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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重,也是可以亲如姐妹的,我跟林雨就经常一起睡。”傅东离瞟她,“如果丫鬟比较谨慎坚持的话,一般不会同意。”赵锦瑟嘿嘿一笑,“我就跟她说天冷了,我怕冷,需要人暖床,她能怎么办啊,也只能陪我睡了。”光洁无瑕的小脸上满是得意,傅东离莫名心里堵得慌,“你若是男子,怕就是个流连青楼的浪荡公子。”赵锦瑟猛点头,喜滋滋说:“我爹也这么说呢!你们好有默契啊!”你还特得意是吧。傅东离微微笑着,“你怕冷?”赵锦瑟:“是啊。”傅东离正在看现场,检查屋内器具跟墙壁,语气也特别随意,“天冷就需要人暖床么?”“是啊,当然。”赵锦瑟也在认真查看,因为不说话的话会显得很阴森,所以她很配合跟傅东离的交谈。“这是个好习惯,以后可以继续保持。”赵锦瑟猛然反应过来了,窥他一眼,正好看到这人嘴角轻勾的笑意,清雅白俊面容在朦胧灯光下越发显得色韵勾人。赵锦瑟打了一个哆嗦,猛然转头,故作什么也没发现,但脸颊燥热难当。这个色胚还想以色勾引她!呸!73.隐秘抛去两人非“刻意”的暧昧,他们倒也认真查看了,一个是聪明绝顶经验老到,一个是鬼机灵,两人联手,终于确定了这个屋子——没有密室。“没有密室,窗子栓扭完好,就大门这边是紧锁的~~会不会是门有问题,比如它本来就是没锁的,但推门的人故意装作推不开的样子,后来才故意用力撞开。”话本看多了也是有好处的,赵锦瑟这想法不错,至少很多官门众人也没想到这一层。“不会。”傅东离却直接否决,拿起门锁上放置着的断口门栓,“破开的缺口裂痕是靠屋内那一面有断裂木皮纹,显示是从外推力进来强行裂断的,如果是有人故作的痕迹,也经不过宋家护卫推门——案宗上说了,次日凌晨出事后,宋家管家跟随行护卫是一起来的,他们是两拨人,如果是两拨人,不管是哪一拨人都不能确定对方会不会先推门。”赵锦瑟敏锐把握到了他的用词,“两拨人?为什么宋玉宁去邯炀是两拨人护送,按理说宋家是有自家护卫的啊,另一拨人莫非还是当地驻军或者府兵护送?她的身份足够?还是哪里特殊了?”小丫头就是聪明啊。傅东离反问:“宋玉宁是什么人,你可晓得?”还能是什么人,泉州永宁侯府二小姐啊,对了,还是疑似太子的真爱?赵锦瑟思虑一转,眼睛微微亮,“永宁侯府很厉害吗?”“当年能差点被拟为太子妃,她的世族厉不厉害,你说呢?”“很厉害!”“并不。”傅东离一说,赵锦瑟懵了,不厉害?“自古历代皇族,尤其是太子储君选妃,皆不会选母族过于权势的女子,因怕将来外戚干政,正妃家族不可优越,往下妃妾家世更是如此,所以皇族娶妻不娶高,多娶中庸,若有例外,除非皇子强烈要求,而君王妥协同意,要么就是君王厚爱这位皇子,寄予厚望,而恰好这位皇子母族不够强盛,怕他没有助力,所以君上会给他选一位家世过人的正妃。”赵锦瑟思索起来,“可太子是皇后嫡出,后面本就有东海侯府作为后盾,君上不仅不需要给他选家世优越的太子妃,反而还要削弱外戚势力,不管君上有没有心让太子将来继承大统。”她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不过傅东离既然开诚布公跟她提这些天下人都避讳不敢言的事情,也就是确定这里就他们两人,不会有人窃听。赵锦瑟信他,也就畅所欲言了,“所以宋家并不算强盛,但你为何还要特意问我,必然是因为宋家有些特殊~~”“宋家是泉州传了五代的勋贵世族,虽说近代来人才有些凋零,子孙并不在朝中担任要职,但名望在泉州附近五州城都算是不俗的,娶妻娶贤,要么娶的就是名,因此一开始嫡出且自身也挑不出毛病的宋玉宁的确是太子妃的热门人选,娶了宋家嫡女,等于笼络了数百年来累积声望极重的西北世家勋族,好处太大,而太子偶然得见宋玉宁便极有好感,颇为偏爱,本来此事在当年也算是要定下来了,连皇后都屡屡召见宋玉宁以表喜爱之情,但谁都没想到君上忽然改变了心意,最后选了明州的宁氏。”为什么改变心意?是宋家根基有问题,还是子孙后代野心太大犯事了?“是宋玉宁的父亲宋城。”傅东离忽说。“宋城,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赵锦瑟努力回想,一时却想不起来,傅东离沉默了下,说:“宋城曾是北地边疆守军副将,十年前镇守北地边疆,也算战功赫赫。”那后来呢?犯事了?“十年前漠北大军进攻北地,你可晓得?不过你当时年幼,恐怕~”“我晓得的。”赵锦瑟细想起来,“那次听说正好撞上北地闹荒,外加北地跟军资运送的官道发生塌方,阻塞了通道,附近山头起了不少荒民聚众成贼,几次袭击运送军资的队伍,导致北地连连缺少补给,而那时漠北攻下北地的决心很大,军队数量足有十五万,而漠北守军不仅缺少补给,更因为前些时候派军去了乾州进行任务,一时守军内部空虚,只剩六万,让敌军钻了空子,敌强我弱,又是被偷袭的,开战当日就折损了两万人,后闭城门死守,情况十分危急。”傅东离有些惊讶,但想到赵富贵生意通达,十年前就已经铺开了不小的摊子,见多识广后讲诉给自己女儿听也不奇怪。”“对,当时北地守军情况危急,死守的代价就是物资全空,要回城的原本北地五万大军在城东道被暗袭,援军失败,补给又迟迟不来,邯炀一时也无法调配出军队及时赶到,几乎破城可见。”“那后来好像是...”赵锦瑟记得自己当时年幼,但也好奇,然而她爹却是不肯再说了。她也就小孩子性子,也没追根问底,睡一觉也就忘了,此时再以长大后的心态却看,却是更加好奇了。“后来漠北派来使臣游说,想让北地守军将领颜琛开城门不战而降。”赵锦瑟错愕,嘀咕:“一般不会开吧,开了不就是个死吗?除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