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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男mama心怀鬼胎邻居下

    莹白的手指从昏睡不醒的男人颊侧划过,轻慢地在胸口处停留,指甲刮搔捏弄了一会,就让颜色浅淡的茱萸鼓胀了起来。

    程度雪敏感地皱起眉,口中无意识地发出几声低喘。

    白馥乐得调笑他,凑到他耳边低低呼气,“咱们程先生,是在做春梦吗?”

    尚在昏迷的人当然不能回答,于是白馥的手指顺从心意地来到岌岌可危的裤边,轻松一勾,对方双腿间的凶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断续的刺激也让棉质内裤洇湿了一块,黑色愈深,衬得双腿更白。

    白馥看了眼程度雪红云遍布的脸,先是用手隔着内裤半圈着rou刃,感受着掌下火热的跳动,慢吞吞地用每根手指揉按,棉质布料上的湿迹更加均匀地扩散开来。

    几乎被揉捏的一瞬间,程度雪的双腿便本能性地颤动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了白馥的手臂。

    青年腻滑的腿rou火热,不断流淌的先走液经由布料濡湿了腿缝,而白馥作乱的手并未停下,好奇似的勾弄yinjing顶端,又在冠沟处上下扣捣。

    程度雪喘得更加急促,尾音颤抖得像哭泣,这无意间的示弱,为白馥的肆意妄为又添了一把火。

    用上另一只手掰开紧夾的双腿,由于被yin液粘湿,分开时甚至发出了叭嗒一声。

    白馥毫不犹豫地扯下对方下体最后的遮蔽物,坏心眼地冲仍在渗出液体的顶端呼了一口暖热的气。

    不出所料的,被连连挑逗的yinjing直直绷住,程度雪的腰下意识地挺了起来,虽然仍处于昏睡中,但喑哑柔软的低吟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逸出,无知觉的引诱反而更惑人。

    白馥看着他似乎有些要释放的迹象,手指轻堵住敏感的铃口,轻轻笑道:“可别急呀,正餐还没上呢。”

    说着附身将他的嘴堵上,趁着他呻吟的当口灵活地将自己的舌尖探入,与他纠缠起来。

    程度雪口中被占据,呼吸被掠夺,有些不太舒适地皱起了眉。

    然而白皙脸颊上的春情暴露了身体的真实想法,下身不自觉地在白馥手中磨蹭起来。

    白馥双手也没闲着,左手圈住rou茎上下taonong,右手则揉搓着沉甸甸的囊袋,感受着那饱满圆润的触感,手痒忍不住轻掐了几把。

    程度雪口中发出的声音被堵住,些许泪花从他颤动的眼睑下流出。配上被蹂躏得糜艳鲜红的唇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白馥借助着顶端分泌出的yin液作为润滑,taonong的动作无比自然流畅,黏滑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尤为清晰,白馥也明显感觉到手中搏动得更为厉害,仿佛与对方的心跳同频。

    白馥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手指在yinjing根部半轻不重地按压着,系带被按压着,膨胀的rou茎只能用更激烈的跳动来控诉这种阻碍,令握着它的人手中似火烧烫。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半跨坐在程度雪身上的女人这么评价,游刃有余地松开压捏住根部的手,顺着向上一捋,将处于临界点的rou刃轻轻一弹。

    一股浓白的jingye便顺着出口肆无忌惮地喷出,正好被白馥的手掌接住大半,顺着纤长的手指情色十足地蜿蜒而下。

    程度雪实在是憋得狠了,这次射精带动着他腰身都挺直成一道柔韧的桥,随着身下的发泄而微微地抖动着。

    高潮过后他的眼睑泛红,美人低喘微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白馥心里遗憾放肆时间太短,她注意到对方的眼睫微微颤动了。

    手上却没闲着,直接将衬衫扣子解了,手中半握住的液体往大敞的胸前一抹,揉捏了几把,然后灵活地贴到程度雪身旁。

    不急不慌地将对方的手往胸前一放,正好程度雪迷糊着睁开眼,无意识的高潮在他身体上还有余韵,迷蒙的眼神刚对上她,出口的却先是一声喘。

    白馥红着脸推他,动作是欲拒还迎的 ,语气是含羞带怯的,“你清醒啦。我…我们刚才…”

    程度雪视线从对方红透的双颊移到衣衫凌乱的前胸,更别提那上面残留着的滴滴“罪证”,登时像脑子被敲了一棍,身子往上蹿了一蹿。

    正好又碰到了桌底,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程度雪脸红得像发烧,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双手撩拨得他欲生欲死,他可耻地沉醉了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和自己的邻居…!

    邻居胸前红的指痕白的肌肤亮得刺眼,程度雪磕磕巴巴地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相对无言了半晌,程度雪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一定很害怕,真的很抱歉。”

    比想象中还要好骗,白馥都有些不忍心了,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歉意,直白道:“没事的,我并没有不乐意。”

    她眼波流转间挟带着恰到好处的羞赧和欲望,“是你的话,我很开心。”

    程度雪被她的眼神摄住,他有种直觉,对方无害的表面下隐藏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危险。

    但当对方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时,程度雪犹豫片刻,仍义无反顾地握住了。

    他红着脸,为一时情动压下自己作为砝码,或许隐隐期待着下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