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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间云涯见他一身睡袍,披头散发,知道他指不定是在那睡得无趣,想来他这找乐趣。他琢磨着自己毕竟是要接那所谓的恋情任务,不若就这样顺着演下去,兴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完成任务,离开这里。间云涯微微一笑,往里面挪了挪,挪完看了眼一旁被他睡热的那片地,旋即抬起头迎上应离舟的眼神,他也没说话。只是一眼,他转过身盖上被,不再管。应离舟脱了鞋躺上床,扯过被褥道:“很听话。”这话不知是夸赞还是在恩赏,间云涯听着应离舟说完这话,身后便是冰冷的身子贴了上来。青梧的身形瘦小,被应离舟揽在怀里不在话下。间云涯习惯搂着别人,并不习惯别人搂着他,他慢慢的在应离舟怀里挪动,转动了个身子,他瞧着应离舟的脸道:“我搂着你吧。”应离舟眸子闪烁,他勾唇笑了起来,如今他倒猜不透眼前这人的心思了。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男子,还想着搂着他。应离舟笑道:“你的变化真让我好奇,是什么让你在一日内转变的如此之快。”“我累了,遭不住可以么?”间云涯如实道。“你想搂着我?”应离舟弯眸笑着,他倒要看看间云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说话间,间云涯的胳膊搭在了应离舟的腰上,他另一只手穿过应离舟的脖下,搂住了应离舟的脖子。间云涯特意向上挪了挪自己的身子,略显比应离舟高些,但他的脚挨在了应离舟的小腿上。应离舟不仅嗤笑:“你在做什么?”间云涯道:“我说了,我搂你睡。懂么?”“做久了王的人,就是如此霸道么?”应离舟打趣道,“青梧,你比之前有趣。”“别说话,我很困。”间云涯闭上了眼睛,但应离舟却不依,应离舟问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何来你这?”“不想。”间云涯此话一出,他立刻后悔。他若是不想,那应离舟定要与他拉扯起来,定要将这事全数灌给他。知己知彼的间云涯,当真被应离舟揪着听着他来此的原因。“孤方才去陪何贵妃了,他这人喜怒无常,孤不喜欢。”间云涯心里暗笑,自个喜怒无常就莫要说旁人。应离舟接着道,“不过是个罪臣之子,相貌也不出众,孤不过是抬举他入宫,倒像是孤亏欠他一般。见不着孤时哭哭啼啼,见着孤了又一言不发。他还不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讨人喜欢,起码这婴儿长得白嫩可爱,哪里似他一般,成日里哭丧着脸。孤还没死,就赶着吊丧呢!”间云涯点点头,“你说的很对。”间云涯也不喜欢这样的男子,他喜欢的倔强不屈的男子,喜欢有气节敢爱敢恨的男子,既然身处无奈就不要露出无助,哭若是能解决事情,那天下人一起痛哭好了。应离舟的眸子掠过一丝寒意,他似笑非笑道:“他可是你最信任的丞相之子,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如今你倒附和起孤了?”间云涯哪里知道他俩的关系,如今只好见招拆招,他低声道:“你想我如何说?痛斥你所说不对,侮辱了他,也同他一起痛哭流涕?”应离舟道:“若是昨日的你,想必就是这个模样。”“我不会哭的那么没出息。”“哦……”应离舟抓住间云涯搭在腰间的手,用力捏住他的手腕道,“你这种人啊,皮rou的苦伤不了你,只有让你心里难过,你才会知道痛。”间云涯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还睡不睡了?”“睡!不过,是我搂着你!”说着应离舟将间云涯身子往下一拽,他拿下间云涯搂在颈间的手,旋即两手抱住间云涯。间云涯挣动了身子,应离舟登时厉声道:“再动,我明个儿再掌你的嘴。”“你………”“睡觉!”话音刚落,大殿里的烛火全灭,灯芯熄灭后黑烟缭绕升起,转眼消失不见。翌日,间云涯被应离舟从床上拎了起来。间云涯睁开眼瞧着自己悬在半空,他很是心累又无奈的揉了揉眼睛:“你做什么?”应离舟倨傲地扬起眉道:“孤问你,愿不愿做孤的人?”间云涯计算着痛苦值还没收集齐,如今不是时候说这话。他当机立断拒绝道:“我不愿意。”“你在耍孤!?”间云涯昨夜休息的不错,他微微扯出一个笑道:“我昨夜只说让我想想,我可未曾说我想了必定答应。”“很好,我瞧着你是一心想死。”应离舟松开了手,间云涯重重的摔在了床上。间云涯从床上爬了起来,应离舟让宫人拿来一件衣裳扔给了间云涯,“穿上,今日随孤出宫。”间云涯瞧着这一身素白衣裳,倒是按着他的身形做的,他倒没有速速动手穿衣。一来青梧此前是王,想来不会自己动手穿衣。二来他当王上久已,早忘了怎么穿衣。若不是披上披风旁人动手他显碍眼,他连这事也不想亲自动手。应离舟干等了一会儿,待走进去,发现间云涯坐在床上,那件衣裳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应离舟冷冽道:“是手断了么?”间云涯敞开胳膊,随即动了动手腕,以此证明他的手没断。“手脚健在不会穿衣裳?”间云涯点了点头,他傲慢的昂起头,很是有理的样子,“我此前也是王,穿衣吃饭从不亲自动手。你若让我现在穿给你,着实为难我了。”“你的意思是要旁人伺候你穿衣……”间云涯冷冷地挑起眉,倒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是啊!”“你胆肥了?又在孤面前放肆什么,不过是个罪人!”应离舟说着,拔下一旁的长剑,剑光寒照在间云涯脸上,应离舟剑尖抵在间云涯喉间,他冰冷冷道,“戴罪之身,你不配旁人伺候。”“那恕我不能穿衣。”“再说一次。”应离舟的剑近了一分,间云涯的喉咙滚动间,那处已经冒出了殷红的血点。“你要捅死我就快点,反正昨个我也睡好了,如今上路我是无牵无挂。快点,一剑捅死我吧!”间云涯继续挑衅道,他料到应离舟不会捅死自己,便在火上不断添着油。应离舟的脸色阴沉,他忽地一抹冷笑,随即扔下剑凑到间云涯身前,他那双眸子里带着戏谑:“你这般闹,可是想让孤伺候你穿衣?”间云涯面色乍变,他忘了这一遭。这对于此前的他来说,可是大好的时机。应离舟扯住他的衣襟道,“孤说对了吧。青梧,你可真是让我惊喜啊!”间云涯伸手去掰应离舟的手,他忙不迭的解释道:“我现在好似可以自己动手了,就不劳你来伺候了。”显然动了怒气的应离舟怎么会放过他,他对着身后冷斥一声:“滚下去。”“诺。”说罢,宫人知趣的合上了殿门。间云涯眸子里掠过一丝不安,他自知大事不妙。他忙定下心神安慰自己,他没说愿意应离舟是不会动真格。就算动真格,他也未必能…………他这般越想,越是不安。应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