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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手如来:药田h

    毒狗药田play双?

    我觉得会ooc,不建议看

    毒手如来此人,说不上一生顺遂,但也没有凄凄惨惨地担忧过温饱与性命,他活的算得上潇洒,却也仅此而已。

    日暮余晖的光穿过窗帘狭小的缝隙,被割成无数的阴影投落在他白皙的躯体,浑身细密的汗液黏黏答答地垂在他身上,红唇越抿越紧,似是要印出一个深深的印子来。

    窗外是他的宝贝,一药千金又千金难买的药田。

    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上面,引得身上的人狠狠攥住他的下巴。

    “想去那里?”

    “滚。”这声音沙哑至极。

    他咬着牙挣开了那只手,下腹处随即被箍得更紧,利刃撞得更深,顶开内里绞得最紧的软rou,又继续往里捅。

    身上的人嗤笑了一声,语气散漫,“都已经在床上了还能滚到哪里?”

    “怎么不继续喊小教主了。”你掐着他的腰腹,下身动作毫不犹豫。

    毒手喘着气不回话,你干脆捏上他的乳rou,想掐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的胸上只隆起小小的鼓包,尽管这样你也捏的乐此不疲。

    但还是略带遗憾的想,毒手的药真不行,现在还没胀胸出奶。

    他被拽着翻过身,腿折成M型狠狠往胸腔上压,因受力姿势的原因那处交合的频率陡然加快。

    他茫然地想,比他捣药的速度还快。

    疲软的身子无助的起起伏伏,毒手如来的腿心溢出大量的黏液,顺着床单晕开滴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滴答。

    他像是从梦中惊醒,恍惚地想要起身,想推开身上的人,却依旧只能无力地张着腿,紧紧吸住体内guntang的太阳。

    你减慢速度,拿起床边桌上的茶杯,“渴吗?”

    他下意识张嘴,你却将茶水尽数倒在了交合处,对上眼前人怔怔的眼神,你心情愉悦。

    伸出手指在下面摸了一把,又往他口中送去。

    你是地狱的修罗,屠杀这里一切的生机。

    毒手如来用力咬上你的手指,又被你撞得被迫松开了嘴,血液混着唾液在他嘴里漫开,淡淡的腥味顺着喉管滑到了他的食道。

    如果再往下,流出。

    “你说,这算不算一个循环。”

    他的舌尖被你攥着,连羞耻的呜咽也藏不住,眼尾泛红地想逃离,却也只能想想。

    毒手如来逃不开你,也走不远。

    “哎没劲。”你抽身,还未闭合的xue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液体。

    他没来得及庆幸又被你拽着起身,搂在怀里,然后被丢进了药田。

    “反正你最宝贝这里,想来你也会喜欢。”

    他挣扎着起身,手掌压在了千心莲上,那脆弱的茎被硬生生折断,那清脆的声响像是他断裂的脊骨。

    你在旁边看戏,下部大大咧咧不加掩饰。

    “真稀罕,长老也有不宝贝这些破草的时候。”

    “滚……”

    “嗓子疼就别说话,”你笑眯眯地摸上他的喉咙,暗示性的一掐,“反正也不是用来让你喊我滚的。”

    他的脸色惨白,和他的发丝一样,一扯就断。

    你轻笑一声,手上力道收紧,将他的喉骨牢牢包在掌心,窒息的感觉席遍了他的全身,而脸上也终于带上了红晕。

    死亡的红。

    他挣扎着,红得像是要滴血。

    折断的草茎被你踩在脚底,碾进了土里,你松了手,在他耳边轻声开口,宛若情人最温柔的呢喃。

    “你是我最乖的狗。”

    “现在,乖狗狗,趴下。”

    屈辱的身体折成屈辱的形状,背部的腰窝软软陷着,昏暗的月光下尽显白腻。他尽力避开土里的药材,弓着背脊,手指深深陷在土壤里面,指缝里满是污浊。

    被使用过久的花xue几乎变得麻木,殷红的像熟透的果子。却也会因为突然的进入狠狠颤抖,毒狗支撑不住地要倒下去,却在看见满地的珍贵药材时顿住。

    “怎么,舍不得吗,那只好委屈你撑着了。”

    身上人恶劣地顶到深处,满满当当地填满整个空间。又不断往里碾压,一下比一下重,紧致的血rou不断绞紧又绞紧,依旧有液体顺着其间缝隙往下淌。

    滴在绿色的枝叶上。

    “也不知道这是化肥还是浇水。”你很喜欢用言语刺激他,尤其是他如今张口说话喉咙便如针疼的时候。

    毒狗只是瑟缩着xue口,想往旁边移,但又被你拽着挪了回来,yin乱之处正对他神圣的药草。

    他最爱的药草。

    “要想不毁了它,你只能努力了。”你伸手抚弄他的花蒂,果不其然这人抖得更加厉害。

    你的动作疯狂,不知疲倦地往敏感点攻击,手上动作也不停,胡乱揪着小点点。

    毒狗努力压着体内即将来临的高潮,脑中不断回忆,试图想些药方来转移注意力。

    却只能忆起你掐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往药浴的木桶上顶,你抓着他的腿弯在济世斋的屋顶上……

    他想夹紧腿心,更想夹紧xue口,可在高潮来临时只能被迫着全部打开身体。

    喷涌的液体四散。

    他拦不住。

    拦不住滴落的体液,也拦不住身上人摧毁他的步伐。

    体液里混杂着的成分与药草喜好相克,它渐渐枯萎,蜷起,叶子闭合,像是要永远烂在土里。

    像他一样。

    又不一样,因为他逃不掉。

    毒狗自暴自弃地将脸埋在药草上,草香和土壤的清香争先恐后钻进了他的鼻息里,这曾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在你抓着几株药草往他花xue塞时也没多大反应,直到你又一次抵住他。

    “帮你捣个药赔罪一下。”你笑吟吟地顶入,将那些草叶抵进了深处,漫不经心磨着。

    叶子上粗粝的边缘口在里面刮着,毒狗痛的有些麻木,却又因这奇怪的刺激生出些许快感,xue口加剧收缩。

    黄色的汁液流出,渗进了土壤,混着药香与花香的水将永远不见天日。

    一朵芍药插入了菊xue,他却无暇分神留意这些,情欲的漩涡已经牢牢吸住了他,在堕落的深渊坠入无尽的未来。

    在这个夜晚,有人与花一同盛开,也与枯草一同腐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