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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IF阿帕基怎么睡的

    

上个IF阿帕基怎么睡的



    乔鲁诺·乔巴拿那小子有一个jiejie。

    虽说二人都是亚裔,但阿帕基不信这两人有血缘关系,样貌完全不像,如此同居,怕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阿帕基对这个女人没多少特别好的印象。

    第一次见到她,便是乔鲁诺·乔巴拿入队,却非要带上他不打算加入黑手党的“jiejie”。加入组织必须向亲人朋友保密,不知什么原因,布加拉提竟也答应。

    阿帕基只是小队成员,一开始他不答应,但布加拉提硬要为这两人说话,阿帕基不置可否。他的意见不重要,他明白。

    仅仅这样也就罢了,可那个女人,非要若有似无地盯着他,每当阿帕基抬起头过、转过身与她对视,她避也不避,保持她那张颓唐而对所有无所欲求的脸,拿出她口中含的棒棒糖,舌尖自下而上地舔舐,又缓而轻地打转。

    他还没有蠢到连这种暗示都接收不到。

    可是看她那佝偻无力的身躯与无欲的表情,阿帕基又不禁反省,是不是自己想太多、误会了。

    但他很难控制他自己的反应。

    这是一个美艳非常的女人,阿帕基甚至能理解乔鲁诺·乔巴拿非要缠着他这所谓的jiejie——脆弱、无力、糜烂、风情。可她分明不加任何装饰,穿着灰与白的廉价方便劳作的衣服,头发也只用两只夹子夹起两边凌乱的鬓角,不施粉黛,连一支口红也不涂。

    是她长得不错、身材也好的关系吗?就因为这样?路边身材好的美女多了去了。

    她甚至不是大众所喜爱的阳光开朗,一点也不热情,反而冰冷得很。

    又或是因为她是亚裔,物以稀为贵?

    一切猜测的想法与情感,抵达进她的眼底,仿佛都会失序。

    她的身上旋转着一团恐怖的漩涡。

    阿帕基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种替身攻击,可她又看不见替身。他只觉很不对劲,哪里不对,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不知是哪天晚上,阿帕基做了一场梦。

    梦里的他与这个女人坐在一间封闭的小屋里,灯光昏暗,这个女人扑进他的怀里。

    她像是一朵即将落入腐朽的巨花,散发出令人迷醉又使人堕落的馥郁芬香。这里盛开着一朵吸引猎物的巨型红蜘蛛,进入她编织的网,就再也出不去。

    阿帕基被捆在铺天盖地的腐败香气与柔软之中喘不上气,骤然惊醒,大汗淋漓。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特别无耻。自己从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却能生出这般冒犯人的幻想。

    但真的没有她的错吗?

    那个女人每次盯着他做出那种暗示,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他就只能这样在脑子里想想。

    不是只有这一次,晚上,他被梦里的这个女人各种玩弄,白天,撞见当事人,还要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阿帕基以为就一直这样了,虽然他和她的弟弟算是同事,但确实没什么交集。

    直到那天夜晚,下着雨。

    阿帕基刚和布加拉提喝过酒,撑伞回家,结果那个女人就在自己家门口,双手插在一件宽大的风衣里,风衣遮住她的膝盖。

    她没撑伞,浑身湿透了。

    阿帕基下意识觉得这个人是在他家门口等他,可他没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乔鲁诺·乔巴拿,她怎么知道?或许只是无意走到了这里,阿帕基只能这么想。

    “要不要去我家里坐一坐?”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

    不知是何缘故,可能是顺带照顾一下队友的家属,又或是心中忍耐着别的想法,它压抑着、攒动着,催促着阿帕基上前几步,为她撒满水的头顶举起自己的伞。

    她微微抬起埋在高耸立领里的脸,也抬起眼,她没有夹起两侧的鬓发,睫毛与翘起的发丝都流下几颗水珠。

    感冒就不好了。

    不等她的回话,阿帕基抱着这样的想法,半拖半拽地将没动静的她拉进自己家门。

    “你把外套挂到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去卫生间洗一个热水澡,我去给你准备东西——”

    阿帕基将雨伞放在门边,去客厅中间的桌架下找新毛巾,结果却是后背一沉,这个家伙竟然趴到他背上。

    “你干什么——”

    阿帕基还没说完,就被这家伙用力拽上了沙发,阿帕基躺在背枕上,猝不及防。

    女人骑到他胯上,阿帕基心道不妙,就在他心跳加速、满头空白的时候,一直徘徊于他梦里的女人敞开先前拢着的大衣,阿帕基半张起嘴,瞠目结舌。

    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衣服落到他腿上,他僵持着,一丝不敢动。他大可以将其赶走、大可以拿她作为发泄性欲的娼妓,这世道早就这样了,她穿成这样来找自己,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他什么也没做。

    柔软赤裸的身体就同梦里那样瘫倒下来,双臂搂了上来,脸贴着他的脖子,再向上蹭到他的脸。

    “到底是要干什么?”

    感受着她在自己身上磨蹭蠕动的身体,阿帕基尽力移开停驻在她下体的视线,喉咙发紧地问。

    “陪我睡觉。”她语气软软地说。

    什么——

    脑内的想法突然间变得乱七八糟,他开始想上了她之后要怎么交代、她这样是不是别有目的。他想推开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可真当自己的手接触到她的后背,细腻软滑的手感又让他一瞬间发紧、一瞬间松懈……他感到自己的老二他妈的居然开始湿润,真够丢脸。

    幻觉吧,正常怎么可能感觉到——

    她忽然搂紧了自己。

    阿帕基被夹得更是无法动弹,现实可比梦境感触深得多,脑袋里无数个小人打架,阿帕基还是遵从自己的欲望,做吧!

    “你先去洗——”

    他刚下定决心,开口说一半,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她睡着了?!

    “喂!”

    搞笑呢?刚诱惑他诱惑成这样,结果她自己直接睡得香?

    “给我起来!”阿帕基恼火,晃她好几下,她才悠悠转醒,却是抱住他,蹭他好几下。

    阿帕基上面的火是熄了,下面的火燃烧得更旺。

    要疯了……阿帕基不知道哪颗大脑里的小人在这么想。

    狠狠压下自己心里想把她搞得乱七八糟的想法,阿帕基闭了下眼,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听起来暂时正常,“你先去洗一下澡,淋了那么长时间的雨……”

    她扬起脸,软软的脸蛋压在他的胸膛,被挤压变形,完全像个小猫咪小鸭子,特别可爱地眨巴两下眼,阿帕基扭脸捂上眼,他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她总算离开自己,转身去洗浴室,阿帕基起身,看到她的背面,又低下头,翻找毛巾给她拿过去。

    浑身都是烧的。

    阿帕基刚进去,她居然已经开始洗了。阿帕基把毛巾放在架子上,看了她身体几眼,又觉得应该去准备浴巾。

    “阿帕基。”她突然叫住他,“你也一起洗吧?”

    “……”

    阿帕基站着,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同手同脚转身过去,她走来解他的衣扣。阿帕基低头看着,干涩的喉咙吞咽好几下。

    一直脱到了他的裤子,她的脸贴向自己的腿根,用她的嘴唇轻轻吻自己早就坚硬站立的茎根,牙齿轻轻咬在皮与发胀的血管,带来轻微的疼痛与痒意。她顺着那一根吮吸到头顶,含进嘴里。

    这种事情当然没有发生。

    阿帕基回神,刚刚的koujiao完全是他的幻想。她正背着身洗她自己的头发,豪无察觉自己背后的男人在想何等龌龊之事。

    阿帕基盯着,他之后的想象比刚刚的肮脏多了。

    表面上无事发生,和平地洗完澡,她在洗漱台上找起什么东西,在镜子的背面,找到他放着的剃须刀。

    “我给你刮一下胡子吧。”她微笑一下。

    她笑起来非常好看,阿帕基想,她平时为什么不笑呢。

    刮胡子的手法也娴熟,必然给别人刮过许多次。是给乔鲁诺·乔巴拿吗?那个小子每天都干干净净的,但到了青春期,不可能不长胡子。阿帕基想着每天早上这个女人就给她所谓的弟弟刮胡子,甚至给他扎辫子。他就想,乔鲁诺·乔巴拿这小子真好命。

    刮得干干净净,阿帕基还在打量镜子里的自己,她就吻了上来。

    他发现女人真是难以捉摸。

    不是说这个女人给他带来了麻烦,而是缠缠绵绵地亲完,阿帕基想终于可以进入正题了吧,抱起她去床上,准备再亲一番,结果亲着亲着,她睡着了。

    “喂,醒醒。”

    好不容易把她晃醒,她眯着眼睛笑,阿帕基正要继续,她勾下他的脖颈,说,睡觉吧。

    “???”

    等等,不是?

    等一下。

    阿帕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说的一起睡觉,就是单纯的表面意思上的睡觉???

    眼见她又要睡过去,阿帕基的心情从未如此焦虑且复杂。

    自己对她就没有任何吸引力吗?

    想想自己被她折磨那么久,现在也在被yuhuo焚身,她却睡得仿佛在吃美味大餐,他就极为不爽。

    怎么会有人这么奇怪?如果是单纯的睡觉,给他搞暗示明示干嘛?还在他面前脱衣服,还一起洗澡……给他刮胡子的时候感觉不到她自己的胸一直贴着他的身体吗?他蹭在她腿间的东西她一点没感觉到?

    他不信。

    这个女人一定是在勾引他。

    他刚这么想,就自己笑了,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自恋。

    阿帕基刚想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看她恬静的睡脸,又放了回去。

    还是自己去解决一下吧。

    他以为这一晚上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当他睁开眼,就见自己身上坐着影影绰绰的女人,起起伏伏,伴随着若有似无的喘息。阿帕基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当感知到自己身体中的感觉,他不禁泄出了一声。

    原来她是一边要这个睡觉,一边也要那个睡觉!

    憋屈几个月,他总算可以实现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