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想拉着主人一起死的坏狗(凌)
书迷正在阅读:【邱饼拾饼花饼h】大理寺少卿游all李饼向、中唐,爽、空花指挥官的日常、无法控制的紧急快感、世界之外同人、[御成/成御]拍桌子大喊一声:異議あり!、靠和哥哥们zuoai通过情欲密室(兄妹np)、囚徒(1v3,强制)、【剑网三/刀宗右位】泥里生花、纲纲养蘑菇
我毫无睡意,闭着眼干捱了半夜,凌晨时分就迷迷糊糊醒了。窗外还在下雨,淅沥叮咚的雨声绵绵,倒是能让我一点点清醒。凌月生紧黏着我睡,他和唐麟一样,习惯了隐匿于黑夜的人,连睡觉都是无声无息的,只有从紧贴的皮rou上传来的一点暖意还显示他是个活人。 他昨天说在扬州袭击我的人不是他,不过虽然幕后人没现身,但后来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这就可以暂且按下不提了。倒是剑舞大会被凌月生这一系列cao作给搞毁,其他门派的弟子在七秀坊受了伤,也难免会对秀坊心生不满。 ...要不直接压着凌月生去向掌门请罪吧。 我正胡思乱想,凌月生的脑袋突然蹭到了我的胸前,他把耳朵贴到我心口,声音沙哑:“主人...我听见了。” 我觑了他一眼,但是这个姿势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发顶。这人以前还不这样,现在倒像是有点患了癔症,情绪多变不稳定,还总是说些玄乎的东西。 “听见主人要再把我丢掉。” 他说话的时候压在我的胸口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胸腔振动,像从灵魂深处发出的诘问与蛊惑,低喃的声音在房间中格外清晰。 “如果这样做可以让主人开心的话...那主人就把我供出去吧。你不是一直想丢下我吗?” 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一声,微微侧过头,从散落的发丝间能窥见他如红宝石般阴冷的眼睛。 温暖的被窝里仿佛钻进了毒蛇,从脚底凉到天灵盖。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缠上我的手指,亲昵地十指相扣。 对视片刻之后我主动挪开了视线。凌月生从被子底下钻出脑袋,凑上来亲我。 他的唇瓣也是柔软又冰冷的,仅仅是简单地贴着嘴唇,而没有舌头进一步的意思,与昨晚那副yin乱样全然不同,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亲吻。 他竟然也会有这种情绪。 我有一瞬间的怔神。 ...算了。 亲吻的间隙我微微侧过头,说:“我不会揭发你的。” 凌月生不依不饶追上来,继续啃我的嘴。片刻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眯着眼睛笑了:“主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冷漠无情但是又这么温柔...”他叹了一口气,神色似乎有点遗憾,“我本来想主人要是再把我丢掉、就和主人一起死呢...好可惜。” 不知何时他已经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边,占有欲十足地俯下身,吐出舌头给我看。 艳红的舌头上卷着一粒已经半融化的黑色药丸。 见我满脸震惊地盯着他,凌月生笑得更开心了,咕咚把那粒药吞下肚。 “你...!” 这人果然是个疯子!还是杀了他以绝后患比较好吧! 我抬手用力去擦自己的嘴,但亲吻时无可避免交换了体液,毒性肯定已经入体了。凌月生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粒药,噙在齿间,笑眯眯望着我。 可恶。 我吐了口气,撑起身去抢他嘴里的药。他却更快地扣住我的手,含着药俯身吻下。牙齿磕碰到嘴唇,肯定被撞破了,疼痛间我隐约尝到一丝鲜血的腥味,混合着药丸的清苦味,在口中弥散开。 凌月生仔细舔去从伤口里渗出的血丝,朝我一笑。 神经病! 最后那点想窝在被子里的懒意也没了,我赶紧起身穿衣服。现在我只想从这个房间里出去,立刻。把凌月生丢在房间里,我重重关上门,长长舒了口气。 下了一夜的雨,空气和地面还潮湿得很,许多花瓣都被风雨打落,积了一地落花。四下安静极了,只有从码头边传来人声,想必是急着离开的达官显贵。剑舞大会上出了这么一桩事,江湖里必然要对秀坊议论纷纷... 最重要的是,掌门会派人彻查此事。 要是查不出,顶多算是江湖里一些跟秀坊不和之人的小动作。要是把凌月生查出来了,以他的性格,我十分确信他一定会把我连带着供出来。不过既然他敢做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的事,就说明他根本没在怕的。 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利益,我都有把凌月生保下来的理由。 我相信以他凌雪阁的专业水平,现场一定处理得完美无缺。裴春温那边,以我跟他睡了一觉的短暂接触来说,我有八成的把握他不会说,虽然以他的视角来看自己确实就是被一个不认识的疯子给袭击了。 至于我,只要表现如常就行了。 我如同往常一样去吃早饭。许是因为师父们都在商量那件事,许多平时要早起练剑的姐妹们今日也没去,而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我寻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还没吃几口,肩膀就被人拍了下。 是青棠。 她眼下两团青色,端着碗一屁股坐到我旁边,长叹了一口气,开始絮絮叨叨倒苦水:“我巡逻了一晚上,累死了!唉真羡慕那些排后面的,考试直接没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万一掌门她们决定之后再补呢。”我安慰她。 她扁扁嘴:“那也不一样。再说掌门怎么处理还不知道呢。敢来秀坊撒泼,要是让我抓到那人我一定把他碎尸万段。” 我背后莫名一凉,赶紧岔开这个话题:“昨晚有什么异常么?” 提起巡逻,青棠打了个哈欠,摇了摇头。也对,罪魁祸首昨晚跟我在一起厮混,外头要是有异常就怪了。 今天不用赶着上课,考试也被取消,仿佛绷着的弦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众人都拖拖沓沓吃饭,主要目的是边吃边聊天。毕竟很多人没有亲眼看过裴春温当时的惨状,比起担心恐惧,语气间更多的是好奇与猜测。 要不要去看看裴春温呢... 我暗自沉思着。或者去找叶星渊聊聊?最近忙着各种事,也有一两天没看见凤弦霄了。 想了一圈,最后结论是我根本提不起劲头去看他们中任何一个,吃过饭后青棠要回去补觉,我索性一个人去池边喂鲤鱼。 外坊弟子忙着核对身份、给想走的人放行,掌门们忙着给万花谷一个交代,我却在这里闲着喂鱼。 鱼食撒到湖面上,一条条被养得圆胖的锦鲤很快摆着尾巴浮上来,嘴一张就把一口鱼食吞下。 我接连不断撒着饲料,准备再扔一把时手却被人拦住了。 “这鱼再喂可要撑死了。” 耳畔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爽朗声音。我侧头一看,是他。 元惊潮。 见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他颇有风度地收回手,示意我去看池中的鱼。果然一条条吃得肚子滚圆,几乎要沉在水底。 “看你一直喂个不停,有烦心事?”他拉着我在池边坐下,微微蹙起了眉,语气关切,“不妨和我说说。反正——我只是个外人,而且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他说着冲我眨了下眼。