去,外套没有了,衣服被撩到了胸部往上,胸前开窗的部分变了形,领口的项圈倒是还在,裤子拉开了拉链,露出了内裤。 吻得太久了,砂金有些缺氧。他并不想因为窒息就这样晕过去,于是意犹未尽地放开拉帝奥的唇。砂金看着拉帝奥被他咬得乱七八糟的唇瓣,内心憋着的那股火好像稍微散了一点,他哼笑一声,染了鲜红的舌尖稍微探出,在下唇扫了一圈,将沾染血迹的唾液舔进嘴里,满意看到拉帝奥那双红眸中愈发深沉的欲望。 “和我来吧教授,你也不想在这里zuoai吧?”砂金低笑着,将声线故意扯成最能蛊惑人心的姿态,他轻轻在拉帝奥的唇瓣上啄了一口,像是施舍一个安抚,而后他扯住拉帝奥摇摇欲坠的领带,往厕所里面去了,拉帝奥身子被扯得往前一探,脚步被动向前,顺从着被砂金拉进了厕所,进入最里面的隔间,砂金将拉帝奥按在了马桶盖上,一把锁了门,转身跨坐在拉帝奥腿上。 拉帝奥低喘一声,伸手搂住砂金,在隔间内灯光并不明亮,砂金坐在他身上,俯视着看他,瑰丽的眸子就像闪着光,情潮未退的脸带着砂金独有的狡黠的笑,他握住了他的手。 “干什么。”拉帝奥哑着嗓子,不明所以道。 “干你。”砂金说着,故意蹭了蹭拉帝奥的下身,早已精神起来的rou物隔着两层裤子硌着他,他听见拉帝奥粗重的喘息声,扯下了那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领带。 “今天让我主导吧,教授。”砂金低笑道,“我相信你不会拒绝,对吗?” 拉帝奥紧盯着砂金的脸,欲望在他体内蒸腾,此时的砂金满身都是攻击性,这是情事之中少见的姿态,就像热烈绽放的曼珠沙华,褪去了温和无害的外表,展现出锋利的獠牙。今天的事或许真将这位华丽的孔雀惹急了,拉帝奥顺从地没有反抗,任由砂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双手背在了身后,领带在手腕上打了死结,被紧紧绑住了,拉帝奥试着挣了挣,没有挣开。 “放弃吧,你跑不掉的,教授。”砂金低笑了声,愉悦地俯视着拉帝奥,他捧起拉帝奥的脸颊,就像捧起珍视的宝物一般,从头发摩挲到下颔,最后低下头,在拉帝奥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嗯。” 拉帝奥闷哼一声。身上人咬了一会儿,柔软的舌头贴了上来,像是猫儿般轻舔,隔着两层裤子,砂金磨蹭着他的下体,像是逗人玩一样,听他隐忍的喘息声。 “天呐,你这样隐忍的表情可真性感,教授……看得我都湿了。”砂金缠绵着笑意,语气散漫慵懒,调戏人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拉帝奥实在搞不明白能让砂金感到羞耻的点在哪里,这个赌徒向来不能用常理推断。 拉帝奥的下体早已硬得不行,被这不知死活的花孔雀勾得浑身起火,但砂金像是打定主意不让他爽,就这样隔靴搔痒地磨蹭,肆无忌惮地挑逗,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他被欲望裹挟的全过程。 这或许是一种被凝视的体验。拉帝奥没来由地想,心脏鼓动的声音震耳欲聋,急促的喘息声乱成一团,理智逐渐淡化,脑子里逐渐只剩占有身上人的欲望,越来越急迫,愈发不受控制。 “唔。” 脖子上传来刺痛感。柔软的头发蹭在颈侧有些发痒,拉帝奥低下头,也想要咬一口砂金,但一只手及时抬起捂住了他的嘴,长时间的煎熬让拉帝奥浑身紧绷,他低吼一声,发泄一般张口咬住砂金的手。 “不要急,亲爱的维里。”砂金喘息也很乱,他看着拉帝奥脖子上隐忍着暴起的青筋,哑着嗓子低笑,另一只手按在了裤子上,隔着裤子揉弄拉帝奥勃起的roubang。 “哈……我之前有没有说过……”精神的家伙隔着裤子硌着砂金的手,液体泅湿了裤子,染出一片深色,砂金似乎能感受到它火热的温度:“教授,你可真大。” “……” roubang的主人发出短促又粗重的一声喘,砂金感到手底下的硬物更精神了,慢条斯理揉弄一会儿,随即终于大发慈悲地剥开裤子,将那东西彻底释放在空气中。挺翘的roubang勃起胀大,砂金低着头,第一次如此直观又细致地观察拉帝奥的roubang,拉帝奥别过头去,闭上了眼,睫毛轻微地颤抖着,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耳根,他不能再看了,欲望快要将他点燃,如果再看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 砂金专注地低着头,他没有看到拉帝奥的动作,像是好奇宝宝一样用手揉捏着精神的大家伙。“不愧是教授,每一次cao进来都像要把我cao穿,还记得吗,你让我看自己的小腹被顶出形状?” “……”拉帝奥抿紧了唇,紧咬牙关,用力得青筋暴起。 “怎么不说话,教授。”砂金就像无知无觉一样,指尖挑逗地揉捏着roubang,指甲轻抠马眼,掌心擦去激动的液体,摩挲着柱身,发出yin靡的水声。“好吧,你不说,那我说——我可太喜欢和你zuoai了,教授,你和我的身体无比契合,每次进来都能顶到敏感点,但你也太大了,总是能cao到我崩溃,刚进来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地想叫出声来,等多cao几下,我就会爽得高潮,或者更崩溃一点,后面潮喷的同时前面被cao到射,然后我会浑身无力,只能被动承受,予取予求……” “……别说了。”拉帝奥几乎是从牙关里挤出这三个字,他身体紧绷,背后的手攥紧成拳,忍耐得指节发白。 “你不想cao我吗,拉帝奥。”砂金低低的笑,声音像是浸透了醇厚的蜂蜜,甜腻惑人,他脱掉了裤子,xue口已经湿透了,应该是提前做过了准备,此时翕张着,蹭在了guitou上,小口小口嘬着头部,像是想将roubang吸进去,缠绵缱绻,替主人诉说着爱语。 “就像这样,贯穿我。”砂金扶着roubang,缓慢坐了下去,roubang破开xuerou抵达深处,但砂金似乎不满足,他抬起双腿想要盘住拉帝奥的腰,但身后马桶挡住了他,于是白皙的腿有些吃力地盘在了马桶后面,这一下就失去了平衡,砂金双手抱着拉帝奥的脖子,身体重重落下,roubang往里狠狠顶了一截,结结实实地顶在了深处的结肠口上。 “啊……”砂金忍不住叫了一声,急促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就像这样,插进最深处,然后将我的肚子顶出形状来。” 砂金微微后仰,一只手摸在小腹上,一只手勾住拉帝奥的脖子,迫使他低头,砂金努力挺腰,让roubang滑出一截,然后松开了手,腰一卸力,再次重重落回,被死死钉在roubang上:“呃啊……哈哈,教授,你好大,快要把我cao穿了。” 拉帝奥喘息全乱了。这样磨人的勾引让他忍到了极限。他被迫看着爱人的肚子被自己顶出形状来,随着动作那鼓起的物什还在动来动去,砂金也随之发出甜腻的叫声,这个姿势并不好动,但每次一动就会重重顶在结肠口上,没几下,砂金的声音就完全变了调,罪魁祸首还沉声笑他:“亲爱的教授,你看看你,怎么这么硬这么大,就这么渴望我吗?” “你看看你这模样,拉帝奥,完全离不开我的样子,现在的你对着其他人,真能硬起来吗?” “哈啊——说点什么吧,教授,之前在床上荤话讲得不是很顺口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你还要继续忍着吗?” 听到名字那一刻,拉帝奥只觉自己脑海中有什么东西清脆地断掉了。渴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什么理智啊温柔啊,全都抛在了脑后,他低吼一声,大力挺腰,彻底贯穿了那口yinxue。 砂金的呻吟变了调,这下真的自食苦果了,拉帝奥cao得又快又凶,没几下就把早已摇摇欲坠的结肠口cao开了,圆润胀大的头部肆无忌惮地顶了进去,将那幽闭的深处彻底顶穿,成了一截延长的套子,砂金只觉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在脑海中炸开,他拽着拉帝奥还没有彻底脱掉的衬衫,在这酣畅淋漓的交合中放纵吟叫,手无意识地在拉帝奥的后背上乱抓,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拉帝奥的肩头。 “教……授……”砂金的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但这次却并没有让他瘫软下去,砂金梗着脖子,就像一只标记领地的小豹子,他死死咬住拉帝奥的肩膀,然后是锁骨,胸口,甚至胳膊上也都留下了清晰的齿痕。咬完了还不够,他还要亲,在他中意的所有地方留下自己的吻痕,在眼前这具完美的躯体上打下他的烙印。 然而这种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特别是这种标记领地的行为,简直是明晃晃地向拉帝奥诉说着他吃醋了这一事实,于是体内的roubang发了疯般cao弄他,快感炸在脑海,砂金蜷着脚尖,身体开始发抖,没过一会儿,xuerou痉挛着绞紧,一股水涌出浇在roubang上,拉帝奥被夹得头皮发麻,低吼着cao开xuerou,将砂金送向更高的情欲浪潮中,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砂金眼前一片模糊,被快感冲刷得头脑发晕,不知何时,一只大手按在了他的后颈上。砂金后知后觉地动了动腰,先意识到身体里的roubang还硬着,后反应了过来,拉帝奥不知何时挣开了领带的束缚,此时牢牢扣住了他,砂金一眨眼,觉得有点不妙。 下一秒,拉帝奥抱着他起了身,roubang在体内转了一圈,砂金叫了一声,只觉自己挺着发软的腿踩在了地上,屁股翘起,背对着拉帝奥,他被拉帝奥一手抓着腰,一手禁锢着双手手腕按在了隔间的门板上。 冰凉的门板刺激得砂金一抖,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身后骤然发力的顶弄就将他的话顶成了变调的呻吟。 “啊,啊啊……教、教授……”砂金刚高潮过一次,这会儿身体敏感得不行,但拉帝奥根本不管他,roubang狠狠钉在他体内,将隔间的门板撞出了哐哐的响声。 “是的,砂金,我很渴望你。”被快感冲刷得迷迷糊糊间,砂金感受到拉帝奥凑在了他耳畔,被情欲浸透的声音性感得不行,他咬着砂金的耳朵清晰又坚定地回答他。 “我非常渴望你,像是吃下禁果的亚当,从此之后只有一人能点燃我的欲望,灵rou交合的一瞬间,就像被抽走的肋骨重新融回身体,而你——”拉帝奥的roubang狠狠钉进结肠,他听见砂金一声崩溃的叫:“而你,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本应与我合二为一。” “呜、呜……!”砂金的声音带上的哭腔,拉帝奥的爱语像是最浓烈的春药,心里那股火莫名其妙地散了个干净,他承受不住地仰起头,被快感彻底淹没了。 “砂金,砂金……”拉帝奥咬住砂金的后颈,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每叫一声,roubang都会贯穿他的身体,拉帝奥哑着嗓子:“如果可以,我更想叫你的另一个名字——” “不、等等……!”砂金瞪大了眼睛,他本能地觉得非常不妙,可是现状并不容他拒绝。 “卡卡瓦夏。”随着呢喃落下,roubang再一次贯穿他的结肠,砂金瞳孔微缩,无声地张大了嘴,他的身体痉挛着,像是濒死的鱼一般仰头,xuerou绞紧了roubang,一股yin液激动地喷得乱七八糟,前段也射出了jingye,而拉帝奥没有射,在砂金被快感占满脑海的时刻,他抱起了砂金,将马桶盖打开,托起砂金的腿,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让砂金双腿大开对准了马桶。 “现在是在外面,亲爱的卡卡瓦夏。”拉帝奥亲昵地贴在砂金的耳畔提醒道,“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过来。你确定不控制一下音量吗?” “呜……” “标记打得也差不多了吧,爱咬人的小鸟。”拉帝奥道,“放纵了这么久,该收收声音了。” “拉……帝奥……呜!等等、等一下,唔啊……!” 突如其来的顶弄让砂金猝不及防,心中憋着的那股气散了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在家,本能地捂住了嘴让自己别漏出声音来,但快感逼迫下,即便捂住了嘴,也难以控制崩溃的叫声从喉咙里溢出。 “呃……唔呜……” 身下的cao弄丝毫不见温柔,拉帝奥今天或许真的被他勾得失了理智,发了狠地cao他,yin水和刚刚射进去的jingye乱七八糟地混合在一起,随着cao弄漏出来,被打成白沫,将xue口沾染得一塌糊涂,yin靡的水声响个不停,拉帝奥在他耳边,不停地叫他名字。砂金受不住,被快感彻底淹没了,他头脑发晕,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对快感的感知—— “砂金,卡卡瓦夏,你听见了吗,我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来了。” “呜呃呜呜噫呜呜……” 被人听到声音的恐慌和羞耻感撕开快感的外衣在脑海里炸开烟花,他无力地挣扎着,想要并拢双腿,喉咙里发出崩溃又毫无意义的混乱呻吟,拉帝奥大力cao弄着他,快感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有人来了。他好像停在了我们的门口。卡卡瓦夏,他听到了,听到我们zuoai的声音,听到你在叫,你的高潮——” “哈啊呃呃呃呜呜……” 砂金浑身一挺,混乱又羞耻地高潮了,拉帝奥却并不满足于此,他将砂金的腿打得更开,roubang顶开混乱绞紧的软rou,顶进结肠,在这无与伦比的高潮中将砂金逼向极限。 “啊、!” 砂金的身体绷紧,止不住地颤抖着,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前端的马眼翕张,吐不出jingye的roubang崩溃地抖了抖,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里面射了出来。 拉帝奥并没有给砂金反应过来的机会,他的roubang在砂金里面做着最后的冲刺,每顶一下都会惹得砂金崩溃的发抖呻吟,那尿液也会随之喷射,一股一股地落在马桶里,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色情无比。 直到尿液也射无可射,拉帝奥才顶进深处,彻底释放在了砂金体内。 “呃……啊……” 砂金彻底没有力气了,他只能将自己浑身的重量交给拉帝奥,胸口剧烈起伏,在情潮中缓缓回神。 过了很久,砂金才从眩晕感中稍微清醒。刚刚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迅速回放,砂金瞳孔微缩,身体细微地发抖。 拉帝奥没有忽略这一变化,他又坐回马桶盖上,抱着砂金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怎么了?” “拉、拉帝奥,刚刚真的有人吗?” 砂金抓紧了他皱皱巴巴的衬衫,努力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实际上恐慌都快溢出眼眶了。拉帝奥心中一揪,亲了亲砂金不自觉颤抖的唇:“没有。刚刚没有人来。” “真的吗?” “真的。”拉帝奥将砂金抱紧,亲吻了他的侧颈:“抱歉,我刚刚不该说那些,我有些……失去理智了。” “没事……”砂金松了口气,终于放松了身体,软绵绵地倒在拉帝奥怀里:“拉帝奥,不要骗我……” “我不会骗你……”拉帝奥叹气,他揉了揉砂金有些汗湿的柔软发丝:“我保证。无论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